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曠得久了,寧溪漸漸有些不滿意陸致遠溫吞的動作,勾著陸致遠的脖子,搖著屁股吞咽xue里的手指,自己增加快感。 陸致遠拍拍她的屁股,手指從她xue里抽出來,把姑娘裙子剝了下來。 車子里空間小,寧溪xue口淌著水,忍著欲望,好容易才脫了裙子,轉(zhuǎn)身見陸致遠一副西裝革履,老神在在的樣子,直接就蹲下身子,解開男人的褲腰帶,釋放了小陸致遠。 “hi,好久不見?!弊虾谏男£懼逻h還是那么威風凜凜。 頭頂傳來輕笑,陸致遠似乎陰轉(zhuǎn)晴。 方才兩人纏綿的時候,陸致遠顯然也起了欲望,guitou吐著水兒,寧溪一只手圈住roubang,湊近舔了舔,嘬了幾口,另一只手同時揉捏著底下的卵蛋。 “乖,舔舔它?!标懼逻h喘著粗氣道。 寧溪沿棒身舔弄了一圈,輕輕含咬著睪丸。 其實她口活算不得多好,第一次給陸致遠口的時候,一個不注意,牙齒磕到他的家伙,疼得他當場就萎了。后來她慢慢學著伺候陸致遠,但總不愛做深喉,好在陸致遠也不勉強她。 聽見男人的喘息聲愈發(fā)急促,寧溪含住guitou,幫他吸了出來。 陸致遠大約存了許久的公糧,又腥又厚。 沒地方吐,寧溪從陸致遠的胯間抬起頭,嫣然一笑,當著男人的面就這么吞咽了下去。末了還伸出粉嫩的小舌尖,展示給男人看。 第14章留住溫度速度,溫柔和憤怒【高H】Tea 小姑娘吞了他的東西,倒讓陸致遠有些驚訝。 床上的寧溪是他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剛開始那會兒,寧溪是個著實青澀的小姑娘,床笫間的難耐與情潮全憑本能,動情時像小動物一樣愛在他身上嗅來嗅去,發(fā)出黏糊糊的呻吟,沒有章法地搖著小屁股,卻還是到不了,掛在他身上眨巴眨巴杏眼,兩頰泛著動情時的紅暈,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讓他埋在她身體里的rou根又脹大一圈。他卻還是耐著性子,忍住把她搗爛的欲望,邊放緩速度,加深頂弄,邊摟住她的小細腰,喘著氣教她怎么扭才舒服。 小姑娘有時小心翼翼地討好他,要給他口,給他rujiao,每每都顯得笨拙而不知所措,倒弄得他有些想笑。 同他之前的床伴自然是不能比的,但自從上次跟寧溪鬧了別扭,他竟然就這么憋了一個多月沒去找女人,是以剛才射在她嘴里的東西又濃又多。 而小姑娘竟然就這么悉數(shù)吞下,跪在他的胯間,朝他甜甜地笑。 他有時都覺得寧溪給自己下了迷魂的蠱。 “坐上來?!币騽偵溥^精的緣故,男人的聲音有些懶洋洋的。 寧溪身下已是一片泥濘,方才跪在那里,汁水順著大腿根往下流,車上鋪的毯子都濕了一塊。她想要得厲害,聽話地跨坐在男人身上,濕噠噠的rou縫貼著男人軟掉的rou莖,擺著腰磨了一會兒,磨得那東西水光油亮,漸漸粗硬起來。 意亂情迷中,寧溪勉力問道:“好像沒有套子,要不要去家里做…” 車里沒開頂燈,寧溪看不清陸致遠的表情,只聽他道:“外邊有藥店?!?/br> 寧溪有些黯然,卻仍是稍稍抬起屁股,握住粗大的陽物,往下身送去。 即便還沒完全硬起來,吞下陸致遠的東西仍是有些吃力。寧溪堪堪吃進guitou,便有些受不住,小臉皺成一團,慘兮兮地瞧著閑閑靠在皮座上的男人。 陸致遠狠狠往里一頂,整根都戳進寧溪的xue里,疼得她整個人都在顫抖,小臉煞白,眼淚跟著就掉了下來。 “疼…” 寧溪從小就會看人臉色,小嘴嘚吧嘚吧可甜。今天蹭張家飯,明天蹭李家飯,要是像別的小朋友那樣使性子,就得餓著肚子。該賣乖示弱的時候,叫她下跪磕頭,她都愿意。 何況陸致遠讓她疼得不行。 陸致遠倒是笑了:“你也知道疼?!?/br> 他這樣一句話,不知怎的,讓寧溪記起這些年的委屈,她喃喃道:“我也是有mama的,也是知道疼的——” 她身體里還插著男人guntang的陽具,眼淚洶涌。 寧溪想,他這樣的人,又怎么會懂得自己的難處。 陸致遠知道寧溪在哭,又不敢放開聲,只得小聲抽噎,裸露的小人兒在他身上哭得一抽一抽,樣子好不可憐。 挺好的,他殘忍地想,不過是養(yǎng)著玩兒的小東西,哪里有資格對自己下蠱。 “哭什么呀,短了你的零花錢還是打你罵你了?”黑暗中,他輕笑道。 寧溪抹了眼淚,抬起頭,對著他笑道:“是我太矯情,您別介意,以后不會再哭了?!?/br> 他點點頭:“這樣才乖?!?/br> “啊…用力…老公好深…好大…” 寧溪跪趴在后座上,衣服被剝了個精光,白花花的屁股撅起來搖著,被身后的男人頂?shù)弥蓖白病?/br> 陸致遠cao紅了眼,扣住她的細腰便往后拖,下身狠狠一頂,頂?shù)脤幭饨衅饋?,花xue的內(nèi)壁縮得更緊,像是有無數(shù)張小嘴在吮吸rou莖。 剛才小去了一次,寧溪的膝蓋發(fā)軟,有些跪不住,她一只手護著頭怕撞得太狠,另一只手撐在皮椅上,勉強保持跪趴的姿勢。 陸致遠將人翻了個身,讓寧溪正面對著自己,撈起她的腿彎,將她的腿擱在了肩膀上,一下一下撞著她。 這個姿勢cao得深,寧溪全身像過了電似的又酥又麻,額頭冒著汗,順著臉頰和脖子流下來。陸致遠欺身上前,伸舌頭沿著她的下頜線,一路舔著吮著,到了鎖骨。 寧溪側(cè)著頭,閉著眼,頸項修長,喘著粗氣脆弱又風情。 陸致遠欺身上前,抓住她的手腕,要她摟著自己。復又親親寧溪的耳垂,把她的頭扳過來,吮吸著身下人的唇瓣。 寧溪順從地張開嘴,陸致遠得了機會闖進來,仿佛要將她吞吃入肚一樣,勾著她的舌尖,又是吸又是咬,弄得寧溪的口水都被吮了出來。 男人的喘息聲愈發(fā)粗重,樣子像是快要到了,寧溪夾緊屁股,男人狠狠頂了幾下,被她絞出一泡濃精,射在了花xue深處。 一場情事過后,陸致遠讓寧溪坐在自己懷里,rou莖仍被她含著,時不時挺動幾下,延續(xù)著高潮的余韻。 他揉著寧溪的乳rou,道:“比以前大了點?!?/br> 寧溪摟了他的脖子,笑道:“是呀,哥哥,誰都會長大?!?/br> 第15章你的伴侶是和誰交換(1) 南方的秋天,漫天黃葉遠飛的日子還沒來得及拍照留念,路邊的銀杏樹枝椏上最后一片落葉已被秋風裹挾著飄向遠方。從地鐵口涌出來的人們,一只手拿著咖啡杯,空出來的手不得不裹緊風衣,小跑著鉆進鴿子籠一樣的寫字樓。 工作日的下午,偌大的購物中心不似周末那樣熱鬧,顯得有些寥落。一樓搭了個臺子,是一家大牌的彩妝支線在做宣傳活動,請了清純靚麗的小模特做展示。中午沒幾個人肯吃飯,寧溪只得自個拿了盒飯,找了個角落,蹲在那趕緊扒拉完。 她正邊啃雞腿邊刷微博呢,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