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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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子墨剛就猜到這東西八成又是傅麒拿來誘捕齊陽的餌食,可能就連傅麒都沒想到這些小恩小惠的東西最后都進(jìn)了范子墨的肚子和口袋。他想起周悅和之前在軍需處發(fā)生的事,忍不住問道:“你和傅麒……”問到一半他突然停住,“算了,你先別說,等到了食堂見到了陸延再說?!?/br> 齊陽疑惑地偏了偏腦袋:“說什么?為什么要見到陸延才說?” 范子墨不好意思直說是因為陸延聽不明白自己講話,只能推脫說室外太冷了,說話多了消耗熱量會凍死在路邊這種蠢話。齊陽顯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這種說話風(fēng)格,只是聳了聳肩膀,不再深究。 前往食堂的人也并不算多,寒冷的冬季加上天黑得早,人們都選擇早早吃了晚飯就回宿舍躺著。他們兩人往食堂走的時候已經(jīng)有很多人吃完了晚飯往回走,不過這樣也好,食堂座位不再緊俏,范子墨特意選了一個人少的靠窗位置坐下。他看了眼手機(jī),發(fā)了消息問陸延想吃什么,陸延顯然已經(jīng)還完了板車,他很快就回復(fù)了“隨便?!倍帧?/br> 遇事不決,麻辣香鍋。 齊陽自作主張地點了很多葷菜,又讓范子墨直接打電話問陸延還要加點什么,今天吃不吃辣鍋。點完以后食堂的人更少了,齊陽想從窗戶邊坐到較為溫暖的中間位置,卻被一向怕冷的范子墨拒絕了。齊陽怪道:“干嘛坐這漏風(fēng)的位置?天這么冷,你不冷嗎?” 說著便去抓范子墨的手。范子墨手腳冰冷,卻執(zhí)意要求坐在窗邊:“還是這里好,這里人少啊……” 這下齊陽更加好奇他們兩個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究竟有什么事情非得這么藏著掖著。難道他們對于齊月的事件也有了新的進(jìn)展?倒也不是不可能,齊陽出任務(wù)的這個階段跟他們兩個的確都沒什么聯(lián)系,他們私底下查到些什么也不足為奇,特別是陸延,之前在圖書館兩人就找到了不少線索。但齊陽還是覺得先不要打草驚蛇,從老楊的傳話來看,齊陽有理由相信這些話是單傳給了自己一個人才對,更何況范子墨和陸延應(yīng)該都沒有跟老楊聯(lián)絡(luò)的方法,還是看看他們想要問些什么,說些什么,再做打算得好。 于是齊陽便安心坐下,跟范子墨聊些無關(guān)緊要的論壇八卦。范子墨還在追馬尾女神的連載,還說現(xiàn)在那本同人里的“他”和“陸延”正在經(jīng)歷第一次感情危機(jī),齊陽聞言笑了起來,問他們的加密通信最近在說些什么,范子墨笑道:“這東西玩?zhèn)€幾天就膩了,早不玩啦!” 說話間,陸延和那碗麻辣香鍋同時準(zhǔn)備完畢。他右腳剛踏進(jìn)大門,左手邊的阿姨便叫了他們的號碼。陸延幫忙直接拿了過來,糾結(jié)了片刻,最后還是坐到了范子墨的身邊跟齊陽打招呼道:“睡醒了?” 齊陽點頭:“剛醒,墨墨找我來吃飯呢,說你們有事要談?” 陸延給三人分了碗筷,提議:“還是先吃飯吧,墊個肚子再說?!?/br> 這句墊肚子說得三個人一時間都餓了。齊陽睡了一下午,剛醒來的時候還沒有餓肚子的感覺,現(xiàn)在整個胃都被瞬間激活。另外兩人更不必說了,擔(dān)驚受怕地做了體力活才吃到的晚飯,狼吞虎咽的程度比齊陽更甚。三人先是埋頭吃了一陣,等一開始那餓極了的狀態(tài)過去了,范子墨才忍不住問出口:“你和傅麒,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他又送你東西?” 齊陽如實道:“之前碰到的時候他是說自己基地有個哨兵跟向?qū)嗵幍貌缓?,可能要轉(zhuǎn)來這里給陸延上保險,說是萬一有什么問題要我多擔(dān)待。” 陸延和范子墨對視一眼,陸延問:“他沒說具體是誰嗎?” “沒有。”齊陽整個心思都放在陳蕭這件事上,自然沒有空余再去思考傅麒這邊的事。他低頭拿午餐rou沾了香鍋底下的醬汁拿到米飯上吃著,突然察覺對面的兩人此時格外安靜,便抬起頭來一邊嚼著一邊疑惑地打量他們。 范子墨忍不住提示道:“你還記不記得,今天早上有一架運輸機(jī)來了?” “嗯,我記得啊?!彼€記得自己早上匆忙敷衍著陸延去追陳蕭的事。 兩人見齊陽還是沒反應(yīng)過來,不由對他的腦子表示擔(dān)心。難不成之前的腦震蕩還是對他的智商造成了不可逆的傷害?范子墨那關(guān)愛智障的眼神讓齊陽隱隱覺得有些不對,此時的陸延繼續(xù)提示了句:“你還記不記得,傅麒讓我叫你送電熱毯過去的事?” 齊陽這才徹底反應(yīng)過來,他張大嘴“啊!”了一聲,隨即看向范子墨:“你……你是不是……那你沒事吧?”現(xiàn)在他好端端坐在自己對面吃麻辣香鍋吃得嘴都紅了怎么可能有事呢? 范子墨擔(dān)憂道:“我是沒事,但我覺得你可能是攤上事了。” 齊陽不解,陸延便攔住嘴下沒重點的范子墨將今天發(fā)生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齊陽一時間有些接受不過來,他不知道原來傅麒還跟耍了這樣一個心眼,從開始的討好到現(xiàn)在的苦rou計無一不是針對齊陽設(shè)下的連環(huán)套。如果不是范子墨陰差陽錯地去送了電熱毯,恐怕整件事又要變成齊陽為中心。他低著頭看著半空的碗發(fā)了會兒呆,才緩緩問道:“那……那個周悅現(xiàn)在好點了嗎?” 陸延搖頭:“不太好。” 正在此時,齊陽突然想到那架直升機(jī),那架分外眼熟但不屬于自己基地的直升機(jī)。 是了,如果這個周悅真的是來自傅麒之前待的一線基地,那也就是說,周悅現(xiàn)在跟齊月應(yīng)該隸屬于同一個基地。齊陽腦中紛繁的記憶正拼命倒回傅麒遞給自己電熱毯和牛rou干的那一天,他記得那時候有說過,他看到第二天的直升機(jī)嚇了一跳,那架接走齊月的運輸機(jī),正是當(dāng)時送他過來的那一架,也就是隸屬于他之前任職的那個一線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