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節(jié)
思及此,她大為不滿,又開始掙扎:“你這個下流胚子,別壞我名聲,我還沒成親咧!哪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指不定你認(rèn)錯人了,天下相似的人何其多……” 她陡然住口,臉上紅的像潑了血,還緊緊的夾緊雙腿——那雙大手突然襲擊到她腿間的花房,若不是她反應(yīng)的快,這會早已城門失守。 “還沒成親?嗯?”蕭冠泓淡淡的問,嗯字略帶鼻音,卻飽含威脅,他的右手依然不依不饒的放在若櫻的大腿根部,大有她還說一句“未成親”,他便雷厲風(fēng)行的打開她的雙腿檢查。 心上人在懷,又說了一番掏心掏肺的話,訴了一番相思,再加上若櫻雖不記得前事了,讓他有點對牛談琴的失落感,但總算是安然無恙的回到他的身邊。蕭冠泓此時已將快要崩潰的情緒收斂好了,心情比之以前,那真是要好太多了!自然有功夫騰出手來收拾若櫻了。 若櫻被他的大膽舉動嚇的不輕,紅著臉叱道:“個流氓,你說的這么信誓旦旦,有何證據(jù)?我才不信咧,放開我!我要回去問紅衣?!?/br> “紅衣?”蕭冠漲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冷冷一笑,咬牙切齒地道:“叫得恁是親密,他比你的相公和兒子還重要嗎?你居然不信你相公,也不信你兒子,只信一個外人?” 若櫻很糾結(jié),猶豫了片刻,還是堅持道:“我忘記以前的事了,但紅衣卻都知道,他對我很好,曾經(jīng)告訴過我以前經(jīng)歷過什么,都是我不中用的全忘了,所以你說的我也弄不清是真是假,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自然是信的,可現(xiàn)在我不能肯定什么,話說,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找錯人才怪,你化成灰我都認(rèn)得?!笔捁阢f完就覺得不對,急近道:“寶貝,對不起,我錯了,應(yīng)該是我化成灰了,都能一眼認(rèn)出你?!?/br> 見若櫻好像還是不能完全相信,他忽然邪氣的一笑,手在她夾得緊緊的雙腿上滑來滑去:“你要證據(jù),那好,你不是說你未成親嗎?那就表示你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既然如此,敢讓我檢查嗎?” 若櫻一臉羞赧,窘的無地自容,更加關(guān)緊雙腿:“休想,你滿嘴都是混話,不聽也罷!”騙鬼,等他檢查完,她往后也不用嫁人了,對于這點,她潛意識里深信不疑。 “那你就是心虛!”蕭冠泓篤定地指控她,一派胸有成竹:“沒成親前,你就失身于我了,對于你的身子,我比你自己還了解?!?/br> 他突然附耳壞笑,聲音里都含著笑:“我們是一對真正的恩愛夫妻,以往不抱著你,我都睡不著,這已成了不可磨滅的習(xí)慣,后來,你失蹤了,我夜夜難以成眠,……如果不是想找你,我真的會活活的熬死……” 笑意漸漸從他臉上斂去,眸色微黯,聲音也啞了幾分:“你不知道,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只要一想到你若是不在人世了,或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我焉能獨活……” 若櫻心中有些感動,不管是不是這個人的妻子,可他因為妻子受苦,自責(zé)不已而流下的眼淚,還有他所說的同生共死,一生一世之類的話皆能打動她,她又不是鐵石心腸,這一刻,說不感動是騙人的。 她垂眸沉吟,心下其實有幾分相信這個男人所說的話了,不說別的,光說那個小娃娃,她就有一種無法割舍的情緒在心頭縈繞。 只是,有一件事她始終無法啟齒,娘呀!自己到底是不是黃花大閨女啊? 蕭冠泓對她的了解不可謂不深,她就是斷根頭發(fā),他恐怕都比她先知道??粗m然面無表情,但那雙黑幽幽的眸子一會兒暗,一會兒明——這是若櫻思考時慣有的表情。 他眸色越發(fā)變的幽深,手臂將她抱地更緊,使得兩人之間肌膚相貼,沒有任何膈閡存在兩人中間。 他的聲音溫柔如初,憐愛更甚:“你喜歡安靜、喜歡練功、喜歡睡懶覺、尤其喜歡早上賴床;喜歡吃玉雪鋪的酥餅、綠豆糕……喜歡吃云吞,不愛喝燕窩,并誹謗那很臟,不過,因我強(qiáng)壓著你喝,偏你又打不過我,只好委屈的勉強(qiáng)接受了,你不愛吃魚,更不喜歡肥rou,最愛吃烤紅蓍,還愛吃糖炒板栗、椒鹽腰果……”蕭冠泓對她的習(xí)性了如指掌,如數(shù)家珍,一樣一樣的娓娓道來。 “生昊兒時,你疼了一整天,便哭著說以后再也不生了……可過后沒多久,你便又笑吟吟的道還要生娃娃,并說小娃娃好可愛?!蓖抡娴暮芴鹈?,蕭冠泓說的住不了嘴。 “對了!”蕭莞泓突然記起一事。他本就睡在床的外側(cè),支起身子,隨手就把帳幔撩起來掛在銀鉤子上,然后對若櫻道:“你不是不讓我檢查嗎?但你除了手臂上有個火鳳圖案以外,后腰上其實也有一塊圖的,不過后來消失了,這個沒法做為證據(jù),但有一樣,你怎么狡辨都逃不掉……” 帳子被撩開,明亮的燭火照了進(jìn)來。若櫻趕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緊緊的。 不料,蕭冠泓卻絲毫不在意身子裸裎著,動手去拉錦被:“乖,你懷昊兒時,肚皮上雖然沒有妊娠紋,但你的腰側(cè)有幾條,我本打算讓柳生配點藥幫你弄去,可你說以后還要生的,不費那功夫了……不過奇怪的狠,后來那幾條紋路自己長好了,只余了一個小白點兒,我找給你看。” 他說著,就要掀開錦被。 若櫻想瞪他,無意中卻瞄到他光滑健壯的胸膛,那充滿爆發(fā)力的強(qiáng)健體魄,毫不吝嗇地展現(xiàn)在她眼前,誘惑力十足。她趕緊側(cè)過頭去,低聲嚷道:“你干嘛?” “給你找證據(jù)啊,在你腰側(cè)上,很小的一點,不然你又說我認(rèn)錯人?!?/br> 若櫻仰天長嘆,真是服了他了,他說的她的那些習(xí)性,就沒有一樣不能對號入座的,她便是想推脫,都推脫不下去。 她拉緊錦被,垂死掙扎,做最后一博:“那萬一錯了怎么辦?” 蕭冠泓臉色平靜無波,語氣卻斬釘截鐵,可斫金石:“絕無可能,你就是我的若若,如果錯了,我把頭切下來給你當(dāng)球踢,況且連兒子和鸚鵡都認(rèn)得出你,你認(rèn)為你的勝算有幾分?” 這話說的一點轉(zhuǎn)圜的余地都沒有,若櫻想了想,跟他打著商量:“莫找了,姑且信你,但可不可以讓我先回去,我怕紅衣他們擔(dān)心我?!?/br> 蕭冠泓眸色一冷,面無表情地道:“你不想昊兒了?他說明天天不亮就來看你,如果見不到人,你希望他哭的背過氣去嗎?你不心疼?”他心里也很矛盾,既感謝姬紅衣保護(hù)著若櫻,又覺得這廝也是個沒安好心的家伙,既然知道實情,為什么不把若櫻的消息透露給他,若是那樣,他也不用受這半年來煉獄般的煎熬…… 若櫻一想到小娃娃哭的聲嘶力竭,撕心裂肺的小模樣,還真心疼。 “再說,我會派人通知他們的,到了明早,我們帶著昊兒一起過去,現(xiàn)在,睡覺?!痹捖洌捁阢呀?jīng)像條泥鰍一樣滑進(jìn)被子中,并隨手放下帳簾。心上人一絲不掛的躺在身邊,是個男人就要站起來,他早就把持不住了,能忍到現(xiàn)在真是個奇跡。 須臾之后,羅帳里傳來一陣不和諧的聲音: “你——你……我還沒有心里準(zhǔn)備,你別動手動腳呀!真要錯了怎么辦?” “都老夫老妻了,打死我也不會認(rèn)錯,乖,你什么都不用準(zhǔn)備,夫君自會讓你快活似神仙……我說過,我比你還了解你的身子……” “不要,你混蛋,亂摸哪里呢?” 蕭冠泓吃吃的低笑起來,充滿磁性的聲音蠱惑動人:“這一畝三分地都是我的,我的!不但要摸,我還要親,親完還要……” 若櫻感覺蕭冠泓熱的燙人的視線緊緊粘在自己身上,那帶著原始獸性的目光散發(fā)著激烈的光芒,似要吃人的狼一般,令她身體輕顫不停,同時又不由自主的發(fā)軟發(fā)燙。 她氣急敗壞地瞪著他,希望他知難而退。 見她目光如盈盈秋水,欲說還休,蕭冠泓只覺得這具身體每一處都在向他發(fā)出邀請,早就難以自制了,他嘶啞地道:“放松,若若,我不會傷害你的,保證讓你暢快,讓你受用無窮?!?/br> 若櫻被他禁錮在懷中,明知他上下其手卻不能反擊,只能耍耍嘴皮子:“你不要太過分,流氓,混蛋,壞胚子!” 蕭冠泓卻只是一笑置之,若櫻罵他,他不但逆來順受,還漸漸的當(dāng)成享受了,這幾個月,沒她在身邊,那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現(xiàn)下只要把若櫻找回來,就是天天罵他、奴役他,他也甘之若飴。 她罵他的,他又是高興、又是興奮的親她,不住的輕捻慢攏抹復(fù)挑,愛不釋手的把玩她幽香撲鼻的身體。這具完美的嬌軀同樣是他睽違已久,目思夜想的。 若櫻被他折騰面如桃花,呼吸急促,雙眸忽閉忽啟,一頭如墨的青絲鋪了滿枕,況且她又不檀長罵人,翻來復(fù)去就那兩句,委實沒什么新意,而被罵的人卻是一臉享受,你只管氣的吐血也不頂用。 “若若,我好難過?!笔捁阢难劬粗媲暗幕钌?,只覺得渾身熱血沸騰,口干舌燥,呼吸沉重,他素了好久,也好久沒有享受那銷魂蝕骨的魚水之歡了,亟欲進(jìn)入桃源之地的身體都快爆炸了。 若櫻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眼前的男人雖然說是她的相公,但對她來說無異是個陌生人,可在這個男人肆意的玩弄和挑逗下,她身體的感官卻與她的思想背道而馳,一波波熟悉的空虛感和酥酥麻麻的感覺,如漲潮的潮水一般向她洶涌席卷而來。 她終于發(fā)出壓抑已久的輕吟聲,那低低的呼喚卻象催情的藥劑,令蕭冠泓如奉綸音,他的手肘撐在若櫻的頭兩側(cè),細(xì)碎的吻不斷落在她的額頭和臉上,好聞的男性氣息充斥著若櫻的鼻間:“若若,我忍不住了,快要死了?!?/br> 話落,他勢如破竹的沉身陷入。 身體陡然被龐然大物撐到極致,那撕裂成兩半的感覺帶來不可忽視的疼痛,若櫻立即從迷醉中清醒過來,吸氣呼疼:“??!痛?!?/br> 她固然已有些動情,可畢竟數(shù)月未行房,又兼蕭冠泓的男人本錢極為雄厚,一時之間那能受得住,只覺酸澀難忍,當(dāng)然是推拒掙扎不休。 “乖,別動,放松,嗯?聽話?!笔捁阢~頭上汗水涔涔,氣息急促的像在拉風(fēng)箱,他也很不好過,真想不顧一切的一槍殺到底,卻顧忌著若櫻的身體,極是溫柔的輕哄。 他沉重的喘著氣道:“若若,這男女之事乃天下至樂之事,你又不是沒嘗過?都忘了嗎?乖,相公讓你想起來好不好?一會兒就是入骨的酥美了。” “不要?!比魴阎皇呛吆哌筮蟮?,不肯讓他快活行事。 他箍緊若櫻的纖腰,親著她的檀口,雙手在她身上輕憐蜜愛的揉弄,慢慢等待若櫻適應(yīng)。 若櫻的身體畢竟有自己的記憶力,須臾之后就昏昏然,身體軟綿綿的,一切都身不由己了。 蕭冠泓這才敢放開手腳大肆攻入,卻也不敢弄得太大,怕引起若櫻的反彈。 羅帳低垂,在燭光下?lián)u蕩擺動,雕花木床發(fā)出細(xì)微的吱吱嘎嘎聲,帳內(nèi)兩人糾纏難分的,嬌媚的求饒聲和男人隱隱低吼的聲音不絕于耳。 蕭冠泓并不刻意壓制自己的快感,暢快淋漓的發(fā)出很享受的低吟和吼聲:“親親,我要死了,爽利死了,這回真要死在你身上了!” 他俊臉憋紅,仰頭低喊著,曾經(jīng)的傷心流淚,所有的黯然心碎和夜不能寐,在這一刻統(tǒng)統(tǒng)都消彌不見。他腰下似打樁一樣砰砰有聲,搖得大床都快散架了。 蕭冠泓的喘氣聲隨著律動的節(jié)奏一下一下在若櫻的耳旁響起那歡愉到極致的男聲令若櫻感到顫抖,成為燃情的終極道具。兩具guntang的身軀纏綿難舍,整個房間充滿男女交歡的聲音,一室旖旎。 …… 次日,天色未亮。武林盟主聶輕風(fēng)的輕風(fēng)山莊。 一間裝飾華麗的房間里,燭火還沒有熄,紅衣斜倚在軟枕上,拿著一塊雪白的布巾,正擦著他那柄名叫“驚艷”薄刃,驚艷比一把匕首大不了多少,通體雪亮,但手柄處鑲著顆粒狀的赤紅色的寶石,一粒一粒,顆顆閃亮如血,甫一現(xiàn)在人眼前,雪亮與艷紅的對比,著實令人眼前一亮。 驚艷的薄刃在燭火下發(fā)出冰冷的寒光。紅衣擦得很仔細(xì)很專注,眼睛盯著刀刃,生怕漏掉了哪一處。能被姬紅衣如此對待的兵器,想必不是神兵利器,那也是絕世名器吧! 實際上,姬紅衣與人對招的時候很少用到驚艷,但這把刀對他意義不同,是他的父王和母后殯天時,派心腹大將不顧性命殺出重圍送來給他的,他那時小的可憐,什么都不懂,就一直帶著這把刀,這么多年下來,可以說是刀在人在,刀亡人亡。 微雨散人則坐在一旁生悶氣,他已經(jīng)氣了好久了,可是那氣一點都沒消。 姬紅衣把擦拭好的驚艷放好,轉(zhuǎn)頭瞟了師傅一眼,涼涼地道:“都一天一夜了,你還要氣到何時?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一生氣便鬧脾氣不吃飯,還餓上一整天,話說,你可真有骨氣??!不會是你想當(dāng)著我的面活活餓死吧?若真那樣,少不得夸你一聲勇氣可嘉?!?/br> 微雨散人一晚上睡不著,一直等著徒弟搭理自己,偏紅衣對他置之不理,亦不聞不問,好不容易逮到機(jī)會了,焉有拿喬之理:“孽徒!你還說,住在仇人的地方,老子渾身不自在,哪里吃得下?睡得下?你不但不幫你師傅報仇,還和仇人言笑晏晏,稱兄道弟?你是想氣死師傅,好達(dá)成你弒師的目的吧?” 姬紅衣淡然一笑,桃花眼彎彎的:“師傅,你越變越聰明了,話說回來,誰讓你死氣白賴跟著來的?你不會學(xué)若櫻留在分堂嗎?” 微雨散人暴跳如雷,在外人眼里的那些儒雅?。∩畛涟?,睿智啊!統(tǒng)統(tǒng)都成了幻覺:“養(yǎng)你這么年,拉扯你成人,老子容易嗎?你身為弟子,卻不幫師傅報仇,走到天邊都沒說理的地方,還有,你不幫也就罷了,憑什么要攔著若櫻???老子本來跟她說好了的,以她的武功,足夠擺平聶輕風(fēng)那個王八蛋了?!?/br> 提到若櫻,紅衣卻還有話說:“不說沒提醒你啊,莫把若櫻扯進(jìn)來,當(dāng)心我跟你翻臉哦!就你那些陳年舊事、陳詞濫調(diào),我打小就聽起,耳朵都聽得起繭了,誰對誰錯尚沒個定論,談什么報仇?再說,我和他稱兄道弟不是正好便宜了你?” 微雨散人的火氣倒是慢慢熄下去了,可貌似他占了人便宜也不開心,依舊皺著眉頭,還想勸徒弟給自己報仇,就是出口氣心里也舒坦啊,內(nèi)心掙扎了又掙扎,想到這徒弟素來比自己主意大,做事雖然不循規(guī)蹈矩,墨守成規(guī),但你若要他出面,最少也要用一個拿得出手的理由說服他。 他琢磨來琢去,覺得自己那些理由都太過薄弱,的確拿不出手,最后只得先咽下心中的惡氣,想想,回頭還是去攛掇若櫻還靠譜些。 但輸人不輸陣,面子還是要的:“哼,他聶輕風(fēng)就是喊我祖宗,我都沒眼睛看他,卑劣小人一個?!?/br> “你還想挑挑揀揀???”姬紅衣慵懶地托著腮,好整以瑕地看著微雨散人:“你不覺得你跟他比起來,有些相形見絀嗎?” 微雨散人頓時氣壞了,這誰的徒弟???凈吃里扒外的!兒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貧,他還敢大逆不道的嫌棄師傅?他剛想開口,便聽見門外傳來玉錦城分堂堂主寒堂主的聲音:“樓主,屬下可以進(jìn)來嗎?” 姬紅衣這么早起來,早就翹首期盼了,他不知道若櫻一個人呆在分堂怎么樣了,心里不無擔(dān)憂,便讓分堂的人來報告一些信息,這時聽到寒堂主的聲音,便道:“進(jìn)來,可是分堂的人到了?” 寒堂主進(jìn)來后,臉色不太好看:“樓主,若櫻姑娘昨晚追著幾個黑衣人出去,一晚上沒回來,還有弄影姑娘和馬姑娘也失蹤了……” “什么?”姬紅衣猛地起身,臉色遽變:“她昨晚上就出去了?為什么到現(xiàn)在才來稟報我?” 在自己管轄的地方發(fā)生這樣的事,寒堂主責(zé)無旁貸要扛起大部分責(zé)任,他抱拳愧疚地道:“樓主,是屬下無能,竟然在分堂發(fā)生這樣的事?!?/br> 姬紅衣勾魂攝魄的桃花眼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拳頭被捏得咯吱作響,墨發(fā)披散,殺氣四溢,然后火一樣的紅光倏地一閃,他的身影已經(jīng)不見了:“馬上回分堂,立即派人去調(diào)查?!?/br> “愛徒,等等為師?!蔽⒂晟⑷松硇我粍?,隨后跟著不見了。 大善人江老爺?shù)亩热丈角f。 房間富麗堂皇,銀鉤紗幔,玉簾靜垂,若櫻在靜靜安睡。 蕭冠泓甫一醒來,便感覺溫香軟玉滿懷,睜開眼就看到若櫻美好的睡顏,她臉上有著睡眠時專有的酡紅,宛若海棠春睡,迷人極了。昨晚上他如久旱逢甘露,樓著若櫻顛鸞倒鳳了大半夜,后來心疼她體力不支,才意猶未盡的放過她。 這會子他感覺通身舒泰,神清氣爽,心里的陰霾一掃而光,雖然若櫻忘記了前事,但他會耐心的等她再次記得他,亦會用盡一切方法解開她身上的毒。 若櫻動了動身子,精致的黛眉緊緊蹙了起來。 蕭冠泓俊眉一緊,趕緊湊近她,在聽到她均勻的呼吸時,他狡黠地笑了——看樣子,她累壞了,不睡夠怕是不會醒。 清晨的陽光射進(jìn)屋子,低垂的羅帳便光影搖曳,美的如夢似幻。出乎蕭冠泓意料,若櫻竟然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她緩緩睜開雙眸,眨了眨眼睛,有瞬間的迷茫,似不知身在何處,尤其是眼神撩人心扉,但很快她就醒過神來,一眼就看到蕭冠泓,她掙扎欲起,卻發(fā)覺身上半片布也沒有,旋即便頹然倒在枕上,嘴里發(fā)出細(xì)微的聲音:“嘶!” 蕭冠泓急忙攬緊她,聲音非常溫柔道:“還早,你怎么就醒了?是餓了嗎?” 若櫻把抿緊唇,把臉別到一旁,不想搭理他。昨晚的事她記得清清楚楚,真是太清楚了,讓她有些無法面對昨天放浪形骸的自己,甚至有些無地自容的感覺。 蕭冠泓好脾氣的扳過她的臉,笑意就快要從漆黑的眸底漾出來,與若櫻直視,“疼嗎?我看看好嗎?” 若櫻臉上紅色加深,微垂著眼簾,恨恨地道:“貓哭耗子,假慈悲?!彼沁@一切的始作俑者,還假模假式的問人疼不疼,早這樣好心,他昨晚就不會那么貪婪了,那么不知節(jié)制了。 蕭冠泓好懷念這樣的對話,失而復(fù)得的喜悅,讓他心里溢滿了歡喜和滿足。他還想繼續(xù)和美人纏綿不清,外面好些人都待不及了…… “泓兒啊,你們起來沒有?外公想看看外孫媳婦!” “娘,娘親,開門,昊兒要進(jìn)來。” “爺,奴婢們想看看王妃,您就開開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