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越群山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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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別生氣了,還是想想怎么去越府登門謝罪吧!”傳學(xué)嘆了一口氣道。 “這不去肯定不行,哪怕咱們?nèi)ケ蝗思掖虺鰜?,也好過問都不問一聲??!”潘耗子慎重的道。 鞏泰安咬了咬牙,氣的手一直在發(fā)抖“唉!你們留在這想辦法,我先去負(fù)荊請罪!” 二妮道“鞏叔叔我陪您去!” 傳學(xué)點點頭“也好,你們先去,我和耗子再去打聽打聽消息,咱們分開行動,一定會想到解決的辦法的!” “行,那二妮就陪我去!”鞏泰安說了一聲,心里卻沒有底,這還是第一次這么心虛的去蹬別人家的門! 外面寒風(fēng)刺骨、北風(fēng)呼嘯,大街上冷冷清清,光禿禿的小樹苗可憐巴巴地立在道路兩旁,曾經(jīng)生機(jī)勃勃的小草也變得枯黃了,同花兒一起進(jìn)入了甜美的夢鄉(xiāng)。 北風(fēng)吹來,小樹苗在寒風(fēng)中掙扎著;小草撲倒在地上,好像害怕這突如其來的寒風(fēng)。 鞏泰安背上背著幾根荊條,二妮跟在他身后,兩人臉色都有些不好看,站在越府門口,等著馮鞏管家去稟報。 寒風(fēng)吹過,兩人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卻不敢再有大動作,縮了縮脖子,繼續(xù)站在那里,望著越府緊閉的大門,滿含期待。 卡茲卡茲,由遠(yuǎn)及近的腳步聲漸停,馮鞏打開大門,露出一個腦袋,略微帶了一分笑,開口道“兩位快隨我進(jìn)去吧,我們老爺正在客廳等候二位!” 鞏泰安握了握拳頭,心里有些緊張,今兒要真是被打出來,這里子面子可就沒了,唉!罷罷罷,誰讓自家孽畜惹的禍,到了如此地步,又豈能半途而廢? “鞏叔叔我們進(jìn)去吧!”二妮小聲的催促道,她又豈能不知道鞏泰安復(fù)雜的心里,只是如今到了這般田地,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既然都逃不過,又何必留在門口吹冷風(fēng)? 鞏泰安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微微點點頭,邁開沉重的步子走了進(jìn)去。 馮鞏看了看停在大門外鞏家的馬車,轉(zhuǎn)身對門口護(hù)衛(wèi)道“叫人給他們送些熱水,這天冷,人家來者是客,別失了咱們越家的禮儀!” “是,大管家!”門口護(hù)衛(wèi)趕緊躬身道。 馮鞏這才快走幾步,追上鞏泰安,一路往客廳而去。 “老爺,老爺,鞏老板來了!”馮鞏側(cè)身站在客廳門口謹(jǐn)慎的道。 “進(jìn)來吧!”越群山坐在客廳上首位置,冷冷說了一句,要是細(xì)聽,還能聽到一聲不滿的輕哼聲。 鞏泰安看了一眼二妮,咬了咬牙,推門走了進(jìn)去。 客廳氣氛壓抑極了,一時之間越群山和鞏泰安都沉默不語。 二妮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實在不好先開口,只好跟著沉默下來。 越群山打量著鞏泰安,重重一哼,眼睛看向別處,手里緊握著茶杯,略微有些顫抖,可見被氣的不輕! 鞏泰安心里默默把鞏子居從頭到腳罵了一遍,這才有些尷尬的開口道“越老板,今日鞏某前來,是為了那三個孽畜贖罪來了!” 越群山一聲不吭的坐在那,臉色陰沉沉的可怕,要不是看在鞏泰安負(fù)荊請罪的份上,他早就讓人亂棍把他們打出去了! 鞏泰安這會起了頭,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氣,實心實意的道“越老板,我是個粗魯人,那三個孽畜闖下如此大禍,說來我昨天就該登門謝罪,可鞏某實在沒臉登越府的大門?。∵@事說來都是那三個孽畜自作聰明,引來的禍患,但到底是我這當(dāng)父親的管教不嚴(yán)!今日負(fù)荊請罪,也是想請越老板網(wǎng)開一面,這但凡鞏某能做到的事,鞏某絕對不會推辭!” “哼,你能做什么?你能讓曹家收回那些辱罵我女兒的話,還是能控制滿城亂起的流言蜚語?你聽聽,你聽聽外面是怎么說我越家的,又是怎么說我那可憐的女兒的?這些傷害你們能彌補(bǔ)的過來嗎?我女兒被毀的名聲還能挽救回來嗎?”越群山猛地站起身,對著鞏泰安唾沫橫飛的呵斥起來,神情激動,雙眼赤紅,宛若要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咬斷鞏泰安的脖子,以此來解恨! 鞏泰安不由自主的后腿了一步,臉色一會紅一會紫,氣自己的兒子讓他陷入如此難堪的境地,又氣自己往日對兒子疏于管教,才造成他無法無天的性子,如今禍患已經(jīng)造成,不管他能不能接受,都要想盡辦法去彌補(bǔ)越家。 誰讓這事他們鞏家不占理,但凡有一分能站住腳跟的理由,鞏泰安又怎么會任由小小的一個越家家主來辱罵,還半聲不敢吭! 唉,說到底心虛??! “這,這事確實是我們不對,但事情已經(jīng)這樣,我們只能想辦法去彌補(bǔ),您就是打殺了那三個孽畜也不能讓這事當(dāng)做沒發(fā)生過啊!我今日前來,真的是誠心誠意,也是想做些什么,能阻止一點對越府小姐的傷害??!”鞏泰安縮了縮脖子,弱弱的道。 “哼!”越群山重重的哼了一聲,轉(zhuǎn)身氣的一屁股坐在木椅上,臉色鐵青,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心里卻冷靜了一點,他當(dāng)然知道這事必須要解決,要不然由著流言蜚語亂說一氣,最后還不定傳成什么模樣呢!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不得不見鞏泰安。 鞏泰安一時也不敢在開口了,生怕越群山撲上來對自己一番撕咬捶打,也不是鞏泰安膽小,實在是這會越群山的模樣像極了一頭發(fā)怒的雄獅! 馮鞏提著水壺,趕緊上前體貼的給越群山倒了一杯溫茶。 越群山氣的拿起來就喝,馮鞏心里一陣慶幸,幸好自己攬下剛才送熱水的小廝,自己往里兌了一些涼白開,要不然這會老爺正在氣頭,一口熱水下去,燙著了那可就糟糕了! 一杯水下肚,越群山更加清醒了一點,女兒妙英就是他的命根子,今早聽到外面?zhèn)鞯哪切┝餮裕f他女兒是什么克父克母克夫的天生孤寡命,而女兒的癡傻完全是因為老天也對大家的示警,你聽聽這都是什么話,真是一想起來就由不得自己不生氣! 越群山恨不得讓下人把那些胡言亂語的人抓起來一陣捶打,最好撕爛他們的嘴,方能覺得解恨! “哼,既然你們前來,那就說說我女兒和你兒子的婚事吧!”越群山突然說了這么一句。 嚇得鞏泰安直接抬起頭,不敢置信的道“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