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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闕搖頭道:“島上無事,是我自家要出來的?!?/br> 楊潮音聞言詫異地望了宋闕一眼,她以為率先離開審樂島的會是艾端兄妹,畢竟這二人的性子不夠沉穩(wěn),?藏有一份少年意氣。她打量著宋闕,?片刻后又問道:“只你一人出來,還是有其他的?” 宋闕立馬應道:“還有呂小善,只是我們走失了,我不知他在何處?!闭f至此,?宋闕面上有幾分失落和愧疚。出海并不容易,海上風波惡,而他們不知該前往哪里。好在他們運氣不算錯,沒有在海上遇到大妖,雖然艱辛,?但也不致命。 楊潮音嗯了一聲,她的眸光閃了閃,應道:“兩部大人可知道此事?”一個是北部大人之子,一個是南部大人之子,這兩人在審樂島也算身份不一樣。 宋闕正容頷首道:“知曉?!?/br> 楊潮音思忖了片刻,又開口道:“這處小徑還算不錯,那些人暫時應該找不到這里。你在這處修持?!闭f著,手指往前方一點,頓時一道玉簡化作了流光投入了宋闕的識海。既然宋闕是因她的琴音而醒悟,那自然算是她自家門徒。只是她所習也并非玄天觀功法,思量再三,將原本宗門的《歸元劍訣》給傳給宋闕,這門功法乃天府靈藏中所藏的洞玄八部之一,全稱為《洞玄歸元劍訣》,所習之人是琴修、劍修都不重要。不像此界,兩大道統(tǒng)都困于琴心、劍胎。 在此遇到宋闕是個意外,她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可能一直關注著宋闕。她已經大概得知天星城的勢力情況,思來想去,以為從諸家可以入手。諸家穩(wěn)坐城主之位已久,只是到了這一脈已經無力承繼,按理說他們大可退下讓有能力的來,從而保住諸家的子弟,可如今看來,城主并未如此做,想來其中還有其他的關節(jié)不為旁人所知。楊潮音哂笑了一聲,已經拿定了主意,打算從諸家入手。 “父親,星樓學宮來人了?!敝T平波有些惶恐不安,生怕因自己一時之失,引來諸家的滅頂之災。 “如此浮躁,安能成大事!”諸向瀾瞪了諸平波一眼,捋了捋胡須,很是不滿。他這兒子天資不夠就罷了,性格也有缺陷,日后的諸家啊——他嘆了一口氣,又道,“這事情無關緊要,只要精龍壺一直在我們諸家,那些人便是我們的敵人?!?/br> 諸平波有些氣悶,他道:“那該如何破局?”雖然父親沒有明說,但是諸平波也看穿了許多的事情。父親無再進一步的機會了,而等其壽盡之后誰來支撐諸家?天星城中那幾家不懷好意,而坐擁整個閬苑的鄭族,根本不會在意他們這些末流的生死,就算他們中一些人看清庶族寒門一樣。諸平波打了個激靈,他的心中泛起了森然的寒意。 諸向瀾眸光閃了閃,他低聲問道:“你的那位好友呢?” 諸平波低聲道:“在我那小境中?!蹦翘幨撬麩o意間得到的,比之一些洞天福地卻是不夠,但是對于尋常修士,此間靈機足矣?!耙グ阉麄冋页鰜砻??”躊躇了一陣,諸平波又道。 “不必。”諸向瀾嘆了一口氣,他瞇了瞇眼道,“那位應該會再來?!彼鷿M腹擔憂的兒子不同,他相信那位敢出手對付汪荃,一定是有其倚仗的。再說星樓學宮那邊,如果真是為汪族出氣,哪會丁點兒動靜都沒有?想來連星樓學宮都沒把握,極有可能是上島兩族出身。 汪家家主汪覺不可輕動,再者也沒把握勝過那兇悍的人,他們可是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鄭守的身上。聽聞鄭守來,立馬派出大車去迎接,哪想到被直接拒絕了,其人悄聲無息地進到天星城中。汪覺與鄭守極少接觸,只是當初遠遠地望上一眼,見其嚴肅的神情,心中也是咯噔一下。將族中積蓄的好物奉上,他才期期艾艾詢問起此事來。 而鄭守,這一路上越想越覺得氣悶,他尚未成就元嬰,當初那位在五城廝殺都沒一個攔得住,他也沒有十全的把握勝過。再說其背后的靈玄真人——族中鄭皎皎本欲送往靈玄一脈,可沒想到那位根本就沒有死,反而修為更進一步,累得鄭族丟失了顏面和族中子弟,可偏偏無可奈何。連他們都不好對付的,難不成汪家就有本事了?他對楊潮音確實是憎恨的,憎恨這一個庶族的擾亂了此間秩序,只是跟那點兒情緒比起來,還是自家生命更重要。 見汪覺一副殷勤的模樣,他心中一陣煩悶,似笑非笑地開口道:“汪家主可知道那斬殺汪師弟的是何人?” 汪覺心中悚然。他怕鄭守不愿意與玄天觀對上。他的笑容勉強,只含糊應道:“似是玄天觀的一名弟子,未能確認,興許是旁人假冒的。” 鄭守譏誚一笑,他的眸光泛著冷銳的光芒,將汪覺刻意隱瞞的話語一一點出,道:“那位正是玄天觀弟子,她還是上院靈玄真人的真?zhèn)?!當初得知她最深的乃瀛洲謝氏,你看如今的謝氏如何下場?” 汪覺像是被雷劈了一道,渾身上下打著哆嗦,他這回可是面色煞白。他知道瀛洲謝氏覆滅是因為勾結邪修,可也不能說那一位沒有替徒弟出頭的心思。原本還抱著幾分僥幸的心理,此刻被鄭守冷酷的話語給打滅了。 鄭守將汪覺的神情收入眼底,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詢問道:“汪家主可還是要報仇?” 汪覺身軀又是一震,他哪里還敢提這事情?他面色百變,最后咬了咬牙,朝著鄭守拱手道:“多謝鄭道長提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