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表白門內(nèi)caoxue yus h uw u.na m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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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的酒館里人聲鼎沸,這里是主城區(qū)最大的一間酒館,裝潢粗獷隨意,酒卻能說得上是醇香美味,而它位于貴族區(qū)和平民區(qū)的交界處,除了雇傭兵、酒鬼會來,偶爾也會有貴族來“體驗生活”。 比如現(xiàn)在坐在調(diào)酒長桌前的年輕男人,齊肩頭發(fā)比金子還要燦爛,淺藍(lán)色的眼睛盛著天空,襯衫下手臂的肌rou微微隆起,但又不過于夸張,最上面的兩顆扣子敞開,鎖骨上的銀鏈若隱若現(xiàn),雙腿屈折,黑靴踩在椅子的橫欄上。 露著大半胸脯的女人們一邊和男人們調(diào)情,一邊不自覺的往他看過去。 “長腿黑靴好性感。”女人捧著臉,迷戀,“那雙靴子應(yīng)該踩我身上?!焙每吹臅荚谶@里:xs yus h uwu. “我更喜歡他的臉,oh,他的腰看上去也很有力氣。” “得了吧,他又看不上你們?!?/br> “難道就能看上你了?” “我想去試一試,說不定呢?安娜溫也是在這里被貴族看上的?!?/br> “那是因為她是我們之中最年輕漂亮的,我勸你不要去自討沒趣,小心惹惱了貴族老爺,我們都沒有好下場。” 她們爭論不休,忽然,門被打開了,外面的冷風(fēng)灌了進(jìn)來,又隨著門的砰的一聲關(guān)上而被隔絕在門外。 來人讓她們眼前一亮。 “又是一個大帥哥!” “你別說你不認(rèn)識?這是弗萊明殿下!” “?。⊥踝拥钕?!” 有著一頭淺金色頭發(fā)的墨藍(lán)色眼睛男人神情淡淡的掃了她們一眼,她們立馬閉上嘴,不敢再發(fā)出任何聲音。 他快步走向她們之前談?wù)摰哪莻€男人。 “拉塞爾?!备トR明·德蘭尼皺了皺眉,“怎么約在這里?” 而且今天他們剛剛抵達(dá)王城,他應(yīng)該在家休息,而不是在這里看著一杯酒發(fā)呆。 ——“你可以去試試,拉塞爾,如果沒有努力過就放棄,那也太讓人遺憾了——雖然我覺得你比不上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br> 奧瑞娜的話在拉塞爾·華德利腦海中回蕩——最后一句話被他無視了。 他聽見弗萊明的聲音,猛地回神,“你來了?!?/br> “我想娶莎諾。” 弗萊明懷疑是自己聽錯了,“你在說什么?” 拉塞爾側(cè)頭,認(rèn)真的重復(fù)了一遍,“你沒聽錯,我想娶莎諾?!?/br> “你在開玩笑吧?”弗萊明扯了扯嘴角,“我承認(rèn)她這次做的事情讓我感到意外,但她的本性不會改,那樣一個自私可惡的小鬼——甚至還沒長大,你是喝多了嗎?” “我很清醒,弗萊明。” “嗯,就當(dāng)是真的,你跟我說做什么?我決定不了她的婚事。”弗萊明揚眉,和好友開玩笑,“不要說你是在討好你未來的兄長,我沒把那個小鬼當(dāng)做meimei。” “這就是我想說的,弗萊明,你們對她的偏見太深了?!崩麪柊櫭迹八赣H不是自愿的,她沒有故意破壞你們家庭,出生在你們家不是她的選擇?!?/br> “你以前不是這樣說的?!?/br> “那是錯的,奧瑞娜都懂得的道理,沒有理由你會想不通?!?/br> “我現(xiàn)在很好奇,她除了不知道用什么伎倆殺了西塞穆爾之外,還做了什么,讓你們這么死心塌地?我出來前因為她被奧瑞娜訓(xùn)了一頓,現(xiàn)在又在這里被你指責(zé)?!备トR明嘖了一聲。 弗萊明既是騎士也是魔法師,從小就是天才,不覺得殺死一個不入流的深淵大魔有多厲害。 “如果你實在想娶她,那就自己去爭取。我猜不久后就連父親也沒辦法插手她的婚事了?!?/br> 說到這里,弗萊明·德蘭尼想起剛剛在家宴上,黑發(fā)少女冷靜堅定陳述自己想要進(jìn)入學(xué)院學(xué)習(xí)魔法,面對父親嚴(yán)厲質(zhì)問也毫不退讓。 這一趟去埃桑曼的旅行,真的讓她完全變了個人。 以前她裝作不近人情、冷漠、對什么事情也不在乎,但其實隱隱期待著他們親近她,渴望親情與愛護(hù),所以跟陰暗的小老鼠一樣躲在角落里偷窺和她年齡相近的奧瑞娜。 而今天他看見的,她好像終于放棄執(zhí)著于不屬于自己的東西,而是找到了真正想走的路,堅定不退讓的眼神,讓他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她要去魔尼卡爾學(xué)院了,你小心被她落下。如果她盡全力的話,甩掉你還是很容易的——我不認(rèn)為她會喜歡一個比自己差太多的男人,畢竟她虛榮又傲慢?!?/br> “弗萊明!” 弗萊明舉起雙手,“好吧好吧,我不該說她虛榮傲慢,行了吧?” “我本來也以為她不會喜歡弱小無用的男人,但事實上,這一路上有一個中級魔法師和她走得很近,她也沒有排斥對方的親近?!崩麪柦K于說出今天叫他出來的目的,“幫我查一查那個叫德拉斯的魔法師。” “嗯?這樣啊。我也好奇,除了吃錯藥的你,竟然還有人喜歡我們勇敢的莎諾殿下?放心,我會查清楚。不過既然有競爭對手,就更要抓緊了吧?拉塞爾??蓜e被一個中級魔法師比下去了啊。” “我明白。” 拉塞爾喝完最后一點酒,在路上買下一捧鮮艷美麗的花,回到王宮后徑直朝莎諾的宮殿去。 叩叩叩。 “殿下,我是拉塞爾·華德利,很抱歉這么晚了來打擾您,請問您有空嗎?我有幾句話想對您說?!?/br> 毫無動靜。 拉塞爾疑惑,侍女分明說她早就回了房間。 “殿下,您在嗎?” 正在他以為她已經(jīng)睡著了,打算明天再來的時候,門后響起了少女的聲音,也許是隔著門,聲音聽不清晰,斷斷續(xù)續(xù)的,有些奇怪。 “什、什么事……” “您方便開門嗎?我想當(dāng)面和您說?!崩麪柹钗豢跉?,感到久違的緊張。 又過了很久,傳來少女很吃力的聲音,“不方便!” “您身體不舒服嗎?需要幫助嗎?” 門內(nèi)的莎諾快要瘋了。 少女被赤裸的青年壓在門上,一條腿伸直,觸碰不到地面,懸空晃蕩,另一條腿被男人掛在手臂上,他捏著她的大腿和腰,腿間的巨物在她腿心迅猛抽插,xiaoxue顫顫巍巍的含著過于粗大的roubang,泌出汩汩清液。 她眼角掛著太刺激而流出的淚水,隨著他的動作喘息,發(fā)出毫無意義的粘膩嬌吟,奶子上下晃蕩,被無形的觸手卷揉玩弄,奶尖被拉扯舔舐。 少女趴在他堅實的肩膀上,抽抽嗒嗒的,既快樂又難受,“慢一點……” 聲音被頂撞得細(xì)碎。 青年啃咬她的耳垂,“親愛的,他問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告訴我,舒服嗎?” 他惡劣的捏搓性器的泥濘交合處,刺激已經(jīng)過于亢奮的陰蒂,少女嗚嗚的收縮甬道,顫動腰肢,軟趴趴的倒在他懷里。 “嗯?怎么不說話?”他還在無情的cao弄高潮敏感的xiaoxue,roubang不知疲倦的撐開里面褶皺的嫩rou。 “是不舒服嗎?那我要再努力一點了?!?/br> 看不見的觸手纏繞她的腳踝,舔舐腳趾和腳心,她顫了顫,帶著哭腔,“舒服、舒服,不用再努力——啊——” 他把她轉(zhuǎn)了個方向,讓她背對著自己,觸手抬起她的屁股,揉弄屁股瓣,而插在xiaoxue里的roubang跟著轉(zhuǎn)了半圈,又發(fā)狠地繼續(xù)深入cao弄。 她又去了一次,“好深……不行了……” “你可以的,甜心,你聽聽,里面這么多水,又濕又熱,簡直太舒服了。” 莎諾被動地承受著猛烈的快感,大腦已經(jīng)完全沒辦法思考,門外的騎士長莫名其妙的在表達(dá)心意,述說自己這些年關(guān)心她卻又否決自己心意的心路歷程,耳邊是惡魔帶笑的性感喘息。 耳垂被濕熱舔舐。 “外面的小蟲子也在覬覦莎諾可愛的xiaoxue。”惡魔摸著努力張合的xiaoxue,“親愛的,你說他是不是也想這樣用力的把你cao得眼淚汪汪,哭著喊慢一點?!?/br> “有點惡心……嗯……你慢一點!”頂?shù)盟挾颊f不完。 “我跟他不熟?!?/br> 惡魔溫柔的親了親她的側(cè)臉,眼睛里的紅濃郁了幾分,“他說的很真誠啊,不心動嗎?莎諾?!?/br> 莎諾的回答是,按住他的動作,深吸一口氣,大聲對門外喊,“滾遠(yuǎn)點!” 外面的表白戛然而止,過了一會兒,“殿下好好休息?!?/br> “看上去他不會放棄?!睈耗崦倥刍拇笸?,抬高她的一條腿,聳動窄腰,巨物用力進(jìn)入到最深處,少女發(fā)出難耐的嗚咽聲。 他低頭親吻她的臉頰,一手繞前揉搓rutou,“不如讓他看一看莎諾是怎么在我懷里快樂的。” “我……哈……我可沒有給別人表演這個的……愛好……”莎諾側(cè)頭親了下他,黑眸濕潤,“你在嫉妒嗎?為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br> “好吧?!睈耗П鹚?,“那我只好自己私藏莎諾這副可愛模樣了?!?/br> 莎諾雙腿環(huán)著他的腰,被他拋棄又重重按在那根濕淋淋的巨根上,叫得嗓子都要啞了,臉上滿是汗,頭發(fā)粘在上面,變成一縷縷。 在一切結(jié)束后,她疲憊的躺在他懷里,一根手指頭都不愿意再動了。 他剛剛沒有否認(rèn)自己在嫉妒。 惡魔也會嫉妒嗎?莎諾抬頭看著為自己清洗的青年。 水聲嘩啦,消不掉她身上的指印和吻痕,但能沖走腿間流出的白濁液體。 少女身上全是他的味道和他的痕跡,漂亮的身體像是一個藝術(shù)品,美得讓他心情愉悅。 “我和他不熟,來路不明的藥和吃的我全扔了?!鄙Z趴在浴缸邊,視線順著青年身上漂亮的肌rou曲線向下,“你在嫉妒什么?” 他身上也有她留下的印記——包括但不限于牙印、撓痕,但她知道,這具身體是假的,只要他不想,她就沒辦法留下任何痕跡。 惡魔輕撫她的臉頰,嘆了口氣,寬大的手掌覆上她的心口,“我可以把你一輩子都綁在我身邊,但我控制不了你的心,親愛的。” 莎諾翻了個白眼,“難道我會對拉塞爾·華德利動心?他的‘真情流露’只讓我覺得惡心,他認(rèn)為自己在施舍我,他字字句句在說喜歡我,卻字里行間都是我應(yīng)該感激他的喜歡與‘愛護(hù)’。他們總說我傲慢自大,其實男人才是真的傲慢自大而不自知——我好歹還知道呢?!?/br> 她無言的看著惡魔,“你能不能不要趁機(jī)占我便宜。” 胸口的手在抓捏她的rufang,罪魁禍?zhǔn)滓荒槦o辜。 浴缸里的水漫出,蒸騰白霧飄散在浴室上方,水聲嘩啦嘩啦一陣。 “再來一次,親愛的。”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莎諾已經(jīng)累得睡過去了,厄斯德拉把她放在床上,抱著她,親親她的額頭、臉頰。 人類的情緒真奇妙,有時甜美快樂,有時讓人抓耳撓腮,有時患得患失,連祂都覺得不可思議。 莎諾被他親得煩不勝煩,“你不睡就出去!” 累死了,他還一直親親親。 惡魔低聲道歉,安撫的拍拍她的背,在她沉沉入睡后,他才起身穿上衣服,離開她的房間。 在長廊拐角處,毫不意外的遇見了某個憤怒的金發(fā)騎士,歪頭躲開他的拳頭,拳風(fēng)掃過長發(fā),像刀子一樣。 “你強(qiáng)迫她?” 青年偏頭,“人類都這么擅長自欺欺人嗎?” 明知道以她的性格,強(qiáng)硬只會換來反撲撕咬。 拉塞爾沒有被憤怒沖昏頭腦,他謹(jǐn)慎的打量面前的人。 身為中級魔法師,卻敏捷地躲開了自己的襲擊,他臉上是一成不變的笑,深紅色的眼睛里紅色更加濃郁,像在閃爍著詭異的紅光,散發(fā)著一股非人的危險氣息。 拉塞爾渾身戰(zhàn)栗。 那絕不會是人類。 “你究竟是什么?!” “一無所知對你來說更像是幸運,既然你不珍惜這種幸運,那我將賜予你真相?!痹幃惖那嗄陳毫拥男?,身后驟然出現(xiàn)無數(shù)根張揚觸手,它們仿佛在嘶吼咆哮,一縷縷黑霧極快地鉆進(jìn)拉塞爾的身體。 拉塞爾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祂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目光逐漸冰冷,“但不會是所有的真相。” 好了,現(xiàn)在收拾完煩人的小蟲子,該回去守著他可愛的公主殿下了。 “希望今晚她能有個好夢,不要再做噩夢了?!钡k像個完美貼心的情人,溫柔笑著嘀咕。 熟睡的莎諾在他躺下后,自然的鉆進(jìn)他的懷里,“又去哪里了……” 沒等他回答,就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