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燕子銜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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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果真是自大了,你敢抬出慕容家少爺?shù)拿枺匀灰彩怯邪盐?,我還以為你在虛張聲勢。” 李翱鵬并沒直接離開,在粱辰身邊坐下,語氣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粱辰終于睜眼看了他一眼,粱辰有些好奇,李翱鵬居然這么快就能恢復(fù)平靜? 看了一眼,李翱鵬臉上確實(shí)再無波瀾,和之前那副有些呆呆的模樣完全一樣,看他這樣,粱辰終于道:“你真的為楊水巷那事愧疚?那你最后幫楊水巷把地弄好沒?” “已經(jīng)弄好,昨天就下葬了,我雖然愧疚,但答應(yīng)別人的事也不會違背諾言,我不喜歡楊水巷,尤其是不喜歡他行事的不擇手段,這一次幫他弄完,也就沒有以后,我也不會再與他合作?!?/br> 李翱鵬在一邊回復(fù)粱辰,語氣中明顯流露出對楊水巷的厭惡情緒,他也沒有加以掩飾。 粱辰聽完,突然笑道:“真不知道你這樣活的累不累,那塊暗龍脈的地,護(hù)佑他子孫幾代都夠了,他以后也不需要找你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給自己找了個很好的理由?!?/br> “我這一次自然會盡心幫他,如果他真的能發(fā)達(dá)幾代,那是他有這福澤,但如果他沒有,我也不會再來幫他。” 李翱鵬說到這,停了下,像是略略猶豫,很快接道:“從某種意義上說,我會幫他是因?yàn)樗猩朴袌?bào),將來他們家要是敗落,那也是他罪有應(yīng)得?!?/br> 聽李翱鵬說到這,粱辰低了低頭,這么一看倒也真沒錯,如果楊水巷不做這么絕,自己也會提示他這塊地有問題,而李翱鵬再給他找一塊地,即使次一點(diǎn),庇佑他們家也是絕對沒問題的,可他貪得無厭,那就怪不得其他人了。 粱辰拍著李翱鵬的肩膀道:“既然你這么說,我就跟你透個底,之前我說的并不是騙你,那塊地確實(shí)已經(jīng)快到頭了,雖然我也不能預(yù)測具體時間,但絕對不久,他們楊家的衰敗,很快就會來。” 李翱鵬終于又有些驚訝的看了粱辰一眼,這時突然有個聲音插進(jìn)來道:“兩位,在聊什么?哪家又要衰敗了?” 慕容臻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兩人的身邊,臉上依舊掛著他親和的微笑,那是每次看到都會讓粱辰想揍一拳的笑臉。 見了慕容臻,李翱鵬突然有些拘謹(jǐn)起來,對慕容臻道:“慕容少爺,剛剛失禮了,抱歉” 這時慕容臻才正臉打量了下李翱鵬,似是思索一會,過一會終于放棄了,拱手對李翱鵬道:“實(shí)在不好意思,這位兄弟看起面熟,但我實(shí)在是記不起在哪見過,還請告知。” 李翱鵬連忙道:“不敢當(dāng),我是坤子門的李翱鵬,三年前的風(fēng)水會盟上曾見過一面,微末之人,不敢求慕容少爺記得。” 慕容臻終于想起眼前這人是誰,笑道:“原來是李兄,是穆老的高足啊,無需如此拘謹(jǐn),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我也就是個普通人罷了,哪有什么少爺不少爺?shù)?,隨意即可,倒是梁兄,你們兩人如何認(rèn)識的?” 粱辰呵呵一笑道:“這可就說來話長了,你說是吧,李兄。” “是我接了一個活,幫人擇一處陰宅,和梁兄發(fā)生了沖突,是我的不是,今天我來,本就是來賠禮的?!?/br> 李翱鵬倒是也坦然,也沒有遮掩的意思,先是告了個饒,然后便將自己幫助楊水巷擇地,再到和粱辰發(fā)生沖突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慕容臻聽完,呵呵笑道:“梁兄這幾天還真是發(fā)生了不少事,連暗龍脈都遇上了,不過我倒有些好奇,梁兄是怎么和里面的老人家相識的?還出了這么大力?是熟人?” 慕容臻的問題,粱辰自己都不知道答案,只是粗略的答道:“沒什么,有緣罷了?!?/br> 一看粱辰這態(tài)度,人精一樣的慕容臻就看出粱辰不想回答,便也不再逼,而是轉(zhuǎn)移話題道:“我知道為何剛剛梁兄會說那家人很快就要衰敗,想來那暗龍脈在張家祖上就被點(diǎn)醒了吧,那暗龍脈天地不交,不能持久,梁兄送的這份大禮,是有毒啊。” 粱辰是自己看出那暗龍脈問題所在的,慕容臻沒有去看過,但能把握的這么準(zhǔn),顯然是對暗龍脈及其了解,真不愧是千年大家的慕容家啊。 李翱鵬本來還不信粱辰的話,沒想到連慕容臻都這么說,他倒是有些驚異,猶豫一下,又放開了,只是感嘆道:“德不配位,真是所言不虛,只是不知道楊家還能堅(jiān)持多久?” “還能持續(xù)多久全看那龍氣何時衰竭,一切都不一定,但大致時間不會遠(yuǎn)了,不會超過五年?!?/br> 慕容臻接道:“不過我倒比較好奇,他們張家在那快地呆了那么久,又是如何不受那地氣沖擊影響的?要說一般情況,他們家這時候已經(jīng)衰敗的不成樣子我都不會覺得奇怪,還能坦然的生活到現(xiàn)在,真是不可思議?!?/br> 粱辰到現(xiàn)在也沒什么可隱瞞,便把百年前張家遇到那個道士并且得到鎮(zhèn)宅七十二靈符的事都跟兩人說了,也沒落下這百年對張家的影響。 聽完粱辰的話,兩人都沉默了,尤其是李翱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還是慕容臻先反應(yīng)過來,笑著說:“百年的時間,幾代人倒像是和那個道士所預(yù)言的軌跡一模一樣,看起來那位道長也是一位得道高人,竟能未卜先知于百年之后,風(fēng)水造詣也絕非一般人能比,如果他生活在現(xiàn)代的話,倒是想要去拜訪一番才是?!?/br> 雖然不想刻意打擊他,但粱辰還是解釋道:“我聽說,那個道士是從江西而來,而且好像來自鷹潭,我倒是覺得他們家會不會和龍虎山有什么關(guān)系?” 說到這,粱辰刻意降低了聲音,朝慕容臻看去,慕容臻果然變了臉色,略做思考搖頭道:“應(yīng)該不是,和真正的天師出場不符,而且龍虎山那作為祖庭,道觀不計(jì)其數(shù),各家各派都有人在,從那邊來也很正常?!?/br> “能預(yù)知未來的人,我想即使是道士中也不多吧?!?/br> “確實(shí),能做到梁兄所描述的這種事的人,在哪也不可能多,至少除了那一位,我再沒有見過能有如此能力之人?!?/br> 慕容臻也承認(rèn)了粱辰的說法,不過還是否認(rèn)道:“雖然不多,但也并非沒有,事實(shí)上就像我們這些大族,雖然有傳承,要學(xué)什么也方便,可以保證大部分時候都能在風(fēng)水界占一席之地,可這也不瘦絕對的,梁兄可曾聽說過歷史上有名的風(fēng)水宗師叫慕容或南宮的?” 雖然不贊同,但粱辰也接受了慕容臻的這個說法,歷史上確實(shí)并未聽說過南宮家和慕容家,那種能留名萬世,為人所贊頌追隨的人,終究是少數(shù),甚至很多時候都是一個巧合才造成了那個結(jié)果。 就像對于大部分人來說,除了一個張道陵,又有幾個人知道張家其他的天師? “罷了,梁兄別再想這個問題了,都過去百年了,想來那位大師也早已羽化而去,不可考的事還有什么好想的?這里的事也告一段落吧,我這次來不光是帶來兩位教授,還有些其他的事要請梁兄幫忙,不知梁兄可方便?” “慕容兄,我來這里不就是應(yīng)你之邀嗎?有何事盡管開口即可,能幫上的,我一定不推辭?!绷撼叫α诵氐?。 慕容臻滿臉都是笑,正要回話,一直沉默不言的李翱鵬突然插話:“原來這就是張家在那安穩(wěn)住了百年的緣故,本以為我用風(fēng)水術(shù)幫助了兩家人改命,卻不曾想到這本就是命運(yùn),我竟什么都沒能改變?!?/br> 雖然被打斷,但慕容臻涵養(yǎng)確實(shí)很好,反倒先安慰李翱鵬道:“我們風(fēng)水師,有幾個不覺得自己能決定人的福禍興衰?可是這行真正走得越遠(yuǎn)的人,越服命,但也無需妄自菲薄,我們所做的事,本就是窺測天機(jī)而用之人事,那些虛無之事,本就不是我們能決定的,像那楊家,不也能享一時富貴嗎?” 剛說到這,李翱鵬的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在這嘈雜的icu前面,這并不算奇怪,李翱鵬拿起來看了一眼,猶豫一下還是接起來,不待那邊說話便直接道:“我已經(jīng)幫你把能做的事做完,以后是福是禍都是你自身承當(dāng),還和我打電話做什么?” 從這個語氣,梁辰一下就聽出是楊水巷的電話,頗有些玩味的在一旁盯著,倒想看看是什么事讓楊水巷急急忙忙的打電話過來。 李翱鵬聽著那邊說完,面上依舊毫無波瀾,只是最后回了一句:“我知道了,恭喜你,不用你謝我,也不需要再跟我聯(lián)系?!?/br> 說完便掛了電話,梁辰還看見他做了下cao作,直接把楊水巷那個名字拉入了黑名單,看起來以后楊水巷應(yīng)該不會再找得到李翱鵬,這兩人的緣分應(yīng)該也就此為止。 “楊水巷打電話來,就在今天上午,一直卡著的一塊地他突然拿到手了,而且以一個他想不到的低價,他是打電話來感謝我的,說那塊地甚是靈驗(yàn)。” 李翱鵬把剛剛電話里的內(nèi)容敘述出來,平淡的不雜一絲兒人氣,倒是慕容臻笑道:“這暗龍脈的力量蓄積百年,自然不會差,這短時間里,他們楊家命運(yùn)大概也會徹底改變,只是不知道能持續(xù)多久,真是令人好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