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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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也是安靜不過三分鐘的三日月晝。 -------------------- 第24章 chapter.24(補更) =================================== 想來糊糊也是個只看外表的膚淺之貓,否則三日月晝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它怎么會筆直的沖到手冢國光懷里。他接住迎面而來的糊糊,風衣外套上沾了貓毛。殺意滿滿的三日月晝擼起袖子像是要來閹割了它,他伸出胳膊,將她腦袋上的狐貍面具扣下去:“別胡鬧?!?/br> 手冢國光是個天生的衣架子,肌rou勻稱再加上兩條頎長的腿,更令人嫉妒的是太陽底下反著光的白皮膚,三日月晝一度懷疑他是以噸計數(shù)來使用防曬的,可世界上就是有這樣可憎的人,哪怕在驕陽下曬上一整個夏天,回頭褪一層皮又比魚肚白還干凈了。這天他沒有穿制服,一件長度到小腿肚的卡其色風衣,換成稍矮一些的人恐怕看起來會像個不足一米二的侏儒,稍瘦一些就會單薄,敞著前襟,露出里頭半高領(lǐng)的黑色毛衣和牛仔褲,拂著糊糊腦袋的手上卡著鱷魚皮表帶,隱隱約約一截白嫩的脖頸讓人遐想。三日月晝?nèi)∠旅婢撸窦氉恋乃芟癜愕拿婵?,嘆惋的搖著頭:“你這張臉就不能有些變化嗎?” 他給了她幾許反饋——蹙起了眉頭,但她更加不滿了:“你本來就像是一個老氣橫秋的叔叔,再皺眉頭只會顯得更老?!?/br> 見她立在一個少年面前聊了許久,那少年低著頭,懷里抱著越知家那只胖到連打架爬樹都困難的貓——這個問題越知月光早已想過無數(shù)次解決方法,但貓糧一減量,糊糊就會向越知家昂貴的皮質(zhì)沙發(fā)發(fā)泄怨氣,論起嬌縱來,三日月晝和糊糊的確有的比較。他偶爾抿起嘴角,露出幾不可察的好心情,可惜眼鏡和睫毛遮住了他的眸子,三日月拓哉看不到他的目光,于是他便帶著好奇心徑直走過去:“阿晝——” 手冢國光的視線抬起來,從三日月晝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的屬于自己的身影挪向前方。去年集訓時相識的越知月光為給他添了麻煩的糊糊道歉,他解下紐扣上掛的貓毛:“好久不見,越知前輩。” “你們認識?”三日月拓哉驚訝于自己居然是唯一一個局外人。在少年說出“手冢國光”這個名字后,他就了悟了,哪怕是停留在網(wǎng)球入門級別的業(yè)余愛好者,恐怕都聽說過手冢國光這號人物。但對于三日月拓哉這個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運動無能來說,這個屢屢在成績上壓三日月晝一頭的名字,主要是從她的咒罵當中得知的——“這個可恨的手冢國光!” 少見三日月晝有一個長達多年的仇人,真田弦一郎勉強算一個。不過,如今讓人困惑的是,三日月晝與手冢國光的關(guān)系看來似乎并沒有言談中那般針尖對麥芒,或許有所改善,甚至可以稱為“友好”——“是我們班長啦?!彼尕陥A規(guī)般插開腿,豪邁的朝他胸口拍了一巴掌。 一個手冢國光本就是引人矚目的存在,假使旁邊再站上三日月晝,就有如劇場里的聚光燈般的效果,何況還有海拔兩米以上,巨人般的越知月光,是以端著熱可可的乾貞治很快就發(fā)現(xiàn)目標,朝西南方位走來:“手冢,越知前輩——要熱可可嗎?” 青學生存法則第二條——不要喝乾貞治遞過來的飲料,不論這杯飲料看起來有多正常。 乾貞治的到來意味著早乙女琉奈就潛伏在附近伺機而動。果不其然,三日月晝腳邊的常綠灌木叢一陣翕動,她就帶著滿身的冬青葉子,舉著相機從花池里竄了出來,尖叫著撲到三日月晝身上:“有蟲!” “你離我遠點,我也怕蟲?。 ?/br> 本就十分招搖了,加之早乙女琉奈殺豬般的哀鳴,四面八方投來懷著敵意的目光,她只好偏著腦袋當做什么都沒看見,掰著早乙女琉奈卡住自己咽喉的胳膊,險些一口氣喘不過來,被她生生勒死。好在乾貞治幫她取下衣角上趴著的小蟲,捏在手里從頭到腳打量一番,居然能聽出幾分賞心悅目的意味:“下次做乾汁或許會用到?!?/br> 潛意識里對乾汁的恐懼讓三日月晝聽見這兩個字后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再聯(lián)想到或許此前品嘗過的乾汁里也加了某些不知名物種,她的胃就不由自主的絞痛,雙腿也緊跟著顫栗起來。早乙女琉奈躲在她背后,搭住她的肩膀,探出一雙漂亮的眉目,盯緊乾貞治捏著蟲翅的指尖和上揚的嘴角直發(fā)怵:“變態(tài),絕對是變態(tài)……” 三日月晝偏著腦袋,把她擱在自己肩膀上硌得慌的下巴推開,抬起手腕,挽起袖口看了一眼時間:“我得去候場彩排了?!?/br> 分演塞巴斯蒂安和薇奧拉兩個角色的三日月晝大約背了小半本臺詞,這也是她最初抗拒出演《第十二夜》的原因。早乙女琉奈早就知道她記憶力出奇的好,但能在半個月內(nèi)就將整個劇本捋順的確出乎她的意料。 或許是受牧野一生退役的影響,一向混水摸魚的三日月晝這一個月以來居然保持著十二分的認真,沒再逃過一天訓練。西本雪檜與牧野一生不同,她秉性柔和,可不會出現(xiàn)滿學校逮她的場面,至于逃訓三次后會不會被除名,那就不得而知了。 喧鬧的中央大道在午后就陷入熙熙攘攘的境遇,站在青學最高的本部樓俯瞰,就能發(fā)現(xiàn)此時的人群正往兩個方位分散,或是擁堵在男子網(wǎng)球部活動范圍,那是家露天咖啡鋪,提供甜點和飲品,當然還有氣宇不凡的翩翩少年。三日月晝途經(jīng)時有幸目睹,熱火朝天的場面加上花枝招展的服飾,比起服務(wù)生來更像歌舞伎町上platina里的牛郎;另外便是禮拜堂門前的檢票口,也不知道是因為男子網(wǎng)球部美色在前還是失去了牧野一生這塊招牌,戲劇社在文化祭上的演出居然首次出現(xiàn)空座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