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老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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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容照說事情交給他去處理,但是容顏的心情因為蕭策的這一通電話,已經(jīng)喪到了極致。 秦非同趕到的時候,她正躺在沙發(fā)上挺尸,臉上蓋著個抱枕,一動不動。 那畫面……看得秦非同心驚rou跳。 他快步走過去,一把拿開她臉上的抱枕,然后就看到容顏被嚇得猛然坐直,一臉驚悚地瞪著他。 幸好,沒事。 秦非同心里狠狠地松了一口氣,抬手摸了摸她的頭,問道:“早飯吃了嗎?” 其實他從這里離開,前后也不過三個多小時。 剛才進屋的時候掃了眼餐桌,東西都還放著,看上去好像沒吃。 容顏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反應過來后,問他:“你怎么進來的?” 她家大門需要密碼或者指紋,這人是會飛天還是會遁地? 都不是,秦非同是翻窗進來的。 昨晚她上樓睡覺后,他坐在車里百無聊賴覺得悶得慌,就繞著她家房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順便幫她檢查一下門窗。 這一檢查發(fā)現(xiàn)側(cè)邊的一扇窗戶沒有鎖上,那高度從外面可以很容易地翻進去。 昨晚聽到容顏做噩夢的驚叫聲,他就是翻窗進來的。 今天……也是。 容顏聽完他的招供,簡直哭笑不得,“昨晚你翻進來還可以說是情急之下,剛剛翻進來又是怎么回事?你就是習慣了不經(jīng)別人同意就亂來是不是?” 秦非同抿了抿唇,忽地拋了個問題回去:“你想起來了?” 容顏:“……” 不好意思,剛剛被你嚇得太厲害,一時沒進入失憶的角色。 她趕緊別開視線,假裝抬手理頭發(fā)擋住他看過來的視線,磕磕巴巴地說:“沒、沒有啊,我就是聽江江說過你的以前?!?/br> “以后別聽了?!?/br> “啊?” “都不是什么好事,聽了壞我的形象?!?/br> 容顏:“……” 被他插科打諢了一下,容顏也沒那么震驚和生氣了,只是要求他以后過來一定要先敲門,自己同意了他才可以進來。 秦非同點頭答應。 隨后,容顏又躺回了沙發(fā)上,眉頭緊皺,一看就是心情很不好,隨時有可能起來暴走的那種。 她不知道秦非同已經(jīng)知道了照片的事,心里還想著不能告訴他。 首先自己現(xiàn)在是失憶,不記得跟他的過去,那么跟他就只是剛認識,又怎么好意思跟他說? 再者,就算不失憶,這事也不能說。 秦非同以前是個殺心很重的人,她不確定這三年是否真的讓秦非同改變了。 而且那是裸.照啊,等于就是她被另一個男人看光了,秦非同如果介意呢? 越想心情越暴躁,容顏氣得抓起一個枕頭扔了出去。 秦非同怕她會傷到自己,連忙按住她,問道:“怎么了?” “你先走吧?!比蓊佌Z氣冷硬地下著逐客令,看也不看他。 秦非同坐在那里沒動,容顏等了幾秒,發(fā)了脾氣:“我叫你先走,這是我家,難道你要強行留在這里嗎!” “你別激動。” “我沒激動,就是單純地不想看到你!” 如果不知道蕭策給她打過威脅的電話,乍然之下聽到這句話,秦非同的心里還真的會不太好受。 但眼下他并沒有過多的在意,只是點點頭說:“好,那我先走,有什么事你打我電話?!?/br> “不要你管!” 自己又不是沒有家人沒有朋友,都裝失憶跟他不認識了,還要來管東管西,算怎么回事! 秦非同還真的聽話,乖乖地離開了柏景苑。 但也沒離開多遠,在外面繞了一圈,就又把車子開了回來。 保安還以為他是出去買東西,這次直接攔都沒攔就放行了。 剛停好車子,就有電話打進來了,秦非同看了眼來電顯示,接起:“怎么了?” “老大你去哪里了?陳總已經(jīng)到了?!?/br> “你跟陳總談,反正公司的業(yè)務你比我熟悉,所有事情你做主就好?!?/br> 莊重:“……” 但他看剛才自家老大出去的時候面色匆匆,似是真的有急事,轉(zhuǎn)念一想大概、也許、可能、肯定跟容家的二小姐有關(guān),于是不再多問。 老大這都三十四了,再不抓緊把容二小姐娶回家,不知道幾時才能結(jié)束這老光棍的生活,他們這些手下看著都覺得心疼。 再看林巖,都成家了,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這么一對比,老大實在太慘了,是應該多給他時間讓他好好追妻。 …… 容顏在家里悶了一天,越悶情緒越壞,中飯覺得沒胃口,也就沒吃。 到了下午四點,餓得有些低血糖了,她拿出手機,一個個發(fā)消息過去,約人吃飯。 說來也奇怪,最近約誰誰沒空,一個兩個都跟商量好了似的。 想起自己的車子還在修,容顏最后決定還是點外賣吧,大不了去小區(qū)門口拿一下。 只是剛打開外賣app的頁面,秦非同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她剛好手指在點來點去,一不小心就點到了接聽,秦非同低低沉沉的磁性嗓音傳來:“一起去吃完飯?” 容顏:“我點外賣了。” 秦非同:“我在你家門口?!?/br> 容顏跑到窗戶邊上一看,他的車子還真的就停在那兒。 保安都干什么吃的,居然隨便放人進來!回頭一定要投訴今天當值的人! 容顏還在想著借口拒絕,秦非同卻已經(jīng)推開車門下了車,對她說:“要我進來接你?” 這哪是請她去吃飯,根本就是逼她去吃飯。 可容顏覺得自己一個人一直待在家里也不好,跟他出去吃飯就吃飯唄,又不是沒吃過。 她嘆了口氣:“等一下,我換個衣服就出來?!?/br> “好?!?/br> 十分鐘后,容顏換好衣服出門。 秦非同詫異地挑眉,抬手看了眼腕表,“這么快?” “有問題?” “都說女孩子出門比較慢,要選衣服要化妝,我還做好了要等一兩個小時的準備?!?/br> 容顏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等過很多女孩子?這么有經(jīng)驗?” 秦非同摸了摸鼻子,“沒,這是我網(wǎng)上搜的?!?/br> 容顏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遠處太陽西落,漫天都是紅霞,美不勝收。 可再多的美,也及不上她這一笑。 美人一笑,驚心動魄。 秦非同心里有些癢癢,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伸手抱住了她,似輕嘆,又似呢喃:“容顏……” 容顏也被他這一聲叫得有些失神,怔怔地抬頭看他。 夕陽的光暈包圍著兩人,那畫面美得很不真實。 秦非同心想,抱都抱了,不如就親一下? 殷紅柔軟的唇近在眼前,她小鹿般的眼神似是在邀請他品嘗。 容顏只覺得眼前越來越黑,可這份黑的周圍,卻又帶著神奇而柔軟的光亮。 她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現(xiàn)實還是在夢境,被秦非同緊緊地摟在懷里,溫柔地親吻。 直到旁邊傳來大人和小孩的交談聲—— “mama,他們在干什么呀?” “哎喲!你別看!” “為什么?” “光天化日有傷風化?!?/br> 容顏被這幾句話給說得清醒了,一把推開秦非同,轉(zhuǎn)頭拼命想找個地方藏起來。 可眼前只有一輛車,她腦子短路似的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等到秦非同也坐進來,她的腦子才恢復正常,頓時恨不得一頭撞在車窗上。 秦非同知道她是害羞了,也怪他,剛剛情不自禁,在不合適的地方吻了她。 啟動車子,他低聲開口:“系好安全帶?!?/br> 容顏機械地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之后繼續(xù)轉(zhuǎn)頭看著窗外。 只不過,她的耳朵、她的脖子,都是通紅通紅的。 秦非同抬手在自己的唇上摸了一把,心滿意足地笑了笑。 下次,一定找個沒人的地方,親得更久一點、更深入一點。 而且,剛剛另外的人沒出現(xiàn)之前,她一點也沒反抗,也是很享受很投入呢。 …… 晚飯是跟莊重還有林巖一起吃的,林巖帶了自家太太。 秦非同出獄后,這也是他們?nèi)说谝淮尉鄄汀?/br> 容顏也是在今天才知道,三人一起合開了一家公司,最近正是忙的時候。 莊重和林巖她在之前都見過,但算不上熟悉,而且之前莊重對她的敵意還蠻重的。 本來應該比較尷尬的場面,因為她的‘失憶’,反倒格外和諧。 莊重對她也改變了態(tài)度,恭恭敬敬地叫她大嫂,林巖更是從她進門開始,‘大嫂大嫂’地就沒叫停過。 他的太太是普通人,性格溫婉居家,和他倒是挺互補的,一直坐在邊上微笑著看他上躥下跳也沒有覺得丟臉,反而是一臉的溫柔。 興之所至,林巖和莊重喝起了酒,林巖給容顏也倒了一杯,說:“大嫂,我敬你一杯,希望你和秦老大能早日修成正果?!?/br> 容顏看了看那杯顏色鮮艷的果酒,她知道度數(shù)不低。 在國外,是渣男專門用來欺騙純情小姑娘的,有一次她就被坑過,還是秦非同在最后關(guān)頭救了她。 見她遲遲不動,林巖面上有些掛不住,但也只能笑呵呵地給自己找臺階下。 容顏這時卻說:“你們別叫我大嫂了,我和你們老大只是剛認識,連朋友都算不上?!?/br> 氣氛愈發(fā)尷尬,林巖那么會圓場的人,也不敢隨便亂說話了。 倒是秦非同,附和著她的話說了下去:“叫容小姐?!?/br> 林巖連連點頭:“是是是?!?/br> 隨后,容顏自己拿起了酒杯,對他做了個敬酒的姿勢,“這一杯我喝了,多交幾個朋友,也不是什么壞事?!?/br> 林巖和莊重互看了一眼,頓時高興,立馬又把場子熱了回來。 容顏發(fā)現(xiàn),這三年多的時間,莊重變得開朗了不少。 正疑惑著,包廂的門忽然被人大力地推開,有個窈窕的身影沖了進來,直接就撲到了莊重的懷里,“好??!原來是陪美女吃飯來了,難怪不接我電話不回我信息,莊重,你想死是不是?!” 說罷,她扭頭瞪了容顏一眼,又覺得容顏和莊重的距離似乎有點不太對,抓了抓頭,愣愣地問:“你不是莊重的妞?” “胡說八道什么!”莊重一把將人推開,連忙跟容顏道了歉,又看了秦非同一眼,秦非同點頭示意沒事。 “這是容小姐!”莊重介紹道。 “我靠!”對方似是習慣性地爆了句粗口,又趕緊打了下自己的嘴巴,“不好意思,我對著莊重說習慣了,一下子改不過來?!?/br> 容顏笑笑,問她:“你是莊重的女朋友?” 剛剛就聽到林巖問莊重,怎么沒有帶女朋友一起來,莊重說沒有女朋友。 所以這是吵架鬧別扭了,還是兩人正處于曖昧階段,沒確定關(guān)系? 容顏回頭看秦非同,想從他那里得到答案,秦非同卻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莊重這個時候起身,一把拉過那個女孩子,說了句‘抱歉’就出去了。 林巖頓時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主動給容顏講解八卦:“剛剛進來的叫洛溪,沒出生和莊重定下了娃娃親,就是后來莊重家里出了一些事,他流落在外跟多年,去年剛被洛溪找到?!?/br> “洛溪喜歡他?” “可不嘛?!绷謳r笑得沒個正行,一時高興又提起了從前:“比容小姐你以前倒追老大還要兇猛,有一次莊重差點被她給強上了。” 那還真是挺有趣的。 莊重是那種又冷又直的人,被女方這么猛追,估計是扛不住。 方才看著對洛溪挺不耐煩的,實際上臉跟耳朵都有些發(fā)紅。 門外走廊里,洛溪不管不顧地摟著莊重的脖子,還踮起腳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我不管,我生氣了,你快點哄我?!?/br> “松手!” “不松!就不松!有本事你打我??!” 打,莊重是絕對不會打她的。 但是要制服她,也很容易。 洛溪都沒看清楚他的動作,手腕就被他扣住,然后一個反剪把她整個人壓在了墻上。 “痛痛痛!”洛溪大叫,同時也罵他:“臭莊重,你知不知道憐香惜玉??!” “今晚是老大出來后我們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飯,你別搗亂?!?/br> “我沒想搗亂啊,我就是氣你帶我一起來?!?/br> “我為什么要帶你一起來?” “因為我是你的未婚妻?。 ?/br> 莊重:“……” 都跟她說了那個什么娃娃親不算數(shù),讓她早點回家,怎么就說不聽。 “總之我不會和你在一起的,你趕緊離開。” “那也要你先松手我才能離開啊。” 莊重在道上混的時候也挺謹慎的,但面對洛溪這么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且知道她對自己沒有惡意,也就不會存在太多的心思。 可等他一松手,洛溪轉(zhuǎn)身就跳到了他身上。 莊重被她整個人的力道一帶,往前踉蹌了一步。 洛溪的后背貼在墻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一個用力,直接把他的臉按在了自己的心口。 莊重的臉撞上柔軟,嚇得后背猛然繃直,抬頭惡狠狠地瞪她:“洛、溪!” “干嘛?占了我便宜就不想認了是不是?” 什么占她便宜,根本就是她自己弄的。 莊重臉更紅了,試圖將她從自己的身上拉下去。 可手指剛碰到她的腿,她就湊在耳邊壞笑著說:“莊哥哥,你這是往哪兒摸???我軟不軟?” 莊重:“……” 在這一方面,他真不是洛溪的對手,每一次都被她調(diào)戲得落荒而逃。 洛溪靠在他肩上‘咯咯’直笑,還往他脖子上吹了口氣,看他癢得直往旁邊縮,她更得意:“莊哥哥,我知道你還很純,但是我不介意啊,或者,我來教你?” “閉嘴!”莊重忍無可忍,又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竟鬼使神差地往她屁股上打了一下。 洛溪故意發(fā)出很曖昧的聲音,繼續(xù)引誘他:“原來莊哥哥喜歡這種?那……我也可以配合的?!?/br> 莊重:“…………” 兩人雖然是在角落里,可不遠處人來人往的,總是能看到一些。 也不知道被洛溪纏了多久,莊重最后決定妥協(xié)的時候,秦非同和容顏從包廂里出來了。 容顏似是醉了,靠在秦非同的懷里。 秦非同朝著他們這邊看了眼,說了句:“先走了?!?/br> 莊重連忙點頭,甚至想要趕過去問一句需不需要送他們,可洛溪雙腿勾著他不肯放。 這個小妖精,真是欠收拾! …… 容顏是故意讓自己喝醉的,莊重和洛溪出去之后,她又跟林巖和林巖的太太喝了幾杯,后面酒勁上來,她頭暈眼花扛不住,趴在了桌上。 可路過走廊的時候,秦非同停下的那一瞬,她也睜開眼睛看了看。 雖然不是很清楚,但勾在莊重腰間的那條白花花的大腿,她還是看見了。 這些人真會玩。 她今晚也想玩。 可能是這幾天秦非同老在她眼前晃,讓她的那顆心又開始蠢蠢欲動;又或者是被蕭策早上的電話刺激了,她想放縱一回;再不然就是酒精的作用,令人對某些事心馳神往無法自控。 正好車子轉(zhuǎn)彎,她順勢就往秦非同那邊倒去。 秦非同一手控制著方向盤,一手扶住她的頭,輕聲問:“很難受?” “唔……”容顏應了聲,又解開自己身上的安全帶,曲起雙腿跪在座位上,醉眼惺忪地問:“你想不想?。俊?/br> “什么?”秦非同沒明白過來。 等容顏的爪子解了他兩顆襯衫扣子,他才哭笑不得地抓住容顏的手,沉聲問:“你干什么?” “我覺得你想。”容顏語氣肯定,看上去像是醉了,又像是沒醉,說出來的話倒是清晰:“林巖灌我酒,你都不攔著,肯定是想跟我酒后亂性對不對?” 這個還真沒有。 他不攔著的確是有私心,但不是為了酒后亂性,而是想趁著她喝醉了,問她一些話,確定一些事。 只是沒想到,事情會朝著另一個方向發(fā)展。 秦非同抓住她在自己身上作祟的手,忍耐著說:“容顏,我在開車,你別胡鬧。” “我才沒胡鬧。”容顏噘起嘴巴,猛地掙脫他的桎梏,也不好好解扣子了,而是開始撕扯。 只是那扣子縫得很結(jié)實,她扯了好幾下都沒扯開,脾氣就更大了。 “你停車,快點停車!” “要做什么?” “我也要那樣!” 秦非同怕她再這么鬧下去,等下真會出交通事故。 原本是想送她回柏景苑的,但眼下看來還是帶她回庭院吧,這里過去也就一兩分鐘路程了。 到了庭院,容顏沒等他停好車就從副駕駛座爬了過來,似是要坐在他身上。 秦非同哪里敢讓她真的坐下來,本來忍了一路已經(jīng)很辛苦了,再貼著,自己怕是要失控了。 “容顏,別亂動?!彼麑⑷税椿馗瘪{駛,拍拍她的臉,又問:“你看得清楚我是誰嗎?” “看得清楚啊?!比蓊伜懿荒蜔┑嘏又约旱纳眢w,一字一字吐出他的名字:“秦、非、同?!?/br> “那我們剛認識,進展太快不合適,對不對?” 唔……說的好有道理,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了呢。 可剛認識是假的啊,反正在我心里知道我們已經(jīng)認識很久很久了。 容顏其實半醉半醒,借酒發(fā)瘋罷了。 她故意纏著秦非同,不斷地往他身上貼去,還學著剛剛洛溪調(diào)戲莊重的樣子,勾住秦非同,問他:“你們男的都喜歡這樣玩嗎?” “那要看跟我玩的人是誰。”秦非同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低啞。 他看了眼外面,自然是不會有人的。 整個庭院都很安靜,且因為沒有亮燈,只有月亮的清輝灑下來,那種朦朧愈發(fā)刺激人的生理。 他和容顏其實沒有太多親密的接觸,今晚要不是容顏喝醉了借著酒勁來這么一出,兩人也不知道何時才能邁出這一步。 他知道容顏沒有失憶,不拆穿除了想讓她慢慢重新接受自己,也是想知道,自己能否適應平凡的生活,又能否在平凡的生活中,給容顏足夠的安穩(wěn)。 他希望容顏承認自己沒有失憶的那一天,是真正重新接受了他,忘掉了以前的苦痛,愿意和他共赴白頭。 但是今晚,怕是要打亂自己的節(jié)奏了。 “容顏……” “嗯?” “我抱你去屋里好不好?” “不要!”容顏想也沒想就拒絕,低頭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又嘟囔道:“我要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