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玉蝶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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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姑娘還有什么事情需要我?guī)兔??!绷鴪A圓看溫知惠的神情,似乎還有什么心愿沒了。 溫知惠眸色一暗,似有千般苦楚卻無法言說,單手捧心,嘆了口氣?!安徊m柳姑娘說,我此去入宮,一是擔心父親的身體,深宮忌諱,就算是父女,也很難再相見了。另外還有一個牽掛?!睖刂莳q豫了一下,還是下定決心似的鼓足勇氣向柳圓圓說,“我有一位遠房表哥名叫李程,我和表哥互相傾心,這些年來一直書信往來,入宮的事情我沒有告訴表哥,我怕他會來尋我,動搖了我的決心,所以,表哥的信我一直沒有回復(fù)?!?/br> 溫知惠的話,柳圓圓心有戚戚,當初自己早戀被家長和老師強行扼殺的時候,滿心也是這種愛而不得的失落和苦楚。 溫知惠從懷里拿出一方白色的絲帕,“這帕子是我親手繡的,暫且請柳姑娘幫我保管,日后若是我表哥來尋我,我已經(jīng)囑咐府上的下人,叫表哥去長樂樓找柳姑娘,這里還有一封我給表哥留的信,到時候請柳姑娘一并交給我表哥?!?/br> 柳圓圓接過溫知惠遞過來的絲帕和密信,覺得手里沉甸甸的,溫知惠這是把自己所有的眷戀和思慕托付給了自己,柳圓圓重重的點了點頭。小心的用絲帕包裹住信封,把東西裝進了自己的懷里。 溫知惠一路把柳圓圓送到了將軍府的門口,“今日一別,你我也許今生無緣再相見了,我預(yù)祝柳姑娘生意興隆。”溫知惠含蓄的一笑,眼角看起來有點潮濕。 “那我也祝溫姑娘,前程似錦?!绷鴪A圓其實很想說,祝福溫知惠,平安就好,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這一路,注定了艱難險阻,但行前路,莫問吉兇。 柳圓圓心情沉重的回到了朧月閣,開始思考蔣三哥之前對自己說過的話,自己幫助溫知惠,到底是應(yīng)該還是不應(yīng)該,如果溫知惠真的得寵了,對她來說真的是好事嗎?柳圓圓想了半天也沒有個頭緒,煩躁的趴在桌上。 蔣三哥提著午飯來看柳圓圓的時候,發(fā)現(xiàn)柳圓圓懊惱的趴在桌子上翻來覆去,把食盒放在桌子上,就在柳圓圓身邊坐下,“圓圓今天可是有煩心的事情了?為何看起來悶悶不樂。” 柳圓圓垂喪著臉,“三哥,我是不是真的不應(yīng)該幫助溫知惠啊。”蔣三哥捏了捏柳圓圓的臉頰,“溫知惠決心已定,不論你幫或者不幫,你的決定也起不到什么決定性的作用。與其在這里煩心,不如接著把你的朧月閣的生意弄好,當初你可是雄心壯志,現(xiàn)在怎么為這點小事就沮喪了?!?/br> 柳圓圓想了想,自己最近確實對生意上的事情放松了許多,當初許下宏愿,說要做全國的首富,現(xiàn)在只是有了一個還算不錯的起步,就被其他的事情分了心?,F(xiàn)在經(jīng)過蔣三哥這么一番提醒,柳圓圓整理了下思緒,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再為這些事情煩心。 蔣三哥看柳圓圓的眼睛里迷茫散去,知道柳圓圓已經(jīng)自己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從食盒里拿出飯菜,給柳圓圓在桌上一一擺好。兩個人一邊閑聊一邊吃著午飯,柳圓圓恍然覺得,自己和蔣三哥這樣坐在一起,就像是相處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樣,平平淡淡,卻也安穩(wěn)。 柳圓圓和蔣三哥正說著話,玉蝶突然扣門走了進來。 玉蝶的臉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未施粉黛的玉蝶,從外表上絲毫看不出出身青樓的風塵氣息,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鄰家的甜美少女。 蔣三哥拿了雙碗筷遞給玉蝶,“玉蝶姑娘來的正好,一起坐下吃個午飯吧?!?/br> 玉蝶婉言謝絕了蔣三哥的好意,拉了把椅子坐在柳圓圓對面。 “之前聽了柳姑娘的好言相勸,現(xiàn)在我臉上的黑斑已經(jīng)盡數(shù)除去了,這次來是專門和柳姑娘道謝的?!庇竦屑さ恼f著。 “不過是舉手之勞,玉蝶姑娘不必放在心上?!绷鴪A圓身為一名醫(yī)護人員,能夠幫助其他人減輕病痛,已經(jīng)是極大的滿足了,從一開始就沒想著要玉蝶道謝或是怎么樣。 玉蝶怯怯的看了一眼蔣三哥,欲言又止的看著柳圓圓。柳圓圓看出玉蝶這是有什么話想要對自己說,“玉蝶姑娘但說無妨,蔣三哥不是外人。有什么事無需避諱?!?/br> 玉蝶捏著衣襟,猶豫了片刻,鼓足勇氣對柳圓圓說道,“柳姑娘,我知道我再和你提要求,顯得我太不知足,可是現(xiàn)在我真的是找不到能夠幫忙的人了。”玉蝶扭捏著說道,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楚楚可憐。 柳圓圓雖然身為女兒身,可是甭管是前世今生,最看不得的就是女孩子難過,朋友都說柳圓圓真是生錯了性別,比男人都懂得憐香惜玉?,F(xiàn)在看著玉蝶我見猶憐的可憐模樣,早就心疼的不得了,連連安撫玉蝶,“有什么盡管說?!?/br> 玉蝶輕咬著嘴唇,臉上一片孤寂之色,“我還沒進醉紅樓時,有位兩情相悅的公子,名叫劉毅,劉毅前幾年說去上京趕考,考不上就留在京城備考,一定要考取功名才能回來把我明媒正娶的娶進家門。這些年我們一直書信往來,我從未和他說過我已經(jīng)賣身青樓。”柳圓圓暗自腹誹,今天怎么每個姑娘都來和我說自己的情郎的事情。 玉蝶也覺得自己有意隱瞞了這件事實在不妥,有些慚愧的說,“我自知現(xiàn)在自己一個風塵女子,根本配不上劉毅這樣的一介書生,可是這是我心尖上的人,就像是我一個一直憧憬的美夢,怎么能忍心親手把這個夢打破?!庇竦f到激動處,輕輕用袖口擦拭了下眼睛的淚珠。 柳圓圓疼惜的看著玉蝶,這些風塵女子,哪個沒有一段辛酸的往事,若是有的選擇,又有誰愿意出賣身體迎來送往的賣笑呢。 “那現(xiàn)在我能做些什么呢?!绷鴪A圓柔聲的問玉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