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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屋子的羅曼蒂克被老劉這個糟老頭子的連番發(fā)問給攪和地干干凈凈,曹生轉(zhuǎn)過臉,他對著房門口煩躁地說:“我還在休息,老劉你別來了。” 姚璐璐坐回凳子上,舔了舔唇,回想剛剛的情形,真是讓她即驚訝又……驚喜。她抿唇看向搞‘突襲’的人,滿眼都是‘你很會啊’的信號。 chapter 52 第五天:高興 “我……我說我并沒有什么經(jīng)驗,你是不是不會相信?”曹生看著姚璐璐偷笑的表情,眼睛里都是對他剛剛偷吻行為的打量。他別開眼,視線挪到別處,覺得自己剛才有些猴急,實在不是君子所為。 姚璐璐回想剛剛那一刻,砸吧砸吧嘴,點頭笑說:“是啊,我不相信。一看你就是老手了?!彼N著二郎腿,手肘擱在膝蓋上,支著頭看著像一個大姑娘一般害羞的曹生說:“你不好意思了?是你輕薄我,又不是我輕薄你,為什么你現(xiàn)在讓我覺得我倒是像個流氓?”她知道他其實臉皮很薄的,所以有意損他。 曹生咳嗽一下,他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微微側(cè)頭看向姚璐璐,見她正挑眉看他并滿眼都是笑意。“我……我是情之所至,不是你說的那種。你太……”他暗想她這么說話就太沒有美感了,一點兒也沒有羅曼蒂克的氣氛,甚至和老劉有的一拼。 “我怎么了?你扭扭捏捏的,是敢做不敢當(dāng)咯?”姚璐璐看他還生出了一點小姑娘的怨氣在臉上,更是覺得有意思?!斑?,我都不和你計較,你更加不可以和我計較,不然就是你沒有道理哦。再說了,是你偷親我,你家長輩難道沒有和你說過不可以隨便偷親女孩子的嗎?”她伸出食指戳戳他的手臂,對他眨眨眼,意思是逗他玩呢。 “我沒有不敢當(dāng),君子所為我自然也是知道的。明明是大雅,非讓你說成了大俗。”曹生見她調(diào)皮,不會和她真生氣。他抬頭看了一眼掛鐘,現(xiàn)在是下午兩點半,他看剛剛在吃點心,便問:“吃過了嗎?肚子餓的話我讓老劉送點吃的來。” 姚璐璐搖頭,“不餓,中午吃了一碗大排面,還挺飽的?!彼酒鹕?,走到他房間的窗邊,向外看能瞧見這套洋房的小花園?!奥犕抡f,你哥哥是上海灘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糧油商。你之前說你家在西安,你是西北人,你哥哥為什么到上海來做生意?”她很好奇這位霸道總裁是怎么在上海灘上打下這樣一片糧油商業(yè)帝國的。 “你同事為什么讓你來挖我哥哥的料?我哥哥不過就是個生意人,能有什么拿出去給人逗樂的?”曹生沒有回答,他想起剛剛她說今天來他家的任務(wù)是有關(guān)于他哥哥。回想去年轟動上海灘的那件和他哥哥有關(guān)的桃色事件,他對這種電臺很是不齒。扭頭看向窗戶那邊站著的姚璐璐,陽光熱辣又刺眼,他便有意換話題提議道:“你要不要把你身上這餿香味兒的衣服給脫了?我聞著頭疼?!?/br> 抬起胳膊,姚璐璐試探性地聞了聞。嚯,這味道還真挺上頭的?!澳悴辉缯f!這半干不干的衣裳要不是為了五斗米,我也不會穿的?!彼贿呎f一邊解開衣裳扣子,趕緊脫了才算是舒坦。 曹生見她就站在窗口解衣服,他趕忙別過臉,低喝道:“你拉上窗簾再脫下來也不遲,做什么這么著急?”他發(fā)現(xiàn)了,她的性子就是急起來比誰都急,拖拉起來比誰都能拖拉。“要是換做在這里的閨秀,哪里有你這般的不拘小節(jié)?!彼幻馔虏蹆删洌胫嵝阉⒁庖幌挛輧?nèi)還有他這個男的在呢。 姚璐璐里頭穿著旗袍,衣裳脫下來也不過是剝一層外皮。她見他老八股的腔調(diào)上身,一把把手里餿了的女傭衣裳往他那邊丟?!癹iejie我穿旗袍了!況且,你說我不拘小節(jié)?我得說你們曹公館小氣,給下人用的洗衣粉都是大興貨。” 衣裳正好丟在曹生臉上,他這一頭一臉的餿味讓他回想起在戰(zhàn)壕里和弟兄們幾天幾夜不洗澡,衣裳被汗水打濕了又熬干,熬干了又打濕的味道。胳膊抬不起來,他便甩了甩頭把這衣裳給弄開?!澳惆堰@里當(dāng)做是2018年呢?這兒可沒有洗衣粉,也沒有你家里那種香氣撲鼻的增香劑,老百姓們的衣裳搗過就算是洗了?!?/br> 把女傭衣服脫下來就舒服多了,姚璐璐整了整衣裳上的褶皺,她走到曹生床邊把丟到他身上的衣服給拿了?!爸览玻芘砰L?!彼龑t衣服團了團就丟到身后的沙發(fā)上去,想著讓公館里的人自己收拾吧。想起剛剛說到他哥哥,她坐回小矮凳上把話題扯回來說:“臺長給了我一沓資料,說你哥哥最近和南京那邊走的近,又說他把西安老家的生意都給拋了,所以就想來探探這是為什么?”她不好說太多,要是把娟姐說的也說出來,估計曹生能跳腳。 “他和南京走的近,恐怕與我和我父親有關(guān)系?!辈苌聹y是為了他的事情,“他們?yōu)榱俗o我,沒有少下血本給那邊的人送軍需。不過,打仗就是打仗,這種事兒做了其實也不過是滿足那些鼠輩們的貪婪罷了?!彼€不知道如今該以什么面目歸隊,這傷也不知什么時候能好?!霸僬f,我哥是正經(jīng)做生意的,國難當(dāng)頭他也不是會哄抬市價的人,當(dāng)然他也不屑于做這種事情。你說挖他的料,恐怕你得失望。說到來上海,那是因為他想把家里生意做出西北,因著時局困頓他想走出一條自己的路。至于你說的把西安的生意拋了這事兒我就不知道了,我好多年都沒回過家?!闭f到此處,他心中有愧。有人說父母在不遠游,而他卻已遠游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