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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潮音拂袖將風(fēng)雷琴收回。 她朝著靈玄真人所在的洞府方向盈盈一拜,?手中的天爐銘牌立馬化作一道流光飛走。 楊潮音輕笑了一聲,身形一縱也朝著自己的住所掠去。 因靈玄真人的相助,她已不需要四處尋找外藥所需要的靈草,?而是可直接著手煉制丹藥了。 在她祭煉靈器的這段時間,玄天觀中也出了幾件事情。下院弟子邁入金丹期的,?好幾個被提拔進了上院,更有甚者成為上院真人的真?zhèn)鞯茏印M醐偺K便是其中之一,原本她的琴心算不得上品,可是王家乃大族,其兄長又愿意為她四處奔走,便得了法門洗去琴心的雜質(zhì),?雖比不上正經(jīng)的上品琴心,可也擺脫了二品的行列,?且被無弦琴柳玉影收為親傳。 事情變得與瞧見的話本子不一樣,?楊潮音也沒放在心上,反正她也不知道后續(xù)發(fā)展。總之在這一界與別處沒什么不同,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就是,?再不濟,有靈玄真人在前面頂著呢。 楊潮音并沒有洞府,其住處是個極為容易被人找上的地方。她倒是想要清修,?奈何總有人不給她個安靜的環(huán)境,?反倒是隔三差五上門來挑釁。世家弟子其實對她坐上下院首席這個位置有所不滿的,只是沒等他們發(fā)難楊潮音便離開宗門四處歷練了,?眼下她已經(jīng)回宗,故而一個個又重新出現(xiàn)了。但是如燕赤城、周冠之流又不肯親自露臉,而是支使著下院的弟子讓他們來磨楊潮音,自己則是縮在后頭瞧著。 下院弟子中出色的、有望進入上院的就那么幾人,?連他們都不是楊潮音的對手,更何況是其他人? 楊潮音雖然能夠贏得比試,可是這么一來耽誤了她的時間和修行,她也不耐煩了。等到謝氏的一個弟子上門,她直接扔出了一份生死戰(zhàn)書。若是她輸了,她的資產(chǎn)以及榮譽地位都屬于那位謝家子,反之對方的一切都屬于她。 那人也沒有猶豫,極為痛快地頷首,接下了楊潮音的戰(zhàn)書,約定三日后在煙霞峰一戰(zhàn)。 楊潮音并不認得這同門,不過杜星辰和秦玉的口中得知了些許相關(guān)的消息。 此人名謝衡陽,是瀛洲謝家旁支弟子,本在蓬瀛學(xué)宮修行,不久前才轉(zhuǎn)拜到玄天觀中。他的修為已經(jīng)是煉氣大圓滿,只要找到契機便能夠順理結(jié)劍胎,而楊潮音很可能就是他尋找的契機。他們這些大族的弟子,功法并不只是從宗門來的,還有家族中賜下的道書。謝衡陽練得便是謝家的一門名為《九靈真火罡劍》的劍術(shù),此劍術(shù)極為霸道剛烈,乃是火屬性的。 “多謝杜師弟、秦師妹?!睏畛币粜θ轀睾?。 杜星辰望著楊潮音眸中滿是憂色,他又道:“聽聞這位在蓬瀛學(xué)宮時,同境界鮮有對手。以謝家的傳承,未必需要尋找那虛無縹緲的契機便可邁入金丹期,他一直拖著,身上的靈力要比尋常修士要渾厚些?!?/br> 秦玉則是欲言又止。 她跟杜星辰不一樣,她出身九族之一,本能地疏遠庶族弟子,可是楊潮音又在玄府秘藏中救了她,使得她不愿意看見楊潮音就此落敗命隕。她糾結(jié)了片刻,最后還是嘆了一口氣道:“大師姐要小心此人手中的星辰珠丸,此為大能祭煉的劍意,所向披靡,一旦發(fā)揮起來,殺傷力極大?!?/br> 楊潮音望了秦玉一眼,正色道:“我知曉了,多謝師妹提醒。”此回與尋常斗戰(zhàn)不同,謝衡陽下的是生死戰(zhàn)書,這意味著在這一戰(zhàn)里他們得顯出各種手段,直到一方死亡為止。她自身的法器不多,能夠倚仗的只有流光蟬絲衣。但這只是防御之物,若是謝衡陽身上同樣有法器,她卻是不能破解了。因他們二人都是玄天觀弟子,下了這斗書之后都不可向宗門借物,謝衡陽有謝家做倚仗,她一個出身庶族的可就為難了。 楊潮音思忖再三,決定找靈玄真人試試。 只不過還沒等她前往靈玄洞府,便見一只優(yōu)雅的靈鶴振著雙翅飛來,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草屋前。 楊潮音認得這一只靈鶴是靈玄真人的那只,她詫異地望著靈鶴,問道:“是真人找我前去么?” 靈鶴睨了楊潮音一眼,甩了甩腦袋,它用嘴將背上的袋子銜到了楊潮音的跟前,一開口是清脆的童子音:“真人命我將此物送與你處,待煙霞峰一事了結(jié),記得將此物還回?!?/br> 果然消息傳到了靈玄真人的耳中,楊潮音接過了袋子,取出了一把白玉小尺,朝著靈鶴打了個稽首道:“麻煩靈鶴小友跑這么一趟,替我感謝真人?!?/br> 靈鶴又道:“真人讓你不要死?!?/br> 楊潮音:“……” 目送靈鶴離去后,楊潮音才仔細看手中的白玉小尺,上頭金色的銘文,光彩流動,仔細辨認是“玄元一氣尺”五個字。此物是一件寶器,以她和謝衡陽的修為,這種斗戰(zhàn)類的法寶,怕是只能使用寶器這一品階的。此玄元一氣尺能將對手的法寶短暫定住,若是在關(guān)鍵時候使出,可扭轉(zhuǎn)戰(zhàn)局。有此物在手,楊潮音便放心了一些。若是琴劍破不開謝衡陽的防御,那就只能用貪狼刀了,這刀連如意鐲都能毀去,只要謝衡陽身上不是名器、仙器一流的,應(yīng)該可以破除。 接下去的幾日楊潮音繼續(xù)潛心修煉,尤其是在《乾靈密冊》上,下了不少功夫。 兩個青年男子在小幾前相對而坐,茶盞還不住的冒著裊裊的煙氣。 “衡陽,你不該來此處?!敝x當(dāng)歸面色沉郁,有幾分怫然。沒等謝衡陽回答,他又道,“是族中的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