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談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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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帶進(jìn)來!”葛弘濟(jì)淡淡的開口道 袁大管家躬身退下,臉上神色微微有些訝異,他抬腳快速的往府門口走去,微微發(fā)福的身子非常怕熱,尤其是在這正午十分,熱的簡直渾身冒汗。 孟大路依舊挺直脊背,直挺挺的跪在府門口,汗水順著他的臉頰緩緩掉落下來,后背的衣服緊緊貼著身子,他微微皺了皺眉,到底有些不舒服。 “行了別躺尸了,大公子找你進(jìn)去回話!”大管家喘著粗氣用手帕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汗水,對著孟大路道。 孟大路聽到這句話激動的眼淚都下來了,沒想到二妮的信真的有效,這一刻孟大路狠狠松了一口氣,能親自面見大公子,他們孟家就有救了… “哎,小人這就來!”孟大路猛地站起來,笑的就跟偷了腥的貓一樣。 吳波嘴角抽了抽,沒想到瞎貓碰上死耗子,還真讓這人碰著了,看來并不是所有來府門口拜見的人都是些欺名盜世之徒。 而任修平也暗暗松了一口氣,幸好他們沒有把事情做的太糟糕。 孟大路一路跟在大管家身后,低眉垂眼,不敢亂看,緊緊盯著腳下,直到大管家小聲的說了一句“到了!” 孟大路才回過神,只是看著面前敞開的門,瞬間緊張的差點連呼吸都忘了,臉頰憋的通紅,硬是不敢大聲呼吸。 這可是大公子啊,相當(dāng)于太子一樣的人物,孟大路焉有不緊張之理! 葛弘濟(jì)慢悠悠的端起桌子上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粗哌M(jìn)來不知手腳往哪里放的孟大路,少見的給了一個好臉,微微勾了勾唇角,笑著道“你是哪里人士?” 孟大路用力的掐了掐大腿上的軟rou,疼的呲牙咧嘴,好在不那么緊張了,遂趕緊跪下來磕了一個頭道“小人參見大公子!” 葛弘濟(jì)笑著點了點頭“免禮,老丈站起來回話!” 孟大路微微愣了愣,便站了起來,抬頭掃了一眼便又愣了愣,只見坐在書桌旁的男子,四平八穩(wěn)的坐在降香黃檀木椅上,對著孟大路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他的袍服雪白,一塵不染。連日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駁的樹影。 他的頭發(fā)墨黑,襯托出他發(fā)髻下珍珠白色脖頸的詩意光澤。 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白楊樹一樣挺秀的身材中,蘊含著巨大堅韌的力量。 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云紋的寬腰帶,其上只掛了一塊玉質(zhì)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郁,整個人豐神俊朗中又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 在緩緩抬眸,孟大路倒吸一口冷氣,只見大公子斜飛的英挺劍眉,細(xì)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這樣的大公子從外貌來說就讓人折服了。 “咳咳,老丈前來所謂何事?”葛弘濟(jì)倒是沒有去計較孟大路的愣神,這一世他的這副皮囊太過于扎眼,十個人就有九個人能看的丟了魂,這也是為什么他身邊不用丫鬟服侍的原因,他每天忙的恨不得把一天扳成兩天來用,哪里有時間和一些小丫鬟親親我我,最讓他不能接受的是,他上輩子四五十歲的人了,即使這輩子換了一副鮮嫩的小身板,但他到底對這些小丫頭下不去手,看到她們就仿佛看到自己小女兒一樣,所以至今這副身子還是個童子雞! 孟大路回過神,神色慌張的不行,自己怎么敢直視大公子,真是越來越不謹(jǐn)慎了,好在大公子也沒有露出不滿的神情,孟大路心里又稍稍松了一口氣,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又跪下來道“回大公子的話、小人、小人叫孟大路,來自漳州地界,因為逃難所以如今在仲州祁南縣落戶,此時前來…”說到這孟大路猛地停了下來,趕緊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大管家還在書房門口,微微垂下腦袋再不發(fā)一言。 葛弘濟(jì)一直看著孟大路,因為紙條的關(guān)系,所以倒也沒怎么懷疑,如今看到孟大路的小動作,微微皺了皺想了想道“袁管家把書房門關(guān)上!” 大管家飛快的看了一眼依舊跪在地上的孟大路,到了一句“是”,輕輕關(guān)上書房的門,然后親自把守在書房門外,不讓任何人有機(jī)會靠近,神情肅穆,很有威嚴(yán)的氣勢。 孟大路微微抬了抬頭,這才繼續(xù)道“小人這事要從前朝商家說起…” 葛弘濟(jì)眨了眨眼,眼底一抹好奇輕輕劃過,仔細(xì)的聽著孟大路所說,并沒有一絲不耐煩,只是越到最后,呼吸越重,神情也嚴(yán)肅起來。 “后來,我們就這樣躲在漳州地界過了二十年,因為魯家嫡長孫魯元突然進(jìn)山,打破了我們安寧的生活,后來我們一路逃難到仲州,選了祁南縣吱吱嶺落腳!”孟大路說到這咽了咽唾沫,嗓子有點干。 葛弘濟(jì)親手倒了一杯茶水,從書桌旁走了過來,遞給孟大路。 孟大路受寵若驚,想到后面還要接著說,倒也沒客氣,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直到杯中見空,這才用衣服袖子粗魯?shù)牟亮瞬磷旖恰?/br> “上次陳根生的案件就是你報的案吧!”葛弘濟(jì)仔細(xì)看著孟大路的眼神道 孟大路知道瞞不住大公子所以坦誠的道“是,當(dāng)初就是他逼的我們一家差點陷入險境,陳根生此人心眼小非常記仇,我也是意外的發(fā)現(xiàn)鄧家大院鬧鬼的事,這才一點一點知道原來背后之人竟然是陳根生。本以為他死了,我們之間的恩怨也就結(jié)束了,誰想到魯家終究查到了我們的痕跡,又派了兩撥人前來調(diào)查!” 葛弘濟(jì)點了點頭,對于孟大路的不隱瞞還是挺贊同的。 “趙新貴和吳大山的死你可有插手?”葛弘濟(jì)繼續(xù)詢問道 孟大路搖了搖頭“這我倒是沒有插手。不過趙新貴來祁南縣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出我們一家,所以聽到他們死了以后,我這心里才更擔(dān)心,就怕魯家又派人前來,說句實在話,我爹去世以后,我除了繼承了一些我爹的拳腳功夫,別的什么也不會,要不然也不會混成如今的模樣了!” 葛弘濟(jì)點了點頭“那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 孟大路嘆了一口氣“小人所在的祁南縣發(fā)了大水,所以一直忙碌了好些日子,又加上小人這秘密實在過于重大,不敢一級一級上報地方官員,又找不到什么好的辦法,就這樣又托了幾天,直到有了這封信,小人才敢冒死前來!”說到這孟大路又好奇的看了葛弘濟(jì)一眼,他至今參不透二妮是怎么認(rèn)識大公子的,如果不認(rèn)識,大公子又怎么會因為薄薄的一封信召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