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尷尬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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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心,你叫下面人去看看,別是如意不在,柳姑娘自己沒找到回宴廳的路。”陳建知也只當(dāng)是柳圓圓第一次來陳府,不了解陳府的位置,走岔了路。 許如心當(dāng)然不能叫下人去了,如果只是一兩個下人看到柳圓圓的丑態(tài),那她費(fèi)心思準(zhǔn)備的這出好戲不就沒有意思了嗎?“老爺,柳姑娘第一次來咱們府上,我看還是老爺和我一同去尋吧,正好也體現(xiàn)出咱們對老爺?shù)闹匾??!痹S如心伏在陳建知耳朵邊上小聲的說。 陳建知琢磨了一下,覺得許如心說這話也有點(diǎn)道理,于是站起身,整理了衣襟,對著桌上的各位商會伙伴說,“柳姑娘第一次參加咱們的聚會,可能有所不適應(yīng),我去尋尋她,你們各位先聊著。” 如意的相公李世國是個熱心腸的人,剛才一面也覺得柳圓圓面善,也跟著站起來,“正好我也想透透氣,就跟著陳老板一同去吧,早就聽如意說過,陳老板家的花園,是找了能工巧匠精心設(shè)計過的,一到夏日,園中景色美不勝收,正好隨陳老板也見識見識?!痹S如心巴不得跟來的人越多越好,李世國這么說可正是合了她的意,“也好,現(xiàn)在正式園中花開的最艷的時候,世國你可是來的巧了,一會兒我?guī)愫煤每纯??!?/br> 一聽說現(xiàn)在正是園中美景最艷之時,還有幾個喜好花藝的老板,也跟著表示想要跟陳建知一起游花園。 許如心心里快要樂開了花,積極的在前面引路,一路上眉飛色舞,就連陳建知都發(fā)現(xiàn)了她一反常態(tài)的興奮,皺起眉頭問,“你今天怎么如此高興,可是有什么喜事兒?!?/br> 當(dāng)然高興,一會兒看見你心心念念的柳圓圓在別的男人身子下面,我會更高興。許如心暗自腹誹,嘴上卻強(qiáng)忍著笑意,“今天家里來了這么多客人,難得這么熱鬧,我也興致高了?!?/br> “小翠,剛才可看見如意小姐了嗎?!痹S如心拉過一個路過的小丫頭問。不用說,這個小丫頭也是許如心事先就安排在這里出現(xiàn)的,陳府這么大,要是一路上直接就奔去了,也顯得太過巧合,還是需要一個合適的引路人。 小翠點(diǎn)點(diǎn)頭,“如意小姐剛才帶著另一位姑娘往荷花池的方向去了?!?/br> “那正好,咱們?nèi)フ伊媚?,順便賞賞府上的荷花,現(xiàn)在可是荷花開的好季節(jié)啊?!崩钍绹谝慌越恿艘蛔?。 許如心于是順理成章的帶著浩浩蕩蕩一群人去了荷花池,荷花池附近只有一棟獨(dú)立的木屋,正是剛才如意帶柳圓圓來的房間。 “許是柳姑娘累了在這兒休息了下,咱們進(jìn)去看看?!痹S如心走在前面,門都沒敲就直接推門而入。 一行人剛進(jìn)門,就隱隱聽到了一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陳建知臉色發(fā)青,想要尋找聲音的來源。 “柳姑娘?是你在里面嗎?”許如心明知故問,裝模作樣的在屋里叫了兩聲。回應(yīng)許如心的只有更加此起彼伏的yin靡之聲?!笆钦l膽子這么大,光天化日之下敢在府里行這種茍且之事?!痹S如心面露憤慨之色,心里卻已經(jīng)樂開了花,柳圓圓,今天就是你身敗名裂之日。 “你確定柳姑娘是進(jìn)了這間房間?”陳建知面色鐵青,從牙縫里擠出聲音問身后的小翠。 小翠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點(diǎn)點(diǎn)頭,“是,奴婢親眼看見柳姑娘進(jìn)了這間房?!?/br> 身后商會的人一片嘩然,小聲竊竊私語,“這柳姑娘看著冰清玉潔的,想不到也是個性情中人啊。哈哈?!?/br> “女人嘛,別管看著再不食人間煙火,最后還不是被男人治的服服帖帖的?!?/br> 這些話聽到陳建知耳朵里,更是讓陳建知怒不可歇,自己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討好柳圓圓,卻連個好臉色都沒有,卻在參加宴會的空檔,就在自己家的院子里和人野合。陳建知眼神像是要把門板都能燒出一個洞。 許如心還在一旁裝作給柳圓圓解圍,“老爺息怒,事情還沒弄清楚呢。”畫風(fēng)一轉(zhuǎn),卻又補(bǔ)了一刀,“不過我聽說,她們這些小地方來的姑娘,做事就是不太注意,老爺也算是提前就看清了這人,免得以后給咱們陳家丟人?!?/br> 陳建知把許如心推到了一邊,沖進(jìn)內(nèi)室,一腳踹開了原本就虛掩著的房門。床上正糾纏在一起的兩人,聽到聲音,男的先是抬起頭,發(fā)現(xiàn)門口站了一群不認(rèn)識的人,嚇的慌忙拿起一邊的衣服擋住重要的位置,“你們是誰!” 床上的如意像是根本沒有感覺到氣氛的異樣,嬌嗔著扭動身軀。因為有床帳擋著,大家誰也沒有看清楚床上女人的長相,只是知道現(xiàn)在躺著一個不著寸縷的女人。 沒想到來參加個商會宴席,還能看到如此香艷的一幕,這些平日里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的商人,更是個個臉上都憋著笑,想要看柳圓圓和陳建知的笑話。陳建知大步?jīng)_到床邊,一把扯下了床帳。 一直悄悄藏在人群后方的柳圓圓,見時機(jī)也差不多了,推開人群擠到了房間里,面露驚訝的看著許如心和眾人,聲音爽脆的說,“誒?怎么大家都在?” 原本面帶笑意的許如心,聽到耳邊的聲音,轉(zhuǎn)過頭來大驚失色,“你怎么在這人?!” 柳圓圓裝作什么都聽不懂的樣子,茫然的看著許如心,“夫人此話怎講?我不該在這兒嗎?!?/br> “那床上的又是誰?”許如心臉色忽然一變,心頭一股不祥的預(yù)感。柳圓圓好好的站在這里,身上穿著原本的衣服。床邊散落在地上的分明就是自己提前給柳圓圓準(zhǔn)備好的涂了藥粉的衣服,既然柳圓圓沒穿,那現(xiàn)在床上這個人又是誰? 柳圓圓無辜的搖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目光掃到在一邊慌亂的穿衣服的男子,作為一個醫(yī)護(hù)工作者,柳圓圓眼里早就沒有性別之分了,可是現(xiàn)在柳圓圓在這么多人面前,還得保持一個少不更事的形象,于是矯情的捂住眼睛,驚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