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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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苛一噎,他不能告訴她這是啥東西,要是告訴她了,估計下回,他的計劃還沒實施就直接被扼殺在搖籃里了。1 想了下后,塔苛決定,今天晚上,放棄計劃。 然后憋了一天后,那混蛋又拿這東西出來了,是個嶄新的,粉嫩嫩的,很漂亮的。 一個正常的沒有看過a片的純情少女,瞧見這玩意兒,鐵定會感覺愛不釋手。塔苛選這個粉粉的,就是想要讓她有愛不釋手的效果! 可是錢童兒看見這東西,臉都黑了!她當下就把那玩意兒,塞床底下去。 塔苛洗好澡出來,想把那東西找出來,可是找來找去沒找著,下意識的,他往床底下一看,床底下靜靜的躺著兩只器具。 昨天一只,今天一只。 這下子,塔苛明白了,“我說丫頭,你以前是不是見過這玩意兒?” “啥東西?”錢童兒呆呆的表情,不像是假的。 “被你扔床底下的那個東西!你以前是不是見過?”塔苛一本正經(jīng)的問。 錢童兒還是那副呆呆的表情說,“沒??!剛才我看見那玩意兒挺漂亮的,就拿它當毽子踢,一不小心就踢進床底下去了,那東西是啥來著?很重要么?看你連著兩天拿出來顯擺,這到底是啥玩意兒啊?” 塔苛已經(jīng)分不清這丫頭是裝的,還是故意的!不過既然都已經(jīng)到了床底下了,他就沒這個耐心把它勾出來,費事! 想想,最后塔苛決定,算了!再忍她一晚! 到了第三天晚上,塔苛把那東西藏起來了,然后等他全部打點完,上床的時候,再給她拿出來,嘴角邊yin蕩的微笑,已經(jīng)掩蓋不住他想要強上的欲望了。 塔苛把那東西放她面前,一道命令當頭下來,“張嘴!” 這下子,錢童兒終于忍不住爆出來了,“你丫的!你就不能給我正常點么?非要這么變態(tài)不可嗎?” 塔苛說,“你果然知道這是啥東西!”塔苛說完,就笑了,“小丫頭,你老實交代,你是從哪里知道這玩意兒的用途的?” 錢童兒臉一紅,說,“網(wǎng)上咯!” “你看a片?”塔苛順口就說出了答案。 錢童兒紅著臉,較勁說,“沒有!我在網(wǎng)上查資料!有實圖的介紹資料!” 塔苛一個哼笑,“你現(xiàn)在打開我的電腦,給我去查查,網(wǎng)上哪個網(wǎng)站上有這個資料?” 謊言一下子就被拆穿了! 像這種變態(tài)的東西,哪會輕易放網(wǎng)上給人瀏覽???如果有,那估計就是情趣網(wǎng)站了! 錢童兒嘴巴癟癟的,最后,索性昂起頭,承認了,“是?。∥沂强碼片了!怎么著?” “你個小yin娃!”塔苛笑得邪氣了,“看樣子,我得好好調(diào)教你一番,省的你yin蕩的受不了,只能拿片子來解決生理需求!” “我不需要你調(diào)教!”錢童兒跳起來說,“我要解決生理需求,根本不需要找你!我自己可以!哼!” “那要不這樣,今天晚上,我不給你用這個玩意兒了!你就自己解決給我瞧瞧唄!”塔苛心癢了,想看看她平時是怎么子慰的。 錢童兒憋著口悶氣說,“憑啥?憑啥?” “丫頭,你都餓了我好幾天了呢!”塔苛好言好語的懇求她說。 “你活該!誰讓你不帶我打槍的?再說,我要回家,我要上學,你這也不許,那也不讓!憑啥我就得受你欺負?”錢童兒哼了好幾十下。 都已經(jīng)十多天了,他還不肯放她回去?難道他想把她關(guān)押到她高考那邊? 她老爸老媽這些天,打電話勤得要死,每次她接電話,心頭都難受得緊,又是心虛又是委屈,她在這死光頭這兒,根本沒心思復(fù)習功課! “下周五我要開家長會!開家長會之前,你必須得放我回去!”錢童兒嘀咕一句說話,“我不想再留在你這大變態(tài)身邊被你欺負了!你放我回去,咱們還能和平共處,下次見面不需要搞得太尷尬,你要是不肯答應(yīng),那咱們倆就來個魚死網(wǎng)破!” 這丫頭,被徹底惹毛了! 魚死網(wǎng)破四個字,她都能說出來! 塔苛無奈的嘆了口氣,說,“行,過幾天就放你回去!”說完,他也就靜默了三秒鐘,三秒鐘過后,他又yin蕩的笑開了,“那今天晚上,你必須得給我乖乖聽話了!” “啥?”錢童兒傻傻的開口一問。 塔苛看準機會,趁她開口當下,一把把東西塞進她嘴巴里,讓她咬住,然后把帶子記在她腦袋后,綁緊。 “唔唔唔——唔唔唔——” 這嘴巴沒法閉攏,連說話都沒的說了。 不過她不用說,塔苛都知道這丫頭在說什么! 她肯定在說,死光頭,死變態(tài),畜生!混蛋!老流氓! 他其實挺喜歡她罵人的,但是在聽她罵人,和讓她吹這兩者之間做個選擇,塔苛選擇了后者。等他過癮了,再幫她把東西拿下來,到時候不就又能聽見她動人的叫窗聲了么? 錢童兒覺得自己學再多的防身術(shù)都是無用的,那混蛋就是有本事把她給壓制住,又是皮帶綁,又是用蠻力。她對他來說,就像是只長了鋒利爪子的小野貓,他喜歡的時候,由著她又咬又抓,不喜歡的時候,一只腳就能把她給踢開。 ***! 嘴巴沒法合攏,就只能任由他把東西塞進來,瞧他那張銷魂的臉蛋,真他媽欠揍! 如果現(xiàn)在,她手里有一把槍的話,她鐵定毫不猶豫直接崩掉他的腦袋。 那一晚,慘叫聲繼續(xù)源源不斷,一整夜都沒能消停下來。 第二天一早,錢童兒早早醒了,不過她沒有尖叫,而是靜悄悄的去了浴室,放了一臉盆冷水,然后走到床榻前,嘩—— “奧——”塔苛被冷水潑醒過來,他抹了一把臉,怒氣沖沖的看著錢童兒,“你這小丫頭,真的太欠虐了!” “我欠虐?是你欠虐好不好!”錢童兒翹起中指鄙視他說,“老娘就是不服氣!憑啥我得被你欺負!老娘今個兒就告訴你!有能耐你把我搞死在床上,別給我翻身的機會!要不然,我鐵定要潑你一百回!這次是冷水!下次就是***開水!你有種就把我綁在床頭綁一輩子!哼!” 塔苛突然笑了,說,“丫頭,你以為我不敢嗎?” 說完,塔苛當下就要下床去捉人!可是光裸裸的腳丫子一踩在地上,噗通一聲滑到在地。 “什么鬼東西?這么滑?” 錢童兒捂著肚子笑得前翻后仰,“肥皂水你懂不懂?專門對付你這種惡男人用的!” 倒在地上的塔苛,索性就這么坐在地上,不急著起身。本來還怒氣沖沖的,可是瞧見錢童兒這副貓膩的笑容,一時憋不住,他就笑了,“我沒見過像你這么調(diào)皮的女娃!還這么不怕死!” “老娘天生就是膽大!不畏強權(quán)咋啦?”錢童兒手里還拿著臉盆,就站在不遠處,叫囂著說,“老娘等你過來虐,虐完你就等著被我報復(fù)!哼!” 看樣子,以后他要想和她在一起,在她身上討便宜,相對付出的代價一定會很大。就她這不肯吃虧的性子,搞到最后,吃虧的,肯定是他了! 之前她起床的時候,他有感覺,可是他已經(jīng)習慣了她悉悉索索的小動作,就由著她,更何況這一大清早的,他沒這精力和她鬧騰。而且他已經(jīng)準備好被她尖叫聲驚醒的準備,沒想到她竟然會給他潑冷水?還揚言下次潑他開水? “行了行了!”塔苛退步了,說,“為了彌補你昨晚的委屈,今個兒,我讓你打槍打到爽,怎樣?” 錢童兒一聽,立馬很沒水準的扔掉了手里的臉盆,眼睛閃亮亮的問,“真的嗎?” “不過得等晚上,今天我得回總部。” “晚上就晚上!” 到了晚上,錢童兒就把靶標當成是那死光頭,把肚子里的怨氣,統(tǒng)統(tǒng)發(fā)泄在手心里。 七七聽說了之后,心疼的要死要活,當下就打電話給塔苛說,“塔爺!您家里那妞,真心厲害,就一個晚上而已,打了我三千發(fā)子彈?連續(xù)幾天下來,她想搞掉我多少火力?那妞虎口不疼么?普通男人都沒她這樣子打法!” “只是少幾顆子彈而已,吵什么吵?”塔苛說了一句。這丫頭是左右兩手都開工的,所以一下子打了那么多發(fā)子彈。 七七就嗷嗷叫了,“爺!話可不是這么說的!五哥那邊訓練也得要火力撐著,你那妞,一個晚上就打掉了五哥三十個人的份額!五哥一個生氣,就跑過來找我報銷!爺,這出去的子彈,可都是錢呢!錢啊!” “錢我報銷,行了吧!羅里吧嗦的,不就幾顆子彈,瞧你那小氣勁兒!”塔苛哼了一句。 “塔爺,您老人家大方,給你家妞妞這樣子喂子彈,不出個把月就能把她練成神槍手了?!?/br> “我樂意,你管得著么?”塔苛不想聽他廢話,直接掛斷了電話,回頭繼續(xù)讓錢童兒囂張打槍。 錢童兒打槍打得爽糊涂了!她現(xiàn)在,槍的構(gòu)造都給她摸得一清二楚了呢!不過也就僅限于一種短柄手槍,那死光頭不樂意多給她幾個品種玩!小氣! 不過說真的,每天晚上訓練下來,她的左右手,全部報銷,抖得連筷子都提不起來,連抬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吃飯還得讓那死光頭喂! 虎口疼得她想哭!手上的繭子,竟然這么快就出來了?有點夸張??! 她這是在自虐嗎? 不過幾日,塔苛依約放她回學校,放她回去前一晚,還給她來一次浪漫的晚餐,在一家比較豪華的餐廳里就餐。 巧得是,錢樂樂竟然也在那家餐廳里,跟一個富家公子哥,樂滋滋的玩二人世界。 當錢樂樂瞧見錢童兒和塔苛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她眼睛都亮了! 錢童兒并沒有發(fā)現(xiàn)錢樂樂,更加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被她拍了好幾張照片。 第二天,錢童兒回了學校以后,放學的時候就遇上了錢樂樂。 錢童兒瞧見錢樂樂那張貓膩的嘴臉就一肚子火。 錢童兒打算對她視而不見,可是錢樂樂照舊一把擋住了她的去路,昂著頭,萬分驕傲的說,“聊聊唄!堂妹!” 錢童兒看錢樂樂這豬頭,估計又要難纏了,她讓程香香和季小婉先走,然后扯著錢樂樂去了角落私談。 一到角落里,錢樂樂就囂張瘋了,她一攤手,說,“把我的情書還回來吧!” 錢童兒哼了她一鼻子,“你說還,我就還你?你當我是傻蛋?” 錢樂樂打開手機,炫出手機里錢童兒和塔苛吃飯的照片。 錢童兒看了一愣,說,“你哪來的照片?” “哪來的?你管不著!”錢樂樂樂呵了,“快點把情書還我吧!要不然,我就把你和老男人吃飯的照片,發(fā)給你爸媽!” 錢童兒挺火大的!她這幾天脾氣變暴躁了,看什么東西不順眼就特想打人! 她現(xiàn)在胳膊上的肌rou已經(jīng)有一點棱角了,雙手的握力也十分強勁。她看見錢樂樂那軟弱的脖子,想著,自己的手,到底能不能一把捏碎她? 應(yīng)該可以吧? 錢童兒嗜血的性子差點兒就被激發(fā)了出來,但是不行!她是個純情女生,她有一個正常的家庭,她還有學業(yè)要顧!她不能搞得像那死光頭一樣,臨近高考畢業(yè)了都沒能拿到畢業(yè)證書! 想完,錢童兒給她妥協(xié)了一次,說,“你先把照片刪了,我就把情書還你!” “先還我,我再刪!”錢樂樂擺明了就是不信錢童兒。 錢童兒哼笑了一把,從書包里拿出她珍藏了很久的罪證,一把塞進錢樂樂手中,然后說,“喏!信都還你了,把照片給我刪了吧!” 錢樂樂把情書撕掉以后,搖搖手機,欠虐的說了句,“我!不!刪!” 錢童兒瞇著眼,抿著唇角看著她,說,“你有種就再說一次!” 錢樂樂陰險的笑著,說,“我就不刪!我要把你的照片發(fā)給你爸媽看!讓他們看看他們生的好女兒,竟然學會援交!” “你哪知眼睛看見我援交了?” “哼,難道不是嗎?跟一個社會上的大男人吃飯,還在那么高級的餐廳里,不是援交是什么?”錢樂樂笑瞇著眼說,“我呀,昨個兒跟我老媽打聽過了,說你這兩個禮拜都住在同學家!哪個同學家啊?該不會是睡在那老男人身邊吧?然后騙你爸媽說你睡在同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