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什么狗屁心理咨詢師
趙御庭猛的一下抬起頭,目光復雜的盯著他,眸光轉動幾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還是低下了頭。 我詫異的看著厲風,他的臉色十分冰冷,比剛才在搶救室外面還要難看。 見到趙御庭低下頭沉默,厲風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眼神狠狠的怒視他,“你還想在這里傷害多少人?” “厲風,你這是干什么!” 我慌張的抓住他的手,“這件事情和他有什么關系,他也是才醒過來!” 我詫異的勸解著,死死的拉開他的手。 “事情都是因我而起,他和南方一樣也是受害者……” “南方是為他而死!你說他無辜?” 厲風冷眼撇趙御庭一眼,聲音無比的寒冷,他的語氣太過于震撼,我聽的不寒而栗,詫異的看著他。 “你說什么?” 難道南方不是因為我…… 我遲疑的目光投向兩個人。 “她喜歡這個家伙,現在他醒了,你讓南方怎么去面對他?” 厲風沉聲道,甩了一下袖子。 “他現在出現在這里,就是她的催命符!”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她剛才不愿意和我一起去看望他,南方那么心高氣傲的一個人,知道趙御庭醒過來,肯定是過不了心理的那一關。 我低著頭猶豫的看著趙御庭,我怎么這么傻呢?明明知道南方喜歡他,竟然還主動提出來要她和我一起去看望他,還逼著她答應我們三個人一起去看?!?/br> 趙御庭將頭深深的埋著,神情凝重,他雙手緩緩的扶住輪椅,眼神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好好照顧她?!?/br> 他說著,雙手奮力在輪椅上推動一下,緩緩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樓道深處,落寞又凄涼。 我心里一陣忍不住的難受,訕訕的說著,忍不住掉眼淚。 “也許我們不應該這樣對他,他才從鬼門關走回來,身邊連個親人都沒有,他和南方一樣可憐?!?/br> 他昏迷不醒的時候,只有我一個人陪在他身邊,我甚至不知道如果他真的就這么死了,是不是也只有我們給他cao辦葬禮。 見我落淚,厲風冷眼朝著他望了一眼,眼神幽深,出聲安慰我,“你什么都好,就是想的太多!”。 南方自殺對我的打擊太大,弄的我更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 南伯父擔心她,卻不敢出現在她面前,在她醒過來之前就悄悄的離開了。 他每天吩咐保姆喚著花樣的給她準備三餐送過來,我則寸步不離的守候在她身邊。 他每次站在窗戶外面盯著南方將飯吃下去,再拿著保溫包回去。 我看著他如此關心她卻不得小心翼翼,心里心酸又無奈,心里深深的感覺是我的自私,害了所有的人。 南方在醫(yī)院的日子,我們每個人都如履薄冰,唯恐說錯了一句話,壓抑在每個人心里面蔓延著…… 想要掙脫這樣的生活,卻又不得辦法,趙御庭從那天開始再也沒有出現過,我也沒有心思去想他的事。 南方的病情逐漸嚴重,最后她干脆整天整天的不說話,我心急如焚,百般無奈之下,只好出來想辦法。 正科大廈,位于這座城市的cbd,看著高聳入云的高樓,我低下頭看了一眼手上的名片。 這張名片,是今天早上,我走出病房的時候醫(yī)院的護士遞給我的,說是趙御庭留下的。 我深深的呼吸一口氣走了進去,微笑著對前臺說道,“你好,我找張政咨詢師?!?/br> “請問你有預約嗎?” 前臺例行公事的問道。 我一怔,臉色一緩,討好地笑著說道,“沒有,不過我是和豐集團總經理趙先生介紹過來的,他應該認識的?!?/br> “對不起,張政咨詢師很忙,沒有預約恐怕是不行的?!?/br> 她似乎早對于我這樣的說辭見怪不怪,頭都沒有抬一下的處理手中的事務。 我一臉溫柔的問著,語氣甚至帶著幾分討好了,“那我冒昧的問一下,我什么時候能預約到張政咨詢師?明天能行嗎?” 南方的狀態(tài)越來越差了,不能再繼續(xù)拖下去了。醫(yī)生說了她這是有心結,心病還需新藥醫(yī)。 “明天?你當我們張醫(yī)生是什么人?想見就能見的嗎?不用說是明天,就算是你現在約,下個月都未必能夠排的上!” 前臺嗤笑一聲,抬起眼看了我一眼。 “那你們這里可不可以辦理超級vip?你放心,只要能夠讓我見到他,錢不是問題?!?/br> 我柔聲說著,現在連銀行都有vip免排隊優(yōu)先辦理業(yè)務了,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公司了? “對不起,這不是錢不錢的事兒。我們張醫(yī)生本來就有很多病人要接待,還要時不時的接待新的病人。再說我們這里每個人都是會員。” 她不以為然的說著,干脆不再理會我。 哼!不就是一個小小心理咨詢室的前臺嗎?什么時候竟然這么猖狂了?比厲氏的前臺嘴皮子還厲害! 可是前臺又不搭理我,該怎么辦呢? 我臉色一冷,趁著這個空檔眼神迅速的朝著電梯看了一眼,撒腿就往里面闖。 “哎,你這個人怎么這樣???保安,趕緊攔住她!” 前臺驚慌失措的喊著,沒有想到我會硬闖。 我早已經按下電梯,可是這里的并非是厲氏總裁專用,還沒等電梯門關上,保安就將我從里面拖了出來。 “哎,你們就讓我進去吧,我要找張政咨詢師,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你們就讓我進去吧!” 見到他們將我往外面趕,我也顧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抬著腿撒潑的哀求道。 反正只要能夠讓我見到他本人,一切都好說。 “我說你這個人怎么回事啊?張政醫(yī)生現在不在,就算是他在,肯定也是有客戶要接待,你這么硬往里面闖,不知道會給別人帶來麻煩嗎?” “將她帶出去。” 前臺冷聲吩咐一句,保安奮力將我一推,腳底下一個踉蹌,坐在地上。 “什么人嘛,比玉帝老兒派頭還大!” 我憤憤的說著,用手揉捏一下疼痛的腳腕子,搖搖晃晃的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