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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潮音見靈玄真人將話語繞到了修煉上,面上不由多了幾分失望之色。她不甘心如此,咬了咬唇,她佯裝沒有領會師尊的意思,又道:“師尊,那鳳儀是妖族么?” 靈玄真人抬眸望了楊潮音一眼,語氣如古井無波:“鳳儀是誰?” 楊潮音聞言,一顆心瞬間跌入了谷底。她不認為師尊是會與她開玩笑之人,師尊是認識鳳儀的,但是此刻她否決了……楊潮音不由想到了自己先前遺忘得徹底時的畫面,整個人都開始發(fā)冷。鳳儀在世間的行跡都消失了,像是從來都沒有存在過。這意味著什么?是她的層次高得無人望見,還是她根本就不存在?楊潮音穩(wěn)住了身形,她咬了咬牙,望向了靈玄真人道:“師尊,我聽聞修到一定境界可抹去自身過去的痕跡,是否真的如此?”鳳儀的神通便是過去未來之變—— 靈玄真人眉頭一蹙,她驀地起身,衣袖浮動,袖上的仙鶴恍若要展翅高飛。 楊潮音抬眸,恍惚間仿佛看見了鳳儀的面容,她頓時心亂如麻。 靈玄真人一伸手,便見一座精巧的小塔浮現(xiàn)在她的掌心。她緩聲道:“此乃仙器,名曰時漏天演塔。外界一日,便是塔中十年。在此塔中修行,精進極快。但此塔極為考驗心性,一旦在塔中身歿,便意味著再無轉(zhuǎn)世之機,你可愿意入塔中修持?” 數(shù)息之后,楊潮音壓下了腦海中浮動的念頭,她道:“弟子愿意!” 第167章 接引法壇 此處的戰(zhàn)局,?已經(jīng)不是元嬰期修士能夠左右的了,而且能不能保存自身都是個問題。 楊潮音是她的徒兒……也是極為重要的人,她自然要幫她尋找一條生路。 那天演塔乃仙器,?尋常人不可入,也只有等楊潮音立定跟腳過了道劫,?方可就中一試。沉思片刻后,她一拂袖又在蒲團上坐了下來,?周身無盡的清氣盤桓。 歃血宗、罪戮門據(jù)沉淪浮島的大陣自守,?而三島十洲則是進攻方。原本與歃血宗老祖交手的風長瀛不知所蹤,?大戰(zhàn)的開端則是由靈玄真人正式開啟。云霧彌張,風雷滾滾,無數(shù)雷光轟在了殘存的都天沉淪大陣上,?不住地消磨著赤霄鬼木的氣機。這陣法支撐不到半刻鐘,便轟然爆烈。下一刻,一個面貌帶著幾分邪氣的青年自血霧中走出,朝著靈玄真人打了個稽首,沉聲道:“領窀咼鰲! 靈玄真人朝著青年一頷首,?九枚玄元風雷珠在她的cao控下,?于云氣中若隱若現(xiàn)。 在這處動起手后,另一邊的世族大能也加入了戰(zhàn)局中,一人迎對一位魔門、罪戮門的大能。 此刻,他們已經(jīng)是不得不戰(zhàn)了,?至于生死,早就拋之腦后。 在天音大陸各勢力都卷入與邪修一戰(zhàn)的時候,仍舊有一座島嶼置身于世外。 美容島上,大陣屏障早早支起,被召喚回族中的弟子若是沒有家主之令,?禁止外出。 他們并不關心外界如何,但也不知道族主到底有什么謀劃,幾乎所有修士、所有資源都用來在島上筑造一處奇異的接引法壇。 “這日子也不知道要持續(xù)多久?!?/br> “星羅洲之人一直圍在島外,只要我族中弟子出去,一律殺滅。眼下各族都與邪修對抗,除了我族,難不成是與邪修——”那弟子話不敢說完,只用眼神示意。何止是他如此想?被召喚回來的本本族弟子原以為有什么重要差事,可沒想到是鑄造法壇。王族被世家出名了,難不成要繼續(xù)維持這種現(xiàn)狀?不應該去擊殺邪修揚名么? “若是邪修贏得此戰(zhàn)……”說話的弟子不由打了個寒顫。 王家金殿,為族主王坦所居,旁人不敢近前。 此刻,一位道人坐在了王坦的對面,手中捏著一枚黑子,在他們的身前則是一副幾乎落滿子的棋盤。 “趙道友以為哪一方會贏?”王坦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都無差?!壁w金戈淡漠地開口道,“這一戰(zhàn)各方勢力都會消磨,等到法壇筑成,我輩中人自天外歸來,這方洲陸便該物歸原主了?!?/br> 王坦面色一沉,對趙金戈的話語頗有微詞。 趙金戈抬眸望了他一眼,漫不經(jīng)心地笑道:“王道友放心,你我為友盟,到時候座上人定有道友一個?!蓖跆孤犃诉@話,立馬放聲大笑。一枚一枚棋子如同疾風暴雨般落下,頃刻間填滿了棋盤上的空缺?!斑@處洲陸束縛我輩,使得我等無緣攀至上境,若是道友真能夠打破這個桎梏,絕對是我天音大陸的大功臣?!?/br> 兩人之間的棋局結束不久,忽然間一道轟然爆響傳遍各個角落。 王坦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尚不知道何事,就見身居秘殿清修的老祖化影浮現(xiàn)在眼前。那道化影并未多說什么,只是淡淡地望了他與趙金戈一眼便化散了。王坦一顆心驀地沉入了谷底,連祖師都驚動了,定然是大能出手!他也顧不得趙金戈,身形一閃,立馬便自大殿中走出。 大陣屏障外,紅色身影持劍而立。 王坦見到了這抹熟悉的身影,頓時氣血翻涌,怒不可遏!他怒瞪著來人,暴喝道:“風長瀛,你欺人太甚!” “是么?”風長瀛懶洋洋地瞥了他一眼,伸手一指,便見數(shù)十滴玄水朝著陣屏上沖刷去。這玄水水滴在空氣中越滾越大,沿途的氣機全部都被其吞噬,猛然間砸到了屏障上,又是一道震耳欲聾的爆響。她自小天境得到了消息,王家人并非外出,也不曾與邪修往來,只是在偷偷塑造法壇——這是要借法壇來貫通界門,使得那些人的化身能成功落入此界么?風長瀛的眸光暗了暗,她撫了撫劍,眉眼間滿是肅殺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