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以身犯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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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人群中議論紛紛,不乏直有幾個直接將我認(rèn)出來的。 看到眾人一邊倒的將矛頭對準(zhǔn)我,女人肚子也不痛了,臉上掛不住的得意, “怎么,被人揭穿,現(xiàn)在沒話說了吧?厲氏年會這么隆重的宴會,你也敢出來搗亂,你這種人就應(yīng)該直接將你抓起來,看你以后還如何興風(fēng)作浪!” 我眼神淡淡的看著周圍眾人,毫無意外的,此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我說話,反倒是懷疑的眼神注視著我。 “我沒有做過?!?/br> “做沒做過,找人檢驗一下就知道了!” 女人說著,像是早就已經(jīng)算計好了,隨即過來幾個人將案臺上的酒圍了起來。 “這就是證據(jù),你敢讓他們檢驗嗎?” 我淡淡的朝著幾個人瞥了一眼,“不用了,既然你說這毒是我下的,我無話可說,我親自檢驗,以證清白?!?/br> 說完,我在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走到案臺前面,紅酒成列的排放好,很是整齊。 眾人目光灼灼的注視著我,我緩緩端起最近的一杯紅酒。 “不要。” 趙御庭擋在我面前,眼神示意我不要喝。 我微微一笑,給他一個安慰的眼神,用胳膊將他推到身后,我端著酒杯面向眾人,清清嗓子, “各位能夠前來參加厲氏三周年年會慶典,是厲氏的榮幸。我代表厲氏歡迎大家,為了自證清白,我愿意親自喝下這案臺上所有的酒?!?/br> 趙御庭狠狠抓住我,被我不動聲色的按了下去。 “如果我死了,大家也不必惋惜,有這么一個傻子,曾經(jīng)刻意下毒報復(fù)厲氏,下毒之后不僅沒有逃跑,還喝下毒酒,把自己喝死了!” 說完,我毫不猶豫的將酒一仰而盡。 引來周圍一陣驚呼! “你瘋了!” 趙御庭沖上來,極力的想要阻止我,被我用身子攔住,我手死死的抓住案臺,一連將桌上的酒喝了大半。 “你這個瘋女人!” 厲風(fēng)沖到我身邊,一把將案臺掀翻,我手上喝到一半的酒杯他搶過去,眼神狠厲的瞪著我。 “在這里發(fā)什么神經(jīng)!” 酒水灑落在精致艷麗的晚禮服上,我伸出手輕輕擦拭一下嘴角,面向眾人,努力的擠出一絲微笑, “大家都看到了吧,桌子上的酒我喝了大半,還能夠安然自若站在這里和大家說話,這酒,沒毒!” 我恬靜的微笑著,用手死命的掐著大腿,目光緩緩落在先前指正我的女人身上, “現(xiàn)在,你告訴大家,這酒有沒有毒?” 我定定的盯著她,眼神決絕。似乎是被我瘋狂的行徑嚇壞了,女人支支吾吾,眼神十分驚恐的看著我, “你,你怎么會……” “我怎么會下毒呢?這是厲先生舉辦的宴會,我十分榮幸的作為他的女伴前來參加,怎么會做出這么卑劣的事。你若是不信,不如你也來試試這酒到底有沒有毒……” 我說著,手有些顫抖的朝她伸過去抓她。 像是我的手帶電似的,女人一把打開我的手, “不!可能是我弄錯了,哦,對了,是我出來之前喝了些冰水,所以才會突然腹痛!” 女子自圓其說的說著,似乎是為了印證自己,忙不迭的繼續(xù)捂著肚子開始做戲, “哎呀,不行了,我太難受了,要先走一步。” 她說完,逃似的轉(zhuǎn)身離開。 “不好意思打擾大家的興致,誤會一場,各位繼續(xù)?!?/br> 厲氏的公關(guān)經(jīng)理笑著出來圓場,圍在周圍的眾人逐漸散開。 “你瘋了!”趙御庭沖上來,急忙攙住我的胳膊。 “走開!” 厲風(fēng)沖上來,一把推開靠近我的趙御庭,“對不起,我們要回去了?!?/br> 說完,他毫不猶豫的架住我的胳膊,不由分說強硬的將我拉出宴會廳。 我感到頭上一陣眩暈,胃里一陣火燒般的疼痛,眼前的景象一點點模糊起來,整個人被厲風(fēng)拖著往前走,手腳都不聽使喚起來。 “真是個瘋子!” 他的呼吸逐漸沉重,一把將我塞進(jìn)車?yán)?,語氣充滿指責(zé)。 “我不瘋,厲氏的形象如何保得???” 胃里翻騰著,我感到無比的惡心,強忍住想要嘔吐的沖動。 “厲氏沒你想的那么脆弱!” 輪胎和地面摩擦發(fā)出一聲刺耳的響聲,整個車子在馬路上飛馳著,眼皮越來越沉重,我拼命的睜開眼,朦朧中,看到坐在駕駛座上的厲風(fēng),那個一直對我冷漠的男人,距離我是那么的近,卻又是那么的遙不可及。 厲風(fēng),如果可以,我愿意放棄我的性命只希望你今生安好…… 沉睡中,我感到渾身像是灌了鉛一般的沉重,似乎置身在懸崖和深淵中,身子不停的往下墜落,墜落,我拼命的掙扎著,想要抓住什么,卻什么都抓不住。 “蘇洛,蘇洛!” 昏昏沉沉中,我仿佛聽見有人在輕聲呼喚我的名字,我緩緩睜開眼睛,眼前一片白茫茫。 刺眼的陽光。 我微微閉上眼睛,短暫的適應(yīng)眼前的光線。一個高大孑然的身影站在窗邊,陽光透過他的身子,給他鍍上一層金色溫暖的光環(huán)。 “咳咳……” 我想要張嘴說話,嗓子卻是干的緊,劇烈的咳嗽起來。 聽到聲響,厲風(fēng)迅速轉(zhuǎn)身,“你醒了?” 他的聲音低沉,充滿磁性又帶著幾分疲憊。我看著外面陽光高照的晴天, “我睡了多久?” 說著,我用手撐住病床想要起身,卻體力不支砰的一聲栽了回去。 “三天?!?/br> 厲風(fēng)的聲音更低沉了。 才喝了不過案臺上一半的酒,我就搶救帶昏迷了三天?如果我將那些酒全部喝下去,那豈不是性命堪憂? 我出神的想著,思緒卻被厲風(fēng)關(guān)切的聲音拉了回來,“你現(xiàn)在身體虛弱,先喝些溫水?!?/br> 他說著,手上端著一杯純凈的水,清澈的水反射著陽光,刺的我的眼睛有些發(fā)酸。 我接過水,聲音有些沙啞哽咽,“謝謝?!?/br> “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以身犯險,值得嗎?” 厲風(fēng)幽幽的說著,深邃的眼神緊緊盯著我,他的眼神很復(fù)雜,我從來沒有在他身上看到過,此刻的他,讓我感到陌生,仿佛從來都不認(rèn)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