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章 知子莫若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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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德興三人趕著馬車向黃府而去。 很快的,馬車見到了黃府門口。 黃德興當(dāng)先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幾步來到大門前,開始叫門。 而荷香也攙扶著趙秋月走了下來。 敲了幾下門,里面很快就傳來了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來了!” 不多時,大門從里面打開。 來開門的何伯看到是黃德興,當(dāng)即高興的喊道“二少爺,您回來了。” 黃德興點(diǎn)了點(diǎn)頭,問道“何伯,我爹和我娘睡了嗎?” 聞言,何伯嘆了口氣,道“二少爺,您總算是回來了,老爺他” “我爹他怎么了?”見何伯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黃德興心頭一驚,急忙問道。 何伯答道“二少爺,您是知道的,自打大公子走了以后,老爺?shù)纳眢w就一直不怎么好,這些天您不在家,老爺?shù)牟∏橛謬?yán)重了許多。已經(jīng)好些天都沒有下床了!” 聞言,黃德興臉色就是一變,急忙攙扶著趙秋月向院子里走去。 何伯上下打量著趙秋月,只覺得趙秋月氣質(zhì)不俗,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小姐,便問道“二少爺,這兩位姑娘是?” 黃德興對著何伯道“我知道我爹身體不好,他一直在催我早些結(jié)婚,好成家立業(yè),我此番回來,不僅給他帶回來了一個兒媳婦兒,還有大胖小子呢!” 聞言,何伯一驚,看向趙秋月的目光也恭敬了許多。 黃德興扶著趙秋月想院子里走去。 黃德興和趙秋月走的稍慢了一些,何伯關(guān)好門之后,急匆匆的向著后院開不走去,稟告去了。 黃德興扶著趙秋月來到正廳,命下人準(zhǔn)備了一些吃的,頓時覺得心里安心了不少。 這里畢竟是他的家,就算那劉大人想出什么幺蛾子,也是鞭長莫及。 不多時,黃夫人聽到自己兒子帶著兩個姑娘,其中一個很有可能還身懷六甲的回來了,急忙走了出來。 見到自己的母親,黃德興急忙站起來,喊道“娘!” 黃夫人應(yīng)了一聲,眼睛便落在了趙秋月和荷香的身上,問道“這兩位是?” 趙秋月和荷香也站起身,道“見過夫人?!?/br> 黃德興攙扶著趙秋月,道“娘,我要與她成親!” 聞言,黃夫人先是一愣,繼而黃德興繼續(xù)道“娘,秋月已經(jīng)有了我的孩子,我必須要娶她!” 聞言,黃夫人眼前一亮,急忙拉過趙秋月的手,問道“孩子,有多久了?” 趙秋月仔細(xì)的想了想,紅著臉,答道“應(yīng)該有一個多月了。” 聞言,黃夫人哦了一聲,道;“可曾看過大夫?” 黃德興在一旁插嘴,道“娘,你就先別問了,我們晚飯還沒吃呢。她今天剛看了大夫。” 聞言,黃夫人一愣,急忙吩咐下人準(zhǔn)備晚飯。 這吃飯的時候,黃夫人仍舊是不住的問長問短,弄的趙秋月的臉一直是紅紅的。 黃夫人今晚顯得很是開心。 黃德昭生前什么都好,就是一直沒有娶妻生子。 最后臨死,也是沒有給他們黃家留下一條血脈, 眼見黃伯仁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最大的念想自然就是能看到黃家開枝散葉。如今多年的心愿總算是實(shí)現(xiàn)了,這讓黃夫人如何不高興? 黃夫人還問了一些關(guān)于趙秋月身世的問題,但都讓黃德興給糊弄過去了。 黃德興可不行給趙秋月惹來什么麻煩。 正在這個時候,何伯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道“二少爺,老爺叫你?!?/br> 聞言,黃夫人道“老爺醒了?那我去看看。” 說罷,黃夫人就站了起來。 何伯?dāng)r住了黃夫人,道“夫人,老爺有交代,只見二少爺一個人?!?/br> 聞言,黃夫人一怔,轉(zhuǎn)頭看向黃德興的目光中多多少少帶了一絲的擔(dān)憂,道“興兒,你等會見到你爹可不能和他發(fā)脾氣,不知怎么,這些天你爹的病情越來越嚴(yán)重了,等會娘就去和你爹說說,讓你和秋月盡早辦婚事,好沖沖喜,你爹要是知道黃家有后了,說不定病情立馬就會有所好轉(zhuǎn)!” 聞言,黃德興道“是,娘,孩兒知道了?!?/br> 說罷,黃德興抬腳向外走去。 不多時,黃德興就來到了黃伯仁休息的臥房。 隔著窗紙,黃德興看到里面兩者兩盞昏黃的燭燈。 黃德興推門而入,門口的一盞燭火隨風(fēng)輕輕的搖曳著。 一進(jìn)來,黃德興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藥味。 聽到門響,從床上傳來了一個有些微弱的聲音“是興兒來了嗎?” 聞言,黃德興不知怎么的鼻子忽然有些發(fā)酸,急忙應(yīng)道“爹,是孩兒回來了!” 說罷,黃德興趕忙隨手掩上房門,幾步走到床邊。 而就在這個時候,黃伯仁也吃力的半支著身體砍了過來。 床頭又一盞明亮的蠟燭。 在燭火的映襯下,黃德興看到了黃伯仁那張憔悴、蒼老而沒有任何血色的臉。 一瞬間,黃德興的眼淚就涌了出來,雙膝一軟,跪在了床前,哭著喊道“爹,是孩兒不孝,讓你費(fèi)心了!” 見狀,黃伯仁慈愛的摸了摸黃德興的腦袋,喃喃道“好好好,回來就好。唉?!?/br> 黃伯仁嘆了口氣,道“聽你何伯說,你這一次帶回來了一個女子?” 聞言,黃德興點(diǎn)了點(diǎn)頭。 黃伯仁哦了一聲,道“是那趙家女子吧?” 聞言,黃德興一驚,道;“爹,你怎么知道?” 黃伯仁又是一嘆,道“知子莫若父,你做事總是莽莽撞撞的,我這個當(dāng)?shù)娜绾文芊判牡南??但沒想到,你最終還是釀成了大禍!” 就在黃德興吃驚的不知該說什么好的時候,黃伯仁從自己的枕頭底下祛除了一本宋版的論語。 看到黃伯仁手中的那本論語,黃德興簡直是三魂皆冒,汗毛直豎! “爹,這本書,您是從哪找到的?”黃德興問道。 黃伯仁搖了搖頭,道“興兒,大錯已成,無可挽回?!?/br> 說到這,黃伯仁用力的咳嗽了起來。 黃德興急忙把一塊手帕遞了過去。 黃伯仁卻是咳嗽的愈發(fā)的劇烈。 黃德興打眼一瞧,心頭一涼,那手帕上赫然染著紅色的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