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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三人一走,金靜尷尬的臉龐就露了出來。 她先是一愣,繼而只能硬著頭皮堆起她滑稽的笑臉,伸手來扶桑教授,:“你們談好啦?我扶你去吃飯啊?!?/br> 桑教授一邊拍開她的手,一邊笑罵道:“鬼鬼祟祟!” 金靜笑臉一僵。 桑教授不管她,扶著白荷的手?jǐn)D開金靜兀自走了,嘴里還念念有詞:“白荷回來了,金靜你可以回家了?!?/br> 這么沒有良心的嗎? 金靜追上桑教授,堆起笑臉陪笑:“桑教授,別啊,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我保證再也不偷聽門縫了,我不是故意的,是小津先帶頭的,我和浪還有浪花才跟過去的……” 金靜哀嚎得越厲害,桑教授臉上笑容就越深。 白荷將桑教授的神情盡收眼底,心里暗暗吃驚,什么時候,桑教授和金靜的感情這么好了? …… …… 風(fēng)風(fēng)火火熱熱鬧鬧的一天終于結(jié)束,白荷坐在床前看著覃浪花道了聲“mama晚安”乖巧閉上眼睛—— 她伸手摸摸覃浪花圓圓的小臉蛋,臉上流淌著慈祥的母愛。 門推開,覃小津躡手躡腳走了進(jìn)來,用唇語說:“睡了?” 白荷點(diǎn)點(diǎn)頭。 覃小津走到她身邊,笑瞇瞇看著床上已經(jīng)入睡的小女孩,低聲說道:“浪也睡了?!?/br> 說著拉了白荷的手走出去。 兩人回到房間,白荷正坐在妝臺前擦晚霜,覃小津就從背后抱住了她。 鏡中映出兩人的面孔,身上的睡衣還是覃湖教授為他們購置的新婚夜的情侶款,此時看來更加甜蜜和諧。 “奶奶今天跟你說了什么?”覃小津的臉頰貼在白荷的臉頰上,笑著問道。 白荷狡黠一笑:“你猜。” 覃小津扳過白荷的身子,勾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不用猜,無須猜,他知道奶奶要說什么。 小別勝新婚,覃小津一把抱起白荷向大床走去—— 這一夜,白荷太累了,覃小津的臂彎太溫暖,她在他懷里熟睡如嬰兒。 夢里全是旖旎的畫面,白將軍和公子在紅帷香帳里顛鸞倒鳳—— 暖暖暗暗橘紅色的夜燈燈光里,白荷的唇角帶著香甜的笑容,覃小津側(cè)身支頭看著她的睡容,臉上也帶著笑意。 這一夜的美好讓他突然睡意全無,有一股推醒白荷的沖動但忍住了,因?yàn)榘缀梢呀?jīng)太累太累了。 覃小津伸手去床頭柜上拿遙控器,對著墻壁上的大液晶一按,電視就開了,將聲音關(guān)到靜音,但電視上的新聞和大字標(biāo)題還是讓他頓時睜大了眼睛—— 新聞里,某部大明星的電影發(fā)布會現(xiàn)場,有粉絲手提水桶沖到臺上猛潑向正在發(fā)言的大明星—— 現(xiàn)場頓時一片混亂,記者的鎂光燈閃爍,即便靜音,覃小津也仿佛聽見快門被按下的“咔擦咔擦”的聲音。工作人員上來用一條毯子將大明星包住帶了下去。 那大明星正是:蕭占! 第359章 半夜出走 燕子莊,白家。 明月女士被外頭的聲響吵醒,她一骨碌爬起來,推了推白如新,白如新睡得死豬一般,翻個身又繼續(xù)睡,明月女士只好自己沖出去。 客廳里的兩人看到雞窩頭突然沖出來的明月女士嚇了一大跳,“啪嗒”一聲,郭敏敏手上行李箱就掉到地上。 明月女士視線落在行李箱上,又回到郭敏敏臉上,怒道:“敏敏,你這是什么意思?夫妻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你怎么動不動就要回娘家呢?” “媽,我不是回娘家?!惫裘粲行擂?。 “那你就是要離家出走?”明月女士小喇叭更響了,“一吵架就要離家出走,回頭讓你娘家來要人,要不到人是不是就要我們婆家賠錢啊?” 這都哪跟哪。 白描聽不下去了,說道:“媽,敏敏不是離家出走,我也走呢?!?/br> 明月女士這才注意到兒子手上也拉著個行李箱,她雙眉扭起,聲音更大情緒更激動了,“白描為什么要走?夫妻吵架,憑什么你走?這是白家,你姓白,你要走去哪里?”說著一邊去拉白描行李箱一邊去罵郭敏敏:“敏敏,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糠蚱蕹臣芫鸵s老公走,他是你老公,有你這么當(dāng)老婆的嗎?” 郭敏敏心里看天,向白描攤了攤手:“再讓你媽胡攪蠻纏,咱們倆就趕不上飛機(jī)了?!?/br> 白描被郭敏敏激將一句,猛地用力推開明月女士,急道:“媽,我和敏敏沒吵架,我們也不是離家出走,我們要去工作了,二姐給我們定了明天一早七點(diǎn)的機(jī)票,燕子莊出發(fā)到云城機(jī)場可得好幾個小時的車程,你再不放手,你可就誤事了啊!” “你們沒吵架?”明月女士愣住,臨睡前明明爭吵得很厲害啊,為了懷孕的事。 白描非常肯定地點(diǎn)點(diǎn)頭,指了指明月女士:“我和敏敏沒吵架,是你和我們吵架?!闭f著,趕緊拉了郭敏敏出門。 害怕明月女士追上來,白描和郭敏敏一眨眼功夫就溜之大吉。 看著已經(jīng)空了的家里,明月女士回神,不由跺腳:“你個忘恩負(fù)義的兔崽子,怎么就變成我和你們吵架了?娶了媳婦忘了娘,白描,你給我記住……” 白描和郭敏敏此刻心里可只記掛著蕭占的風(fēng)波。 蕭占在北京的新電影首映發(fā)布會上出現(xiàn)得震蕩整個互聯(lián)網(wǎng)的潑糞風(fēng)波,遠(yuǎn)在燕子莊的白描和郭敏敏也知道了,不等他們和白茶聯(lián)系,白茶先行致電過來,并為兩人定了機(jī)票,讓兩人火速趕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