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酒散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知青女配、po文優(yōu)秀員工被迫在校園文搞純愛、日東月西之處、在年代文里花式賺錢[玄學(xué)]、穿成豪門女配后我靠咸魚火了、余生盡溫柔、嫁給敗家仙君以后、公司倒閉,手握靈泉回家種田、我把記憶碾成塵、夫君他是酸的
傳學(xué)和張大力面面相覷,是?。∽约赫蜎]想到呢? 傳學(xué)高興的拍手道“可不是嘛,反正是荒地,便宜點租出去也不吃虧啊,反而你生意要是經(jīng)營好了,到底比你種地的收入要好!” 張大力咧著嘴,端起酒壇給于黑子倒了一碗酒,舔著臉笑著道“嘿嘿,是我剛才想左了,你別說你這腦袋瓜究竟怎么長的,咋就這么多鬼點子,真招人稀罕吶!” “呸!你一個大男人稀罕老子干球,老子又不是女人!”于黑子看到反應(yīng)過來的兩個二愣子這才深深舒了一口氣,嘿!這兩人的智商你要扳碎了給喂進(jìn)去才行?。?/br> 傳學(xué)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來來來喝酒接著喝酒!” 窗外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聲。夜的香氣彌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wǎng),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觸到的都是罩上這個柔軟的網(wǎng)的東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樣地現(xiàn)實了,它們都有著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都隱藏了它的細(xì)致之點,都保守著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二妮站在院子里,聽著傳學(xué)屋子里的談話,微微笑了笑,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大妮四妮早就呼呼睡著了,三妮還在睜著紅腫的眼睛想著白天二姐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天麻麻亮的時候,傳學(xué)屋子里的三個大男人橫七豎八的躺在炕上昏昏欲睡。兩個酒壇子?xùn)|倒西歪的側(cè)翻在炕上,里面空空蕩蕩的,酒早就喝的一干二凈了,兩大壇子酒呢,也真是能喝??! 大妮二妮起來像往常一樣做早餐,三妮今天起的格外早,洗漱過后就待在房間里開始做頭花了,不聲不響的,手速也快了不少。 二妮抿嘴笑了笑,到底九歲了有些道理也能聽懂,聽進(jìn)去了,這樣就很好! 大妮也放心的笑了,小聲的對二妮道“還是你有辦法,以后三妹四妹你多多cao點心,咱們沒有父母,沒人教導(dǎo)著,免不了讓別人說嘴,唯有自己多學(xué)著點,至少別讓人在人品上挑了理!” 二妮笑瞇瞇的點了點頭“放心吧大姐,我會看好她們兩的!” 四妮躺在炕上依舊舒服的打著小呼嚕,豆豆窩在四妮的胳膊邊,兩眼警惕的看著調(diào)皮搗蛋的小猴子,小猴子以為豆豆要跟它玩耍,高興的跑了過來,準(zhǔn)備逗弄一下小貓崽。哪里想到豆豆猛地坐了起來,伸出兩只小前爪對著小猴子就是一頓狠撓,小猴子被突然炸毛的豆豆嚇得趕緊往后面躲去,一貓一猴熱鬧非常。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等傳學(xué)三人醒過來的時候,大妮幾人中午飯都吃過了。 “昨晚老子到底喝了多少酒,他娘的這腦袋真希望長在別人身上,疼死老子了!”于黑子用手用力的揉著腦袋,咕咕噥噥的道。 “他娘的,老子腦袋也疼的厲害!嘴巴里苦苦的,跟喝了中藥似的,下次老子再也不貪杯了,喝的時候爽快了,就醒了人就開始遭罪了!”張大力有氣無力的道 “快來洗把臉,清醒清醒,大妮給我們熬了醒酒湯,咱們一人喝上兩碗再說!”傳學(xué)用毛巾把臉擦干凈道。 三人忍者腦袋里的疼痛,洗漱過后美美的喝了兩碗醪糟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瞬間感覺自己好多了! “得了,吃也吃過了,喝也喝過了,找到你們我就放心了,如今家里也還有事呢,我就不多留了,你們該干嘛干嘛吧!我就先回去了,你們記得來華恒縣找我,一天時間就到了,如今到處都是兩地來往的馬車,三兩銀子就能走個來回,有什么事情直接來找我就行!”于黑子揉著額頭笑著道。 張大力笑著道“我也回吱吱嶺了,回去和你嫂子商量商量,說不得真就把小攤子開起來了!” “這就對了,人不蹦跶哪里能掙到銀子!”于黑子滿意的點著頭,自個的兄弟總算沒有蠢到無可救藥。 “那行,改天有時間咱們再聚!黑哥你怎么去華恒縣?”傳學(xué)轉(zhuǎn)頭對著于黑子道 “阿大在客棧里住著呢,我去找他就行,我坐著自家馬車過來的,你放心這一路上連個搶劫的看不到,官家對仲州的治理還是能讓我們放心的!”于黑子大咧咧的道 “那就好,那我就不送你們了,我再回屋里睡個囫圇覺,估計下午醒來這腦袋能好一點!”傳學(xué)無奈的道 送走張大力和于黑子,傳學(xué)倒頭就睡了起來。 相較于傳學(xué)的輕松自在,待在吱吱嶺的候燕燕幾乎忙的暈頭轉(zhuǎn)向。 “再有三天你就要結(jié)婚了,咱們的新被子還差一床,你爹去定的嫁妝箱子也還沒有送來,昨兒個讓你大哥去給你買的兩個洗臉盆竟然在漏水,幸好還能趕上去換一個,你說說就不知道檢查仔細(xì)了在拿回來!”侯氏收拾著燕子的嫁妝,嘴里絮絮叨叨的說了起來。 燕子繡著手帕,抬頭笑嘻嘻的道“娘,我大哥哪里是細(xì)心的人,沒事,今兒個我大嫂跟著去縣里了,有我大嫂在,保準(zhǔn)能換一個好的回來!” 侯氏嘆了一口氣“他們?nèi)值芏茧S了你爹,心粗的就跟漏斗似的,撒事都要再三囑咐了才能給你辦好,要不然一準(zhǔn)丟三落四的!” “我咋就粗心了,這不是你吩咐的都給你一一辦好了嗎?你這老婆子就會瞎吵吵!”候九笑呵呵的道 “你進(jìn)來干啥?給咱閨女定的嫁妝箱子也不知道好了沒?你也不趕緊去看看!”侯氏對著自個男人沒好氣的道。 候九笑著道“一早就問過了,明天一早就能好,咱們要的箱子多,時間又急,人家木匠只長著一雙手,就這都連夜給咱們做箱子呢,你就別叨叨了…” “哼,我不跟在你們屁股后面催,你們幾個大男人有誰把這事放在心里了?這可是咱閨女的大喜事,要是沒有嫁妝箱子,指不定以后被人笑話陪嫁寒顫呢!”侯氏對著候九說道。 候九摸了摸鼻子,這幾天一會一個事,忙的他那里能記起來這些事,尷尬的笑了笑,忙轉(zhuǎn)移話題道“老婆子,咱們給孩子二百兩銀子的嫁妝少不少?” 燕子皺眉道“爹,不少了!你瞧瞧這兩年傳學(xué)送過來的首飾,整整放了一匣子呢,這都不少錢了,要是擱在魯源縣,指不定多少人嫉妒的眼睛發(fā)紅呢!這就夠了,你們別給我太多了,家里用錢的地方還多著呢,這過完年就開春了,家里還要買春種,可不能把家底都掏空了!再說傳學(xué)又不會去計較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