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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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弦星也自然睡得很好,在他身邊的世界,安安靜靜的,完全沒人吵她。 發(fā)酵了一整夜的推特,熱度還在持續(xù),連他們俱樂部的官媒和各大國際體育娛樂媒體都在競相轉(zhuǎn)發(fā)他的推文,聊表祝福。 而她點開自己只有幾十個小粉絲的推特,界面依舊干干凈凈。 這讓一弦星也忽然有一種,他的世界萬般喧囂,而她卻能在他背后一切如舊的安心感覺。 那個瞬間,好像所有風雨都繞過她,向他傾斜。 于是她放下手機,再不理會那些評論,想起什么,她笑著翻轉(zhuǎn)過身。 男人的安穩(wěn)睡顏近在眼前,明知道他可能聽不見,但一弦星也還是很認真地回應(yīng)道: “歸途先生,我們?nèi)タ葱浅酱蠛0??!?/br> 令和元年,12月22日。 一天24小時的極夜出現(xiàn),漫天星光點綴永夜。 那一天,一弦星也終于來到了這場旅途中,她最初想要到達的星夜以北處—— 冰島。 -------------------- 回來啦~感謝還在等我的小天使,愛你們~ 第41章 永夜2 ====================== 冰島首都雷克雅未克的夜空鋪陳在眼前時,他們在冬夜溫泉氤氳的觀星小鎮(zhèn)落腳。 人煙稀少的天涯海角處,連綿山川、廣闊平原、疏朗夜空、無垠白雪,一切壯闊仿佛將世界連結(jié)成人類所未知的另一個星球的模樣。 一弦星也戴著白色羊絨圍巾,站在民宿木屋掃開積雪的門前。 空氣清新凜冽,沒有日照的長夜,溫度很低,但無比燦爛的耀眼星河足以令她忘記寒冷。 “你說,我們今晚能看見極光嗎?” 問話間,次郎將自己的墨綠圍巾摘下來,圍到幸子興高采烈堆起來的小雪人上。 少年抬頭望向天空,似乎也很期待,但他還是說,“不知道,看運氣?!?/br> 那場事故后,因為國際警方涉入,且輿論影響過大,滑雪場被封,而與滑雪場有合作的各大旅行社也因此受到牽連。 所以早在挪威,他們一行人的團體行程便可以自行解散。 可不知為何,在經(jīng)歷了那樣的事之后,所有人卻意外的,更加想要一同到達這場旅途的終點。 一弦星也將自己的圍巾也解下來,圍在小雪人身上。 她笑著對次郎說,“那我們一路上的運氣豈非一直很好?” 那場事故中,少年第一次有機會,在父母面前展現(xiàn)自己足以力挽狂瀾的數(shù)學天賦。 當然,一次機會并不足以全然治愈苦痛過往。 可她還是認為,就在結(jié)城夫人開始意識到,次郎的存在,其實也是在給自己一個機會,能夠看著另一個再也無法長大的孩子繼續(xù)長大時,故事的結(jié)局或許已經(jīng)改寫。 更何況,“聽說,東京大學數(shù)學系的柳蓮二先生特意從日本趕來,當面規(guī)勸你的父母,看來是很欣賞你?” 一弦星也笑著向他打趣,少年臉色微紅,“咳,那沒什么大不了的。” 確實,若是她也能發(fā)現(xiàn)這樣一個天資卓越的后輩,大概也要忍不住跨越半球收攬人才。 “不過,你父母不是一直在擔心你哥哥的病會對你有影響嗎?” 然而問完,她難得看到少年露出意味深長的笑,“這就要感謝你男人了,畢竟是麻省理工畢業(yè)的醫(yī)學高材生?!?/br> * 手冢辦完入住手續(xù)出來找人時,一弦星也正和兩個小朋友丟雪球丟得興高采烈、笑聲爛漫。 白雪飛揚間,他嘆著氣走過去,把人撈起來,“你幾歲?” 乖乖被人撣掉發(fā)絲上的雪,一弦星也笑著比了個三。 為了幫她認清現(xiàn)實,手冢立刻給她補了個零。 幸子看起來很想和她再多玩一會兒,次郎卻深有體會般,很有眼色地把小朋友趕快抱離了現(xiàn)場。 看小朋友們都不在了,一弦星也即刻湊近他,“麻省理工醫(yī)學高材生?” 早就想問了,他的維基百科到底多久沒更新了啊,害她現(xiàn)在才知道。 手冢很自然地牽過她的手,揣進自己口袋,“次郎告訴你的?” 兩個人走在積雪覆蓋的步道上,留下相依的蜿蜒足跡。 “是啊,他說你幫他聯(lián)絡(luò)了學院里很知名的精神科導師,說是可以通過定期檢查和心理疏導提前預防。” 天氣晴好,群星圍簇的北極星格外明亮。 寧靜中,腳步踏過積雪的輕響停住。 一弦星也看向他,“手冢,你知道嗎,其實我們真的只差一點點,就能念同一所大學了?!?/br> 那個時候,一弦星也在美國合作中學就讀了三年高中,畢業(yè)后幾乎可以說是毫不費力地以全額獎學金申請到了麻省理工學院的航天工程專業(yè)。 可表面包容性很強的美國,每每遇到類似航天科技這樣高精尖的技術(shù)成果時,似乎從來都是排外的。 “所以那些年,我對那里一直沒什么歸屬感,最后還是瞞著家里,又偷偷跑回去參加了東京大學的升學考。” 其實現(xiàn)在想來,一弦星也依舊不后悔自己當初的決定。 在日本,她有崇敬的老師,有趣的學長,志同道合、遙望星河的無數(shù)同窗。 只是看著面前的男人,她的確忍不住想: 如果有如果,他們是否能夠給予彼此提早相逢的另一種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