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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小津本來想說“學(xué)生也學(xué)得開心”,但是蕭占開不開心他真的不知道,“蕭占開不開心我就不知道了,他那張臉比我還臭?!瘪〗蛴中α似饋?。 向清說道:“其實(shí)他人挺好的?!?/br> 蕭占常常會來看常勝將軍,一個大明星,十指不沾陽春水,卻也會替常勝將軍泡奶粉,還會抱著他逗他。 “他估計(jì)就是性格慢熱,小津,你和他也算有緣,不如試著和他做做朋友,那你們的兄弟情就不只是流傳在通稿上,以后我再給你倆發(fā)通稿就不是對公眾撒謊了?!?/br> 這個,覃小津可從來沒想過。 “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剃頭挑子一頭熱?!?/br> 向清知道覃小津還是那個高傲的覃小津,他只為白荷一個人下凡,便也丟開這個話題不提,轉(zhuǎn)而去問“古箏小鎮(zhèn)”的事,“古箏小鎮(zhèn)的項(xiàng)目,我有什么能幫的嗎?” 第343章 刪照片 “現(xiàn)在常勝將軍就是你最大的項(xiàng)目,其他的不用你cao心,還有那么多人幫我呢?!?/br> 覃小津伸手去摸常勝將軍的小臉蛋,小嬰兒真的好可愛啊。 向清想想也是,這是整個古箏界必須共襄盛舉的一件大事,自然要群策群力,但她還是說道:“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就開口?!?/br> 覃小津立即說道:“真有件事需要你幫忙,你現(xiàn)在就幫我?!闭f著抱起常勝將軍,對向清笑道:“幫我和常勝將軍合個影吧?!?/br> 從向家出來,上了車,覃小津拿出手機(jī),點(diǎn)開相冊,翻出那張向清拍攝的他手里抱著常勝將軍的照片,唇角一抹笑。 嗖的一聲,相片發(fā)出去了。 將來我們的孩子也會這么可愛吧? 覃小津并沒有等到白荷的回復(fù),他知道此時此刻白荷或許還在伏案創(chuàng)作吧,雖然得不到回復(fù),他依然很開心,戴上安全帶,發(fā)動了車子。 一輪明月前面引路,車子旖旎前行。 一切都在向好,“古箏小鎮(zhèn)”項(xiàng)目正在啟動,他和白荷也擺脫了契約的桎梏,走上婚姻的正軌…… 一切如這月光般美好。 蕭占看著手機(jī)上的照片和留言,一張臉冰冷到了極致,下一秒就刪除了覃小津發(fā)來的照片和信息。 身后有腳步聲,蕭占一驚,是白茶。 “少爺,你需要什么?我給你拿?!卑撞枰笄诘貑?。 “我餓了,去給我做夜宵?!笔捳颊f道。 白茶吃驚,少爺為了控制體重,正餐都不怎么吃,居然還吃夜宵?但白茶沒有問什么,還是向外走去。無條件聽少爺?shù)脑?,就是一個助理必備的素養(yǎng)。 見白茶走出去,蕭占忙將藏進(jìn)袖子里的手機(jī)拿出來放到一個盒子里,又放進(jìn)柜子里,一切恢復(fù)原樣,這才走出書房。 白茶還沒走到廚房就被蕭占站住了:“宵夜,我不吃了?!?/br> 白茶愣了一下,旋即高興起來:“好的,那少爺是要睡了嗎?” “要睡了。” “少爺早點(diǎn)睡。” 白茶去睡了,蕭占依舊坐在客廳里。 客廳里燈光很暗,蕭占仿佛才是最閃耀的光,他置身那一片昏暗里,就像遠(yuǎn)方高空里的孤星,說不盡的孤獨(dú)。 他靜靜看著某個方向,一扇門底下的門縫里有燈光泄露出來,那個女人這么晚了還沒有睡,還在寫,實(shí)際上這些日子以來,她幾乎通宵通宵地寫。 雖然她是第一次編劇,但畢竟寫過小說,有著很強(qiáng)的文字功底和講故事功底,改編的又是自己原創(chuàng)的故事,蕭占對白荷的能力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甚至很期待。 他是讀過白荷寫的《男道》的,非常好看的故事,而白荷之前的小說,蕭占也讀了。 作者很難不在自己的作品里影射自己,影射自己的生活,影射自己的價值觀。 透過白荷的小說,再透過白描的嘴,蕭占對白荷的人生有著大致的了解,只是她與覃小津的具體細(xì)節(jié),白描不清楚,蕭占也就知曉得不端詳,只知道她嫁給了覃小津,覃小津成了兩個孩子的繼父。 突然想起開門聲,蕭占看過來,白荷手里拿著水杯,正從房間里走出來—— 第344章 夢想 黑暗處有個人影,白荷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蕭占,她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水杯,賠笑道:“我水喝完了,我出來倒水?!?/br> 話音落,客廳里的燈就亮了起來,雪亮的燈光讓白荷伸手擋住了眼睛,很快白荷適應(yīng)了燈光,她朝蕭占嘿嘿假笑著,去倒水。 茶幾上,水壺居然是空的。 白荷尷尬地放下了水壺,“我去廚房倒個水?!?/br> 一只冰涼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讓她一怔,旋即,蕭占拉了她走了出去。 后院,月光朦朧,還有路燈的燈光,影影綽綽,極有氛圍。 白荷打了個哆嗦:“蕭先生,這外面好冷,有什么事不能在室內(nèi)說呢?” “你冷?”蕭占問。 白荷重重點(diǎn)頭,縮著身子。 蕭占張開雙臂將白荷抱住了,“這樣,就不冷了?!?/br> 白荷一愣,旋即推開他,一臉問號:“蕭先生,你這是勾引我?” 蕭占臉一沉,好在月色掩藏了他的面色。 他咬牙,伸手再次將白荷強(qiáng)硬拉入懷中,白荷掙扎了幾下,發(fā)現(xiàn)掙不脫,干脆不掙扎了,哈哈笑道:“我不明白了。” 蕭占一怔松開手:“你明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