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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帶著淘寶穿成七零女配在線閱讀 - 第28節(jié)

第28節(jié)

    新房的院子特別大,屋門前就是一片水泥晾臺,可以晾東西用,蘇慢規(guī)劃好種菜的位置,雞和鵝養(yǎng)在后院,兩只小狗和閃電養(yǎng)在前院,這樣鵝和狗全方位看家護(hù)院。

    蘇向東下班之后就抓緊時間搭窩,用蓋房剩下的木板做窩,上面蓋油布,樹枝整齊圍圈,看起來干凈整潔。

    等到周日,舊廟的人都去上工,蘇慢他們四個開始搬家,他們的東西不多,把東西全運到新房并不費事。雞、鵝還有三條狗也帶過去,他們燒制的炭留了一部分給舊廟的人用,其余的也弄到新房放到柴棚,他們的家就搬完了。

    大家都很振奮,每個人都有寬敞明亮太陽能照進(jìn)來的房間,糖包也有自己的房間,只是她現(xiàn)在年紀(jì)還小就先跟蘇慢一起睡。

    尤其是每個人都有新棉衣棉褲跟被子,湊近一聞,全是棉花的味道。蘇向東比較矜持,蘇向南跟糖包兩人躲在大被子里藏貓貓,倆人玩得特別開心。

    蘇向南喊:“姐,這大被子真好啊,又軟和又暖和,我就想賴在里面不起來?!?/br>
    蘇向東看著玩鬧的弟妹,心情超很好,想不到j(luò)iejie用起心來,能把他們的生活安排的這么好。

    社員們都來給蘇慢家填宅,送的都是一些小東西,拿火柴、毛巾、玉米皮編的蒲墩,以及黃豆、花生、粉條等農(nóng)產(chǎn)品的居多,這是大家的心意。

    陸原也代表舊廟住的人來了,拿的是江米條、牛蛇餅等零食。蘇慢他們搬走后,舊廟的房間重新分配。何松嵐占了后院一間禪房,剩下兩間給四名身體較差的人住,剩下的人依舊在前院分住左右偏殿幾個房間,他們住得寬敞,也沒有人在壓制他們,他們可以隨意走動,就跟普通社員一樣勞動,跟社員關(guān)系也不錯。

    蘇慢收了東西,按照風(fēng)俗請大家吃飯,她在淘寶上買了三斤豬rou,做了豬rou燉粉條、水煮rou片、魚香rou絲等rou菜,大家吃得高興,賓主皆大歡喜。

    蘇慢他們四個搬了新家很高興,只是有個人聽說他家還清了貸款,蓋了新房之后坐不住了。

    徐招娣回到大柳樹生產(chǎn)隊,她特意穿著她最好的衣服,一身的確良衣褲,頭發(fā)梳理得油光水滑,可也掩飾不住她臉上的不如意。

    走進(jìn)生產(chǎn)隊,她像以前那樣跟社員打招呼,發(fā)現(xiàn)大家伙對她愛答不理。她對此有心理準(zhǔn)備,臉上帶著尷尬又虛假的笑容,仍然挺直腰桿繼續(xù)往前走。

    徐招娣是蘇慢他們名義上的繼母,在她家呆了好幾年,他們被王麥穗從老宅趕出來后,徐招娣就拿了蘇寒山留下的錢回了娘家。她娘家還有三個弟弟,擠在一處房子里,又要給她騰住的地方,又要給她勻吃的,三個弟媳婦哪里容得下她,徐招娣只能又找了個婆家。

    她去老金家當(dāng)后媽,照顧人家的三個孩子,她還年輕,不到四十,沒多久就懷孕了。結(jié)果婆婆說不用她給生孩子,大著肚子啥活都得干,下地洗衣拉磨,孩子流產(chǎn)。

    徐招娣在老金家就是個老媽子,做牛做馬的干活,三個孩子都是白眼狼,不咋待見她。她非常后悔嫁到金家。這不,一聽說蘇慢家把欠款都還了,趕緊趕回來,試探他們四個的口風(fēng),還想回這個家。

    現(xiàn)在他家有大房子,孩子也都大了,糖包也五歲不怎么用帶,她去上工讓生產(chǎn)隊給算公分,這日子不就過起來了嗎,說不定蘇寒山還會往家里寄錢呢。

    別的社員都不怎么理她,遇到正坐在墻跟下,一邊曬太陽一邊納鞋底的李巧花,徐招娣本來以為李巧花也不愿意理她,沒想到李巧花瞇著眼看她,把針在頭皮上飛快地刮了一下,主動跟她說話:“咋是你?你不是嫁到老金家了,到這兒干啥?”

    她們以前相處也不怎么愉快,面和心不和的那種,徐招娣想不到李巧花竟然沒給她冷臉,話中帶著疑問但對她的態(tài)度還算和氣。

    徐招娣陪著笑臉說:“我回來看看四個孩子,相處這么就畢竟有感情?!?/br>
    李巧花在心里冷哼一聲:什么玩意,話說得倒好聽。她面上不顯,笑著說:“你是不是想回來啊,當(dāng)時蘇向南、糖包他們來跟你多親啊,糖包現(xiàn)在還想著你呢,只要你爭取他們倆,你就能回來?!?/br>
    徐招娣的心事被人戳破,臉色有點難看,趕緊低頭否認(rèn):“我沒想回來,在哪還不都是一樣。”

    “咳,都是女人,誰不知道誰啊,我跟你說啊,你快去找蘇向南跟糖包,倆孩子肯定需要你。再說蘇慢跟蘇向東也舍不得你走呢,經(jīng)常念叨你?!?/br>
    徐招娣認(rèn)真揣摩著李巧花的話,感覺她的話有道理,可哪里又不太對勁。不過她想試試。她被慫恿得心情激動,邁著不大的步子往蘇慢家新房走。身后,李巧花的目光像狐貍一樣狡猾。

    說心里話,她覺得徐招娣活該,可她也不喜歡蘇慢他們四個,最好他們掐起來才好。

    到了門口,徐招娣站定往里張望,寬敞明亮的五間大瓦房震撼到了她,早知道蘇寒山會寄回來兩千塊錢她就不走了。接著她看到蘇慢跟糖包坐在石凳上曬太陽,倆人手里都捧著冒著熱氣的茶缸,那水估計加了糖,倆人一口口喝得停不下來。

    一條兇惡的大狗朝她狂吠,徐招娣嚇了一跳,趕緊往后退幾步。

    蘇慢看到門口有人,陽光明亮有些刺目,她瞇了瞇眼睛看出是徐招娣,心想來的好啊,她不來的話還想去找她呢。

    看清楚來人后,蘇慢第一時間去捂糖包的眼睛,準(zhǔn)備把她帶進(jìn)房間,自己到院子外去跟徐招娣說話,沒想到糖包小小的人眼睛比她更尖,她情緒激動地放下茶缸就往蘇慢懷里鉆,拿手指朝門口指著,癟著嘴要哭。

    蘇慢把糖包摟在懷里,摸著她的小腦袋,輕聲安慰她。

    徐招娣在門口喊:“蘇慢,你把狗喝住,我是來看你們的?!?/br>
    “看什么看,誰要你看,趕緊滾?!彼砗髠鱽硪坏缆曇?,是蘇向東。倆兄弟剛好從山上撿柴回來。

    蘇向南更是激動,直接把柴扔在地上,就要去拉扯徐招娣,被蘇向東制止。蘇向南說:“就你害的糖包不說話,你還到這兒來,誰給你的臉啊?!?/br>
    糖包生下來不久蘇慢他們幾個的親媽就去世了,徐招娣就來到他們家照顧他們幾個,在糖包心里,徐招娣就是親媽。她走后,糖包鬧著要找她,蘇向南就帶著糖包去老金家找她。他們冒著風(fēng)雪走了二十里遠(yuǎn)的路,徐招娣怕老金家人生氣,說了很難聽的話,讓他倆滾,給轟出了生產(chǎn)隊。

    糖包又冷又餓,還受了精神刺激,回來之后大病一場,然后就不說話了。

    因為這事兒,蘇向南覺得自己做的不好,不應(yīng)該帶糖包去找徐招娣,一直心有愧疚,簡直成了他的心病。

    徐招娣有點慌,這倆兄弟態(tài)度咋這么惡劣,跟李巧花說得完全不一樣,他們哪里舍不得他了。

    蘇慢招呼二弟:“蘇向南,你進(jìn)院,帶糖包進(jìn)屋?!?/br>
    蘇向南氣得直哼哼,又讓他帶糖包,不讓他出頭,不過氣歸氣,他很聽話地往院子里走。

    蘇慢把糖包塞到蘇向南懷里,自己往大門口走,剛走了幾步,聽到糖包帶著澀意的小奶音,她伸出小手指指著徐招娣說:“她,壞人?!?/br>
    蘇慢停下來,驚喜轉(zhuǎn)身,糖包竟然開口了。她走到糖包身邊,蹲下來,視線與她平齊,鼓勵她再說一遍,糖包咬了咬下嘴唇,又說了句:“壞人,趕走。”

    蘇向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高興得幾乎蹦起來:“糖包,你又會說話了,多說幾句給三哥聽聽?!?/br>
    糖包被哥哥jiejie高興的情緒感染,暫時忘了難過,小臉上都是笑,清了清喉嚨,張了張嘴,什么都沒說出來。

    蘇慢捏捏她的小手,鼓勵她:“糖包不著急,慢慢來?!?/br>
    她又對蘇向南說:“你們先進(jìn)屋,我出去看看?!?/br>
    第37章 她媽的遺物

    走到院門外,蘇慢打量著徐招娣,穿的挺好,但臉上細(xì)碎的皺紋特別多,相貌顯得老相,一看就過得不如意。

    看著她過得不好,蘇慢就安心了。

    她開口道:“嬸子,你是來找我們的?”

    本來想著會叫她媽,沒想到蘇慢開口叫她嬸子,話語并不熱情,還很生分,而且沒有請她進(jìn)院子的意思,徐招娣想這跟李巧花說的不一樣啊,怎么連性子軟好拿捏的蘇慢都這個態(tài)度。她隱隱覺得蘇慢跟以前不一樣。

    “我來看看你們,這些日子我過得好,吃穿不愁,心里總惦記著你們幾個,這一回來看向東跟向南大冷天還要去撿柴,我心疼,要是我還在這兒,肯定把你們幾個照顧得很好。”說著,她臉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邊說邊觀察蘇慢的神色,蘇慢是個心軟的人,肯定會被她說的話感動。

    對于這種睜眼說瞎話的行為,蘇慢懶得跟她掰扯,她毫不客氣地說:“嬸子,你也別說你過得好了,你在金家啥情況我們生產(chǎn)隊的人都知道。他們把你當(dāng)兒媳婦了嗎,他們就把你當(dāng)個老媽子?!?/br>
    “你也別說心疼我們幾個,我們不需要,糖包去找你那次你把她趕出門,按照你的做法,我們家門口都不該讓你呆。讓你在這站這么半天,是我們客氣。糖包不想看見你,我們幾個也不想看到你。”

    徐招娣心涼了,蘇慢說的話真絕情,跟李巧花說得完全不一樣,可李巧花為啥那樣說,故意挑事嗎?

    蘇向東把柴放在地上,對蘇慢說:“姐,不要跟她說話,直接把她趕走不就行了,當(dāng)時她怎么對糖包,咱們就怎么對她?!?/br>
    蘇慢捏住蘇向東的手,示意他冷靜。她看到徐招娣的棉衣領(lǐng)子下有條熟悉的繩子,那是她媽的吊墜的繩子,看來徐招娣走的時候,不僅拿走了家里的錢,還拿走了她媽的吊墜。

    她媽的東西,一定要拿回來。

    徐招娣捂著心口說:“蘇慢、蘇向東,你們可別這樣說,當(dāng)時你爸欠那么多錢,咱一家又被從老宅趕出來,債主天天上門我也是沒辦法才離開??僧?dāng)時我對你們多好,掏心掏肺地對你們。我給你們當(dāng)了好幾年的媽,你們這樣說話就是白眼狼,也怪我沒把你們幾個教好?!?/br>
    聽到這樣的話,蘇慢一點都不生氣,這樣的人沒必要跟她一般見識,她氣就氣在因為她糖包有了極大的心里陰影。

    她緊緊握住蘇向東捏緊的拳頭,決定撕破臉,她說:“嬸子,以前的事情咱不多說。單說我爸跟我媽感情極好,我媽死了他不會再娶,但他需要人照顧我們,就請你當(dāng)保姆,他按月給你錢的。我爸走后你也離開這可以理解,但你為啥把我家剩下那點錢帶走。你別說那是你的保姆費,你的保姆費都是預(yù)付。”

    為了讓她在蘇家有地位,不被二弟、三弟媳婦排擠,才對外說是媳婦。原主跟三個弟妹都不知道,蘇慢看過書才知道這件事。

    蘇向東極度震驚,徐招娣竟然不是他們真的繼母,只是他爸請的保姆而已,震驚過后,蘇向東釋然了,既然她只是保姆還跟她計較什么。

    蘇向南正抱著糖包坐在院子里,聽到蘇慢的話,走出大門口,臉上同樣是聽到驚天新聞的不可思議和驚訝。

    糖包勾住蘇向南的脖子,小臉埋在他的肩頭,她不懂保姆是什么意思,就覺得徐招娣對她很兇,是個壞人。

    徐招娣的驚訝程度不亞于蘇向東跟蘇向南,蘇慢怎么知道這件事?那她還怎么回這個家,眼看蘇慢要跟她算錢的事兒,徐招娣下意識狡辯:“啥錢,你不要誣賴好人,我沒帶走你家一分錢,你家一點錢都沒有……”

    她的話還沒說完,蘇慢已經(jīng)撒開蘇向東的手,朝她沖了過去,身形靈活,動作又準(zhǔn)又穩(wěn),撥開她的棉衣領(lǐng)子,抓住脖子上的繩子,死命往下拽。

    她把全身的力氣都用在手上,順著繩子手往下滑,一個綠瑩瑩的吊墜握在她手心,再用狠力,吊墜繩子斷了。

    徐招娣感覺脖子火辣辣地刺痛,一瞬間,脖子空了。

    整個過程不足兩秒鐘,看到蘇慢這樣干脆絲毫不拖泥帶水的動作,蘇向東都驚了,這還是她溫柔的大姐嗎,不過感覺比以前好。

    閃電見門外的人起了沖突,撲了出來,沖著徐招娣狂吠,蘇向東彎下腰摸摸他的脊背,安撫住閃電。

    蘇慢退后幾步,捏著吊墜的繩子說:“你拿走我家的錢,還偷走我媽的吊墜,現(xiàn)在物歸原主。

    徐招娣非常后悔來這么一趟,不能回蘇慢家不說,她特別喜歡的吊墜也被搶回去了。這個吊墜又綠又透,她經(jīng)常跟人顯擺,大家都說好看。她漲紅了臉,面容猙獰,狡辯說:“什么我偷的,你血口噴人,是你爸給我的,就是我的?!?/br>
    蘇慢不氣不惱地說:“我媽的這個吊墜,她一直隨身佩戴,去世后我爸收的很仔細(xì),他不可能把這吊墜給你,就是你偷的,你再狡辯的話我要叫公安了。偷錢又偷吊墜,公安給你定個偷盜罪的話,你想想,你要吃牢飯,十里八村的人也要笑話你?!?/br>
    聽蘇慢說報公安,可把徐招娣嚇壞了,她的氣勢rou眼可見地消退。

    蘇慢再接再厲:“好了,你走吧,我們不想再見到你?!?/br>
    徐招娣不甘心,還想說什么,蘇向東跨了兩步,站到她面前:“你不能走,把拿走的錢還回來?!?/br>
    蘇向南也說:“就這么走?不行,你還偷了錢。”

    徐招娣見兩個兄弟要跟她掰扯錢的事兒,腳底抹油,跑得跟兔子一樣快。

    蘇向南反應(yīng)極快,放下糖包,就要去追。比他更快的是蘇向東,眼瞅著就要抓住徐招娣。

    閃電跟在后邊汪汪叫,沒有蘇慢的命令它不會咬人,但那氣勢足夠嚇人,估計徐招娣再也不敢來了。

    “別追了,你們倆快回來?!碧K慢叫他們。她吹了聲超聲波狗哨,把閃電也叫回來。

    倆兄弟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回走,蘇向東問:“你剛才搶吊墜那么狠,錢咋不要了?就應(yīng)該讓她還錢?!?/br>
    蘇慢帶著他倆跟閃電一塊進(jìn)了院子,把大門關(guān)好,四人圍著石桌石凳坐下。她說:“錢咋要,咱又不知道她到底帶走多少錢,二十、三十還是四十,錢數(shù)肯定不多。她現(xiàn)在過得很慘,咱就不跟她計較那點錢了,重要的是糖包開口說話,二是咱們搶回了媽的東西?!?/br>
    徐招娣就是來給糖包治病還有還吊墜的,不用跟她計較那么多。蘇向南依舊氣憤:“哼,要依著我就把錢要回來?!?/br>
    蘇慢說:“她這種人,我們以后都不會跟她來往,沒必要一直恨著她,沒必要把她記在心上。尤其是你,蘇向南,糖包不會說話的時候都沒人怪你,再說現(xiàn)在糖包已經(jīng)能說話?!?/br>
    蘇向東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他把糖包抱到自己腿上,逗糖包說話:“糖包叫二哥?!?/br>
    糖包笑著,嘴邊有兩個小笑渦,可愛極了,張了半天嘴,說了句:“二哥?!?/br>
    聲音甜甜的像一兜蜜,樂得蘇向東一下把她舉起來,讓她騎在自己脖子上?!疤前鼤f話了?!彼拥卣f。

    蘇慢對著日光看那吊墜,晶瑩剔透,反射著清冽的光,質(zhì)地細(xì)膩,幾乎看不到一丁點晶體顆粒,變換不同的角度時,她在吊墜內(nèi)部看到微小的晶體閃光,像蒼蠅翅膀。

    蘇慢說:“這是一個翡翠吊墜,造型是福瓜,玻璃種,正陽綠,大件飽滿,估摸著有三十多克,值很多很多錢。”

    不出意料,蘇向東問:“你怎么知道?”

    蘇向南問:“值多少錢?”

    這兩個問題很符合兄弟倆的性格。蘇慢早就準(zhǔn)備好了說辭:“媽說的,具體值多少錢我也不知道。”

    到底值多少錢她估不出來,不過就品相來說,在后世肯定能上拍賣會拍賣。幾十萬、幾百萬都有可能。

    徐招娣肯定不知道這吊墜值錢,要不不可能帶在身上,萬一磕了碰了摔碎了讓人搶了,還不得心疼死。跟這個翡翠吊墜相比,徐招娣拿走的錢不值一提。

    蘇慢說:“在任何一個朝代,極品翡翠都是有錢人才能佩戴的玩意,媽有這樣一件翡翠,說明她出生在條件很好的人家,并且家里人很疼愛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