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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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易淩,他直接當起了鴕鳥,表示他不會說話的,他就死死的看著季小婉,他就想著,只要季小婉不自殺就行了,其他的,他一概都不管!他自私的想著。 “我之前早就有心理準備了,我總有一天會被你們兩個誰,拿走我的貞節(jié),只是我沒想到,你們倆竟然同時把我……”季小婉頓了一下,好似說不下去似的?!澳銈冊趺茨芡瑫r對我這樣?” 季小婉又咬起了唇,她都不肯拿眼睛看他們,她覺得,她看著他們都會讓她覺得惡心難受! 看著她搖搖欲墜,一吹就倒的模樣,格外惹人憐愛。 但同時,她的模樣又讓他們想起昨晚她蠱魅的模樣,想起她那件衣服下凹凸有致的身軀,細膩的肌膚,還有她體內(nèi)熾熱的感覺,再加上她這幅受了委屈似的表情。 他們又禽獸了自己的想法。 他們想再抱她一回,趁她腦子清醒的時候,而不是在她稀里糊涂的時候,再來擁抱她一回。好讓她清楚的記住,他們是如何抱她的,如何要她的。 這一想,兩人不自覺的,禽獸著吞咽了下口水。那臉上的表情,帶著十足的侵略氣息。 可是,他們不敢再對她做任何動作,他們就怕她一時接受不了而又有輕生的念頭了。 “對不起,小婉……昨晚你那么難受,所以我們就……” 季小婉聽著覺得挺可笑的,她那么難受,難道他們就不會把她送醫(yī)院去么?非得用他們的身子來給她解藥?他們真把她當小孩子了?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么? “為什么會是兩個?為什么不能是一個?為什么你們要一起?”季小婉糾結(jié)著,心臟承受不了了似的,“如果只有你們其中一個,或許我還可以認命,因為我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就算被你們?nèi)魏我粋€糟蹋,我都無所謂的??墒悄銈儏s……一起把我……” 季小婉喉嚨口哽著一塊巨石,疼得她喉嚨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她在怪他們么? 她沒資格怪他們的! 如果一開始,她就仔細選定一個當她男朋友,那么他們也不用在她床頭打得頭破血流,昨晚也肯定不會一起輪著上她的,可她就是不肯選。 就是因為她死也不愿意選擇,所以他們才會這樣對她的不是? 葉海唯看著她糾結(jié)的小臉蛋,他的心又糾疼了,“小婉!你說吧,只要你能原諒我們,你提個要求,我們盡量做到?!?/br> “提要求?”季小婉冷笑了一下,“我提過無數(shù)次要求了,可你們從來沒有辦到過?!?/br> “小婉,你別再說那些要我們離開你的話,你明知道我們不想離開你的。你可以跟我要求別的,我們會幫你辦到的?!?/br> “我什么也不要。不需要你們的補償?!奔拘⊥癯聊似?,又補充了一句,“昨晚的事,就當是我虧欠你們的恩情,還給你們了。如今我把恩情還了,我想,你們以后不要再糾纏我了,好不好?” 易淩皺眉了,他其實現(xiàn)在就想再要她幾回的,要不是看見她這幅可憐的模樣,怕她想不開的話,他真的很想直接把她扛回屋里,把她壓在床上再從頭到尾虐她幾次,把她啃得尸骨無存的好。 現(xiàn)在又聽見她這樣子排擠他的話,他肚子里就冒出一股子怒火,想強暴她的念頭也就越來越深了。 易淩看著季小婉的目光,變得幾乎殘忍。 如果現(xiàn)在葉海唯不在他身邊的話,估計他真的有可能會這么做! 易淩背過身子,深吸了幾口氣,企圖冷靜一下自己禽獸的思想。 葉海唯怎么會不知道易淩在想什么,因為他其實也想這么做的,只是他還可以壓得住自己的想法,他沒易淩那么痛苦難熬。 季小婉看他們不答話,直接掉頭走進臥室,她拿起被他們?nèi)釉诘厣系囊路且路霛癜敫傻?,穿在身上肯定難受,可她沒有其他的衣服穿,總不見得就穿著浴衣離開賓館吧。 葉海唯跟著進了臥房,看見她打算拿衣服去浴室里換衣服,他抽走了她的衣服,說,“你等等,我給你買干凈的衣服回來?!?/br> “不必了。反正這里離我家很近,我回去換也沒事?!闭f著,她搶過自己的衣服去了浴室。 這半干的衣服穿在身上就是難受,而且她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很臟很臟,她已經(jīng)受不了了,她想回家再好好洗個澡。 易淩還在陽臺乘涼,他都不肯回頭看季小婉一眼,他怕自己看到她,他會做出禽獸不如的事來。 季小婉拿著包包走了。 葉海唯也沒有開口留她。 他覺得,現(xiàn)在他們倆,誰都沒資格留她。 她被他們傷得當真是體無完膚的了。 季小婉回到家里的時候,她真的很想嘲笑自己,她干嘛還要回到這個家里?想起之前,她mama給她下藥的時候,都沒有一丁點猶豫的?她mama把她賣掉拿錢的時候,也沒有一絲絲后悔的? 這個家,四處散發(fā)著霉味,讓她有種作嘔的感覺。 她如果再聰明一點,就應(yīng)該老早離這個家遠遠的,至少今天,她不會有這樣的結(jié)局,至少,她不會同時被兩個畜生給輪了。 可她真的挺傻的,她還跑回這里,是不是在等她母親回來,然后給她解釋一番嗎? 劉菲去了哪里,季小婉不知道,她現(xiàn)在,連手機都飛走了。她不知道該不該打電話給她母親。 有時候,就連季小婉自己也覺得自己挺傻的,她母親這樣子對她,她還是下不了狠心離開她?非要弄到自己遍體鱗傷才肯對她死心么? 季小婉去了浴室,洗了個熱水澡,把身子里寒氣統(tǒng)統(tǒng)沖走,這一洗,竟然洗了兩個小時,直到她腦子快要缺氧了,她才慢吞吞的從浴室里出來。 她知道自己有點感冒了,但情況不算太嚴重,她也不搭理自己的感冒,就任由它折磨著她身體。 季小婉現(xiàn)在不知道該怎么辦,她在想,昨晚的事,會不會讓她懷孕? 她現(xiàn)在感覺有點反胃了,聽說懷孕的女人都很想吐的,她現(xiàn)在的癥狀,是不是就是懷孕的先兆? 她不懂!她對這種事一點也不懂,也沒有人樂意教她一下!她想問問自己的朋友,可她的手機不在身邊,電話號碼也沒的。而她的朋友,都是屈指可數(shù)。 可就算她有朋友可以讓她傾述,她也覺得自己開不了這個口。 如果她的朋友問她,你的孩子是誰的種?她怎么回答? 季小婉忐忐忑忑的過了一天,劉菲還是沒有回家。 周日的時候,季小婉覺得自己的胃口變差了,聽說,懷孕的女人胃口也不是很好。 季小婉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懷孕了?她要是真的懷孕了怎么辦?她現(xiàn)在還未成年,她還在學習,她不能生孩子的。 這一糾結(jié),糾結(jié)到中午,季小婉一咬牙,狠命了一下,她獨自一個人,去了次醫(yī)院,掛上了婦產(chǎn)科。 當季小婉坐在那醫(yī)生對面的椅子里時,她臉色白得不像話,好像隨時都能暈過去似的。 醫(yī)生冷冷淡淡瞄了季小婉一眼,說,“身子哪里不舒服?” 季小婉沉默著,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她咬著唇,啥話也不說。 醫(yī)生沒多少耐心,口氣不善的說,“說話啊,不看病的話就讓個位置,別耽誤別人看病的時間?!?/br> 醫(yī)生冰冷的口吻,讓季小婉恢復了理智,她說,“醫(yī)生,我不知道自己懷孕了沒有,我想檢查一下。” “嗯……”聽見季小婉這么說的時候,醫(yī)生也有點驚訝的,因為她看得出來,這姑娘挺年輕的,好像只是個高中生的樣子。高中生懷孕的女孩子,她不是沒見過,但她沒見過這么年輕的女孩子,一個人過來看病的。起碼,她身邊應(yīng)該陪著男朋友,或是家人朋友之類。 醫(yī)生挑眉問了句,“什么時候同房的?” 季小婉扭捏著手指,說,“前天。” 寫字的筆,被季小婉的話給頓了一下,醫(yī)生抬頭說,“前天同房你今天就來檢查懷孕?小朋友?你mama沒教過你這方面的知識嗎?” 季小婉白著張臉,搖了搖頭,“沒教過……” 醫(yī)生看她挺可憐的樣子,原本是沒多少耐心的她,竟然好心給她上一次懷孕基礎(chǔ)課。 季小婉聽了之后,驚訝的說,“要一個月之后才能知道有沒有懷孕?” “嗯?!贬t(yī)生又冷冷淡淡的應(yīng)了聲,說,“你要是不想要孩子,就快點吃避孕藥,應(yīng)該還來得及。” “那醫(yī)生你幫我開點避孕藥吧?!?/br> “自己去藥店買,藥店在隔壁?!贬t(yī)生還是冷冷淡淡的說。 季小婉低著頭,“哦”了一聲之后走了。 她聽話的去了次藥店,買了點避孕藥回到家里,吃了藥后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 不知道吃了這藥,有沒有效果,聽那醫(yī)生說,藥不是絕對的,因為這個禮拜,正好輪到她排卵期,有沒有懷孕,還得看她運氣了。 忐忐忑忑的,忐忐忑忑著,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 屋子里空蕩蕩的,今天,她mama還是沒有回來。 季小婉想,今晚再住家里一晚,等明天早上再去學校吧。只要她mama回來,她會聽她解釋的!如果她真有苦衷,她說不定,會原諒她一回。 想著想著,她昏昏沉沉的睡下了。 那一晚三人瘋了一夜之后,葉海唯一直躲在家里喝悶酒,誰的電話也不接。周六早上季小婉回到家里后,他就坐在吧臺里喝悶酒,晚上在吧臺上睡覺的,然后醒來繼續(xù)喝酒,他直接把酒當飯一樣灌自己,這一喝,又喝到了晚上。 而易淩那小子,不知道在發(fā)什么瘋,竟然把沙包帶到自己家里來了,那沙包就被他靠在墻頭上,一個勁的在打沙包。 他的拳頭上,被他打出了好幾個血印子,他都不覺得疼。 打了好久,易淩摸了把汗,去了客廳喝了杯水,回到臥室洗了個澡。 葉海唯喝著酒,看著手里的照片,摸著照片上的人兒,心里想了很多很多復雜的問題。 他在想,如果那晚,他理智一點的話,把她送去醫(yī)院,別讓他們倆碰她,估計他現(xiàn)在就不會這樣子愁了不是? 他怎么就這么傻的?竟然被欲望給打敗了? 眼下,季小婉肯定恨死他了,尤其是他竟然容忍了和自己兄弟一起擁有她。 想起之前,季小婉說過,如果只是他們其中一個的話,她還可以忍受,還可以認命,可是他們倆竟然畜生的一起把她給上了。 現(xiàn)在想想,葉海唯懊悔得要死。 這一想,又忍不住想喝酒。他都不懂,為什么自己喝不醉呢?如果喝醉了該有多好?喝醉了,就不需要再想這些煩心事了。 將近半夜十一點的時候,易淩出了自己的臥室,他站在客廳里看了葉海唯一眼,一聲不吭的喝了杯水后回房了。 葉海唯瞥了他一眼,繼續(xù)喝酒。 十一點半的時候,易淩又出了臥室,他又看了葉海唯一眼,然后喝了杯水,又回房了。 葉海唯皺了皺眉頭,懶得理他,繼續(xù)喝酒。 十二點的時候,易淩又出了臥室,他還是冷冷得看了葉海唯一眼,然后氣呼呼的喝了杯水后,繼續(xù)回房。 葉海唯懶得理他,繼續(xù)喝悶酒。 將近十二點半的時候,因為喝酒喝多了,他去了次廁所。 當廁所房門關(guān)上的時候,易淩出了臥室,一聲不吭的走去了大門,打開房門,又輕悄悄的關(guān)上了房門,不帶一絲絲動靜的。 葉海唯不知道易淩已經(jīng)離開了家里,他又窩在吧臺里喝悶酒。 季小婉根本沒有吃晚飯,她中午看完病之后回到家里,吃了藥就睡著了,這一睡,就睡到了半夜十一點。 劉菲仍然沒有回來。 季小婉嘲笑了一下自己。 她起床給做了點飯,打算墊墊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