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能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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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的太多了,都不是?!?/br> 我語氣淡漠的說著,現(xiàn)在這個時(shí)候,我突然覺得對她的恨意沒有那么濃烈了,我甚至,開始有點(diǎn)同情她。 我心里暗戳戳的想著,對面的于情暖就發(fā)話了。 “蘇洛,有的時(shí)候我真的是搞不懂,你到底有什么魔力?能夠讓厲風(fēng)對你這么死心塌地,縱然沒有什么感情也要和你綁死在一起?還有他媽,那個老古董,一向?qū)合币罂量?,眼高于頂,竟然也會幫著你說話了。” “你到底給他們吃了什么迷惑藥?讓他們所有人都這么偏向你?” 于情暖冷笑的說著,經(jīng)過上次的厲母的打擊之后,她好像也變的沮喪了。 “你知道嗎?現(xiàn)在厲風(fēng)也不搭理我了,不管我怎么給他打電話,發(fā)短信,我甚至拿死去威脅他,他都對我不理不睬……” 于情暖輕描淡寫的說著,語氣帶著強(qiáng)烈的不甘, “蘇洛,雖然我不愿意承認(rèn),但是還要要說,你贏了!” 她說的一臉的怨懟。 我面無表情,安靜的聽著她將話說完,然后從包里掏出提前準(zhǔn)備好的照片,遞了過去。 于情暖詫異的望著桌子上的信封, “這是什么?” “可以幫你達(dá)成心愿的東西?!?/br> 我語氣幽幽。 于情暖狐疑的將信封拆開,然后一臉難以置信的望著我。 “你……愿意幫我?” 她看著我的眼神,一定覺得我是瘋了才會這樣做。 “蘇洛,你不是開玩笑的吧?還是你有什么更大的陰謀等著我?放心,我可沒有那么傻,乖乖的上你的當(dāng)!” 似乎覺得是個陷阱,于情暖臉色一冷,反手將照片塞到信封里退給我。 “信不信由你,我沒有什么心思,你要和厲風(fēng)在一起,我要徹底遠(yuǎn)離他,我們的目的早就已經(jīng)不同了。這個,你用也好,不用也罷,選擇在你,我,是注定要離開的?!?/br> 我將東西朝著她推過去,說的一本正經(jīng)。 于情暖緊緊盯著我看了半晌,仿佛在推測我話里的真實(shí)性。 “雖然我以前對你恨之入骨,可是現(xiàn)在,這一切都變得不那么重要了。如果我和厲風(fēng)真的情投意合,互相信任,我們又怎么可能走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 我苦笑著,一直以來我總覺得問題是出在于情暖身上,可是直到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是我錯了。 “問題的根源不在你,在于我們,從來就沒有真正的信任、了解過彼此。這樣的婚姻注定是不會幸福的。” 我深呼吸一口氣,暗自神傷的說著。 “你真的這么想?” 于情暖詫異的看著我,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話。 “我們不合適,如果我走了,你們能夠很幸福的在一起,我也心甘情愿。至少,他不會孤獨(dú)終老,你也可以達(dá)到你嫁入豪門的夢想,兩全其美,彼此成全了……” “你?” 于情暖欲言又止。 “東西我留給你,用不用你自己斟酌?!?/br> 我面無表情的說著,拿過手上的東西離開。 身后,于情暖望著桌子上的曖昧照片,陷入沉思。 從咖啡廳出來,我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讓人沉重的,永遠(yuǎn)不是做出決定,而是夾在選擇之間左右為難,搖擺不定,這才是最折磨人的。 我深呼吸一口氣,打了個車朝著別墅過去。 別墅外面,跟我料想的一樣,厲風(fēng)的車子消失不見。 我放心的走進(jìn)別墅,王芳見到我大吃一驚。 “夫人,你去哪里了?早上起來厲先生才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到處找你。” 王芳一臉劫后余生的慶幸語氣。 說著,她拿過手機(jī)就要給厲風(fēng)撥打電話,被我給阻止了。 “不用?!?/br> “夫人?你這是……” 王芳狐疑的看著我,不明所以。 “他這么一早出去,是去找我了嗎?” 我慢悠悠的問著,心里隱約的存著一絲慶幸和希望。 王芳眼神逐漸暗淡下去,被我看在眼里。 “沒有……厲先生早上接了一個電話,助理說有人在惡意收購公司在外的股份,所以他急忙的回去處理了。他還說……是夫人你找人搞的鬼?!?/br> 王芳小聲的嘟囔著,聲音越來越低,可還是被我聽了個一清二楚。 我苦笑著,事到如今,我還是沒有他的公司重要,出了事情,他第一個想到的還是我,我們之間,從來就沒有真正的信任過。 “無妨,我上去待會兒?!?/br> 我安慰她一聲,然后轉(zhuǎn)身走上樓。 王芳以為我回來,也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去忙活她的事情。 臥室,昨夜親昵的痕跡還在,我深呼吸一口氣,將提前準(zhǔn)備好的離婚協(xié)議放在桌子上,毅然走出別墅。 別了,厲風(fēng)! 別了,深市! 別了,我曾經(jīng)想要守護(hù)的一切! 從今以后,深市再不會有我蘇洛這個人,我再也不會踏進(jìn)這片土地半步! 我決然離開,離別之前我再次去了父親的墓地,破天荒的我在他墓碑前坐了半天,將他離開這些年發(fā)生的事情都對著他絮絮叨叨的說了一遍。 直到黃昏日落,我才依依不舍的對著他磕頭離開。并且給了墓地管理員一筆錢,讓他每年忌日的時(shí)候代我掃墓,祭奠父親…… 晚上我沒有去找趙御庭,而是選擇了一家比較偏遠(yuǎn)的酒店開了一間房,然后通知了趙御庭。 他回來的時(shí)候已經(jīng)在接近半夜,隨著他一起過來的還有張政,他們帶著我們出國需要用到的簽證和資料。 我和趙御庭聊天,商量一些出國需要注意的事宜,張政雙手戳著膝蓋,暗自的盯著我們。 不知道為什么,他看著我的眼神復(fù)雜又奇怪,我用心只想著離開,便也沒有理會他。 臨別之前,我送他和趙御庭離開。 趙御庭先去車庫開車,他站在我面前,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我。 “你有話要和我說,是嗎?” 我早就覺察到他不對勁,只是他當(dāng)著趙御庭的面前一直不說,我也不愿意去揭穿他。 “沒錯……蘇洛。” 張政如星光燦爛的眸子盯著我, “你能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嗎?” 思慮良久,他似乎下定決心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