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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趴在桌子上,感覺自己被人摸了摸臉頰,就被他吻住了唇,然后整個人被抱進床上,薄薄的打底褲連同內(nèi)褲一起被褪下。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有種預感,感覺會有什么事發(fā)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次提到了見家長的事然后就在餐廳遇到了他媽,他們兩的關系總有些微妙的變化。 好像只有占有她,才能讓他此刻的心情稍有安慰。 麥冬的臉因為酒精而變得粉紅,報復似的將手伸入他的褲子里,貼著他肌rou線條明顯的小腹緊緊握住他早就準備好的欲望,冷冷道:“你這是蓄謀已久?!?/br> 他低吟一聲,有些刻意地抒發(fā)出了他的歡愉,就像是故意叫給她聽一樣,她果然因此愣了愣,然后眼神慢慢柔和下來,變得無奈加無力。 他隔著內(nèi)衣揉捏她的胸部,不痛不癢的力道讓她感覺自己被吊在半空中。 “嗯,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我就硬得發(fā)疼。”他故意用那里頂了頂她的掌心。 “你別說了?!丙湺驍嗨?,無措地想要把手收回來。 但他卻按住了她的手,“別松開,握著它,麥冬,麥冬?!?/br> 他連續(xù)叫了她兩次,她本就耳根子就紅現(xiàn)在更加紅了,早就撩撥起來的欲望配上他沙啞的聲音,越發(fā)洶涌不可收拾。 指尖劃過她隱秘洞xue的軟rou,那濕軟的地方讓他喘息加重,渴望越來越多,身下朝前一挺便進入了如瓷般白凈的身體。 他的手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幾個月沒剪的劉海掃在她胸口讓她癢得厲害,她將他拉起來,沒想到給他機會吻著她的耳垂,舌尖探進她的耳朵里,輕輕舔過她的耳廓,她下身猛地將他夾緊。 麥冬攬著他脖子的手臂緩緩下滑到他腰間,無意識地朝前移動到他小腹的位置,輕輕撫弄著他的小腹,好奇心讓她垂眼朝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望去,他那里不斷地進出,粗且長的東西yingying地頂著她,一次比一次深。 他將下面稍稍抽出來,停住動作喘息地看著她,他不急著再次進入,只是用那堅硬的東西慢條斯理地摩挲著她凸起的地方,陰蒂高潮比yindao高潮容易得多,她痙攣弓起身,抱著他的手臂,身體里溢出一陣仿佛有腥味的潮,像一朵枯萎的花,更像一只被釣上岸的魚。 她無力地癱在他懷里,艱難地承受著他依然高聳不破的欲望。 意識模糊時,麥冬似乎聽見蔣景祁詢問著她什么,但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回答他了。 第二天她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去醫(yī)院了,身體感覺被人拆掉過又重新接好一樣酸痛,她盯著天花板上的吊燈,想著萬一這燈掉下來砸死她,她都沒有逃跑的力氣。 她好不容易從床上爬起來,在冰箱里找到一瓶冰水灌進身體里才覺得自己重新活過來。瞄到了昨天準備的生日蛋糕,把它從冰箱里解救出來,當早飯吃了,吃之前還象征性點了三支蠟燭,許了個愿望,愿望很俗氣,希望家人身體健康。 麥冬把被切的七零八碎的蛋糕拍給蔣景祁看,沒想到很快就收到他的回復。 “許了什么愿望?” “身體健康,萬事如意?!?/br> “你的生日禮物在書房里,昨天忘了給你,一個黑色的盒子,應該一進去就看得見?!?/br> “我不是收過了嗎!” “那再收一次!”他學她用感嘆號。 拆開盒子一看,幸好是雙平底皮鞋,黑色小羊皮很軟,他特地把鞋盒扔了讓她看不出是什么牌子。 “看到了!好看!”她穿上腳試了一下,真的很舒服,腳像走在云上。 上次她穿新鞋,腳后跟磨得血rou模糊,打電話向他求救,她打趣自己像刀尖上的美人魚,沒想到他記在心里了。 被愛的感覺真好,她坐在地板上差點感動的哭出來。 只不過被他一條消息破壞了感動:“喜歡就好,你元旦節(jié)有時間嗎?” 原來他給了個蜜棗又要給一巴掌。 沒辦法,這巴掌是她必承受的,總不能一而再再而三拒絕他,人心都是rou長的,就算她再怎么不愿意面對這件事,也不能因為自己想要逃避而去傷害愛她的人,這樣不公平,也不道德。 12 地久天長 如果蔣景祁知道這次見面是如此具有戲劇性,應該也不會這么迫切想帶她回家吧。 本來那天中午,他們正客客氣氣的吃飯,他mama還老是給麥冬夾菜,氣氛倒也不是很尷尬。就在吃的差不多的時候,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女孩闖進來了,后面跟著個彪形大漢,保姆攔也攔不住。 那女人上來就甩出來一沓紙,開始聲嘶力竭:“蔣東林,你他媽還是不是人,別以為你給我這十幾萬就想甩掉我,一家人在這里團聚是吧,怎么不讓我們母子和你們一起團聚團聚?!?/br> 他爸站在一邊面無表情,倒是他媽先開口了:“小鐘是吧?!?/br> 那女人顯然沒想到她連自己的名字都知道。 “我看你年紀輕輕社會經(jīng)驗還不足,不懂見好就收是什么意思,非要在這過節(jié)的時候來鬧一通。這樣吧,你和我去趟香港,做個親子鑒定,這孩子真要是蔣家的,我立刻二話不說離婚,你挑個時間吧。還有,你這帶個混黑社會的闖進我家,我隨時可以報警的,小姑娘下次學聰明點,別套著個男人就要生死相依的,最后賠了夫人又折兵的還不是自己?!?/br> 鬧劇就這樣匆匆來又匆匆去,女孩走的時候還順便帶走了那張不知是真是假的產(chǎn)檢報告。 蔣景祁他們家在S市沿海的一個海灣,全是新開的樓盤,地產(chǎn)開發(fā)商攜手建筑公司打造的典型的富人區(qū)。 年輕女人都是蒼蠅,多遠都能嗅著榮耀、成功、金錢而來。 他們沿著海灣邊的公路開回市區(qū),他一路上都沒說話,麥冬知道他心情不好,也就不沒話找話,畢竟這樣的事情,遇到了才知道會有多荒誕,但很奇怪,仔細一想又不算荒誕,任何荒誕的事情一旦發(fā)生在身邊就覺得平常。 就連他mama會打電話約她出來單獨見面麥冬都預料到了,選在了一家人很少的咖啡店,裝咖啡的器皿是布滿復雜花紋的瓷杯,木質(zhì)的座椅散發(fā)著獨特的香味。 “不好意思,昨天讓你看笑話了?!?/br> 麥冬很尷尬的搖了搖頭。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覺得你長得不錯,沒想到你真和我兒子在一起了,我也不拐彎抹角了,直說了吧?!彼畔卤?。 “你的家庭情況我從他爸爸那里聽說了幾句,約你出來是他爸爸的意思,其實我倒覺得都什么年代了,又不是封建社會,還去干預小孩的感情,自己都是那德行,他也沒資格管蔣景祁,不過叫你出來就當給你打針預防針,他爸爸那關不好過?!?/br> 麥冬沉默的一會兒,才開口:“阿姨,不瞞你說其實我一開始沒想和蔣景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