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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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葉海唯的表情,擺明了就想給錢童兒求情。 塔苛趕緊打斷了他的念頭說話,“別這樣,唯哥!我都快出來了?!?/br> 錢童兒原本瞧見葉海唯要被她說動了,快要過來救她了,可是塔苛這么一說,葉海唯本想說話的嘴巴,緊緊一閉! 他們身為男人,還知道要相互體諒?所以她們女人,就必須得接受委屈? 錢童兒雪亮亮的眼睛,頓時一黑,回頭破罵,“尼瑪!我管你出不出來,你快給我出去!” 錢童兒回頭,看見葉海唯那副袖手旁觀的表情,心里一火,罵他,“葉海唯你這個混蛋,好歹咱們也是同學(xué)一場,你竟然眼看著我被人強(qiáng)暴!” 罵完,錢童兒自個兒一愣。 她覺得自己腦殘了! 剛剛以為葉海唯是聽了季小婉的話,才過來拯救她的,她怎么反應(yīng)這么慢的?都沒聽明白,葉海唯這小子,竟然和她身后的死光頭早就認(rèn)識了? 死光頭竟然還叫他唯哥? 年紀(jì)比葉海唯大,還敢喊他大哥?這應(yīng)該是黑道中人,才會這樣子不講年齡規(guī)矩,亂喊一通的吧? 錢童兒終于恍然大悟了,“死光頭喊你唯哥?原來你才是他們的老大?。‰y怪死光頭會喊小婉嫂子!”說完,錢童兒陰險的威脅了葉海唯一句,說,“葉海唯,你要是不救我!我就在季小婉面前摸黑你!我要讓你永遠(yuǎn)失去她!” 錢童兒傻了,她以為她這么說,那混蛋就會出面拯救她的,哪知道葉海唯竟然臉蛋一板,黑著一張臉說,對著塔苛說,“把她辦了,我要萬無一失的!” 葉海唯一說完,回頭就消失在了房門口,房門帶上的那一瞬間,錢童兒的心,灰溜溜的被他踹入了地獄! 塔苛低頭沉笑著,說,“傻丫頭,做人,有時候別太強(qiáng)悍,要懂得該軟弱的時候軟弱!不是每一個人,都肯接受你的威脅的!” 塔苛那畜生竟然給她當(dāng)起了老師?還像模像樣的教她道理? 錢童兒被氣得上氣不接下氣。 她一字一句咬牙說,“最后給你次機(jī)會,自己給我退出去,姑奶奶我就不計較你捅破我處女膜的事!要不然,咱們倆走著瞧!姑奶奶我可不是好欺負(fù)的茬!” 塔苛聽見她威脅的話,他心眼里就樂癲了,“那我就等著你來報復(fù)我吧!不過,在你報復(fù)我之前,我要先把你欠我的帳,一下!一下!收回來!” 塔苛在說一下一下的時候,他還真一下一下用力討便宜。 錢童兒委屈極了,當(dāng)下拉開嗓門吼,罵葉海唯這畜生,罵死光頭這流氓,罵世上所有男人都爛jj。 她這是純粹的報復(fù)社會心態(tài)! 做完一回又一回,這死光頭精力這么旺盛?都不知道什么叫疲憊?他都不體諒她是初次?竟然還給她擺這么多高難度動作? 黑社會就是黑社會,把人強(qiáng)了,竟然還拍照片? 完事后,錢童兒趴在床榻上,可憐巴巴的抱著枕頭,氣虛的盯著床邊正在穿褲子的男人。 她現(xiàn)在,連罵他的力氣都沒了! 就算她還有力氣罵他,她也已經(jīng)沒資格罵了。 塔苛拿走了她的手機(jī),然后在她面前,晃了晃他自己的手機(jī),笑著說,“記得別把這件事告訴季小婉聽,要不然,我就把你的照片,發(fā)給你爸媽看!” 錢童兒咬著唇,萬分憋屈的且哀怨的看著死光頭。 塔苛看她叛逆的眸子就發(fā)笑,他坐在床榻,輕輕拍她的臉,說,“你要是覺得我在唬你呢,你大可以試試看!反正,照片里我沒露點!照片流出去,也沒我什么事!至于你嘛,估計這艷照門一傳到網(wǎng)上,不說你老爸老媽會有多丟人,估計你們學(xué)校也丟不起這個人,到時候?qū)W校把你開除,你別怪我心狠手辣哦?” 錢童兒委屈極了,她瞪著死光頭,萬分憋屈的說了三個字,“算!你!狠!” 看樣子,今個兒她被強(qiáng)暴,這個暗虧她是吃定了!沒的申述! 塔苛威脅完之后就出了房門。 錢童兒抱著枕頭,忍著想哭的沖動。 她開始反過來安慰自己,昨天如果不是這死光頭過來救她,說不定她要被三個男人給輪上?,F(xiàn)在,她只被那死光頭一個人上!結(jié)局已經(jīng)好很多了! 她就當(dāng)她今天是以身相許報恩,感謝他及時出手相救,免了她被殘輪的悲慘結(jié)局! 這樣一想,錢童兒心里稍微好受一點了! 但是這身體上陣陣酸痛在告訴她!她的第一次,太不完美了! 還有,她的節(jié)cao沒了,以后怎么跟自己的老公交代呢? 一想到這個,錢童兒心里難受得要死! 更讓她難受的是,她的照片還在那男人手里!要是那男人心情一個不爽,把她照片給她老爸老媽看,她老爸老媽要有多傷心??? 不管怎么想,到最后,錢童兒就是覺得自己憋屈,一時忍不住,眼淚水啪滴一聲,掉了下來,深深的消失在了枕頭里。 下午放學(xué)之前,那死光頭帶了個醫(yī)生過來,樂顛顛的跟她說,“反正你沒地方去,住季小婉那兒也沒人能夠照顧你,你就住我這兒吧!” “開玩笑!我貞cao都被你拿走了,你還想監(jiān)禁我?” “干嘛說得這么難聽?就貼身照顧,不是監(jiān)禁!明白么?再說,你欠我一大堆東西都還沒還呢!” “我都被你吃光抹凈了,還欠你什么東西?” 塔苛呵呵笑笑,說,“我蛋蛋上的傷口,你還沒舔。答應(yīng)給我吹喇叭的,也沒吹成?!?/br> 錢童兒知道,這丫的畜生就是怕她咬他,所以才不敢把那混帳玩意兒塞她嘴里來著,要不然,他鐵定干! 塔苛揮揮手,對著醫(yī)生說,“給她雙腳打上石膏!” “啥?你你你!你還能再過分點嗎?我腳又沒受傷,你憑啥給我上石膏?” 塔苛說了,“我樓下的那些小弟,需要休息了,哪能一天到晚的看著你,防著你?給你打上石膏,就不怕你跳窗逃跑了!”塔苛對著那呆愣愣的醫(yī)生,吩咐了句,“還不動手?” 那醫(yī)生連同四五個護(hù)士,一擁而上,強(qiáng)制給錢童兒雙腿綁上了石膏。 錢童兒憋屈得要死了,她現(xiàn)在恨不得和這個死光頭同歸于盡! 如果她的身世像季小婉這樣可憐,爹不疼,娘不愛,估計她真的會這么做,但是她有一對好爸爸好mama,她哪能就這樣子拋棄他們倆,忍心離他們而去? 忍吧!忍一時之氣,成長久之功! 遲早有一天,她會翻身爬到他頭上去的!到時候,那死光頭就等著被她報復(fù)吧! 錢童兒雙腳被打上石膏后沒多久,季小婉就被葉海唯帶著過來接她了。 但是季小婉瞧見錢童兒腳上綁著石膏,為難死了。 錢童兒腳上綁了石膏,她怎么帶她回去?而且,上學(xué)的時候,她得把錢童兒一個人扔在家里,她mama又不管她的事情,錢童兒連下床喝水上廁所都成問題了?。?/br> 季小婉和錢童兒商量下后,就決定把錢童兒放在塔苛身邊,讓塔苛幫忙照顧她! 塔苛這人是個什么樣的人,季小婉不太清楚,但是葉海唯既然像她保證了,那肯定是沒問題的!她相信葉海唯。 最后季小婉和錢童兒嘮叨了幾句后,就離開了。 錢童兒看著唯一的救星,就這樣子被騙走的時候,錢童兒肚子里是一肚子的牢sao?。?/br> 這小丫頭,眼神是咋長的?一點都瞧不出她的委屈么? 還有啊,她腦袋也太遲鈍了。這丫頭都沒瞧見,她被塔苛那死光頭欺負(fù)成啥樣了??! 季小婉這天真的丫頭,被葉海唯那陰險的混蛋給拐走了,錢童兒失落的倒在床上,仰躺著,虛弱得閉上了雙眼。 裝死。 沒多久,錢童兒叫了,“喂!死光頭!你給我進(jìn)來!” 屋外聽見錢童兒叫聲,塔苛進(jìn)來了,進(jìn)來的時候,手里還拿著餐盤。 “肚子餓了吧,吃點晚飯吧!” 錢童兒氣鼓鼓的指著自己的雙腳說,“季小婉都走了,我也答應(yīng)留下療傷,你還想把我的腿,綁到什么時候?。俊?/br> 塔苛聳肩說,“我等會兒得出門一趟,為了以防萬一你跳窗,所以這腿還不能給你拆開來!” “你娘的!我都跟你保證不跳窗了,你還……” “你的保證,我可不信!之前你保證給我吹喇叭的,不是到現(xiàn)在都還沒吹成功么?”塔苛一直心心念念著這件事!他總覺得,缺了這個步驟,愛愛是不完整的。 錢童兒氣炸了,她撇過頭,深吸了好幾口氣,讓自己緩過勁來,回頭,好言好語的說,“那成,你過來,我給你吹!” 塔苛笑著說,“今天的存貨,都已經(jīng)交代給你了!明天再吹吧!” 今個一上午,他都在搖床,是用那種可以把她腰桿都扭斷的力度。第一次半小時,第二次一小時,第三次兩小時,第四次三個多小時!那畜生真不是人!她看片子最多也就兩個多小時,哪知道她親身經(jīng)歷,一下子就超出她極限之外。 “是你自己說不要我吹的!可別怪我不守信用!我現(xiàn)在要下床走走,你幫我把石膏弄走!” “我說了,等會兒我得出門呢!” 錢童兒脾氣忍不住又冒上來了,繼續(xù)罵娘,“滾你喵的!老娘現(xiàn)在要上廁所!你還綁著我,你存心要憋死我是吧?” 塔苛一聽,嘴角忍不住裂開了,他把餐盤往桌邊一放,然后走到床邊,橫打抱起錢童兒,出了客廳,去了衛(wèi)生間。 就在衛(wèi)生間的抽水馬桶邊,錢童兒雙臂摟著塔苛的肩膀,呆呆的問,“你干嘛?” “你說呢?”塔苛沖她曖昧一笑,然后順手幫她把褲子半退,兩腳給她這么一分,說,“噓吧!” 錢童兒這下子徹底被嚇瘋了!“你這人,神經(jīng)是不是不正常?。课矣惺钟心_,又不是小孩子,你竟然!你竟然給我把……把……” 太過分了,那兩個字,錢童兒怎么也說不出口!實在是太邪惡太yin蕩了!她這么一個純情少女,怎么說得出口?。?/br> 瞧瞧她現(xiàn)在,是啥姿勢? 本來到了晚飯餐點的時候,她肚子還很餓的,幸好她剛剛沒吃什么東西,要不然,她現(xiàn)在鐵定要吐出來。 塔苛腦袋瓜子就貼在她臉蛋邊,嘿嘿笑著說,“之前誰讓你偷窺我噓噓的,這次,就算是扯平咯!” “開玩笑!我死也不……”那字,自動被她給屏蔽了。 塔苛笑得萬分yin蕩,“你愛噓不噓,回頭把你放屋里,就得憋個兩三個時辰,到時候等我回來,別讓我瞧見你尿床!” 錢童兒臉紅透了,“我沒見過像你這么無賴的男人!真他媽太不要臉了!鐵錚錚就是一個變態(tài)!你爹媽是怎么把你生出來的?” “我是孤兒!”塔苛樂呵呵的說,一點都不在意她拿他身份說事兒,“我就只有一個義父!” “真不知道你義父是怎么教育你的!你簡直就是個敗類!” 塔苛還是樂呵呵的說,“是?。∥夷橇x父天生就是個敗類,所以也把我教成了一個敗類!我氣不過,就動手把義父給殺了!” 錢童兒一愣,回頭,盯著塔苛的眼睛問,“真的假的?” “當(dāng)然是真的!”塔苛笑得狂妄,“丫頭,噓不噓?不噓我抱你回去咯!” 錢童兒委屈極了,她總覺得這死光頭是無敵的,怎么罵他,他都沒放在心上,真不知道這畜生的弱點在哪,如果讓她知道他的弱點,她鐵定要他好看! 但是眼下,她得敗陣下來了,“我說塔爺,您老人家就行行好唄,讓我自個兒上廁所,行不?這樣吧,你讓我自個兒上廁所,回頭我不在吵讓你給我解石膏!我安安分分的待在床上等你回來,怎樣? ”喲!服軟啦?野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