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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清將戒指套在了常蘇手上,捏起小粉拳捶了下常蘇胸口,笑道:“幸運戒指,戴上就能把自己嫁出去!” 常蘇哭笑不得:“向清姐,我是個男人!” 向清聞言捏起常蘇的下巴仔細(xì)打量了一番,說道:“不像啊!” 常蘇想了想解開襯衫第一顆扣子,撐起領(lǐng)口湊到向清跟前,向清朝內(nèi)望了一眼,抬起頭不由呆呆看著常蘇。 常蘇滿含期待問:“看到了沒?肌rou!” 向清把視線調(diào)向桌面,看到了一盤色澤金黃的葫蘆雞。她盯著葫蘆雞看了三秒鐘,猛地一伸手抓起一塊腿rou就往嘴里塞去。 常蘇看得驚呆了,嘴里喃喃道:“向清姐喜歡吃葫蘆雞啊,這葫蘆雞我也會做的,不過烹飪過程有些復(fù)雜,要先煮再蒸,最后還要炸,不過骨酥rou爛,筷到脫骨,滋味濃厚,回味無窮……” 向清盯著常蘇砸吧了兩下嘴巴,似在回味。 “向清姐,你還要吃什么?”常蘇被看得有些害怕,向清姐看他的眼神怎么和看葫蘆雞是一樣的呢? 向清突然從頭上取下自己的水晶發(fā)誓別在常蘇的留海上,又去脫自己的耳環(huán)。 常蘇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驚慌道:“向向向清姐,我沒有耳洞?。 ?/br> “沒有耳洞沒關(guān)系,我這個是耳環(huán)夾!”向清說著,就用手上的耳環(huán)去夾常蘇的耳垂。 “不要啊,向清姐,我怕痛……” 兩個人正糾纏著,有人拍了向清的背,叫道:“向清,向清……” 兩個人這才停了撕扯,同時抬起頭來。 向清這么一看就樂了,她指著來人中的女士,對常蘇說道:“常蘇,這個大便頭的阿姨看著好面熟??!哈哈哈哈……” 常蘇也忍不住笑了。 高金嫻黑了臉:“向清,你喝醉了,跟爸媽回家?!?/br> 一旁,向前看著高金嫻的小波浪卷發(fā)忍著笑,說道:“我看向清和這位小伙子玩得挺開心的。” 還擔(dān)心向清因為覃小津結(jié)婚會崩潰大哭,沒想到她竟然這么快就和別的男生玩在一起,難道一直以來是他們當(dāng)父母的誤會了向清對覃小津的心思? 高金嫻瞥了眼常蘇留海上的發(fā)飾、手指上的大戒指,以及耳垂上夾著的耳環(huán),似乎比她的“大便頭”還慘,頓時心理平衡了很多。 “向清,跟爸媽回家了?!备呓饗乖俅握f道。 常蘇已經(jīng)回過神來,問向清:“向清姐,這是你爸媽啊?” “不是,”向清一本正經(jīng),十分確定,“我不認(rèn)識他們,我媽天生麗質(zhì),傾國傾城,這個大便頭的阿姨怎么會是我媽呢!” 高金嫻心情復(fù)雜,畢竟天生麗質(zhì)、傾國傾城和大便頭說得都是她,不禁叫她喜憂參半,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向前的心情則純粹得多,就是單純地幸災(zāi)樂禍。 高金嫻為了參加這個婚禮專門做的發(fā)型,他都說了欣賞不來,她非要做,結(jié)果花一大筆錢做了個“大便頭”!還是他的女兒聰明啊,這形容絕了! “這位大叔一臉傻笑,一看就是個二傻子,怎么可能是我爸?” 向清話音甫落,輪到高金嫻幸災(zāi)樂禍了。 夫妻倆互視一眼,兩個人的面色都很精彩。 “既然不是向清姐的父母,不好意思,叔叔阿姨,向清姐現(xiàn)在還沒有醉,就算向清姐喝醉了,也不能跟你們回家!小先生特意交代我,如果向清姐喝醉了,讓我親自送她回家?!背LK十分有禮貌地給高金嫻和向前鞠了個躬。 向前看了眼向清的模樣:這還沒有醉,這男孩子才是個二傻子吧! “小伙子,請問你是……”高金嫻看著彬彬有禮的常蘇,心里還是很有好感的,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我叫常蘇,”常蘇說著扶起了向清,“向清姐,我們還是去找一下小先生吧!” 他感覺向清姐貌似醉了,但是向清姐又一再申明自己沒醉,看來向清姐醉沒醉,只能找小先生確認(rèn)一下了。 向清站立不穩(wěn),伸手搭在常蘇的肩上,方才穩(wěn)定住自己的腳步,她豪氣地對常蘇說道:“常蘇,我剛好也要去找小津,我有話對他說!” 高金嫻和向前聞言,立馬跟了上去。 夫妻二人心里都不安起來:看起來,還是要在人家的婚禮上搞事情啊! 第33章 我有話對你說 覃小津和白荷跟著覃湖剛敬完一波酒,就有人過來和覃湖說話,一聲聲“覃教授”喊得殷勤而熱忱,足見覃湖在古箏界的地位。 見覃湖被一堆人簇?fù)碇?,覃小津和白荷便轉(zhuǎn)身避開。 剛走出沒多遠(yuǎn)就遇見向清和常蘇。 “小先生……”常蘇喚了覃小津一聲,有些小委屈,適才向清姐一直說要帶他吃rou,其實他愛吃素菜的。 見到覃小津和白荷,向清的手便從常蘇肩上拿下來,跌跌撞撞走到覃小津跟前,傻笑了一下。 “小先生,向清姐說她有話跟你說?!背LK在一旁解釋道。 “那我還是避開吧?!卑缀烧f著就要走。 “不需要!”覃小津用目光制止了白荷,繼而看向向清,問道,“向清,你要跟我說什么?” 向清張嘴,卻是打了個酒嗝。 滿滿的酒氣噴了覃小津一臉,旁邊白荷和常蘇的心跟著一揪,覃小津卻不為所動,只是微微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