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帶顏色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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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盛繼續(xù)循循善誘:“真的不喜歡嗎?不喜歡為什么還愿意住在我這里?” “因為……因為我沒有地方去??!” “可你之前不是說,談墨也會收留你嗎?其實你潛意識里是不想跟談墨住在一起的吧?” 龐白咬著唇,似是想到了什么,但是又拒絕回答,所以表情十分糾結(jié)。 她的潛意識里,的確是不想和談墨住在一起的,男女有別是一說,另一說則是她心里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 尤其是在傅嘉盛說喜歡她之后,她雖然不相信傅嘉盛的說辭,但是潛意識里,卻更加抗拒談墨了。 龐白自己也搞不清楚這是為什么,她以為是自己腦子不夠用所以想不明白,現(xiàn)在被傅嘉盛一提醒,她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自己不是想不明白,而是不想想明白。 她忽然就覺得好難過啊。 談墨那么好,自己為什么還要抗拒他呢? 傅嘉盛見她實在是不想回答,也不敢逼得太過,怕最后適得其反。 “小白?” “嗯?” “還認(rèn)得我嗎?” “認(rèn)識啊?!饼嫲缀懿恍嫉仄沉怂谎?,又抬手在他臉上揪了一把,“你是傅嘉盛?。∧闶怯憛捁?!你是大壞蛋!王八蛋!” 傅嘉盛:“……” 這些話肯定是容顏那里學(xué)來的,以前她壓根就不會罵人。 每次被自己氣到了,要么就是回房間生悶氣,要么就是直接動手開干。 潑婦罵街這種行為,是萬萬不可能出現(xiàn)在龐白的身上的。 偏偏,剛才就出現(xiàn)了。 傅嘉盛再度在心里問候了容顏,隨后彎腰把人打橫抱了起來。 龐白整個人都天旋地轉(zhuǎn),本來喝多了就覺得頭暈,現(xiàn)在更是什么都看不清了。 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她本能地抬起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問道:“你干嘛???” “送你回房間。” “不用你送,我自己可以回去。” “你喝多了?!?/br> “嗯?!彼芾蠈?。 傅嘉盛樂了,忍不住現(xiàn)在就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真乖?!?/br> “走開!”龐白揮手打他,但因為喝多了,看東西都是飄來飄去的,再加上傅嘉盛躲得快,她壓根沒打著。 傅嘉盛笑得很得意:“你現(xiàn)在打不過我了吧?” “欺負(fù)一個喝醉的人,算什么本事!有、有本事等我酒醒了再打?。 ?/br> “不,你喝醉了我才好下手。” 醒著的時候別說親熱了,靠近一點都有可能被她踢飛。 傅嘉盛暗暗在心里計劃,回頭要找龐家的人問問,龐白的師傅到底是誰,自己也去跟人家學(xué)幾招。 要不然,總是打不過龐白,實在是太棘手。 …… 回到了房間,龐白被放倒在床上。 她還是不知道傅嘉盛要干涉呢,或者說——最近這段時間,傅嘉盛都處于被她壓制的局面,所以她以為,傅嘉盛是不敢對自己做那種事的。 但是今晚傅嘉盛之所以騙她喝酒,為的就是做那種事。 他太想了,想得就跟個瘋子一樣,已經(jīng)完全沒有理智可言。 哪怕龐白醒來后會罵他,揍他,他也還是想。 “小白……” “你干嘛?” “想睡你?!?/br> “什、什么?” 他說的太直白了,龐白哪怕是喝多了都被嚇得清醒了些。 而傅嘉盛此時已經(jīng)開始脫衣服了,龐白躺在那里,愣愣地看著他,眼神復(fù)雜又糾結(jié)。 傅嘉盛忽視掉她的眼神,脫光自己的衣服,直接欺身而上。 “傅嘉盛?。?!” 床上的人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終于徹底清醒過來,奈何酒精作用下,她的武力值減弱了一大半,哪里還打得過傅嘉盛。 “王八蛋!你欺負(fù)人!” 傅嘉盛其實還沒做什么,只是壓著她而已,“我只想欺負(fù)你?!?/br> “我不要!” “那你希望我去欺負(fù)誰?” “關(guān)我什么事!” 龐白大怒,掙扎著想要從他的桎梏中逃離,可越是掙扎,頭就越暈,甚至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傅嘉盛,你放開我!” “你覺得可能嗎?”傅嘉盛看著她,眼里的光,透著勢在必得的意味兒。 龐白氣死了,氣他,更氣自己。 怎么就對他掉以輕心了呢?這個王八蛋套路又多又深,自己遠(yuǎn)遠(yuǎn)不是他的對手! 還是談墨說得對,自己如果真的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其實就應(yīng)該徹底從他的生活中遠(yuǎn)離。 龐白忽然就不掙扎了,她閉上眼睛,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如果今晚逃不掉,那就隨了他的意。 但是傅嘉盛,明天我就會離開,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你的視線里。 …… 昨晚縱欲過度,傅嘉盛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也有點頭痛,習(xí)慣性地伸手往旁邊一摸,卻什么都沒摸到,空空如也。 他愣怔了一秒,緊接著掀開被子下床,迅速來到浴室,沒人。 房間里掃視了一圈,也還是沒人。 心底升騰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他打電話給公司里的人,問龐白有沒有去上班,那邊回復(fù)說沒有。 隨后,傅嘉盛又打了個電話,讓人查一下龐白現(xiàn)在的行蹤。 等到他洗漱完畢換好衣服,那邊也給了回復(fù)——龐白和談墨今天一早的飛機,飛去南江了。 傅嘉盛拿著手機愣在原地,差點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什么意思? 她跟談墨……私奔了? 就因為昨晚自己設(shè)計她了嗎? 一開始的確是自己圖謀不軌,可后面是征得她的同意之后才開始行動的啊,自己也不想當(dāng)強jian犯好嗎! 昨晚自己那么想要,不也是一直熬著忍著,等她點頭了才動手嗎? 甚至,自己也想過,如果她最后還是死活不同意的話,那就算了。 生理需求而已,真的沒法解決,也死不了。 傅嘉盛懵逼了好一陣才緩過來,緊接著就是大怒。 他給龐白打了電話,毫無疑問,龐白的電話是關(guān)機的。 他又打給談墨,結(jié)果一樣,也是關(guān)機。 好! 很好! 兩個人牛逼了! 傅嘉盛又給自己的助理打了個電話:“馬上給我訂去南江的機票!” “傅總……” “廢什么話!訂機票!” “胡鬧夠了沒有!” 電話那頭忽然換了人,這次傳來的是他大哥傅嘉衍的聲音。 傅嘉衍冷冷地問他:“多大了人了還這么胡鬧,怕笑話還不夠多,別人笑得還不夠?” 一開始就跟他說的很清楚了,真要和人家女孩子好,就拿出點誠意來。 結(jié)果他倒好,各種小手段小計謀,就是不肯好好地去追求。 傅嘉衍自己也是在感情方面吃過虧的人,一直以來都不希望自己的弟弟走彎路,所以用著最后的耐心說了句:“馬上過來公司!出事了!” 要不然,誰一大早不在家抱老婆孩子,跑他的地盤給他收拾爛攤子啊! …… 傅家突然大亂的事情,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在臨平城傳得沸沸揚揚。 起因究竟為何,外人只能從傳言里聽個大概。 其中說的最有模有樣的,就是說傅嘉盛最近這段時間一心撲在感情上,荒廢了事業(yè),以至于讓心懷不軌之人有了可趁之機,所以才會大亂。 秦非同自然也聽說了這件事,同時從容顏那邊知道龐白離開了臨平城,他覺得事情不是那么簡單。 容顏原本對商業(yè)上的事情不感興趣,但是事關(guān)傅嘉盛,她覺得可以了解了解,萬一龐白想知道,也省得被一問三不知。 秦非同說:“傅嘉盛就算再荒廢事業(yè),能讓傅家突然亂成這樣的,肯定是他們最親近、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他們?!?/br> “那他不會沒有機會翻身了吧?” “如果只是靠他自己,翻身雖然難,但最多只是戰(zhàn)線拉得長一點,最終還是能翻身的?!?/br> “你的意思是,現(xiàn)在有你們幫他,所以他很快就能翻身?” “不是?!鼻胤峭瑩u頭。 容顏頓時就納悶了,“那是什么?你快說??!不要讓我浪費腦細(xì)胞去猜了,我懶得猜!” 秦非同:“……” “快說?。 ?/br> “說了有什么好處?” 容顏:“……” 她二話不說就踢了秦非同一腳,隨后威脅道:“晚上你不想上床了是不是?” 秦非同被踢得齜牙咧嘴,將她重重地抱在懷里,“我不上床你一個人能睡著?” “睡得不要太香。” “我看你是嘴特別硬。” “我嘴怎么會硬,我嘴應(yīng)該很軟吧?秦老大不是親自體會過嗎?” 秦非同:“……” 這突然的黃腔來得猝不及防,就算我是老流氓,也不得不甘拜下風(fēng)。 容顏說完還朝著他擠眉弄眼,隨后又往下,朝著他的褲襠看了一下。 秦非同頓時頭皮發(fā)緊,昏沉夜色里的那些旖旎時刻全部回歸到腦海,一夜一夜地開始回放。 “容顏……”他將人抱得更緊,那力道似是要將容顏揉到自己的骨子里去。 容顏笑著,故意舔了舔唇。 秦非同的頭皮繃得更緊,他覺得等不到待會兒睡覺了,現(xiàn)在就要! “你你你、你瘋了???還沒吃飯呢!” “吃太飽不好做事!” “沒吃飽沒力氣?。 ?/br> “我有力氣就行!” 容顏:“……” 她發(fā)誓,以后再也不聊這種帶顏色的話題了!尤其是黃色的! …… 龐白和談墨到了南江之后,先是住的酒店,然后在談墨一個‘朋友’的幫忙安排下,住進了一棟別墅。 談墨的家世不太好,小時候是住在農(nóng)村的。 后來家里人為了他努書,七拼八借的,湊了首付在臨平城買了房,這才住到城里來。 坐落在南江市中心的大別墅,他壓根想都不敢想。 但是朋友著慷慨,他也是盛情難卻,同時又能在龐白面前撐一撐面子,他覺得兩全其美,就應(yīng)下了。 這邊安排好后,很快有人就把消息傳給了傅嘉盛——人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但是目前男女住在一起,屋子里會發(fā)生什么事,不歸我管。 傅嘉盛:“……” 他氣得咬牙,立刻就打了電話過去。 手機響起的時候,秦非同壓根就沒有把手機放下過,一直都捏在手里,“傅總,你這是特地打電話來感謝我的嗎?” “感謝你大爺!” “就現(xiàn)階段來說,我的確是你大爺。” 他想知道龐白的消息,可都得通過自己。 當(dāng)然了,自己上面還有個大爺,就是尉遲風(fēng)。 傅嘉盛牙根都要咬碎,恨恨地問:“為什么要把談墨也安排進去?他們住在一起怎么行!秦非同,你也是男人,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你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嗎?” “我以為傅總現(xiàn)在cao心家族企業(yè)的大事已經(jīng)焦頭爛額,無心再管兒女情長,沒想到……” “秦、非、同!” 見他氣得差不多了,秦非同終于收起了玩心,沒再逗他,好好說道:“你放心好了,龐白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你都打不過她,談墨那點手上功夫,龐白不用三招就能把人放倒,他想要跟龐白發(fā)生點什么,不可能?!?/br> “萬一龐白自己愿意呢?” 秦非同沉默了兩秒,有些無語:“你也說了,萬一龐白自己愿意,她都自愿的了,你還管的了嗎?就算不住在一起,只要她愿意,談墨隨時可以帶她去開房,南江遍地是酒店?!?/br> 傅嘉盛:“……” 雖然他的話字字如刀,捅得自己差點要死掉,但又不得不承認(rèn),他說的話很有道理。 是啊,只要龐白愿意,他們有沒有住在一起,都能發(fā)生關(guān)系。 他現(xiàn)在唯一能抱希望的,就是龐白不愿意和談墨親近。 以前兩人在眼皮子底下,多少還是能干預(yù)干預(yù),現(xiàn)在跑到了南江那邊,自己又分身乏術(shù),連打聽一點她的消息都要輾轉(zhuǎn)幾首,還能干預(yù)個屁! 傅嘉盛有氣無力地說了句‘謝謝’,隨后便掛斷了電話。 秦非同罵了句‘沒出息’,想想還是發(fā)了條信息過去安慰安慰他:【我會讓尉遲風(fēng)找人看著點的,但也只能盡力,真有什么,我不負(fù)責(zé)?!?/br> 那邊半晌沒動靜,秦非同也懶得再管。 等到忙完拿起手機一看,傅嘉盛居然聯(lián)系回了三個謝謝。 秦非同:“……” 如此大禮,我覺得有點受不起。 …… 龐白之前在傅嘉盛那邊住的就是別墅,所以再次住別墅,對她來說,就是換了個結(jié)構(gòu)不一樣的房子而已,其他的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但是談墨看上去好像很高興,時不時地還會對這棟房子的裝修評頭論足。 一般都是說:如果這是我的房子的話,我會如何如何裝修這一塊。 龐白對這些不敢興趣,在她眼里,房子裝修得再豪華,如果不是跟有愛的人住在一起,那住得好與不好,也沒多大差別。 這個‘有愛’,不僅僅是指愛情,也可以是親情。 她之所以漸漸地對談墨產(chǎn)生依賴,實際上也是因為談墨給她的感覺像個哥哥。 只是談墨一直說對她的是愛情,所以她才勉強將這份感情當(dāng)成愛情對待。 來到這邊之后,她沒事做,也沒有朋友,就連和容顏聯(lián)系,也不敢太頻繁,生怕一不小心會說漏自己的行蹤。 畢竟,容顏的老公是秦非同,而秦非同和傅嘉盛是好朋友。 龐白的理智是不希望被傅嘉盛找到的,可轉(zhuǎn)念又覺得,傅嘉盛不會找來。 那天晚上她一開始的確是不同意傅嘉盛碰自己,后來被他纏得鬼迷心竅,不知怎么的就點頭答應(yīng)了。 甚至……最后的時刻,她自己也如墜云端,飄飄欲仙。 所以啊,自己也享受快樂過了,憑什么轉(zhuǎn)頭指責(zé)他,還因此逃跑?說出去都丟人! 談墨這時走了過來,看她悶悶不樂的,關(guān)心道:“小白,怎么了?” “???我沒事啊?!饼嫲状怪暰€回應(yīng)。 談墨握住她的手,捏了捏,“你是不是在擔(dān)心傅嘉盛會追過來?放心吧,他現(xiàn)在自顧不暇,應(yīng)該沒時間再來追我們?!?/br> “什么意思?” “傅家出了點事,他現(xiàn)在過得有點慘。” 談墨說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沒想到龐白會擔(dān)心傅嘉盛。 因為一直以來,龐白給他的印象,都是討厭傅嘉盛的,要不然怎么能把對方的肋骨打斷? 可龐白一聽到說傅嘉盛過得有點慘,就猛地站了起來,“他怎么了?傅家發(fā)生什么事了?” 傅家在臨平城也是有頭有臉的豪門,能讓傅家出事且讓傅嘉盛過得慘,可見這個事不簡單。 談墨被她的反應(yīng)嚇一跳,也跟著站了起來,皺眉不解地看著她,語氣沉了下去:“小白?你這是什么反應(yīng)?你是在……擔(dān)心傅嘉盛嗎?” 擔(dān)心傅嘉盛?誰?自己嗎? 龐白一愣,緊接著迅速否認(rèn):“我沒有!” 談墨又問:“那你為什么要問傅家的事?” “因為……因為我們兩家的婚約是我單方面解除的,長輩那邊并不贊同,如果傅家真的出事了,龐家也會受連累,到時候我的家人也不會放過我的!” 龐白發(fā)現(xiàn)人被逼得急了,智商的確是會爆發(fā)的。 但是她這個理由,其實細(xì)細(xì)推敲的話,是完全站不住腳的。 可談墨這個時候也陷入了莫名的怪圈里,壓根沒有仔細(xì)去聽她說了什么,只是想要搞清楚一件事—— “小白,你是不是在乎傅嘉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