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田家被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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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溫庭卻渾身一抖,不可置信的看著大兒子懷里的小孩,金貴,金貴,這是他養(yǎng)了三年的大白鵝,當(dāng)初榮華調(diào)皮,沒少被大白鵝追著用嘴叨,后來大孫子學(xué)會了彈弓,大白鵝才不敢追著盜大孫子了,這孩子竟然能知道他養(yǎng)的大白鵝叫金貴?夏溫庭渾身顫抖起來,莫不是這孩子還真是他那可憐的大孫子? 夏修遠(yuǎn)更是驚奇了,趕緊看向他大哥,希望大哥能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夏修逸擦了擦眼淚“父親,母親,這孩子還記得我,記得我教過他的三字經(jīng),記得我娘子經(jīng)常唱的小曲,沒想到還記得父親養(yǎng)的那只大白鵝!父親,這孩子腋窩下也有一個蝴蝶胎記,這就是咱們的榮華啊,當(dāng)初他沒有死,沒有死?。 ?/br> 夏溫庭激動的道“胎記也在右胳膊的腋窩下?” 夏氏哭著道“爹,就在右胳膊的腋窩下,您看,您看,在這里,一模一樣!”說著就又動起手來,脫了小孩的衣服,抬起胳膊讓二老看。 夏家二老仔細(xì)的看了胎記,這下真的激動壞了,誰能想到這孩子還真是他們死了三年的孩子! 夏修遠(yuǎn)再笨也想到了,如果這孩子真是他大哥的孩子,那么當(dāng)年被綁匪撕票的根本就不是他們家的榮華,要不然孩子長相可以說是巧合,那么孩子的胎記又怎么說?孩子還記得他們家發(fā)生的事,這不是更詭異嗎?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孩子就是當(dāng)初他們以為死了的榮華。 縣令大人嘴角抽搐了一下,這烏龍案件真是夠離奇的,要不是這次誤打誤撞的被劉將軍救回來,這夏家恐怕一輩子也不知道他們的孩子還活在這個世上!一啄一飲果然自有天定??!在抬眼看見還有十來個小乞丐,孤零零的縮在一角,縣令大人又覺得這孩子還是幸運的,最起碼以后再也不用流浪吃苦了,剩下的這些孩子以后可怎么辦??? 衙門里發(fā)生的事很快大街小巷的就傳遍了,老百姓們議論紛紛,百種人千種說法,一時之間街上熱鬧非凡。 而傳學(xué)家侯九已經(jīng)急不可耐的帶著三個威武雄壯的兒子,氣勢洶洶的一腳踹開了田媒婆家的大門。 砰砰兩聲,木質(zhì)的大門應(yīng)聲著地,嚇得田媒婆一家差點摔了手里的碗筷。 “砸,給我狠狠的砸!”侯九看見院子里田媒婆一家還在心安理得的吃飯,氣的對著身后的兒子道。 侯俊杰、侯俊英、侯俊浩紛紛沖進(jìn)田家院子里,對著田家的廚房,臥室,門窗就打砸起來。 田媒婆看到侯九心里就是一突突,她經(jīng)常去傳學(xué)家糾纏,怎么可能不知道侯九,但知道歸知道,這時候可不能看著這些人打砸了她幸幸苦苦置辦起來的家當(dāng)??! “住手,都給老娘住手,來人啊,殺人啦,來人啊殺人啦!”田媒婆大聲的叫喚道,企圖叫來周圍的左領(lǐng)右舍,讓侯九能有一絲顧慮。 不過她想多了,左領(lǐng)右舍的確實圍觀了過來,卻沒有一人出言想幫,平時田媒婆沒少得罪人,這些人都是跑來看熱鬧的,巴不得田媒婆被狠狠修理一頓。 “你們不要得寸進(jìn)尺,滾,從我家滾出去!”田媒婆赤紅著眼睛生氣的道。 侯九大步走到他們吃飯的桌子旁,一把推翻桌子,憤怒的道“你們推倒我女兒還有心思吃飯?我可憐的女兒懷孕都九個月了,硬是被你推倒早產(chǎn)了,肚子里的胎兒加上難產(chǎn),我女兒平白無故遭了多少罪?你們還有臉吃飯,我讓你們吃,我讓你們吃,給我砸,狠狠的砸!”侯九看見院子里有個鋤頭,拿起鋤頭大步又去了廚房,對著鍋灶又是一頓猛砸,好好的鐵鍋,硬是被砸了一個人頭大的洞! 田媒婆氣的撲過去對著侯九一頓抓、咬、掐、打。 侯九本來氣就大,二話不說一腳就把田媒婆從門口踹飛了出去,轉(zhuǎn)身對著廚房和侯俊浩一頓亂砸,鍋碗瓢盆這下沒有一個是好的。 “天啊,有人殺人啦,有人殺人啦!”田媒婆撕心裂肺的吼叫起來。 侯俊英和侯俊杰二話不說去了田家臥室,一陣亂砸,連紙糊的窗戶都不放過,噼里啪啦,乒乒乓乓,田家院子里一陣雞飛狗跳。 而田媒婆的丈夫田廣全卻嚇得龜縮在一角,身后跟著田媒婆的兩個十來歲的女兒,默默的流著眼淚。 “田廣全你這個窩囊廢,你就這么看著別的男人欺負(fù)你婆娘嗎?”田媒婆吼叫了半天,左領(lǐng)右舍沒有一個出來勸架不說,還紛紛幫著侯九家指責(zé)她壞了心肝。一氣之下,田媒婆只能對著平常老實巴交,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丈夫咆哮道。 田廣全縮了縮脖子,他和田媒婆結(jié)婚以后,一直生不出男孩子,最近幾年流言越來越多,他媳婦性格又強勢,稍有不如意對著他又打又罵,對于生下的兩個女兒也是當(dāng)著奴隸的使喚,他這一輩子過的窩窩囊囊的,早就沒了指望,哪里會站起來更侯九對抗,縮著腦袋只能任由他們鬧騰。 侯九鄙視的看了一眼田廣全,一個男人窩囊成這副模樣真他娘的還不如去皇宮做了太監(jiān)算了,真是丟男人的臉! 田媒婆被丈夫的動作氣的坐在地上就開始罵起來“你這窩囊廢我當(dāng)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這么個扶不起的阿斗,天啊,快來看看吧,老少爺們快來看看吧,有人欺負(fù)人,想打砸了我們家??!你們這些畜生,你們這些畜生!” 回答田媒婆的是房間里傳出來更大的響動,乒里乓啷,哐當(dāng),門窗徹底報廢了,就連裝米的罐子都被侯九一鋤頭敲破了,米嘩啦啦的灑的滿地都是。 “你們,你們欺人太甚!”田媒婆絕望的咬牙切齒的道。 侯九心有不甘,干脆上了屋頂,把屋頂?shù)耐咂枷屏讼聛怼?/br> “啊呀這黑了心肝的田媒婆總算遭到報應(yīng)了!”八卦甲道 “可不是,仗著她那張破嘴,平日里沒少搗是非!”八卦乙幸災(zāi)樂禍的道 “呸,活該,這種人就該被收拾,平日不積德,怪不得下不下來蛋!”八卦丙譏諷道 “嘿,人家哪里有心肝,有心肝的人做不出來那么惡心人的缺德事,那老趙家的閨女真是被坑慘了,聽說嫁給一個酒鬼了,哎吆,你說說都是爹娘生的,好好一個閨女就這么被糟蹋了!”八卦丁道 “這田媒婆可不就是個缺德鬼,那老王來的閨女還不是被她一張嘴毀了名聲如今十八了都還沒有嫁出去!”八卦戊贊同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