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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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蕭,也許你對我只是短暫的迷戀,日子一久,你會發(fā)現(xiàn)其實,你愛的不是我?!?/br> 她要怎么說呢?說他是在她身上尋找香雪欣的影子?!暗降啄阋以趺礃??”見女人如此固執(zhí),江蕭失去了所有的耐性,這輩子他還沒對哪個女人如此低聲下氣過,誰都有過去,大家都是凡人,不可能讓時間倒流。 “我不過是想給你空間而已?!?/br> 赤紅的雙眼定定地凝望著她,片刻后,陰狠一笑:“想離婚,門兒都沒有,林靜知,如果我不想離,誰也不能強迫我,你回e市去試試看,看誰敢給你辦離婚?!?/br> 憤極生悲,大男人主義陡然間就張顯了出來,軟得不行,那就來硬的,總之,林靜知想離婚,想逃離他的身邊,他不會如她的愿,這輩子,就算是死,他也要把她綁在自己身邊。 “我到不信,整個e市你會只手擋天?!边@男人這么霸道,讓靜知心里也火了起來,她就是要與他卯上,不離是吧!她有手有腳大可以離開這里,然后,向法院呈遞離婚協(xié)議書,法律上不是有這樣的內(nèi)容,分居半年就可以判定為夫妻雙方因性格不合而離異么? “那你可以試試看?!币娕艘灰夤滦?,江蕭額角青筋一條條地賁起,他真的好想打女人的屁股一頓。 強忍住自己想把這臥室里所有的家具全部砸爛的沖動,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轉(zhuǎn)身,帶著一身的滔天巨怒而去,離臨去時,還沒教養(yǎng)地踢了一下門,屋子里如發(fā)生了一場輕微的地震。 * 繁榮的現(xiàn)代都市,醉柳生煙,紅燈區(qū)一帶霓虹燈閃爍交替,在裝飾豪華的大酒店門口拖下長長隱隱綽綽的,色彩斑瀾的光影! 一間優(yōu)雅的包廂里,猜拳聲,吆喝聲不絕于耳,還夾雜著有女人飄渺的歌聲,這是一個尋歡作樂的好所在,紙醉金迷的世界夜夜笙歌,隱藏了多少顆俗世浮華渴望sao動的心。 江蕭一般情況下是不來這種地方的,總覺得空氣很污濁,可是,今天由于心情不好,再加上莫飛與姚庭jian兩人大肆鼓動,也就沖著一股勁來了,他坐在真皮沙發(fā)椅里,平時三個都喜歡聚在了起斗地主,可是,今天有一點例外,姚庭軒大腿上坐著一位性感的清純美女,兩人正在你依我儂,莫老板與那個小蜜情婦好象發(fā)生了什么爭執(zhí)。 “莫飛,這樣下去不行,你得給我一個名份?!?/br> “得,女人,當(dāng)初早就講好的,男歡女愛,各取所需,我要你的身體,你要我的鈔票?!蹦w手指尖夾著一支煙,玩世不恭地笑說。 所謂銀貨兩訖,正是如此吧!明明是勾人的小三,偏偏枉想著從小三升級為原配,他莫氏豪門豈能由這種貨色能嫁入,莫飛心里清楚的很,這是他家老爺子的底限,一般情況下,他不會傻得去觸碰,更何況,他不過就是喜歡這女人的身體,算是迷戀最長時間的一個女人吧!不過,最近一段時間,也有一些厭煩了,要不是沒有獵到新艷,沒瞄到新的目標(biāo),他早把她甩了。 “可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你老婆今天又查崗了?!?/br> 女人紅唇一撇,訴著心里的委屈…… 江蕭聽到這里,無心再聽下去,執(zhí)起手中的酒杯,仰頭,一口將杯中的瓊露玉漿喝盡,莫飛從小愛玩,家里的漂亮老婆娶了不過是擺設(shè),兩人是政治聯(lián)姻,互不干涉,人前是一對恩愛夫妻,人后,兩人的關(guān)系比陌生人還冷淡,也許還沒遇到他生命中的真命天女吧!總之,直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女人能收服他那顆玩世不恭的心。 “小三是沒辦法變原配的,你是不是電視看多了。” 莫飛吊兒郎當(dāng)笑罵的聲音傳入耳里,最近,江蕭最聽不得就是小三,因為,那是破壞人家幸福的壞女人,而香雪欣就是那樣的女人,明明知道他不愛她了,偏偏還要回來夾在他與靜知之間,想到下午兩人撕破臉,死女人居然敢叫囂著與他離婚,他心里就象是吞了一塊黃蓮,總之,他是不會與她離的,他不想離,她也沒辦法離,他心里清楚,自己有能力掌控這一切,可是,留得住的人,能留得住心嗎? 煩燥的情緒再度悄無聲息地涌上心頭,他理了理自己額角的發(fā)絲,咕咚咕咚地獨自喝著悶酒,喝了幾杯,回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莫飛與姚庭軒兩人都不在包廂里,迷離的視線在屋子里掃了一圈,發(fā)現(xiàn)整間包廂冷冷清清,就只有他一個人,不,他搖了搖頭,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準(zhǔn)確說是兩個人,因為,不遠(yuǎn)處似乎有一個模糊的人影,那身影很纖細(xì)柔美,緩緩地,那纖細(xì)的身影轉(zhuǎn)了過來,面向著他,赫然是靜知那張漂亮的臉蛋,她咧開了紅唇,沖著他嫣然一笑,是幻覺嗎?他搖了搖頭,不是,她在他的視野里是如此清晰。 “知知。”他從沙發(fā)椅子上跪站起身,腳步踉蹌向她走了過去。“知知,你來找我了?!睆堥_雙臂,一把緊緊將女人摟入懷里,很好聞的體香,她怕他喝醉了酒,所以,來找他了,她總算是擔(dān)心他的,嘴畔露出一記愉悅的微笑。 “蕭,你醉了?!迸死w纖玉指撫上了他guntang的面頰,十分心疼地道。 “沒,我沒醉?!苯捯呀?jīng)看不清楚他的影像了,眼皮好沉重,好想睡,不行,他不能睡,這里是夜總會包廂??!可是,渾身泛力,他提不起半絲的勁兒,只能憑著感覺緊緊地?fù)Пё∷?,然后,整個身體就往地毯上倒去。 暗夜,高大冷峻的身形立在滄芒的夜色之中,身上黑色的大衣衣擺隨風(fēng)獵獵作響,掏出衣袋里的手機,拔了一串?dāng)?shù)字號碼,拔過去。 “喂!”清晰的女音在寂靜的夜晚變得格外地清晰。“靜知嗎?我是姚庭軒?!蹦腥宋艘豢跓?,緩緩?fù)鲁鲆豢跓熿F,看著一圈又一圈的煙霧慢慢融合,又漸漸散開,最終消失在空氣里變成了看不見的塵埃,這才幽緩地又道:“老蕭喝醉了,伍號ktv酒吧!123號房間,來把你男人領(lǐng)回去吧!” “我沒空?!迸讼胍膊幌氲鼐芙^。這到出乎姚庭軒的意外,看來這個林靜知與一般女人相比,還真有些特別呢!難怪能深深抓握住江蕭的心。 “我們抬不動,他醉得胡亂連篇,他嘴里一直呼喊著你的閨名?!?/br> “嫂子,你就來一趟吧!你不來,到時候,喝醉的他發(fā)生一點什么,我可不敢保證喲!” 女人在另一頭沉默了,看來是這話起了作用,姚庭軒繼續(xù)趁熱打鐵。“這里是什么煙花之地,你趕快來??!我在門口等著你?!?/br> 掛了電話,靜知想了一會兒,終還是不想讓江蕭呆在那種地方,因為,想到他與別的女人做那檔子事,她就心里難受的發(fā)慌,盡管她已經(jīng)決定要離開他了,可是,在沒有離婚之前,他還是自己的老公,所以,就絕對不能背著她做出那種道德不允許的事情。 天氣漸漸冷了,她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風(fēng)衣打了一個白趕過去的時候,姚庭軒早已一臉焦急地等在了5號ktv的大門口,見她從車上下來,笑嘻嘻地疾步迎了過來?!鞍パ剑∩┳?,不好意思,要你跑一趟,本來我可以把江蕭送回去的,可是,那男人醉得一踏糊涂,我架不動,莫飛也不知跑到哪兒去了,他嘴里一直喊你的名字,說你不來接他,他就不離開,所以,我只好打電話給你了?!?/br> 見靜知下車越過他直接進(jìn)了夜總會的大門檻,姚庭軒追了上去?!安灰掷鲜?,是我硬拉著他來看,誰知道他心情不好,來了后一句話也不說,還狂猛灌自己的酒,那是酒啊,又不是白開水?!?/br> “可是,我勸不了,嫂子,你們兩口子吵架了?” 徐聲問著,跟在她身后走入了電梯,靜知站在他旁邊,冷冷地回了一句:“沒有?!比缓螅兔蛑皆僖膊话l(fā)一語,姚庭軒見這陣勢也不敢再說什么,深怕自己又說錯了什么,讓好友回去沒好果子吃。 姚庭軒推開那扇包廂的門扉,靜知抬腿走了進(jìn)去,一股子濃烈的酒精氣息撲鼻而來,嗆得她猛地咳一陣,這種喝法真是要死人,她的視線在空蕩蕩的包廂里掃了一圈,昏黃的燈光下,她看到了包廂的中央,有一個男人與女人緊緊地?fù)肀г谝黄?,男人在上,女人在下,那是開天辟地古老運動的姿勢。 ☆、初露鋒芒:第83章 江家變遷 徐聲問著,跟在她身后走入了電梯,靜知站在他旁邊,冷冷地回了一句:“沒有?!比缓螅兔蛑皆僖膊话l(fā)一語,姚庭軒見這陣勢也不敢再說什么,深怕自己又說錯了什么,讓好友回去沒好果子吃。 姚庭軒推開那扇包廂的門扉,靜知抬腿走了進(jìn)去,一股子濃烈的酒精氣息撲鼻而來,嗆得她猛地咳一陣,這種喝法真是要死人,她的視線在空蕩蕩的包廂里掃了一圈,昏黃的燈光下,她看到了包廂的中央,有一個男人與女人緊緊地?fù)肀г谝黄?,男人在上,女人在下,那是開天辟地古老運動的姿勢。 雖然彼此身上都還有衣服,但,女人衣衫半褪,微露香肩,一頭烏黑的發(fā)絲散落下來,擋住了她雪白的香肩,男人拔開那抹黑發(fā),薄唇印在了粉嫩的肌膚上,女人半瞇著星眸,哼哼唧唧,酡紅嬌顏上微闔的纖長眼睫微微張開,晶亮的神彩激情蕩漾,掃到房間里猛然佇立的兩抹身影,面情微愣,緊接著,眼尾劃過一縷詭光的光芒,嘴角的弧度勾深,再勾深。 男人嘴里不知在囈語著什么!整個人幾乎是全趴在了她嬌柔的身體上,盡管他們穿著衣服,可是,在靜知的眼中,他們與沒穿衣服一般無二,因為,在腦海里,她曾不止一次幻想過這樣的畫面,同樣是這種男上女下的姿勢,男人情難自禁地撩拔女人的身體,女人躺在他的身下恣意承歡,還揚首得意地沖著她笑。 姚庭軒是江蕭的死黨,鐵哥們兒,他不可不知道這個男人在這間包廂里做這等背叛婚姻的茍且之事,她的眸光狂狠地掃身了身側(cè)的姚庭軒,姚庭軒不敢迎視靜知咄咄逼人的視線,別開了臉,摸了摸鼻子,滿臉不自在地低喃:“我也不知道是這種情況,剛剛出去時,還是他一個人在這里??!” 言下之意他也不知情,這是一個突發(fā)的狀況,不管是姚庭軒騙她,或者是江蕭故意讓姚庭軒通知自己來觀看這場活春宮表演,靜知沒有心情去理會,曾經(jīng)幻想過無數(shù)次,自己看到這樣的畫面會如何呢? 胸口排山倒海而來的怒意無法壓抑,也不想壓抑,她不會象其它的女人,老公出軌了,就只能躲在家里偷偷地哭,三步并作兩步,沖上前,玉手抓住了江蕭的一支胳膊,男人不知道是誰在后面拉扯他,回過頭,還沒反應(yīng)過來,俊逸的陽剛輪廓就被人狠狠地?fù)澚艘粋€巴掌。 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他剛想這樣罵出口,努力地睜開酸澀的眼睛,渙散的視線逐漸明亮,一張模糊的五官漸漸變得清晰,是靜知那張驚俗駭人,慘白轉(zhuǎn)青的俏麗嬌顏,用齒咬住了下唇rou,狠狠地咬著,唇瓣上的血色迅速地散開,成了紫白了一片,一雙剪水烏瞳噴出了火焰,直直地盯視著他。 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對勁,江蕭搖了搖頭,腦袋還是眩暈,剛才他不是在與靜知做那檔子事嗎?可是,她的表情好似想要把他千刀萬刮??! 視線穿過了靜知那張幾欲扭曲的臉孔掃落到了一張令人驚詫的女人五官上,香雪欣,她為什么在這里?而且,還衣衫盡褪,發(fā)絲零亂,露出的香肩,雪膚上還有一道又一道深深淺淺的吻痕! 那是他的杰作?不,不可能,明明剛才是靜知啊!他到底是中了什么邪?。拷捲谛牡桌锖拷?。 一切風(fēng)中凌亂了,靜知不想尷尬地站在這兒受侮辱,冰冷的眸光掠過江蕭,盯視著那張掩藏不住笑意的如花嬌容。 “呸!jian夫yin婦?!?/br> 香雪欣沒有回嘴,只是從地毯上撐起身,還彎腰去地毯上撿因剛才激情而散落的淡紫色發(fā)帶,她是聰明的女人,知道這個時候,一旦出聲就是死無全尸的下場。 靜知狠狠地剜了男人一眼,轉(zhuǎn)身一把推開了身后的姚庭軒,火大地沖著他低吼:“起開。” 姚庭軒一臉詫異地凝望著那抹跑向門口的纖美身影,火氣還不是一般的大,這女人完全與溫柔婉約沾不到半點邊??!原來,江蕭好的這一口啊!脾氣大,聽說就一定夠味兒,女人太過于逆來順受,象一個芭比娃娃一樣任人擺弄,也就失去了某些方面的情趣了。 “知知。”江蕭見靜知已經(jīng)轉(zhuǎn)眼消失在了門邊,一邊整理著零亂的衣物,一邊拔腿追出去,出去前,還不忘兇悍地瞪了姚庭軒一眼,姚庭軒不覺啞然失笑,這兩口子都怪他,可是,他又怎么知道香雪欣是幾時進(jìn)這房間里來的? 他本來是想讓靜知來接江蕭回去,做一個和事佬,現(xiàn)在,到弄得里外都不是人了。 江蕭追出去的時候,就只能來得及看到靜知鉆進(jìn)一輛車子絕塵而去的身影,今晚他沒有開車出來,沒有交通工具,步行追不上,他只能無助地凝站在暗夜的街頭,他與靜知之間已經(jīng)有許多的誤會了,如今又來添這么一樁,思前想后,越想越覺不對勁,靜知怎么知道他在夜總會喝酒的?他打了一個電話給姚庭軒,姚庭軒在電話將事實說了一遍,他氣得鼻子都歪了?!八麐尩模l要你這種爛好心,姓姚的,你不要多事好不好?” 語畢,沒有收線,直接憤怒地將手機砸到水泥地面上,剛才還好好的手機被砸成了兩大截,里面的電路板都掉了出來,這姚庭軒吃飯了撐著沒事情做,居然連他的事也敢管,真是越幫越忙。 江蕭是在馬路邊抽了半個小時的煙回去的,他走進(jìn)臥室,發(fā)現(xiàn)一室的冷清與孤寂,突然感覺不太對勁,拉亮了電燈,歐式古老的雕花大床上只有一張薄被子橫著,他走上前,伸手一掀,被子里空空如也,女人沒有回來,當(dāng)下心頭大驚,不好的感覺竄上心頭,手機又被自己砸壞了,這下要怎么聯(lián)系她啊?他急步轉(zhuǎn)身出了臥室,繞到了隔壁的小花廳,花廳里花香襲人,可是,他顧不得去嗅聞夜蘭香在暗夜散發(fā)出來的幽幽芬芳,食指拔下一連串的數(shù)字鍵,電話開著免提,清脆的‘嘟嘟嘟’聲響充斥在屋子的每一個角落,提示著她對方拒絕接聽他的電話。 他不死心一遍又一遍地拔,可是,仍然是同樣的結(jié)果,這女人又在跟他玩失蹤,他打了好多通電話,拔通了岳母黃佩珊的,黃佩珊用庸懶的聲音詢問著他:“有啥事?。亢门??!?/br> 聲音里還有著未睡醒的嘶啞,不停地打著哈欠。 “媽,知知給你打電話沒?”“沒有啊!怎么了?”“噢!沒事,打擾你了?!?/br> 不顧黃佩珊在另一頭莫名其妙,江蕭果斷地掛了電話,又給汪子旋打了一通都是同樣的結(jié)果,他不知道要去哪兒打她?他親愛的老婆去了哪兒?他不確定,那一夜,他沒有開著車大街小巷去找,因為,他明白,這次不比前一次,如果她是有心要躲著自己,即便是她踏遍了萬水千山也很難把她找出來。 靜知沒有回來,從那一夜就消失了,再也沒回到江家,母親問他,他只是胡亂找了一個借口,說靜知回娘家了,奶奶問他,他也是同樣的借口,在回答她們的同時,他心里有一塊巨大的石頭重重地壓著,靜知丟了,也許,再也找不回來了。 柳恕是一個細(xì)心的女人,看到江蕭一張落寞的面容夾雜著糾結(jié)與痛苦,她私下里問了一句:“女人最恨的就是背叛?江蕭??!為什么你會做出這種讓靜知心痛的事情出來啊?” “那已經(jīng)是過去五年的事情了,嫂子,你們女人的眼里真容不得一粒沙子?” 他反問了柳恕,柳恕望著他搖了搖頭,牽唇一笑:“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一樣,我與靜知算是一個反差吧!同為女人,但是性格卻不是一樣的,你哥出軌與別的女人相愛,我可以容忍,那是因為我深深地愛著他,包容他的原因在于,造就這段痛苦婚姻的根源是我母親當(dāng)年對他的逼迫,他恨我媽,所以,就連帶著我一并恨了,靜知無法容忍你與其他女人在一起,那說明她很在乎你,江蕭,珍惜吧!江浩浩你同樣可以帶回江家,如果你徹底地與香雪欣斷了,我相信靜知會接納江浩浩,如果她愛你,就會連帶著你兒子一并來愛。” 會嗎?靜知愛他嗎?為什么他一點兒都感覺不到?如果她愛他,就不會半點兒都不聽他的解釋,如果她愛他,就不會一直糾纏與他與香雪欣的過去,幾天前晚上的那件事情,不過是一個意外而已,他當(dāng)時喝醉了,神智不清的情況下把香雪欣當(dāng)成了靜知,恰在那個時候,姚庭軒把知知叫了過去,現(xiàn)在,他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 下午,他驅(qū)車回到了e市,沒有去單位,也沒有去信義區(qū)的那幢別墅,而是直接把車開去了那條幽深的小巷,黃佩珊見他步進(jìn)了家門,疾步就從屋子里迎了出來。 “嗯,女婿,靜知呢?”沒有看到女兒的身影,黃佩珊一雙眸子蓄滿了笑意,眸光在江蕭高大挺拔的身形后面四處收巡。 “她在家里吧!”本是來娘家找人,這到好,還沒邁進(jìn)門檻就被岳母這樣詢問,心頭涌起一縷濃烈的失望,靜知沒有回家,那么,她去了哪里?莫非是回到了信義區(qū)的那幢房里里,這樣想著,江蕭回身沖著丈母娘說了一句:“媽,我突然想起單位里有一件急事兒要辦,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br> “喂,喂?!秉S佩珊追了出來,望著江蕭漸行漸遠(yuǎn)的偉岸身形,大聲呼喊了幾句,可是,江蕭頭也不回地迅速消失在深巷的盡頭,黃佩珊心里直犯嘀咕,前幾天深夜莫名其妙地拔了個電話,也沒說過清楚,現(xiàn)在回來了又匆匆忙忙走了,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這些事,她眼皮總是跳,而且,跳得特別厲害,都說左眼跳災(zāi),右眼跳崖,用手指揉了揉右眼皮,該不會是靜知出了什么事吧? 哎喲!神靈保估咱家知知平安無事,她雙手合十,嘴里嘮嘮叨叨,現(xiàn)在的靜知可是林家的最重要的人物,自從上次擺了七八桌酒席,讓一群親戚吃飯喝足了以后,這條深巷子里,林家所有的親戚與朋友都不敢小瞧黃佩珊了,真是母憑女貴?。?/br> 江蕭風(fēng)馳電掣般把車子開回了信義小區(qū),興沖沖地奔上了樓,可是,空蕩蕩的房間傳達(dá)他一個事實,冷冷清清的氣息告訴他,這里已經(jīng)近幾個月無人居住了,他們離開家的那個早晨,靜知脫掉的一雙涼拖鞋還擺放在玄關(guān)屏風(fēng)處,當(dāng)時走得急,她換掉的鞋有一只都翻了過來,如今,一只鞋正面躺著,另一只底朝著天,還是他們臨走時的樣子,說明這屋子里根本沒有人回來過,伸手,拾起那只鞋,將底翻了下去,然后,再把它輕輕地置放到另一只鞋的左邊,知知,一只鞋子太孤單,太寂莫了,你怎么能忍心呢? 布置格調(diào)優(yōu)雅,線線簡約明朗的檢察官辦公室里,男人合上了一大宗宋助理新遞上來的案卷,撐起身,邁著長腿步向了窗邊,窗臺上擺放著一大束鳶尾花,鳶尾是知知的最愛,愛烏及屋,所以,這些日子以來,他都會讓宋助理每天買一束擺放在窗臺邊,鳶尾花嬌艷欲滴,含苞待放,看著它,就象是看到了知知那張清麗絕美的玉容,睹物思人,看著它們,他心中的思念如潮水般涌來。 他回到了這座城市,沒有讓宋助理去尋找她的下落,因為,他有一種感覺,感覺知知就在這座城市城,躲著一個不知名的角落,他曾用最狠的語言恐嚇?biāo)骸跋腚x婚,沒門兒,如果我江蕭不想離,整個e市沒人敢接你的離婚申請?!?/br> “我不相信你能只手擋天?!边@是她的原話,他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得到過她的心,但是,隨著時間的慢慢流失,他漸漸意識到了知知有可能是真的不想再與他繼續(xù)把這條婚姻之路走下去了。 江夫人打電話給他,說是已經(jīng)接香雪欣母子回江家了,他很想將電話砸了,很想沖母親發(fā)一頓脾氣,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也許,靜知說得對,他江蕭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即然江浩浩是他的種,他就不應(yīng)該一直躲避著這個事實,是江家的骨血,他也不能讓他流落在外,對于母親將江浩浩接回江家他默許了,但是,他明明白白地沖著電話說了一句:“媽,我不可能與靜知離婚,你也不要再打什么如意算盤?!?/br> 不想再聽母親說什么,他掛了電話,電話是宋助理前兩天替他新購置的,新款的手機屏幕都是金光閃閃的,但是,他無心去欣賞手機屏幕的漂亮,他一直就注視著那個熟悉的號碼,因為,他怕日子久了,他就將這個號碼忘記了。 那是靜知的電話號碼,他打了無數(shù)次,她都不接,他期待著它有自動拔過來的那一天。 * 宋助理推門而入,將一張大紅的喜貼畢恭畢敬地呈遞上:“江檢,榮氏地產(chǎn)子公司剪彩儀式邀請涵?!?/br> 榮氏地產(chǎn),這幾個字剛在江蕭腦中閃現(xiàn),又接著掠過另一個畫面,靜知當(dāng)初就是在榮氏地產(chǎn)上班,還為榮子祿擋去了那致命一刀,記得當(dāng)時榮子祿曾承諾等她腿傷好了后,榮氏地產(chǎn)所有職位任她挑選,作為是對她的救命之恩,對了,她肯定是重回了榮氏地產(chǎn)公司上班,這樣想著,江蕭迅速接過了宋助理手中的那份大紅請貼,并囑咐了他一句:“回復(fù)榮氏我會準(zhǔn)時參加?!薄笆恰!?/br> 榮氏是十年前榮子祿一手創(chuàng)建的,歷經(jīng)十年艱難困苦,風(fēng)霜雨打,榮氏地產(chǎn)的業(yè)績在同業(yè)界中躍躍領(lǐng)先,短短數(shù)年成了e市最知名的企業(yè),隨著榮氏地產(chǎn)的名聲響當(dāng)當(dāng),榮子祿這位成功企業(yè)家的身影也頻頻出現(xiàn)在人們的視野里,如今,在e市商界成了一個只手擋天的風(fēng)云人物。 今天,是榮氏地產(chǎn)下屬的子公司籌辦了近一個月的剪彩儀式。 男人一身雪白的西裝包裹著強健的體魄,藍(lán)紫色的領(lǐng)帶,天生一副好衣架,氣宇軒昂,舉手投足間散發(fā)著王者般風(fēng)范與貴氣。 身著黑色長大衣的榮子祿疾步迎了過來,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寒喧了一番,請他進(jìn)入早已布置好的貴賓席,那里已經(jīng)站立了兩位身著黑緞子旗袍,婷婷玉立的禮儀小姐,手里端著一個鋪了黑細(xì)小軟毯的木質(zhì)托盤,托盤里擺放著兩把精致的小剪刀,男人拿著其中一把,食指與拇指卷曲輕輕往下壓,橫隔在眼前,被剪成了兩截的大紅綢帶就迅速輕飄飄地向兩邊散開,放下剪刀,抬起頭,那一瞬間,臺下響起了一陣又一陣如雷貫耳的掌聲。 他微微頜首,深邃如古老星空的雙眸一直在人海里收尋,希望能看到心中思念的那個她,可是,又是一陣失望漫過心頭。 五天后,就在他僅存的耐性一點一滴快要被磨光的時候,期待的那個電話號碼終于顯示在了寬大的手機屏幕上。 “喂,知知,你在哪兒?”迫不急待的聲音訴說了男人心中強烈想要見她的欲望。 另一頭沒有出聲兒,靜默一片,唯有一絲輕淺的呼息,感覺她還沒在掛斷電話。 “知知,你在哪兒?為什么不接我電話?”女人的沉默,讓他的心陡地就提起,屏住呼息等待著她的回答。 “江蕭。”在一陣冗長的沉默后,嬌軟的聲音如春燕呢喃終于透過電波傳了過來。 “近來好嗎?”沒有糾結(jié)那段令她痛徹心肺的事情,喟嘆一聲,千言萬語化成了一段非常陌生人般的問候。 “不好?!彼^地答出兩字,沒有她在身邊,他又怎么可能會過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