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邊家父子論戰(zhàn)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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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真的!”邊家老夫人瞬間挺直了背,激動的手都在抖。 “娘,如今葛家軍勝利的告示貼的滿大街都是,咱們用不了多久就能收到您孫子慎兒的家信了!”邊政仲高興的道,邊關(guān)大捷,部隊里的家信倒是可以通往了,不管慎兒回不回來,家信肯定是要先到的,想到這邊政仲期待起來,期待兒子的進步,期待兒子的歸來! 邊氏狠狠的松了一口氣,眼淚從眼眶里緩緩流了下來“勝利了,勝利了,咱們兒子還活著,還活著…”邊氏放聲嚎啕大哭起來,為了聽到這消息,她一天三柱香雷打不動的按時給菩薩上香,卑微的祈求上蒼能讓她的兒子平安歸來!如今真的聽到這個好消息,邊氏才算安心了下來,她的慎兒活的好好的,用不了多久就能回來了! 邊漢浴紅著眼眶道“如今西北雖然戰(zhàn)勝了,但匈奴豈會善罷甘休,這場戰(zhàn)爭才只是一個開始罷了,一切還要看官家怎么定奪!” “難道慎兒暫時還回不來?”邊老夫人急切的道 邊漢浴搖了搖頭“這次匈奴折損了五萬人馬,怎么可能善罷甘休!不過你放心咱們慎兒倒是安全的,因為這時候西北的治理就該他們?nèi)ハ敕ㄔO(shè)法了,留在城里到底比上現(xiàn)場安全的多!” 邊政仲看著自家娘子又開始緊張的神情,也趕緊拍了拍邊氏的手,輕聲安撫道“放心,慎兒沒事,他們文職官員這時候待在城里雖然忙碌cao心一點,但確實是個鍛煉人的地方,大公子葛弘濟能把匈奴的五萬人馬斬于馬下,守住西北之地,那么后面定能一鼓作氣打怕匈奴!咱們等著好消息就是!” 聽了夫君安慰的話,邊氏到底又放心了許多,畢竟邊關(guān)大捷的消息給了邊氏對官家無限的信任! 邊老夫人和邊氏得了確切的消息,兩人有眼色的離開了書房。 “爹,這悟州擰泠江的特大洪水爆發(fā)的也太巧合了!”邊政仲輕松的笑著道 邊漢浴笑呵呵的點了點頭“如今看來這五萬人馬確實是官家自導(dǎo)自演的一出戲罷了,要不然這五萬的人馬要多大的洪水才能讓他們?nèi)姼矝]一個不留啊!這洪水還不是全憑官家一張嘴!” 邊政仲挑眉笑到“做戲做全套,只怕這洪水是真的,只不過沒有消息中那么夸張罷了,這五萬人馬肯定也被大公子葛弘濟藏了起來,畢竟后面和匈奴還有硬仗要打,這五萬人馬可是護身符?。 ?/br> 邊漢浴笑著點頭道“如今西北勝了,官家葛天霸也該有大動作了!” “爹的意思是官家葛天霸一直等著西北的消息,所以才遲遲拖延著和邢將軍的正面交戰(zhàn)?”邊政仲不解的詢問道 邊漢浴背著手心情很好的看著窗外“西北勝利的消息一傳來,坐實了邢將軍與匈奴勾結(jié)的事實,如此一來討伐邢將軍就變得名正言順了!而如今西北勝利,大公子葛弘濟保住了西北,好處不言而喻,這時候天時、地利、人和,你說邢將軍焉有不敗之理?” 邊政仲眼里靈光一閃,聲音低低的笑了起來“如此咱們仲州只怕用不了多久整個東北,北方,西北都要成為官家的地盤了!”想到這,邊政仲小心的拿出一副地圖,這一份地圖上大大小小的劃分著許多方塊出來,仔細一看各個方塊上都標注著乾朝東南西北所有的州。 邊政仲小心的拿起毛筆把官家這次將打下來的江山仔細的勾勒出來,細細一數(shù),荊州、蒲州、淳州、悟州、博州整整五個州?。∵呎偌拥奶ь^看向邊漢浴“爹!” 邊漢浴同樣激動的手都在發(fā)抖,葛家的天下如今如日中天,徹底除去陰險狡詐、貪得無厭的胡尚書,那么這天下一統(tǒng)指日可待!他們這些讀書人盼的可不就是天下統(tǒng)一… “爹,咱們當(dāng)初的選擇來仲州一點也沒錯!”邊政仲笑著笑著竟然流出了眼淚。 邊漢浴哽咽著道“這破碎的江山總算能收回來了…” “天下統(tǒng)一”這是多少人的夢!安定的生活那個老百姓不期待?。?/br> 街上大家笑著鬧著,紛紛慶祝著西北的勝利,而官家葛天霸在收到西北消息的第一時刻在荊州發(fā)動了大規(guī)模的戰(zhàn)斗。 烏云在天際嘶鳴著劃破雷電,血紅色的腥味彌散在死寂片刻又喧鬧的廢墟之上。剛剛消散的哀鳴和劍影又在風(fēng)中綻開,堆積的殘體猙獰而可怖,濃重的氣息讓人幾乎窒息。 一片又一片人的廢墟,殘檐斷壁般的支離破碎。倒下的人,眼里映出妻孩那淺笑著的模樣,隨即成為破滅的灰燼。而那還在揮舞著武器砍殺的殘兵們,只有絕望的呼喊和幻滅在身盼響起。 陡然間在馬蹄聲中散落一地,刀光劍影、角鼓爭鳴、流血漂櫓、邢家軍步步失利,節(jié)節(jié)退讓,讓葛家軍士氣大漲,乘勝追擊。 天空出現(xiàn)一抹陽光的時候,邢將軍親兵鎮(zhèn)守的荊州徹底淪陷,葛家軍勢如破竹,一鼓作氣拿下荊州,消息飛快的傳回了仲州。 一時之間,仲州喜報連連。百姓們臉上洋溢著歡樂的笑容。 而遠在西北的大公子葛弘濟所率領(lǐng)的士兵們也準備好了迎接匈奴的怒火。 “主子,咱們研究的火器是不是可以派上用場了?”吳世勛直接進了葛弘濟的帳篷,興奮的道。 葛弘濟抬頭掃了一眼興奮的吳世勛,緩緩地開口道“著什么急?有你忙的時候!”說著輕輕合上手里的書,端起桌子上早已冰涼的茶碗,微微抿了一口。 吳世勛是個急性子,看著自己主子慢騰騰的說話,急的抓耳撓腮的道“主子您就別逗我玩了,您給個準話,我研究出來的那些火器到底什么時候用?” 葛弘濟抬了抬眉毛,微微勾唇鄙視的道“你確定每個火器都能用?別忘了擰泠江讓你炸開堤壩的事,當(dāng)時你可給我保證了的,結(jié)果呢連炸了三次才露出一個小缺口,你給我說說那么小的水流怎么讓五萬士兵淹沒?” 吳世勛漲紅了臉,尷尬的嘀咕道“誰讓那天雨下太大,這火藥受潮可不就不炸了嘛!再說了擰泠江只不過裝裝樣子罷了,事后還不是要我們費勁的在把缺口堵住,缺口小有缺口小的好處,這不是還沒一刻鐘缺口就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