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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柳哥 哥,真是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若無你指點,只怕我真做了這冤死鬼了?!绷顼L(fēng)見 小姐心中已想明白,便輕撫著她的背說道,“此番回來我本就受了齊大人之托,若 局勢不妙便帶了薛家老小去嶺南尋他?!毖η缥⑽Ⅻc頭,“齊叔叔與爹爹是幾十年的 老交情了,難為他在嶺南還記掛著我們家。”柳如風(fēng)又道,“小姐,為今之計,只有 你同我先離開。我們在青城鄉(xiāng)下尋一處小宅子,每日里上街打探京中情形,若情勢 不妙便速速接了薛家老小離開,若十五皇子得勢了,我自會去你爹娘面前負荊請 罪,便是打殺了我也不叫一聲冤,只是這些時日也只好委屈你這千金小姐同我過段 貧賤日子了?!?/br> 薛晴聽了便伸指輕點他的嘴唇,笑道,“我跟了你,自然你生,我 生,你死,我死。再不要說什么千金之體的話了,我看了那么多書,身邊又有那么 多官家小姐,千金小姐什么樣我還不清楚嗎?”她扯著柳如風(fēng)的發(fā)梢,嘆道,“這世 道,女子的一生都是早已注定的,千金小姐也不過比小丫頭略好些罷了。凄涼些的 呢,夫君不喜,公婆不愛,管著丈夫的許多美妾,成日吃齋念佛,倒像個木頭菩 薩?!绷顼L(fēng)聽她說得有趣,追問道,“好些的呢?” “好些的呢,與夫君相敬如賓,公婆也和和氣氣的,這千金小姐須得精 明能干,每日管著府里的大小事務(wù),忙得陀螺一般,還要端莊大氣,不嫉不妒,最 好壓得下面那些小妾喘不過氣來,自己多生一些孩子鞏固地位。等熬死了公婆,熬 死了夫君,自己熬成了老太君,這時候就胡亂吃些甜軟吃食,請戲班子來家里唱幾 出戲便美得緊了?!毖η缰v得眉飛色舞,柳如風(fēng)聽了早撐不住笑了。 兩人正笑鬧間,薛晴忽然斂了喜色,嘆道,“只是千金小姐的命也是由 不得自己的,若她的父兄、夫家、親族卷入皇室爭斗,不經(jīng)意惹惱了皇家或權(quán)臣, 這些紙糊的幸福眨眼間就灰飛煙滅了。家破人亡,為奴為婢,不過是有今朝沒明日 罷了,做一名千金小姐又有哪里好了?”柳如風(fēng)聽了知是她自傷身世,便披衣坐起 對天起誓,“自此以后,薛晴再不是千金小姐,她只是我柳如風(fēng)的妻子,我會一生 一世對她好?!毖η缏犃藴I眼盈眶,也緊跟著起誓,“蒼天在上,我今日嫁與柳如 風(fēng),此生無論富貴貧賤,我都不離不棄。”兩人含笑相對,情意無限。 見時候不早了,柳如風(fēng)起身離了薛晴,兩人約定今夜離開。他先取了自 己的積蓄,去青城的鄉(xiāng)下物色了一處兩進宅院,又添置了許多物件,見不漏什么了 便往莊子趕去,到得莊子后門時天已微黑。他雖得了薛晴的準(zhǔn)話兒,此時仍不免頻 頻張望,心中忐忑極了,約莫過了一刻鐘,忽聽墻頭上窸窸窣窣的,抬頭看時正是 薛晴。她背著一個小小包袱,踩著梯子攀在墻頭上,見是他便粲然一笑,縱身便要 跳下去,柳如風(fēng)忙拍馬上前接住。 “墻頭馬上遙相顧,一見知君即斷腸?!绷顼L(fēng)擁著他心心念念的小姐, 兩人策馬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小姐(九) 舉案齊眉(H) 柳如風(fēng)與薛晴到了新買的小院,兩人推門而入,攜手看了一遭,俱都滿 意。這小院雖在鄉(xiāng)下但也修得齊齊整整,還有抄手游廊和垂花門,最妙的還要數(shù)天 井的一叢翠竹了。天光正好,斑駁光影傾瀉于竹葉間,閑暇時坐在這里品茶看書, 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閑了。薛晴又問出這里是從一戶秀才手上買的,眼角彎彎,笑 道,“難為你這么用心,短短半日便尋到一處清新別致的小院?!绷顼L(fēng)看著她的笑 顏,心中一暖,暗道,“小姐,這里哪及得上原先你住的地方,只為這是我們住在 一起的地方,你居然高興成這樣。” 因兩人是私奔至此,不欲為外人知,薛晴在家中吟詩作畫并不露面,柳 如風(fēng)則每日早出晚歸去京中打探消息,回來時便去書肆為小姐尋一些書來,又因薛 晴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姐,柳如風(fēng)連家中的家務(wù)一并包攬了。這天,薛晴見他在 灶房煮飯,想上前幫忙時被阻了,柳如風(fēng)握著她的雙手,柔柔說道,“小姐,我愛 慕你的詩華才氣,錦繡心腸,你的手生來便是執(zhí)筆作畫的,用來做飯是委屈了。” 薛晴看著他俊秀的容顏,耳聞他低沉的話語,頓時心如鼓跳,臉生飛紅。 用飯時,薛晴吃著柳如風(fēng)為她盛好的飯菜,忽然“噗嗤”一聲笑道,“咱 們兩人的情形,倒像極了梁鴻與孟光的舉案齊眉。梁鴻與孟光夫妻恩愛,每日里, 梁鴻讀書彈琴,孟光cao持家務(wù)。后來世道大亂,兩人逃亡到富人家中當(dāng)奴仆依然夫 妻情篤。吃飯時,孟光總是將飯放在木托盤里,恭恭敬敬舉到眉毛這么高捧給梁鴻 吃?!币娏顼L(fēng)專注地聽她說著典故,復(fù)忍笑說,“放在咱們倆身上恰是顛倒了,我 也勉強算是博學(xué)多才了,你整日cao持家務(wù)也頗有幾分孟光的風(fēng)采,只是書上說,孟 光肥丑而黑,試問小柳哥哥,你與孟光像在哪里?”柳如風(fēng)聽了便含笑看她,越過 桌案執(zhí)了她的素手,低低問道,“是幾時梁鴻接了孟光案?”薛晴聽了,心尖一顫。 兩人飯也不吃了,相擁著來到床前,柳如風(fēng)解了小姐的衣衫,問道, “下面可是養(yǎng)好了?”見薛晴含羞點頭便將她放倒在床上,以大掌撫弄她的玉腿,在 蜜xue處徘徊,又伸舌去舔。薛晴雙頰緋紅,低低呻吟著,伸手去摸他的黑發(fā),情動 時渾身染上了一層粉色,在燭光間分外誘人。 柳如風(fēng)將小姐舔出了水兒,壞笑著湊到她嘴前要吻她,見她含羞嗔視便 去吻她修長的脖頸,高聳的玉乳,手下依然在蜜xue處搔弄。吻了一陣,他便打開小 姐雙腿,伸了一根手指進去,見蜜xue緊致,他徐徐抽動了一陣,不一會兒又伸了一 指進去,薛晴倒在床上,烏發(fā)披散,發(fā)出一陣幼貓似的嗚咽,身下蜜水流的越發(fā)洶 涌。 柳如風(fēng)見xiaoxue濕潤便換了自己身下那物頂進去,邊頂弄邊趴下身來揉弄 著小姐的雙乳,舌尖在那紅蕊上打轉(zhuǎn),身下那物齊跟沒入又齊跟抽出。如是幾次, 小姐難耐地絞緊雙腿,摟著他的腰再不愿他抽出去,他便將小姐兩只腳扣在床上, 自己跪著cao干著她??耧L(fēng)驟雨般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