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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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老爺你這是干嘛啊,東西是我自己忘了放在哪兒了,小奇是開玩笑的?!痹S如心倉皇的攔著王管家,“王管家,你也幫忙勸勸老爺?!?/br> 陳建知眉頭中全是恨鐵不成鋼,“從小就是你一直縱容云飛,所以現(xiàn)在他才變成這樣!這次你說什么我也不會聽你的了!” 王管家眼看著這兩人就要吵起來,趕緊把院子里的下人和小妾全都用手勢示意他們回避。 已經(jīng)懶洋洋的靠在門口看了半天好戲的柳圓圓,可是偏偏要湊這個熱鬧,正當(dāng)兩人吵的不可開交,柳圓圓舉著艷麗的花紙傘,輕移蓮步,妖妖嬈嬈的走到了兩人跟前。 “這天氣可真熱,要不是今天有事兒來找您二位,我還真不愿意出門呢?!崩w纖玉手捏著手帕對著臉蛋扇著風(fēng),這天氣還真是悶熱,柳圓圓的臉頰都已經(jīng)染上了微紅。 強(qiáng)壓住心頭的怒火,陳建知臉上僵硬的掛上公式化的笑容,“柳姑娘來府上怎么不通知一聲呢,都沒提前準(zhǔn)備一下。” 柳圓圓甜甜一笑,眉眼彎彎,“不用準(zhǔn)備,我來說幾句話就走。不打擾你們處理家事?!?/br> 清了清嗓子,若有似乎的瞟了許如心一眼,柳圓圓饒有興致的拉長了聲音,“我來只是為了和許夫人說,夫人眼光不錯,你精心收集的那些珠寶我就收下了,只不過,陳少爺現(xiàn)在還欠我二十五兩銀子,我想問問陳老板和陳夫人,什么時候能把這二十五萬還給我?畢竟我也是小本生意,這些錢對我來說也是個不小的數(shù)字?!闭f完柳圓圓兩手合十握住花紙傘,安靜的欣賞許如心臉上的表情。 “什么二十五萬兩?”許如心面色僵硬,心頭一陣不祥的預(yù)感。 “沒什么,不過就是陳公子親手寫下了借條,再加上他輸了的錢,一共二十五萬,夫人打算什么時候還?”許如心既然三番兩次的想要下死手,那就別怪柳圓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更何況柳圓圓還留了后路,沒有像許如心一樣下死手,只是讓她破費點銀子而已。 許如心的臉?biāo)查g蒼白的失去了血色,口中喃喃自語,“二十五萬兩,二十五萬兩,我兒子不可能會輸這么多的,肯定是你設(shè)計陷害的!你這壞女人!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自言自語的許如心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伸出枯瘦的雙手想要掐住柳圓圓的脖子,被柳圓圓輕巧的閃開后,還是不依不饒的叫罵著。 一直躲在一邊不知所措的陳云飛,看著債主找上了門,第一反應(yīng)就是先跑了再說,可是還沒等溜出去兩步,就被眼疾手快的李飛揪住衣領(lǐng)抓了回來。“陳公子慢些,咱們話還沒說完呢?!?/br> “柳姑娘,咱們總算是相識一場,好歹算是朋友,你今天來這一出是什么意思。”聽到二十五萬兩這個龐大的數(shù)字,陳建知的臉上也掛不住,強(qiáng)掛著微笑,聲音卻透著陰森。 柳圓圓仿佛完全沒有聽出陳建知語氣中的陰冷,臉上的笑容越加燦爛,“陳老板,做商人最重要的就是講誠信,令公子白紙黑字親手蓋的手印,欠債還錢不是天經(jīng)地義嗎?還是陳老板打算賴賬?那以后在商會里,陳老板怎么面對各位同席呢?” 這句話才算是踩住了陳建知的軟肋,陳建知好不容易才保住了自家的招牌又發(fā)揚光大,要是現(xiàn)在不認(rèn)這筆賬,那多年來苦心經(jīng)營的口碑就將付之東流,陳家?guī)装倌甑募覙I(yè),就成了一場空。 此時許如心心里快速的盤算著,這二十五萬不是小數(shù)目,她擔(dān)心陳建知會大義滅親,把兒子交出去任柳圓圓處置,不如干脆安排兒子逃出京城,先去其他地方避避風(fēng)頭。 像是看出來許如心心中所想,柳圓圓緩緩踱步欣賞著滿園的花色,摸摸這朵,又瞧瞧那朵,把許如心的耐心消磨的差不多的時候忽然蹦出一句,“你可別想著要讓陳云飛收拾行李跑路,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衙門,出了十分之一的價錢,幫我好好看好陳大公子。只要陳公子出了陳家一步,馬上就會被衙門的人扣押下來,沒辦法,這么多錢,我可得小心一點不是?” “你當(dāng)我們陳家是什么地方!你想來就來,還派人監(jiān)視我們?老爺,這次你可得幫云飛做主!要是隨隨便便什么人都能騎在咱們頭上,那以后還怎么在京城里立足!”因為被柳圓圓看破了心思,許如心難免心里發(fā)虛,轉(zhuǎn)而向陳建知尋求幫助。 在許如心和柳圓圓互相針鋒相對的時候,陳建知已經(jīng)在內(nèi)心中進(jìn)行了一番天人交戰(zhàn),若是真的掏出了二十五萬兩銀子,自己手頭上就再也沒有活錢了,名下所有的產(chǎn)業(yè),勢必要受到不小的影響,若是處理不當(dāng),說不定苦心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的生意,可能就會功虧一簣。 “王管家,幫我起草一封休書,許氏驕橫跋扈,實在不適宜做一家主母,陳云飛不思進(jìn)取,陳某怒其不爭,現(xiàn)在與其斷絕父子關(guān)系?!贝蟛涣嗽偕粋€兒子,就算是生塊豬頭rou,也好過這個天天惹是生非的飯桶。 “老爺,使不得啊,咱家就少爺這么一個獨子?!蓖豕芗矣杂种?,陳建知年紀(jì)已經(jīng)不小了,若是生不出第二個孩子那陳家不就斷后了。 “照我說的寫!”就算沒有直系的血脈,還可以從陳家旁系的親戚里面收養(yǎng)一個聰慧好學(xué)的,怎么都好過以后被這個逆子活活氣死。 一聽這話,一直躲在旁邊不敢吭聲的陳云飛也開始慌了,“爹,你不能不要我啊,我可是你的親兒子,陳家唯一的血脈啊。” “好你個陳建知!沒良心,當(dāng)初怎么受我們許家的恩惠,現(xiàn)在你翅膀硬了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許如心氣的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憋的胸口脹痛。 沖動之下,許如心又把陳建知最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不光彩的過去抖落了出來,還是當(dāng)著柳圓圓的面,原本心里還有一絲猶豫,見許如心這般撒潑打滾的模樣,僅有的愧疚也瞬間消失殆盡,“現(xiàn)在就寫,許氏他們兩個五天之內(nèi)搬出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