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回歸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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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推移,最先出現(xiàn)人影的地方并不是那虛空之中的廣場,而是在這天梯的之處,顯而易見,這些都是攀爬失敗者。 又過了一會兒,被騙進天梯的“小白鼠”慘嚎的滾了出來,然而還沒等眾人看清,那慘嚎的“小白鼠”便已然灰飛煙滅,只留一道微弱的真靈前往地府。 這只“小白鼠”乃是一條黑鱷,金仙修為,平日在一個小地方肆虐成性,更是以虐殺獵物為樂,此次前來聽道,主要是為了尋得突破金仙之法,哪成想,剛來便被別有用心之人騙去試水,結(jié)果一命嗚呼,好在留下了轉(zhuǎn)世的機會。 如此一來,比之惡毒無數(shù)倍的邪修們,各個嚇得噤若寒蟬,面色慘白,在他們看來那條黑鱷與他們比起來簡直就是好妖,其一進去就落得個身死道消的下場,自己要進去,恐怕連進去地府的機會可能都不會有,直接真正隕落,消失在天地之間。 時間不斷的流逝,虛空中的廣場上慢慢有了人影閃動,意味著有人通過了考驗,取得了這莫大的機緣,而下面的的修士則仿佛看見了希望一般,更是瘋狂的涌入天梯,有很多修士都不知道是第幾次嘗試了,當一位經(jīng)過數(shù)百次失敗的修士成功出現(xiàn)在廣場的那一刻,現(xiàn)場的氣氛徹底點爆,很多死心的修士再次沖入了天梯,而那群邪修中的佼佼者,也有數(shù)人豁出性命,前往天梯一試,然而結(jié)果卻是慘痛,雖然堅持的時間比之黑鱷強多了,但下場卻是更加凄慘,除卻一人可入地府之外,其余盡皆形神具滅,徹底泯滅在洪荒之中…… 一月之后,隨著島中磬鐘的敲響教主的身形出現(xiàn)在主殿前廣場的中心,盤坐在太極團案之上,也在這一刻,講道正式開始。 然而教主并沒有阻止任何人繼續(xù)攀登天梯,也沒有封閉武道仙島,但出了武道仙島的范圍,就不可能聽到半分教主所講,也就是說在教主講道期間,任何人都可以繼續(xù)趕來,也可以隨意離開,更可以繼續(xù)攀登天梯,爭奪更好的聽道位置。 “道為何物?天為道,地為道,山為道,水亦為道,萬物皆為道也,故道無形,亦有形,存乎本心也” 道音由廣場中心擴散開來,直入人心,廣場之上那是地涌白蓮千千朵,助聽道者吞吐天地之氣,又有金光不時閃爍,居然是功德金光,不斷洗滌著聽道者的心神,助其參悟大道,而廣場之下卻是另一番場面,除卻道音依舊,其他卻是沒有任何異象,完全憑借聽道者本身來吸納此次所得,效率自然慢了不知多少倍,一時間不少人起身再次嘗試攀登天梯,以獲得更大的機緣。 春去冬來,歲月流逝,武道仙島聚集的聽道者已然不知多少,想來天下修士十之四五均聚集在此,遠遠超過武道仙島的承受范圍,但有教主在自然不會有此問題,無論進入多少修士,都不會影響武道仙島絲毫。 洪荒大地上的人族,如今已經(jīng)在佛教的引導(dǎo)下,大肆興修廟宇,禮佛之心日盛,巫妖二教對此不理不睬,天庭是嫉妒不已,更是恨佛教拒絕天庭在人族宣揚的要求,完全不顧之前合作之宜。 而人、闡、截三教卻是肝火大動,雖然暗中使了不少絆子,可均被佛教一一化解,之前三教所得的所有成果也隨之付諸東流,原因很簡單,三教之前跟人族都結(jié)下不小的仇恨值,傳道自然千難萬難,而佛教就沒有這方面的約束,加之佛教教義極富蠱惑性,結(jié)果自然不言而喻。 最終人、闡、截三教只能心中暗想就先讓你佛教猖狂些許時日,后邊還有三任人帝,到時候自有手段滅了你佛教。借此想法來安慰自己,當然三教也不會什么也不做,依舊不時給佛家下些絆子,算是惡心惡心佛教。 隨著時間的流逝,顓頊、帝嚳兩位人帝的時期很快過去,意味著佛教失去了帝師的名義,再也無法如同之前那般肆意妄為,只能穩(wěn)固目前在人族的地位,以靜制動,爭取將佛教的損失降到最小。 人族第三位人帝乃是堯,為帝嚳第四子,當然堯繼位人帝自然有番曲折,堯身為帝嚳第四子,出生較晚,而那時佛教早已將一顆心思放在培養(yǎng)帝嚳長子帝摯身上,自然不會注意到堯,也就是等下黑的道理。 在佛教想來,下一任人帝肯定不會出在帝嚳的子嗣當中,應(yīng)該另有其人,所以佛教就想了個移花接木之法,培養(yǎng)帝摯,令帝嚳傳位于帝摯,到時只要帝摯不失德行,聚攏人心,自然能將原本屬于他人的帝氣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成為名副其實的人帝。 事實也朝著佛教的預(yù)想進行,帝嚳將人帝之位傳于帝摯,就在佛教認為大事成已之時,三清出手了,各種暗樁齊出,人族各地亂象叢生,有互相征伐的,有大災(zāi)大難的等等不一而足,佛教雖然全力出手,但只是有心無力罷了,現(xiàn)在三清失去束縛,門中弟子齊出,三打一,佛教自然不是對手,只能靠人帝自行解決,想動用修士的力量,那就是妄想。 最為出人意料的事,卻是三清完全不顧面皮,原始和通天直接堵在西天極樂世界門口,不讓接引和準提有半分動作可言,而老子則是將人帝帝摯身邊之人全部清空,僅剩下沒有修為的僧侶和人族大臣,如此做來,接引、準提自然不干,但老子卻是提出一個約定,那就是人族所有修士全部各自收回,就憑借現(xiàn)在的局面自行發(fā)展,否則咱們就做過一場,以武力說話,結(jié)果接引和準提自然就妥協(xié)了,同樣二人也對帝摯很有信心,這才答應(yīng)下來。 可是隨著時間發(fā)展,帝摯的弱點便顯現(xiàn)出來,在佛教的教導(dǎo)下,帝摯成為一個好好先生,將佛教的教義完全搬出來治理人族,性格更是優(yōu)柔寡斷,人族無事自然一切好說,一旦出事,也是靠佛教解決,如今只靠自己,完全靠佛教今生苦來世福的策略解決,結(jié)果便是令人族更加混亂不堪。 而這時堯卻挺身而出,幫助自己的兄長平息了人族之亂,同樣也在人族積累出莫大的威望,但堯并沒有絲毫取而代之的心思,若是繼續(xù)如此發(fā)展下去,佛教便是勝了,可是佛教敗就敗在自己的教義身上,教導(dǎo)出的帝摯沒有任何野心,深感自己罪孽深重,居然將人帝之位禪讓與自己的弟弟堯,而自己卻是徹底遁入空門,潛心修習佛法,從而洗脫自己的罪孽。 接引準提二人見此是目瞪口呆,差點對自己的教義有了懷疑,最后二人想明白了,是自己本身的錯,完全教導(dǎo)出一個書呆子,根本不懂人情世故,完全一心向佛而不知變通之道,若是能讓其游歷天下一番,豈會有今日的苦果,事到如今,也只能認了。 而三清這邊則是為自己的算計得手高興不已,三清為了這第三任人帝之事,可是足足花費一百多年的時間推演,還是三人合力推演,終是找到了第三任人帝的下落,隨即三人合力遮掩天機,致使接引準提再無發(fā)現(xiàn)的可能,隨后才有了之后的一幕。 但三清知道,自己就算不出手,堯依舊會成為人帝,畢竟道祖可說過,后三任人帝均由道祖親自安排,如此一來注定接引和準提的策略不可能成功,接引和準提也是只是不甘心賭上一賭罷了,而三清即便查出人帝的下落,也不敢收其為徒,只能暗中傳授,令其對道教多有親近罷了。 堯繼位之后,測定推求歷法,制定四時成歲,為百姓頒授農(nóng)耕時令,測定出了春分、夏至、秋分、冬至,堯設(shè)置諫言之鼓,讓天下百姓盡其言,立誹謗之木,讓天下百姓攻擊他的過錯,帝堯更加德高望重,人民傾心于帝堯。 而在對于佛教之事上,廢除其國教的稱呼,大量拆除廟宇,解散大部分僧侶,僅保留那些真正實實在在幫助人族的廟宇,增加人族的勞動力,還地與人族。 隨后對于傳道一事,無論是哪家,只要不是愚弄人族,蠱惑人族,便不會阻攔,可因為教主講道一事上,真正在人族傳道的只有人、闡、截和佛四教。 堯之后,乃是舜,其后便是大禹,而人族也在此之間又經(jīng)歷了一次大劫難,洪水泛濫,最終大禹將解救了人族,治理好水患,因此成為五帝最后一位人帝,在此三任人帝期間,天庭在人族初步建立一定的威望,佛、道的局面再次回歸應(yīng)有的歷史之態(tài),仿若一切都回歸到了原點。 而紫霄宮中,封神一事如實發(fā)生。同樣,在這一刻教主講道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