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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感覺分明的撕裂感,她抓著胸前雙乳,有氣無力地痛叫,細密的汗珠遍布全身。 那雞蛋大小的guitou在她身體里開疆辟土,觸碰到了一個她很陌生的地方,她感覺整個yindao都被堵的死死的,透氣都不能夠,然而這根yinjing抽插著還要進去,要把那里的嬌弱破開,頂?shù)礁钐帯?/br> “求你……放過我……啊……疼……”藝子臉部都有些扭曲,身上好多地方都泛起青筋,她低頭緊張地盯著下面的交合,那根不像是人的yinjing的rou棍似乎完全插進去了,她甚至感覺,rou棍的根部幾度碰撞在她陰部。 周謀的動作忽然停下,低頭,猩紅的眼睛緊緊盯著她,咧了咧嘴,抓住她纖細的腰肢又開始cao弄。 藝子瞬間變了臉色,明顯感覺那根yinjing變得更冷酷兇猛,生硬得就像鋼鐵一般,對她那恐怕早已爛掉了的yindao無情沖撞著,又快又狠,令她幾度懷疑,身子會被cao穿。 她知道哀求已經(jīng)無用,只能仰頭躺在那里,如尸體一般,麻木承受著,之前曾有過愉悅感覺,現(xiàn)在只感覺絕望,只想之后這個混賬給她一個痛快,把她弄死。 然而她的yindao卻是不由自主地配合著那根yinjing,把它咬得死死的,令兩者拼命地摩擦,這似乎讓周謀更加興奮,勢頭越來越猛,cao得她身子一晃一晃的,cao得下面的長桌擦著地板吱吱作響,極其刺耳。 這個男人過分持久了些,藝子感覺都過去了一個小時,下體還在被他不依不饒地侵犯,她幾次想要昏過去,剛剛閉上眼,便被下面的痛感弄清醒。 后來,她的yindao好像有些發(fā)干了,似乎不再分泌什么液體,再被那根yinjingcao弄,撕裂的感覺更加明顯,她疼得,險些背過氣去。 所幸這個時候,周謀終于把yinjing拔出,氣喘吁吁地跪在那里,盯著她。 藝子瞥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閉上眸子,努力喘息著,享受這難得的安寧。 沒一會兒,周謀從桌上下去,竟然繞過來給她松綁,他一邊解繩子一邊緊緊盯著她的雙乳,涎液大滴大滴地落在雙乳中間,黏而惡心。 藝子卻對此很無所謂,她期待地看著這張丑陋的嘴臉,希望他cao夠了,這是要放開她,雖然那根yinjing根本沒有射精,到現(xiàn)在還硬挺在他胯下。 身上的繩子除去,藝子低頭看去,肩上小腹上是觸目驚心的勒痕,都要勒出血了,之前不覺得,現(xiàn)在一陣要命的刺疼。 她正看著,忽然被周謀從側(cè)面抱住,一只大手抓著她的屁股rou,另一只抱在她肩膀上。 她在他手里瑟瑟發(fā)抖,根本沒力氣反抗,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埋頭在她胸口,就像豬一樣拱著她的雙乳。 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會放開她了,她直蹙眉,rufang被拱的感覺,并不比yindao被那根強硬的yinjingcao弄好多少,尤其后來,那帶著一股惡臭的嘴巴還把她的一只rufang含住了,帶著粗重的鼻息,開始咬她吃她。 這根本就是一個禽獸,剛才那個張茂還知道動用一些技巧,眼前這個混蛋,只會自顧自地侵犯她傷害她,就像在吃一樣美味,大口吃著,牙齒幾次把她rufang咬得生疼,讓她不禁懷疑,他是不是要把她的rufang咬爛。 直搗她的喉嚨,又壓著她后入 不知被咬了多少次,終于,他用唇舌噙住她的rufang開始吮吸,力氣很大,盡管里面不可能有奶水。 藝子感覺身體要被吸干了,她想要把這只腦袋推開,小手卻是不小心按在他那猙獰的刀疤上,她的一根手指甚至碰到他那才被射爛不久的右眼眶,一個激靈,慌忙把手收回,再也不敢做什么。 周謀卻是越來越肆無忌憚,原本抓在她屁股rou上的那只大手動了動,大拇指覆在她那發(fā)干的陰部,來回?fù)崤魂嚕阋锩嫱薄?/br> “不……不要……”藝子慘白著小臉拒絕,周謀怎么可能會聽?一下捅了進去,和抓在她屁股上的那四根手指一起,在下面狠狠蹂躪著她。 那根大拇指把她的yindao弄得快要裂開,它卻置若罔聞,緊貼在那崎嶇的道壁,抽插著蹭弄。 加上乳上的吸咬,藝子竟然來了一點感覺,兩只rufang有些挺了,那可憐的yindao緊緊夾著手指,一個哆嗦,分泌出不知多少羞恥的液體。 周謀顯然一直在關(guān)注她yindao里的狀況,興奮地咧了咧嘴,終于把她的rufang松開,卻是又吃上另一只,剛被松開的rufang高聳在那里,被迫蹭著他那一動一動的喉結(jié),頂端的rutou,好像因此而更加嬌挺。 藝子轉(zhuǎn)過頭不再關(guān)注這一切,癱軟著身子承受著隱忍著,她不知道還有沒有未來,只知道前路一片灰暗,盡管外面,天光越來越亮。 不自覺地,她白花花的身子在周謀手里扭動起來,挺胸,下體努力去貼大拇指的根部,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很不對勁,但根本更正不過來,她那嬌弱的yindao,在那根手指的侵犯下,一股一股地往外分泌液體。 周謀的那片舌頭,在她rufang上舔了一口,終于不再吸它了,卻是讓她身體在長桌上彎了彎,那根一直硬著的jiba頂在她臉頰上。 藝子嚇一跳,張開小嘴想質(zhì)問,卻是立即被那碩大的guitou堵住,只能發(fā)出唔唔的聲音。 周謀的手指明明在cao她的yindao,這根yinjing卻想cao她的嘴,他抓著藝子的頭發(fā),強迫她把yinjing更多的部分吞進去,而后,碩大堅硬的guitou,緊貼著她的舌頭搗弄。 “唔……唔……”藝子只能發(fā)出這樣的聲音,她感覺根本就含不住這根yinjing,因為它實在是太粗,但它還是惡狠狠地往她嘴巴深處捅著,那流著惡心液體的guitou,直抵她的喉嚨。 這個時候已經(jīng)捅得很深,她的嘴唇甚至都貼在那骯臟的有些發(fā)皺的睪丸上,她的鼻尖埋沒在亂糟糟的陰毛當(dāng)中,鉆入鼻子的,是一股股惡臭。 周謀卻是渾然不知自己有多令人生厭,緊貼著她的嘴唇,居然還要再往里捅,藝子不得不緊緊咬著這根rou棍,奢望它能少進去些,它捅得她,都要喘不過氣。 她的唇舌緊緊裹著它,卻完全未能阻止它,反而令它更興奮,狠狠cao了起來,和之前cao她yindao時候的勢頭,不遑多讓。 藝子嘴巴被cao得,連咬住它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張著嘴,麻木地承受著,她的小手竟不知不覺抓在他粗糙的屁股上,可能實在是想找個地方抓著。 上下兩張嘴都被cao弄,藝子絕望至極,她以為,這個男人會把jingye射在她嘴里,卻是沒有,對著她的嘴巴又狠狠來了幾下,終于拔出,只在她的舌頭和嘴邊留下幾根陰毛。 藝子眼泛淚光,轉(zhuǎn)過頭背對著他,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那邊是食堂做飯炒菜的地方,掛著兩只炒鍋,勺子鏟子,還有幾把刀具。 她正看著,忽然感覺yindao一空,那根大拇指也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