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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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神秘的小黑屋,打賭 更新時間:2013911 8:54:37 本章字數(shù):9460 塔苛回籠覺睡醒之后,就起床梳洗,然后對著錢童兒說了句,“今天晚上不住這兒了,你收拾收拾行李。1” “???為啥?” “我要去張口街那邊的場子辦事,那邊離這里很遠,不可能來來回回跑!你跟我去那邊的基地睡覺。” 錢童兒一聽后面這句話,臉倏地一下紅了。 什么叫跟他去那邊基地睡覺?難道她天生就是陪他睡覺的?他走到哪,她還得跟著到哪不成? 錢童兒心里又憋屈了,擺明了不樂意跟他走。 塔苛看她還不肯收拾行李,一猜就知道這丫頭肯定又在鬧什么別扭,回頭,他笑著問,“怎么?不樂意跟我走???那你留這兒好了!你放心,我會記得給你雙腳繼續(xù)綁上石膏的!” 錢童兒起身就開罵,“你這變態(tài)!真他媽太囂張了?欠揍欠虐欠扁!” 塔苛攤手,說,“誰讓你這么潑辣的?沒人收拾得了你,只好我來收拾你!” 錢童兒嘴巴一閉,知道和這種畜生是說不通的,沒轍,她只好走去收拾行李,把她換下來還沒干透的衣服,塞進塑料袋里,再塞進書包里。然后憋屈得跟著那死光頭離開了。 換了一個基地后,錢童兒才知道,這光頭的老窩,不知道有多少個呢!他辦公到哪里,就睡到哪里。整一個流氓汗嘛!都沒有一個固定的家?太可憐了! 呸呸呸!這死光頭是不值得人同情的!她干嘛要可憐他?。克约憾碱櫜簧狭撕貌缓?? 錢童兒把包包里的衣服,重新晾了起來。 吃了點小吃,手里還拿著糖炒栗子,是塔苛沿路給她買的,說是那條街最出名的糖炒栗子,她吃了一個之后,就愛不釋手了。 塔苛帶著她去了基地,進去之后,七拐八拐的,錢童兒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 “我說,這是什么房子?怎么構(gòu)造這么奇怪的?” 塔苛笑著問,“哪奇怪啦?” “空間??!空間不對啊!外面看進來這么大的房子,怎么里面空間這么???”錢童兒眨巴著問。 塔苛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小丫頭眼睛挺尖的!”塔苛敲敲他身側(cè)的墻壁說,“那邊是暗房!” “暗房?啥玩意兒?” “里面就是場子,專供客人消費玩樂的地方?!?/br> “可這房子,樓下就只有一扇門啊,進來之后沒見到有房門打通墻壁的,難道?這些墻壁上,有什么移動墻門?像電視里演的那種?”錢童兒眼睛閃亮亮的問。 “沒你想得那么復(fù)雜,隔壁暗房的門,在地下車庫,車庫里每一個車位都有電梯,能讓客人一下車,就直接送進暗房里玩?!?/br> 錢童兒聽著頭暈乎乎的,“好大的手筆?。 ?/br> “那是自然的,暗房里的客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哪能隨隨便便讓人跟蹤拍照片?。∥覀冞@么做,就是杜絕一切記者!” 錢童兒閃著好奇的大眼問,“我能參觀這些暗房不?” 塔苛回頭,對上錢童兒這張迷人的小臉蛋,笑著說,“你想去參觀?” “是??!” “我怕你扛不住!” “這有啥扛不住的?”錢童兒拍拍胸口說,“老娘膽子肥大!還有什么東西是我扛不住的?” 塔苛當下就笑開了,“行,等他們開工,就帶你去溜達一圈!” 錢童兒一邊吃著糖炒栗子,一邊跟著塔苛去了他公辦的地方。 錢童兒看他挺忙乎的,她一個人無聊,就擠到他身邊,那俏臀頂了他一下胳膊,問,“我說,葉海唯這小子,怎么會來黑社會當你們老大?他家不是很有錢的么?” “他被他爸爸趕出家門了?!?/br> “哦。”錢童兒想了會兒,又問,“他是啥時候過來當你們老大的?” 塔苛把手里的資料一放,回頭問她,“小丫頭,你暗戀的對象就是他嗎?” 錢童兒一甩頭,說,“那種陰險男,誰會喜歡她?哼!” 塔苛瞧見錢童兒那副輕蔑的表情,不是作假的,他心里就舒坦了。 塔苛說,“葉海唯當年和我之間,做了筆交易!他殺了人,我?guī)退疗ü?,他給我創(chuàng)造條件,讓我報仇?!?/br> “啥?姓葉的他殺過人?” 塔苛笑著點頭說,“是啊,那時候他才十二歲!怎樣?勇氣可嘉吧!” 錢童兒用夸張的眼神盯著塔苛說,“這叫喪心病狂,怎么叫勇氣可嘉?你這變態(tài)的世界觀,怎么扭曲成這樣了?” 塔苛攤手,表示他人已經(jīng)定型了,沒法子變了,“后來,我殺了我義父之后,搶走了我義父的產(chǎn)業(yè),但是那個時候,我搶到的產(chǎn)業(yè),都是一具具空殼子,底下的手下們,各個都是白眼狼!葉海唯那小子給我了一筆錢,讓我打理家產(chǎn),鎮(zhèn)壓手下的弟兄們。他給我錢,我就給了他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和他一直保持聯(lián)系,直到那天他被他父親趕出家門后過來找我!我就知道,這小子是離不開我這個地方了!” 錢童兒擰著眉,問,“你是老大,還是他是老大?” “明著,我是老大,暗地里,我已經(jīng)把這把交椅,交托給他了!”塔苛仰在椅子背上,說,“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這些混黑道的,都是社會上的渣渣,大多都是初中畢業(yè),有些甚至初中都沒畢業(yè),一百個人里面,有十個是高中畢業(yè)已經(jīng)很稀罕了,一千個人里面,有十個能考上大學(xué)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這十個大學(xué)生,能成功畢業(yè)的,兩根手指頭都能數(shù)得出來!如今這個社會,要管理黑幫,不是只靠蠻打蠻殺就成的!黑幫其實也等于是一個企業(yè),是高利潤高風(fēng)險企業(yè),經(jīng)營起來,是絕對容不得半點馬虎的,要不然,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我老早就想找?guī)讉€頭腦好的家伙過來跟我合作,可是那些頭腦好的家伙們,哪里肯無緣無故跑過來湯這趟渾水,就算愿意過來湯渾水的,估計這人腦子里是一肚子的歪水,打算在我這兒撈一筆錢就跑人!所以選來選去,我還是覺得葉海唯那小子,挺適合我找的人才!信譽好,還很仗義!是個哥們兒,在道上還挺有人緣的,那七太保就是他帶過來的一竿子弟兄,各個手上都有絕活!早年的時候,我就想把他拉進來的,但是那時候他不樂意,說是不想涉黑!沒想到,他會被他父親趕出家門。1既然他沒地方去,我就順勢把他拉了進來,我把股份和他重新分成,現(xiàn)在,我是三成,他是七成!” 錢童兒白了他一眼,說,“你真大方??!”白白送了人家四成的股份? “不是大方!是我心黑!我現(xiàn)在拿的三成都要比我之前拿的那七成,高了不知道多少倍了!而且照我們這個速度發(fā)展下去,遲早是要逆天的!” “我就巴巴等著警察們過來臥底!然后把你們抄個底朝天!”錢童兒鄙視著說,字里行間都是幸災(zāi)樂禍的意思。 塔苛當下就笑了,“你呀!就別指望了!現(xiàn)在警局那邊,都歸葉海唯兄弟管轄,估計是沒有警察樂意過來臥底的!” 錢童兒楞了楞,氣焰消下去了,“這世道已經(jīng)無法無天了!真是沒救了!” “所以呢,你這只小貓還是乖一點,聽話一點,別逆了我的心意!要不然,我一只手指頭都能捏死你!還有你的家人!” 錢童兒一聽,直接氣炸了,“你敢動我家人試試看,老娘跟你拼命!” 塔苛呵呵一笑,這小丫頭挺好玩的,說一句話都能把她氣得暴跳如雷。 “葉海唯的身份,是絕對保密的!對外不能透露半點風(fēng)聲!要是誰敢把他身份暴露出去,就得做好全家人陪葬的心里準備!”塔苛就是看準了這丫頭的弱點,所以拿這個來威脅她。 錢童兒腮子氣鼓鼓的說,“誰會無聊得給你們四處宣傳啊!我又不稀罕你們的故事!哼!” 錢童兒湊過腦袋,瞧見塔苛看的資料都是全英文的,她問,“這些都是英文呢!你看得懂?” “我小時候跟著義父四處走,在國外待過三年,學(xué)了不少英文!” “那你是啥畢業(yè)?初中?高中?” 塔苛笑著回頭,說,“我高中那年出了點事情,沒畢業(yè)成功!那時候,我二十歲!” 錢童兒眨眨眼。 塔苛接著說,“我被人出賣,被黑白兩道通殺,追得我走投無路,差點死在垃圾桶后!” 錢童兒繼續(xù)眨眨眼。 塔苛繼續(xù)說,“幸好我被一個小女孩給救了,她給我買療傷藥,給我包扎傷口,陪我說話解悶!” 錢童兒還是眨眨眼,挺懵然的表情。 塔苛微笑的嘴角,慢慢落了下來,他低頭,把視線放在手里的資料上,不再說話了。 錢童兒看他不說話了,她就問了句,“咋啦?我正聽著呢?咋不說了呢?那小女孩是誰啊?那小女孩后來去哪啦?” 塔苛還是不說話,他就只顧著看資料,不肯搭理她。 錢童兒生氣了,“不說就不說唄,拽什么嘛!哼!誰稀罕你故事!” 錢童兒無聊的坐回了坐位,繼續(xù)吧唧吧唧啃著她的糖炒栗子。 等了好久,等得她都快睡著的時候,塔苛終于把事情給忙完了。 錢童兒從軟沙發(fā)上一起身,說,“可以去隔壁密室了沒?。俊?/br> “你真想去?”塔苛問。 錢童兒點點頭,說,“你答應(yīng)過我的呢!陪你睡個回籠覺,就帶我去你地盤撒野!” “我怕你撐不住!會吐!”塔苛笑呵呵的說。 錢童兒白了他一眼說,“開玩笑!老娘接受能力很強的好不好?” “好吧!”塔苛應(yīng)了句,就帶著錢童兒走了。 不過他們沒有從地下車庫乘電梯上去,而是從樓房最上層,利用上層員工通道的電梯,下乘到密室的走道上。 在電梯里的時候,塔苛拿了個蝴蝶面具給錢童兒。 錢童兒拿著面具問,“干嘛?我見不得人么?” 塔苛笑著說,“帶了面具呢,你就是客人,不帶面具,你就是奴隸!你想當哪個?” 錢童兒一聽,趕緊聽話的帶上面具。 塔苛也帶了個蝙蝠俠面具,然后讓錢童兒挽著他的胳膊,塔苛叮囑了句說,“進門以后記得別說話,要保持風(fēng)度!還有,如果想吐得話,提早說……” 這么神秘?錢童兒聽聽就覺得熱血沸騰了。 這密室里到底有些什么鬼東西,吸引那么多貴族趨之若鶩? 鐵門,打開了。 這門剛打開沒多久,屋內(nèi)就傳來一陣陣奇怪的香味。 這味道有點刺鼻,讓人聞了很不舒服! 不對!應(yīng)該說,這味道讓她聞了,總感覺小腹很癢!很難受! 屋內(nèi)裝修十分豪華,是仿歐設(shè)計的。 屋里傳來許多尖叫聲,大多都是女人們在尖叫,其中也參雜幾道男人粗礦的吼叫。 啥情況? 錢童兒挽著塔苛的手臂越來越緊了。 “啊——啊——啊——” 這尖叫聲實在是太難聽了,錢童兒順著聲音源頭忘了過去。 一個赤裸的女人,被繩子束縛得不成人形了,邊上有幾個男人一直用鞭子在打她,還有鐵夾子,夾在她rou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