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論戰(zhàn)事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知青女配、po文優(yōu)秀員工被迫在校園文搞純愛、日東月西之處、在年代文里花式賺錢[玄學(xué)]、穿成豪門女配后我靠咸魚火了、余生盡溫柔、嫁給敗家仙君以后、公司倒閉,手握靈泉回家種田、我把記憶碾成塵、夫君他是酸的
“那我可不敢?guī)闳?,如今蛇都在深山里,沒有孟海叔帶著,咱們兩個去了撒都不懂,迷路了就不好了!”李富貴雖然淘氣,但分寸還是有的。 三妮噗笑道“幸好你沒膽子去,要不然撿一條蛇回來當(dāng)寵物,我家還不亂了套!” “不要蛇,不要蛇,富貴哥哥我最怕蛇了!”四妮趕緊搖著腦袋道 三妮看了四妮一眼,總算這妮子還知道蛇危險,要不然養(yǎng)上這么一條滑不溜秋的蛇,萬一趁其不備,把她們咬上兩口就不好了!就說這蛇的外表,看起來都讓人滲的慌! 李富貴低頭懶得搭理膽小的三妮,和鞏子居你一塊我一塊的爭搶起紅燒排骨,直到盤子里的rou一干而盡了,這才慢悠悠的吃起餅子,油膩膩的餅子,兩人卻吃的很高興!這時候二妮有點相信他們書院的伙食簡單了,你不看那家庭富裕的鞏子居也吃的停不下筷子嗎?可見確實饞rou了! 二妮笑瞇瞇的打聽道“你們可聽說西面青州地界自立為王的岳將軍最近一年可有什么動向?” 鞏子居停下筷子,舔了舔嘴角的油,仔細思考了一會才道“西邊也不太平,今年韃子不斷sao擾我朝邊境,前段時間,韃子沒有過冬的糧食了,又發(fā)動了幾次戰(zhàn)爭,好在岳將軍掛帥親自出馬,百姓傷亡不大。不過我們先生說這并不是長久之計,治標(biāo)不治本,師兄們也都討論過治理辦法,可惜岳將軍常年鎮(zhèn)守邊境,兵馬并沒有多少,要想徹底讓韃子歸降,我們先生道,只能等亂世結(jié)束了再做考量了!” 李富貴嚼著餅子含含糊糊的補充道“兵馬消耗太大,戰(zhàn)力跟不上!” 鞏子居笑著道“對,青州那邊年年征戰(zhàn)次數(shù)多,戰(zhàn)馬損失特別大,又加上那里戈壁眾多,缺水特別嚴重,所以糧食供應(yīng)不足,各方面條件都不行,所以戰(zhàn)力就跟不上。百姓苦,士兵更苦!” 二妮聽到這,沉默了下來,缺水的情況她再了解不過了,當(dāng)年末世,淡水資源被大面積的污染,人們只能寄希望在水系異能者的身上,多少人逃過了喪尸的爪牙,最終卻被活活渴死了!而治理一個常年干旱少雨的地方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李富貴粗魯?shù)挠靡路渥硬亮瞬磷彀停粗莸馈奥爭熜謧冋f每年到了冬天,戰(zhàn)爭都比較殘酷,那些韃子沒人性,不僅搶糧食,老人孩子都不放過,看見就一刀砍死了,唯有女人能僥幸活下來,不過都被韃子糟蹋了。西北的博州地界每年冬季都要有幾千的傷亡,還有該死的女真族和匈奴在一邊虎視眈眈,博州地界的百姓常年生活在水生火熱中,唉!前兩天葛家大公子葛弘濟寫了一首詩 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guān)山五十州。 請君暫上凌煙閣,若個書生萬戶侯? 我們書院的師兄們聽到后都快炸了鍋,紛紛丟下筆桿子吵著要棄筆從戎,就連我們先生都時常感嘆道‘若是再年輕二十年!’我和子居也想去,可惜我們年齡太小,就是去了也沒有隊伍收!” 二妮皺了皺眉,穿越仁兄葛弘濟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打算插手西邊戰(zhàn)事?二妮舔了舔有些干澀的嘴唇,自己咋就沒穿成男兒身?這西邊戰(zhàn)事要是完美的解決了,這仲州的名聲就更響亮了!可是如今仲州處在東北地界,北面蒲州有著虎視眈眈的邢將軍,這可是有著殺子之仇!東面更是有胡尚書挾天子以令諸侯,也要時時提防!那葛弘濟怎么才能在保障自己勢力的前提下支援邊境,或者… 二妮瞇起眼睛腦子高速的旋轉(zhuǎn)著… 鞏子居摳了摳耳朵,看著沉思的二妮不解的看向李富貴,無聲的詢問。 李富貴輕輕搖了搖大腦袋,小聲的道“莫吵她!你吃飽了沒,咱們該去圖書樓了,免得先生明天又讓我們寫勞什子的觀后感,咱們什么也沒聽到,編都編不出來了!” 鞏子居打了一個激靈,趕緊點頭,站起身就要往外跑,這會都下午了,要是圖書樓里人群都散了,他們兩明天一準(zhǔn)被先生打手板子! 四妮不舍的看著李富貴匆匆離開的背影,撅著嘴嘟噥道“富貴哥哥還沒有說什么時候給我小狗崽呢,每次來都不能陪我玩!” 三妮拍了拍四妮的腦袋,笑著道“三姐陪你玩好不好,我們?nèi)ネ孀鲱^花怎么樣?” 四妮鄙視的看著三妮道“三姐又想騙我給你干活,我才不去呢,我還要給我的兔兔喂紅蘿卜呢!” 三妮翻了一個白眼“哼,小懶蛋,等我賺了銀子買了零嘴,一點也不分給你!”說完就轉(zhuǎn)身往臥室走去。 四妮也扭頭去喂兔子了。 大妮笑了笑,收拾起碗筷準(zhǔn)備去清洗。 等二妮回過神的時候,院子里靜悄悄的,早就沒了李富貴和鞏子居的身影。 “三嬸,我三叔也該回來了吧?”二妮笑著道 候燕燕洗好衣服,抬頭看了看天色,這才接著道“這都出去兩個時辰了,也該回來了,再不回來天都要黑了!” 也是傳學(xué)不經(jīng)念叨,候燕燕話音剛落,傳學(xué)就推開了大門,領(lǐng)著四個人從外面進來。 大家突然都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大妮和候燕燕,雖然知道家里從今天開始就有下人使喚了,但到底還是不習(xí)慣! 二妮打量著三叔身后的四個人,明顯一看就是一家子的人,年長一點的是父親,一對小年輕,明顯結(jié)婚沒多久!一個黃毛小丫頭也就三四歲。 再看他們四人身上破破爛爛,幾乎衣不蔽體的衣服,想也知道是從別的地方逃難來的,比他們一伙人從漳州一路過來的模樣還凄慘,各個面黃肌瘦的,局促的站在院子里,就像在地上豎了四個竹竿! 傳學(xué)笑著道“諾!我去的時候,牙行人挺多,我瞅著都是逃難過來的,他們一家也挺不容易,和咱們一樣都來自漳州,不過他們是來自漳州平扈縣的,離咱魯源縣沒多遠,都是老老實實的莊稼漢子,一家子賣身為奴也不容易!”傳學(xué)有句話沒說,他趕去的時候,正好也有人去買下人,挑中了小媳婦,一家子苦苦哀求著不愿意四下分離,傳學(xué)心一軟,干脆就出手買下了他們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