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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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沒想到你今天也來了。”沒想到走近之后,對方的態(tài)度比她想象中要溫和很多。 林語沒說話,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仔細(xì)地將丁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初步確認(rèn)他身上沒帶著什么行兇的工具比如狼牙棒,才稍微放松了一些,心下想來對方就算再拎不清,大約也不會在酒會上做出什么太過激的事情吧。 正想著, 又見丁堰尷尬地咳嗽了一聲, 抬手摸了摸后腦勺, 眼睛也四下亂飄, 完全沒有了當(dāng)初在酒吧里斜著眼要她別妄想攀高枝的囂張氣焰,也不知道是因?yàn)樯洗伪蝗舜蚬钦墼卺t(yī)院的日子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還是因?yàn)槭苓^了法律的制裁, 白凈的臉上就不說了,就連脖子都微微泛著紅,好像挺緊張的樣子。 “咳, 那個,之前……” 林語難得見這么一個囂張跋扈的二世祖突然結(jié)結(jié)巴巴地慫起來,也覺得新奇,端著酒杯饒有興趣地抿了一小口,甚至彎了彎眼睛朝他笑了笑。 對方好像被這個笑容鼓勵到了似的,咬了咬牙,開口說道:“之、之前都是我不好,一開始我也沒想到原來你真長這么漂亮,后來……后來那天我和哥們兒喝多了,腦子不清醒砸了你的店……對、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林老的孫女,我有眼無珠,我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是胡說八道,希、希望你不計(jì)前嫌,給我一個道歉的機(jī)會?!?/br> 林語是真沒想到能從丁堰嘴里說出這么一長串磕磕絆絆的話來,說的前言不搭后語的,不過中心思想她還是理解到了的,道歉嘛。反正人也打過了,官司也打過了,雖然丁堰沒缺胳膊少腿已經(jīng)痊愈了,那官司后來也庭外和解了,但心里的惡氣也算出干凈了,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不說話,那我就當(dāng)你原諒我了?!?/br> 話雖這么說,但丁堰整個人還繃得緊緊的,甚至在她點(diǎn)過頭表示這事可以就此翻篇之后,對方的臉和脖子好像比剛才紅的更厲害了。林語心里真合計(jì)著這人是不是剛剛喝酒喝上頭了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呢,就聽見對方又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那、那什么,我今天是想和你說,我其實(shí)……那個,之前阿姨介紹咱們相親的事情還作不作數(shù)?” 林語:??? 見林語像是聽見了什么天方夜譚似的睜大了眼睛,丁堰慌慌張張地補(bǔ)充道:“就是我想說,我其實(shí)挺喜歡你的,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你看你也找人把我打得夠嗆,咱們也算是扯平了吧?你要是還想相親,我……” “丁堰,”林語終于忍不住開了口,沒想到剛剛喝了酒嗓子有點(diǎn)干,一張嘴聲音也跟著啞了,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們確實(shí)算是扯平了,我也接受你的道歉。不過還請你以后不要再提相親的事情了,我對你完全沒有一點(diǎn)好感?!?/br> “我沒和你開玩笑,我是真的挺喜歡你……” 話說到這林語已經(jīng)有些厭煩了,索性敞開了天窗說亮話,笑了笑直接打斷了他的表白:“你說你是真的喜歡我,那我問你,如果我不是林承松的女兒,你還喜歡么?” 有些話大家心照不宣是一回事,可說出來攤在明面上又是一回事,可能是林語的這句話過于直白刺耳,丁堰聽完她的話臉色立刻變得十分難看,張了張嘴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也有些惱羞成怒:“搭上了沈二少就看不上我們家了是吧?難怪最近總是成雙入對的……你以為沈家人都和沈家那位作翻天的大少爺一樣鉆牛角尖呢?我跟你說,沈之初比他差遠(yuǎn)了,別等哪天他嫌你膩了,轉(zhuǎn)頭就……” 誠然她剛才的話確實(shí)不怎么中聽,但也不至于上升到人身攻擊的地步,尤其是對方攻擊她也就算了,還把沈之初也扯了進(jìn)來,林語便失去了耐心:“沈之初是什么樣的人用不著你這種紈绔來評價,至少他比起你強(qiáng)了不止百倍。說實(shí)話你剛剛的這些話讓我感覺想吐,方便的話請你現(xiàn)在離開我的視線好嗎?如果你再這樣口無遮攔下去,我也不介意再和丁家結(jié)點(diǎn)新的梁子。”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丁堰今天過來道歉十有八九是丁家長輩交給他的任務(wù),后者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動了動嘴唇終于沒能再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只抬手猛地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便什么都沒說轉(zhuǎn)身離開了露臺。 林語抿了抿唇轉(zhuǎn)身伏在了欄桿上,望著遠(yuǎn)處湛藍(lán)的天幕和連綿起伏的城市天際線輕輕舒了口氣。 余光中突然出現(xiàn)一只指骨分明修長的大手,堪堪搭上了她身旁的欄桿。沒等林語反應(yīng)過來,耳畔便響起了一道清悅好聽的聲音,戲謔中多了幾分若有若無的無奈:“嘖,真是個無情的女人?!?/br> 林語側(cè)身朝他望過去,眼前不期然多出了一只裝著透明液體的水晶杯子。 雖然剛剛可以算得上是被顧星波連拖帶拽地不知道扯到了什么鬼地方,但此時此刻的男人看起來衣冠楚楚,并沒有絲毫的狼狽,見她轉(zhuǎn)身望他,唇邊便綻開了一個純良的笑容:“猜你大概有些口渴,就和侍應(yīng)生要了杯清水?!?/br> 聽他這個意思,是一早就聽見了她和丁堰的對話。林語倒是挺驚訝的,畢竟談話中他本人也被涉及到了,她還以為以沈之初的性格會直接走過來打斷,沒想到他能心平氣和地等她和丁堰對線完,甚至還不忘了和路過的侍應(yīng)生要水。畢竟眼前這個人可是在酒吧里因?yàn)槎⊙叩囊痪湓捑湍苤苯雍腿思掖蚱饋淼闹鳌?/br> “謝謝。”聲音清越,掩著一絲沒來由的笑意。 林語剛張開嘴還沒等說話就被沈之初搶了臺詞,頓時感到有些好笑,抬起一只手撐住了下巴,倚著欄桿瞇了瞇眼睛,又見他垂著睫輕笑了一聲,說道:“人人都拿我和沈風(fēng)和作比較,倒還沒人維護(hù)過我,雖然這么說有點(diǎn)慘,但阿語,你還是頭一個?!?/br> 林語記不得太多荻市的名人軼事,但還是知道他說的“沈風(fēng)和”是沈之初堂親家的兒子,貌似也是沈氏集團(tuán)下一任的準(zhǔn)繼承人,聽樂以陽提起過,好像前幾年因?yàn)橐粋€姑娘鬧得天翻地覆的,那段時間沈家的當(dāng)家人甚至屬意沈之初來接任沈氏,不過后來不知怎的不了了之,沈之初反而接手了沈氏旗下半死不活的億嘉。 當(dāng)然現(xiàn)在億嘉已經(jīng)被經(jīng)營得風(fēng)生水起獨(dú)立上市了,而沈之初顯然并不需要靠繼承沈氏來實(shí)現(xiàn)人生理想(貌似看起來現(xiàn)在這樣無拘無束更是他所期望的狀態(tài)),但豪門內(nèi)部的權(quán)力斗爭一向很殘酷,親人之間扯上這些東西,還是會叫人難過吧。 話題一不小心就扯進(jìn)了沈家的家事,她一個外人好像不該繼續(xù)問下去,但此時此刻眼前那人略顯孤寂的身影叫她又沒有辦法無視下去,幾乎是下意識地,林語抬手覆上了那人搭在銀白色欄桿上的微涼手背。 然而下一秒,林語伸出去的手就被反手緊緊攥在了掌心里,那人也側(cè)過了身,只稍一用力便將她拉到了近在咫尺的位置,林語甚至差點(diǎn)因?yàn)閼T性撞到他的下巴。 “不過我確實(shí)比丁堰強(qiáng)了不止百倍,這一點(diǎn)你很有眼光?!?/br> 林語:…… 她真是沒記性,沈之初這個人哪里輪得到她來同情。 “而且他還有一點(diǎn)說的不對,沈家的人還真就一個比一個執(zhí)著,雖然我對沈氏沒什么興趣,但論起鉆牛角尖來……”那人說到這兒頓了頓,聲音放得有些輕,像是自言自語的呢喃,“還真說不準(zhǔn)誰更固執(zhí)。” 這語氣怎么聽起來還有點(diǎn)自豪是怎么回事,林語無奈地嘆了口氣,抬起頭來正想說話,視線就直直地落進(jìn)了那雙幽深望不見底的黑眸里。剛剛低著頭的時候還沒能足夠意識到,直到揚(yáng)起下巴才發(fā)覺,原來兩個人已經(jīng)近到了這樣的地步,甚至連那人溫?zé)岬暮粑灿|手可及。 原本想說的話就這么忘到了腦后,林語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唇,下意識地想要往后退卻:“你、你干嘛離我這么近?” 那人聞言又是輕笑了一聲,緩緩地垂下了眼,長而濃密的睫毛在眼瞼處投下了一片陰影,原本清越好聽的聲音不知怎的有些喑啞,“因?yàn)椤?/br> 下半句話消失在了溫?zé)崛彳浀拇介g,林語驀地睜大了眼睛,清晰地感覺到那人的長睫擦過臉側(cè),一不小心就被那人輕易撬開了唇舌。 “因?yàn)?,我想吻你啊?!?/br> 第48章 榮幸之至 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雖然這人在她面前就沒什么正經(jīng)的時候, 但林語還是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整個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腦子正處于宕機(jī)的狀態(tài), 就被那人一手?jǐn)r住了纖腰阻止她后退,另一只手撫上了她的脊背, 將她用力壓向了自己。 這個吻不像之前任何一次他輕佻的舉止一樣點(diǎn)到為止,甚至不像她在秣城醫(yī)院病床上時那個克制又清淺的告別,林語清清楚楚地感覺著他試圖占領(lǐng)她整個口腔的侵略行徑, 想要推開他,卻怎么也抬不起手, 只能無力地縱容,大約是因?yàn)橹茉獾目諝舛急凰饬说木壒?,林語漸漸甚至開始喘不過氣來,腦子也亂糟糟的,腿也開始發(fā)軟。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力不從心, 那人忽然睜開了眼睛微微退開,輕笑了一聲,像帶著華爾茲舞伴一樣帶著她向前探了一步,旋身直接將后者抵在了露臺兩側(cè)微涼的墻上, “阿語, 那天晚上你把我摁在沙發(fā)上強(qiáng)吻的時候, 可比現(xiàn)在的力氣大多了?!?/br> 這個人, 這個人非要在自己胡作非為的時候搬出她之前的惡劣行徑來,還真當(dāng)她那一次的見色起意是免死金牌了, 林語用力別開臉深吸了一口氣,“你能不能不要提那天的事了……” 對方立刻從善如流地一口應(yīng)了下來,原本清朗的嗓子莫名帶上了氣音, 在耳畔響起時比噴灑在耳后的溫?zé)釟庀⑦€要撩人:“好,我不提了?!?/br> 修長的手指輕輕蒙上了她一直睜的大大的眼睛,那人將吻漸漸加深。 眼前的視界被黑暗所占據(jù),反而使得其他感官都變得越發(fā)靈敏,那人身上熟悉中又帶著些許陌生的淡淡清香在鼻翼間縈繞輾轉(zhuǎn),林語在火熱柔軟的唇與唇之間,聽見那人嗓音微啞的輕嘆: “阿語,接吻的時候,最好閉上眼睛?!?/br> “林阿語,你怎么又一個人跑到角落里自閉來了,剛和你打招……”空曠的露臺上忽然響起了第三個人的聲音,聽來向應(yīng)該是剛踏進(jìn)露臺,不過很快就沒了下文,八成是看到了眼下的光景被震驚到了。 林語聽出那聲音有些耳熟,眼睛卻還被沈之初用手蒙著,終于忍不住抬手去推他的胸口,觸手卻是線條優(yōu)美緊實(shí)的胸肌,很快,一只修長的大手抽出空來捉住了她,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扣在了墻壁上。 那道聲音很快又重新響了起來,非常明顯地漸行漸遠(yuǎn):“不、不好意思,打擾了打擾了,你們就當(dāng)我瞎,我什么都沒看見?!?/br> 臨了臨了,又好心好意地補(bǔ)充道:“不過不想上明天的花邊頭條的話,你們最好還是換個地方親熱比較好。” 男人聞言輕嗤了一聲,終于后退一步松開了懷中的溫香軟玉。 林語小腿一軟,要不是那人手疾眼快扶著了她,差點(diǎn)就順著墻壁直接滑坐下去了。 “你這人還真的是……” 感覺到那人還堪堪扶著她的腰,林語抬起手覆上了自己剛剛慘遭攻城略地的雙唇,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沈之初顯然比她以為的更加具有攻擊性,也比她要以為的更加……懂得蠱惑人心。 那人倒是十分自覺,甚至還善解人意地騰出了一只手來牽住她覆在唇畔的那只手,拉到唇邊吻了吻,感覺到她整個人還沒有緩過勁兒來,連手也軟綿綿的,居然微微低下頭將自己的側(cè)臉貼上了她的掌心,不像是誠心誠意的道歉,倒像是情人之間的呢喃:“想給我一個耳光嗎?畢竟我剛剛那樣對你,完全是未經(jīng)允許……” 林語從他繾綣的眼神中抽回了自己的手,抬眸瞪了沈之初一眼:“瞧您說的,好像之前有經(jīng)過我的允許似的。” 或許是她臉上還沒褪去的紅暈給了他鼓勵,又或許是因?yàn)樗谢秀便钡貜哪堑郎ひ衾锫牫隽藥追謰舌?,總之,這一刻的沈之初像是著了魔,明明知道自己剛剛把眼前的姑娘摁在墻上肆意輕薄過,卻忍不住再次欺身上來,低頭吻了吻她此時已經(jīng)微微紅腫起來的嘴角:“阿語,你不明白,每一次見到你我都……” 話說到這兒突然頓了頓,男人好像終于清醒了過來,意識到了自己似乎已經(jīng)越過了林語習(xí)慣劃出的那道安全線太多,只是事情發(fā)展到了眼下這個地步,再想要像平時那樣插科打諢地退回去已經(jīng)不太可能了,整個人便僵在了原地。 是他太過于得意忘形了,只不過因?yàn)椴恍⌒穆牭搅藥拙渌目洫劊殖弥膸追肿硪?,以為自己還能像那天晚上酒吧里一樣將自己對她的渴望瞞天過海,可…… 他怎么忘了,眼前的人是林語,那個聽到別人剖白心跡后會立刻能躲多遠(yuǎn)就躲多遠(yuǎn)、連朋友都沒得做的“冰美人”林語。 林語這個時候確實(shí)腦袋有些暈乎乎的,但也分不清到底是之前那杯雞尾酒的酒勁兒上了頭還是因?yàn)閯倓偰侨私醪鸸侨敫顾频臒嵛?,此時此刻腦袋里唯一能夠想到的,是樂以陽昨天最后發(fā)過來的、足以叫她震驚到手機(jī)脫手的話: 【我看你也挺喜歡他的】 “沈之初……”林語身子一歪,身后還靠著露臺側(cè)面堅(jiān)固的墻壁,手肘卻已經(jīng)倚上了一旁的金屬欄桿,嗓音也比平時多了些不自覺的嬌媚,卻沒料到對方在聽到她忽然連名帶姓地喚他的名字之后,連脊背都僵直了起來。 “嗯?”是微微帶著顫抖的聲音。 “你是不是喜歡我?。俊?/br> 直白的提問換來的確實(shí)短暫的沉默,林語托著腮等了他一會兒,見他一直不說話,眨了眨眼睛,聲音小小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自言自語:“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嗎?可那天晚上有些人明明說過他愛我……果然還是不能太當(dāng)真……” 接下來的話沒來得及說出口,人已經(jīng)突然被扯進(jìn)了一個散發(fā)著淡淡清香的懷抱里,那人垂首將頭埋進(jìn)了她的肩窩,甚至情不自禁地吻了吻那裸露在外的光滑脖頸,嗓音壓得低低的,語速飛快地說了句什么,又稍稍抬高了聲音,湊在她的耳畔回答道:“我當(dāng)然喜歡你,我對你有多喜歡,你感覺不到么?” 林語思維有些發(fā)直,想起那人好像每次都撩完就跑,從來沒有正經(jīng)過,便有些憤憤,重心都靠在了沈之初身上,小聲嘟囔了一句:“沒太感覺到……” 回應(yīng)她的是低低的笑聲,語氣比平時和她說話的時候還要溫柔上幾分:“那我可真是太冤枉了?!?/br> 林語撇撇嘴:“我看你可一點(diǎn)都不冤枉……明明是只花孔雀……” 男人終于意識到了什么,直起身扳住了她的肩膀,見她臉頰緋紅連白皙的脖頸都染上了淡淡的粉,眼睛也睜得很勉強(qiáng),就蹙起了長眉:“阿語,你還能走嗎?” 怎么話題突然跳到她能不能走上來了,她應(yīng)該沒有半身不遂吧?林語腦子還有些直,正嘗試用大腦cpu來處理眼下的情況,就覺得渾身一輕,天旋地轉(zhuǎn)之間自己不知道怎么懸了空,睜大了眼睛循著清冷的氣息看過去,撞進(jìn)視線的卻只有那人無限放大的下頜線。 男人就這么打橫抱著她出了露臺踏進(jìn)了酒會會場,縱然只是一言不發(fā)地沿著宴會廳的角落朝門口走去,還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林語下意識地抬起胳膊勾住了那人的脖子,語氣有點(diǎn)驚慌:“怎么回事?” 不是剛才她們在說什么來著?不是在說他像一只花孔雀嗎?怎么這人突然就把話題過渡到了她能不能走路上,又直接給她包起來了?不會是戳到了他的雷點(diǎn),沈之初準(zhǔn)備把她扔出會場吧? “你喝醉了?!被卮鸷芎啙?,且相當(dāng)無奈。 林語趕忙搖頭否認(rèn):“我不是,我沒有,你放我下來,我能自己走。” 她就是酒勁兒上來大腦有些木、思維轉(zhuǎn)得有些慢而已,她清醒得很,這人就這么大喇喇地抱著她招搖過市算怎么回事,明天她該不會和他一起登上花邊新聞的頭版頭條吧?再往不好了想想,這要是傳到林承松的耳朵里,后者八成又要打個飛的親自回來對她進(jìn)行批評教育。 然而沈之初完全沒有理會她花拳繡腿的掙扎:“別鬧?!?/br> “我沒鬧,快放我下……” “阿語,你準(zhǔn)備回哪兒?”那人不但完全無視了她的訴求,甚至還提出了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林語本來想說回大宅,話到嘴邊猶豫了一下拐了彎,報了和樂以陽住在一塊的那個地址。她還是回去瞇一會兒,然后去店里看看吧,也不知道這兩天不在咖啡店都變成什么模樣了,還有副店長要安排…… 正想著,男人已經(jīng)走到了酒店外,司機(jī)早將車子從兩側(cè)車道開上了臺階等在門外。 被那人彎腰塞進(jìn)車子前,林語終于想起來了一個嚴(yán)肅的問題,幾乎是脫口而出完全沒有經(jīng)過大腦的思考:“沈之初,有沒有興趣做我男朋友???” 回答她的是男人驀然停下的腳步,以及低下頭的輕吻。 “榮幸之至?!?/br> 第49章 醒了嗎 本來是打算強(qiáng)行認(rèn)證的 再清醒過來的時候, 是在自己的臥室里,原本松松挽起來的長發(fā)完全散落開來,整個人都陷在柔軟的被子里, 身上不太舒適的禮服裙也被換掉了。 林語望著散發(fā)著淡黃色柔和燈光的吊頂怔了幾分鐘,忽然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醒啦?” 房間里忽然響起一道歡快的聲音, 樂以陽一只手上端著切好的水果拼盤一只手還搭在門把手上,見她突然披頭散發(fā)地坐了起來,就三步并做兩步搶上前來, 一屁股坐在了床邊,連果叉都沒用, 直接用爪子抓了塊草莓塞進(jìn)了林語嘴里。 “本來想吃獨(dú)食來著,既然你醒了,分你一口?!?/br> 見林語對她的話完全充耳不聞,嘴里含著半塊草莓也沒見咽下去,只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睡衣看, 樂以陽頓時翻了個白眼:“別看了,衣服是我給你換的?!?/br> 林語這才鼓著腮幫子嚼了嚼草莓咽下去,摸過放在床頭柜上的杯子喝了口水,“水也是你放的?” “那倒不是, 應(yīng)該是沈之初倒的吧。”樂以陽癟癟嘴, 聽起來好像還有點(diǎn)失望, “嘖, 是我高估了你們倆,竟然能在酒吧狂吻的開場下這么久了還保持著如此純情的交往模式……你猜我回來的時候看見了啥?你自己在床上睡得倒是挺安詳, 那沈之初竟然就在一邊坐著看你……我說他到底行不行啊,這都能把持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