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做一副撲克
蔣三哥端著圖紙邊看邊琢磨著,“你這說法倒是新鮮,只是洗澡這樣隱私的事情,怎么好聚眾進行?” 柳圓圓啞然失笑,難道這個時代還沒有浴池這種東西嗎?!澳悄銈冞@里沒有大眾浴室這種東西嗎?在我那個時代,麻將館,洗澡堂,小酒桌,可是中老年男子交際的三大舞臺,沒有在這三個地方說不開的事兒?!?/br> “小酒桌我還知道,麻將館,洗澡堂,都是何物?”蔣三哥的眉毛慢慢擰成一個川字,一臉求知的問柳圓圓。 不會吧?就連麻將這樣的國粹都沒有?一條嶄新的致富道路一下子在柳圓圓腦中蹦了出來,這里的群眾生活的水深火熱,毫無娛樂體驗,還需要我來帶她們體會棋牌的樂趣啊。 可是轉過頭來柳圓圓就xiele氣,別說是現在的這些人不知道麻將,就連柳圓圓自己也連麻將有幾張牌都不清楚,原來在現代的時候每日里都研究著吃點兒什么好吃的,對打牌一竅不通,不過還好起碼還會打撲克。 突然冒出來的這個念頭讓柳圓圓興奮不已,立刻就拿了一疊紙,在紙上涂畫著撲克的模樣。蔣三哥見柳圓圓一言不發(fā),突然奮筆疾書,也不打擾,就靜靜在柳圓圓身邊,看著柳圓圓把五十四張撲克牌都畫好了。 洋洋灑灑畫了十幾張紙,柳圓圓才終于揉揉手腕,整理整齊了遞給蔣三哥,“三哥,又要辛苦你一趟了,能不能幫我找人,把這些紙牌做出來?” 蔣三哥瞧著這一疊像是鬼畫符一樣的東西,一頭霧水,“這上面都是些什么符號,有黑色有紅色,還有一些像是花的圖案,又有一些像是方形。這些符號代表什么意義嗎?看起來倒是有點像道士們用的黃符?!绷鴪A圓一聽這話,氣鼓鼓的拿過來翻看著,“我的畫技有這么差嗎,你竟然說像神符。”蔣三哥也不知柳圓圓的氣從何來,“這,這不是符?” “這才不是符呢,是我們那兒特別流行的一種娛樂活動,我現在跟你形容也形容不好,等做出來了,我教你們一起玩,你先幫我看看,在哪兒能做出質地結實一些的紙板,起碼要能硬挺著,拿起賴不會倒下去的那種?!?/br> 拖著下巴思索了一番,“只是靠紙的話,實在是難以達到你的要求,不過我之前見過有些手藝匠人,可以把樹皮削的極薄,再用特殊的工藝把樹皮壓成平整的一張,之前張家村有這么一位老手藝人,我曾經在他家里幫他做過一段時間的工,多少也學了一點兒皮毛,我試試看能不能做出這種樹皮吧?!笔Y三哥把柳圓圓畫好的圖紙整齊的疊好放在了懷里,準備出門尋找合適的樹皮。 “那我去街尾的木匠鋪,看看能不能按照圖紙做出我想要的這種木桶?!庇谑莾扇吮謨陕罚謩e去準備。 木匠鋪老板見到柳圓圓的圖紙,連連稱贊設計的精妙,“柳老板,這圖紙是找哪位師傅畫的,我做木匠這么多年,還從來沒見過如此新穎別致的浴桶?!?/br> “我也是在書上看到的,所以想著做著試試,這圖紙上的樣子,我想要幾十個,最快要多久能夠完工?!绷鴪A圓隨意用書上看的這一理由搪塞過去了。 木匠老板面露難色的撓撓頭,“要說一個兩個,倒是快,可是您要是說做幾十個,這可是大工程,我手上還有不少沒做完的活兒,您這個得往后排排了。至少要兩個月之后了?!钡共皇悄窘忱习逑胍柚鴻C會撈一筆,只是這個時代一切都要靠人工,對柳圓圓這樣的大工程,少說也要一兩個月才能完成。 一兩個月,柳圓圓可是等不及了,現在恨不得立刻把東西都置辦妥當明天就開業(yè)。“我出雙倍的價錢,也不行嗎?” “您就別難為我了,別說是雙倍,就算是三倍也不行,您看看,我這鋪子里面一共就這些人手,您這個木桶設計的又精細,我如果草草的交貨,您也不會滿意,還會砸了我的招牌。”木匠老板無奈的向柳圓圓解釋。 “一個月完工,我給你出雙倍的工錢,老板你看怎么樣。”一個月的時間已經是柳圓圓能夠等待的最大期限。說完柳圓圓從懷里掏出一張銀票在木匠老板眼前晃了晃。 木匠老板看著白花花的銀票在眼前,心里癢的抓耳撓腮,猶豫了半晌,最后咬咬牙,“好,一個月就一個月?!鄙爝^手迫不及待的把銀票從柳圓圓手里接過來放進了懷里。 柳圓圓出來一趟總算解決了木桶的問題,又從綢緞莊定了上號的透光薄紗和極為親膚的滑面綢緞,柳圓圓才慢悠悠的回了長樂樓。 一直等到太陽落山了,天色完全暗了下來,也不見蔣三哥回來。柳圓圓不免有些著急,蔣三哥做事一向有分寸,從來不會莫名其妙的消失讓大家擔心。 倒是蔣妹仍然悠然自得的吃著水果,還反過來安慰柳圓圓,“圓圓姐你放心吧,我哥辦事兒最為穩(wěn)妥了,不會出什么問題的,興許是在路上耽擱了。” 話雖如此,可是柳圓圓卻還是不放心,借口說屋子里悶,站在門外一直張望著,想看看蔣三哥什么時候回來。 縱然是初春回暖,可是到了夜里,氣溫依然讓人覺得冷颼颼的,柳圓圓只是身穿一身單衣,站在門口久了,身上被寒氣打了個透,只能不停的跺腳來促進血液的循環(huán)。 從口中呼出的哈氣也變成了一團白霧,柳圓圓搓了搓已經冰涼的手心,兩只手臂環(huán)住了身體,才覺得稍微暖和了點兒。 “圓圓,你怎么這么晚了還在門口,天氣這么冷,快進去?!笔Y三哥頎長的身影出現在夜色中,柳圓圓欣喜的幾步跑到蔣三哥身邊,撲進了蔣三哥的懷里。蔣三哥摸著柳圓圓身上已經冰涼的衣服,語氣中透著責備。 “你怎么這么久才回來,我還擔心你出了什么事情呢?!币姷绞Y三哥,柳圓圓覺得身上的寒氣都退了不少,心里更是如暖風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