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誰派你來的?
“走吧!”坐在車上,我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雖然成功的打亂了厲風和于晴暖的婚禮,可是心里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去哪里?”趙御庭側(cè)過頭輕聲問我。 “當然是去慶祝!”我毫不猶豫的回答,于晴暖那副吃癟的樣子,是我這幾個月以來遇到最歡喜的事情。 “表現(xiàn)不錯,超過我的預料?!避囎由戏胖駳g的音樂,趙御庭對我嘖嘖稱贊。 “你也不差,那些記者是專業(yè)的吧?提問一針見血,還帶著攝影師,明天的深市的頭條你是不是都準備好了?” 我輕笑一聲,從生死關頭走一遭,這段時間我還真的是修煉不少,看待事情任何事都能夠波瀾不驚。 “做,就做到滴水不漏?!?/br> 趙御庭目光幽幽直視前方,話說的漫不經(jīng)心。 “你是處女座的嗎?”我有些詫異的問著,只有處女座的男人才會這么龜毛。因為最后記者采訪這個環(huán)節(jié),是計劃之外的,趙御庭之前并沒有和我說過。 “你猜對了。”趙御庭頭也不回的說,“我要給你留出全身而退的時間和機會?!?/br> 我淡淡的點點頭,也對,如果不是有趙御庭,依照厲風的手段,我怎么可能這么輕松的逃離現(xiàn)場,他一定不會放我走才是。 “你好像很了解他?” 我詫異的問著,一個著名的心理醫(yī)生,不惜在深市動用輿論的力量,找來那么多記者不說,還將事情策劃的如此周到,似乎對厲風研究很深,有備而來。 “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br> * 蜜色酒吧,舞池中央各色的男女舞動性感的身軀,旖旎的燈光映襯下,到處充滿了欲望的氣息。 舞臺邊上dj激情的扭動身軀打碟,舞臺中央站著以為身段纖細,嫵媚的女人肆意的扭動吸引人們的眼球。 若是先前的時候,這種地方我是絕對不會過來的,可是從鬼門關走一遭,我的人生除了報仇之外,就是及時行樂。 “大心理師,走一個!”酒吧激情四射的氣氛,似乎感染了我,舉著酒杯豪氣的拉著趙御庭。 “這么高興?” 趙御庭眼神幽幽的盯著我,纖薄的嘴角淡淡的抿著。 “當然!首戰(zhàn)告捷!你說我能不高興嗎?” 酒氣從胸膛中涌出來,我打了一個酒嗝,對著趙御庭激動的說著。 心愛的男人和其他女人大婚的日子,被我成功攪亂了,這能不算是喜事一件嗎! “你醉了,洗手間在那邊!”趙御庭紳士的接過我手上的酒杯,手指著洗手間的方向。 “你不喝?”我醉意朦朧的說著,還是邁著生硬的腳步朝著洗手間走去。 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我腳步有些發(fā)顫,眼前的景象更是凌亂,勉強的邁著步子朝寫著洗手間的門走進去。 “砰!”的一聲,我關上門,想不到酒吧的酒還挺烈,才這么一點我就已經(jīng)開始感覺到頭昏。 “這是什么?”我迷迷糊糊的站起來,看著眼前陶瓷做成的奇怪東西。 洗手池? 不像,洗手池怎么會設計這么低,還要彎著腰才能洗手?而且上面好像并沒有水龍頭??? 倒水用的?上面還有個蓋子樣的東西,倒水也不方便??! 我歪著頭,忍不住一陣好奇,“酒吧的廁所都這么奇怪?” 我一陣迷蒙,酒氣上了頭,干脆喘息一口氣坐在地上休息,都沒有注意到旁邊一直站著個人。 “是你?” 一聲陰冷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領口一緊,整個人都被提了起來。 “呃……” 胃中一陣翻滾,我打了一個酒嗝,努力的睜著迷蒙的雙眼,這才將眼前的男人看了個清楚,這一看不要要緊,頓時酒醒了大半! 厲風! 他怎么會在這里? “放……放手。”我有些結(jié)巴的說著,用力拍打他拎著我衣領的手。 想不到過了這么長時間,他對女人還是這么粗魯,甚至還變本加厲了。 我訕訕的想著,嘴上浮起一絲苦笑,也許,只有在面對于晴暖的時候,他才會難得的溫柔吧? “你怎么會在這里?” 厲風厲聲質(zhì)問著,眼神狠狠的怒視我。他冷峻的臉龐近在咫尺,在我眼前晃啊晃啊,我頓時有一種喘不上來氣的窒息感。 畢竟,這個是我愛了十幾年的男人,從初中開始。厲風的目光緊緊盯著我的時候,我都會心跳加快,激動的快要死掉…… “我怎么不能在這里!” 我趁著酒勁鼓起勇氣,對著他反問道,這里又不是他的地盤,我怎么不能出現(xiàn)在這里? 厲風被我的理直氣壯震驚,有片刻的詫異,他輕啟薄唇,一字一句的說道, “不能!” “這里又不是你家,這是酒吧,公共場所,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嗎?” 我仗著氣勢,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開始懟他。先前的時候我一直對著他唯唯諾諾,甚至總是懇求他,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 我就喜歡看到他被我狠狠懟,又拿我沒有什么辦法的模樣。 “這里倒不是我家,這里是男廁……你確定,你要在這里上廁所?” “男、男廁?!” 我環(huán)視一圈,怪不得,這里和我之前去過的廁所不一樣,奇奇怪怪的! “我,走錯了!” 我臉色一紅,掙脫他的手灰溜溜的往外面走去。 真他么的活見鬼,好死不死的竟然走進男廁所?還和仇人遇上了! 我訕訕的想著,只想盡快從這里逃離,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就這么想要走了?” 身后一陣大力將我毫不留情的拽了回來,厲風一個大力將我身軀反轉(zhuǎn)過來,眼神微微瞇著注視著我,他掰著我的肩膀,一個大力將廁所的門頂上。 “你……想要干什么?”我本來就喝了很多酒,嘴里酒氣熏天,此刻說話連舌頭都不利索了。 “誰派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