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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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要去捉他的手機,然而二十公分的身高差擺在那兒,眼疾手快的抬起胳膊,被逗弄的三日月晝只能咬牙切齒,他勾著嘴角,攬住她因為搶奪而貼上來的腰際:“好聽的?!?/br> “剛才是誰給你打來的電話?怎么不接啊,不會有要緊事吧?” 他順著她絨毛似的柔軟的頭發(fā):“sao擾電話?!?/br> 電子顯示器上滾動播放著幾場煙火大會,中間夾雜著由仁王雅治挑大梁的新電影宣傳海報,三日月晝佇立著,仰起頭回想起許多年前的隅田川,投射在長焦鏡頭里,穿著浴衣的手冢國光的側臉,那張照片她現(xiàn)在還留著,沒成想最后真心實意磕過的cp沒在一起,反倒是自己橫插一腳,頓時心情復雜。手冢國光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能感受到她的指尖在自己掌心里輕微的小動作:“想去嗎?” “想去啊,上次去看煙火還是高一。”她的嘆息和低喃都被他聽在耳中:“但接下來還要準備語言考試和實習,一口氣都不能松懈啊?!?/br> “我聽跡部說,你一直都是第一。” “在這個專業(yè)里,我只有比男性做的更好,才能獲得和男性一樣平等的機會。”她伸手摘下幾包既能清楚解乏,熱量又低的零食和堅果,笑的云淡風輕:“看清現(xiàn)實,才能更好的和現(xiàn)實對抗。” 手冢國光沉吟了半晌,牽著她的手一起去收銀臺,購物車沉甸甸的,他的心也沉甸甸的。他的確是喜歡上進的人,但又不希望她太過努力,那樣太累了,他希望她只要當個沒心沒肺,胡作非為的小公主就可以。像是看破了他的內心,她從購物車撈出蔬果和零食,堆在結賬臺上,撐著購物車邊沿,露出勢在必得,張揚明媚的笑容:“你不用覺得我會很累,我這個人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挑戰(zhàn)權威?!?/br> “只要是你想做的事?!笔众饽笞∷燥@稚嫩的臉頰,把銀行卡遞過去,主動拎起沉重的塑料袋,扣住她的手乘電梯去了地下停車場,把亂七八糟的日用品塞進后備箱,合上箱門,往駕駛座的方向走了兩步,手剛搭上開關,就發(fā)現(xiàn)三日月晝立在車尾沒跟上來。他抿著嘴角,凝視著低著頭陷入思忖,穿著件印花t恤和寬松長褲的三日月晝,細軟的頭發(fā)散在耳邊,她咬了幾下嘴唇上沒撕干凈的干皮,渾身上下找不到一點修飾,沒有發(fā)卡,沒有項鏈,沒有戒指,多打了好幾個孔的昂貴腰帶是唯一一個配件,還被藏在了衣擺下頭:“我了解你,國光?!?/br> 他嘆了口氣,倚住車門:“你想說什么?” “我喜歡開誠布公。”她撩了把頭發(fā),視線驟然明朗起來:“我還沒二十三歲,接下來還要讀四年書,可能到三十歲還在做十幾個小時的外科手術,很難陪你去比賽,也很難幫你做飯洗衣服。我知道就算你哪天不喜歡我了,也會靠著該死的責任感遷就下去,我不喜歡這樣,本來你作為一個明星球員所接觸的世界要比我廣的多,所以,那個時候,到你不喜歡我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br> 他的唇角一下就沉下去了,頭疼的捏了捏眉心:“三日月晝,你明不明白?” “欸?”她看著他徑直走過來只用了兩步,像是從少女漫畫里走出來的男一號,敞開的襯衫衣擺帶著風,捧住她的臉只用了一秒,吻下來,唇齒相交持續(xù)了五秒,低啞的聲音就飄在頭頂:“對我來說是非你不可的。” 強大,冷靜,隨心所欲,嬌縱任性的外表下一顆透徹的心,再加一點厚顏無恥,她就涵蓋了這些詞匯,或許是這場曠日持久的暗戀持續(xù)的太久了,他想象不到假如不喜歡她,自己還能喜歡誰。他當然知道他們都不是會為愛情死去活來的人,在不該遷就的地方彼此遷就遲早會潦草收場,那不是他想要的結局。 臉頰上傳來的熱度讓她有了幾分真實感。正如三日月老先生所說,男人筆下通常會有最完美的女性,而女人筆下通常會有最完美的男性,三日月晝總會在凝望著他的時候聯(lián)想到愛情小說里的男主角,怎么辦呢,她覺得自己的運氣好的過分。她攢住他衣擺的手再度抓緊了:“我想起來還有東西沒有買。” 然后她迅速折回百貨超市,在結賬口拿了一盒岡本。 手冢國光看著她明明耳際紅到底卻還佯裝鎮(zhèn)定的表情,張開五指扣住她的腦袋:“以后這種事我來做。” -------------------- 一個為了吃蛋黃rou粽跑遍超市的北方人真的太難了 端午安康 招例給各位比個心 啾咪 第50章 chapter.50(捉蟲) =================================== 跡部景吾歸國那天甚至驚動了媒體,恨不能把“跡部大爺回來了”寫在天上供全世界人民瞻仰,普天同慶,跟走紅毯似的。報紙和新聞上鋪天蓋地是潤生實業(yè)下兩家五星酒店被收購后,整個潤生實業(yè)并入跡部財團的消息,事實證明,跡部景吾是個天生的資本家和管理者。泡沫經(jīng)濟時期,跡部家以藥械行業(yè)中所積攢下的雄厚資產在一片爛尾樓里存活下來,憑借法人身份入股銀行和電器平步青云,如今觸角涉及到了酒店和餐飲,又入股了交通和化妝品,不說富可敵國但也沒差,反正就以跡部景吾隨隨便便投資一所學校的揮霍程度為藍本,哪怕跡部大少爺什么都不干,跡部家都可以延續(xù)到富六代。 三日月晝掃了一眼早間新聞,一邊喝麥片一邊繼續(xù)在期刊上勾勾畫畫。忍足侑士來電說要給跡部景吾接風,她支著下巴沉默了好半晌。受加藤教授的推薦去日本醫(yī)科大附屬醫(yī)院實習的三日月晝近來忙的恨不能再長出兩只手。想來學術界也是個圈,兜兜轉發(fā)現(xiàn)忍足先生和三日月先生年輕時曾在辯論場上分別作為東京醫(yī)科大學和一橋大學的第一辯手交鋒,彼此懷揣著“你雖然很厲害我也很欣賞你,但是你就是不如我”的倔強而復雜的想法記恨了許久。但總的來說,忍足先生是個頗為仁慈又見解獨到的中年人,小學生似的在辦公桌上貼著座右銘:“不要太樂觀的想你的病人本來會死而你能挽救他,你要想你的病人本來可以活著而你有可能會隨時因為某個差錯害他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