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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貼著裴云松唇角的何雪卿有些尷尬。 原本以為我在八樓,沒想到我真實是在負(fù)八樓。 這就難過了。 何雪卿眨眨眼,決定忘記這一趴,淡定地離開裴云松的唇,準(zhǔn)備躺下睡覺,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何雪卿面對面的裴云松這會兒卻是經(jīng)歷了不自在和震驚之后,身體的本能被喚醒,生出了某些隱秘的渴望。 他抿著唇,眸光低低垂著落在何雪卿淺粉色的唇上。 想親。 那天柔軟的觸感依稀還能感受到,裴云松不免又想起以前聽?wèi)?zhàn)友胡侃的那些話。 什么香噴噴軟綿綿,就想整天抱著媳婦睡覺之類的。 原來真的有這種想法。 裴云松臉繃的越緊,心中的渴望也就越盛。 在何雪卿假裝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要離開的那一瞬,他下意識抬手按在了她的腰上,將她固定。 何雪卿略一驚訝,抬眉看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唇第二次被裴云松主動堵住。 他也是個不會的,雖然心里面翻江倒海,依舊和何雪卿一樣只會貼。 軟軟的貼著。 慢慢的,他開始蹭。 柔軟的觸感讓他整顆心也跟著滿滿的漲漲的,想要更多,更多。 不僅僅這般觸碰,還應(yīng)該更多。 他放在何雪卿腰上的手更加的收緊,身上傳來了某些令他熟悉又陌生的信號。 何雪卿也跟著喘息加重,舌尖無意識滑過裴云松的唇邊,兩人俱是一震。 裴云松無師自通地扣住了何雪卿的脖子,勾起她的唇角。 何雪卿真的相信了男人在這方面是無師自通的。 直到她被親的差點斷氣,暈暈乎乎不知所以,最后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裴云松裹在了被子里面,而他在被子外面,相互抵著喘氣的時候,何雪卿才被新鮮的空氣刺激回血。 她看了看自己蠶繭一樣的造型,又看向裴云松那一副生怕他自己會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拿被子隔開兩人的模樣,忍不住道:“你怎么……” 一出口,何雪卿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音不知道什么是后變得有些沙沙的,明顯就很不對勁。 她很識趣的閉嘴。 裴云松抵著何雪卿喘息了一會兒,才道:“大夫說現(xiàn)在不可以?!?/br> 何雪卿:“……” 何雪卿:“?” “等會,你剛剛什么意思?” 裴云松翻了個身,手臂卻自然而然地把何雪卿攬著,“我問你的情況,大夫說的?!?/br> “你和大夫問這個?”饒是何雪卿覺得自己已經(jīng)千錘百煉了,但依舊有些羞恥。 “不是。”雖然經(jīng)歷了之前一場,裴云松這會兒依舊有些羞澀,他道:“大夫問我們什么關(guān)系,我說夫妻,然后他就告訴我了,不是故意問的。” “那也還好?!焙窝┣渌闪丝跉?,眼梢風(fēng)掃過某個不正常的幅度,又是一震,忙忙道:“那什么,要不睡吧,很晚了,明天初一要早起的。” 裴云松低低應(yīng)了一聲。 何雪卿原本以為經(jīng)歷那一場之后自己會睡不著,但不想很快就熟睡過去。 她不知道等到她睡著后,某個剛剛打開新世界大門的男人翻身看著她恬靜的睡顏好一會兒,又輕輕在她的眉心和唇上落下兩枚輕吻。 第47章 何雪卿原本以為按照生產(chǎn)隊對裴云松的忌諱,不會有人再初一早上過來拜年的,但她沒想到她完全想錯了,原本避裴云松如同蛇蝎的人居然都來了。 好在她和裴云松之前準(zhǔn)備年貨的時候各種糖果瓜子花生都有準(zhǔn)備,也沒有鬧什么笑話。 又送走了一波來拜年的小孩兒,何雪卿意外地看著裴云松說:“奇怪啊,這些人今年怎么過來了,我記得他們以前不來的。” 裴云松搖頭,“不清楚。” 他和生產(chǎn)隊的人關(guān)系不親近,來不來的,都無所謂。 看著何雪卿忙前忙后的,裴云松給她倒了杯水,“累嗎?” 何雪卿搖頭,“還好,就是分些糖果花生,能有什么累的?!?/br> 裴云松“嗯”了一聲,眸光卻又忍不住往何雪卿的唇上瞟,心里開始泛躁。 他倏地撇過臉,起身道:“我去廚房看看?!?/br> 何雪卿沒注意到裴云松的不自在,眼看著又有小孩兒過來,還有一些是她不認(rèn)識的,也來不及關(guān)注裴云松,隨意點點頭。 一上午,何雪卿就在給小孩子分糖果瓜子花生的時間里度過。 一直等到?jīng)]有人了,何雪卿才和裴云松吃飯。 這會兒破除封建迷信,以往的一些過年的一些講究自然是不能提的,但其實很多家庭私底下還是講究的。 比如初一初二初三這三天不開火,吃剩飯剩菜。 裴云松卻沒有這些顧及,他還生怕何雪卿碰涼的冷的。 好在何雪卿也沒有這些講究,小兩口身邊也沒有家人在,自然是怎么自在怎么來。 吃了晌午飯后,兩人趁著空閑休息了一會兒,補補覺。 期間,裴云松又生起了某些心思,不過還是被他壓下了。 等到了半下午,家里面又來人了。 是生產(chǎn)隊的一些女人。 她們也是來拜年的,幾乎都是一大波一大波地過來,絲毫不記得自己之前有多忌諱裴云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