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你的生日和我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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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家的人,在被談墨通知后,才知道龐白回了臨平城。 一開始他們也很義憤填膺,一副找到龐白就要將龐白大卸八塊的樣子。 但隨后他們聽說龐白回來是為了傅嘉盛,就說:哦,那沒事了,讓她和傅嘉盛待在一塊兒吧。 談墨之前還想著入贅龐家,后來從龐白那里知道,原來龐家也只不過是小門小戶,現(xiàn)在更是家道中落,要靠著傅家才能在臨平城的豪門圈里有一席之位。 如果龐白真的和傅嘉盛鬧翻,那等于龐家就玩完了。 所以,談墨雖然是想找到龐白,但不會在龐家人面前說傅嘉盛什么。 他只是暗示龐家人,龐白在傅嘉盛身邊并不開心。 他原以為,龐家人聽到這個消息,肯定會去找傅嘉盛算賬,幫龐白出出氣,不然龐白以后就要被傅嘉盛一直欺負啊。 只可惜,如意算盤打得再響,遇到龐家那些不靠譜的人,最后也只能嘆氣。 龐家的人根本不關(guān)心龐白在傅嘉盛身邊到底開不開心,他們要的,只是龐白在傅嘉盛身邊就行了。 縱然談墨只是利用龐白,想要從她身上多拿到一點好處,聽到龐家的人對她如此態(tài)度,也是怒火中燒。 幸好談墨也是在臨平城待過一段時間的,而且他之前就是在醫(yī)院工作,多少還是有點門路。 本來不好意思,但現(xiàn)在龐家那邊的路也斷了,他只能厚著臉皮去求以前的同事幫忙了。 多打了幾個電話,終歸還是問到了龐白的下落。 因為從南江飛回來一直受阻,這次談墨也學(xué)聰明了,沒有選擇飛行路線,而是直接租了輛車,從南江開車回來。 尉遲風(fēng)最近剛好一點事在忙,對他這種小嘍嘍也沒太在意,這不,就是這么個沒注意,談墨也回到了臨平城。 龐白是在一次下去給傅嘉盛買零食的時候遇到談墨的,當時談墨直接沖過來,一把把她抱在了懷里。 她本能反應(yīng)想把人給掀翻,但還沒來得及動手,談墨就出聲了:“小白,我好想你?!?/br> 聽到這句話,龐白頓時有些下不了手。 但她不想被談墨一直這么抱著,就說:“談墨,你先放開我?!?/br> “不放,我怕我一放手,你又不見了?!?/br> “不會的,我不會不見的?!?/br> “那也讓我再抱一下?!?/br> 龐白:“……” 為什么自己對著傅嘉盛的時候那么底氣十足,甚至動手也毫不猶豫,對著談墨反而下不了手了呢? 明明談墨的武力值更低,自己想要脫離他的桎梏,更加容易。 龐白默默地在心里嘆著氣,殊不知,談墨擁抱她的行為,被樓上的傅嘉盛看了個清清楚楚。 原本按照高度差,傅嘉盛應(yīng)該是看不清楚的。 可前兩天他借口說擔(dān)心龐白出門會走丟,讓人專門買了個望遠鏡過來,今天剛第一次拿出來用,沒想到竟看到這么個場景。 傅嘉盛氣得直接就把望遠鏡甩了個稀巴爛,甚至想要下去把談墨也摔個稀巴爛。 那個尉遲風(fēng)到底怎么回事?大半個南江都能掌控在手里,一個外來的談墨居然看不?。?/br> 傅嘉盛心里郁結(jié)難舒,想給龐白打電話,號碼撥出去才想起來,她的手機號碼還沒有補辦,最近這段時間一直都是無手機狀態(tài)。 他現(xiàn)在又不能跑出去,心里就更恨了。 索性,給秦非同打了個電話,問問他尉遲風(fēng)那邊到底怎么回事。 秦非同正忙,都沒怎么仔細聽他說的話,回答得著實有點敷衍。 傅嘉盛正好沒地方撒氣,就逮著他撒氣了,“你說說你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一點小事都不靠譜,以后還能指望他大事?” 秦非同:? “談墨被放回來了?!?/br> “你就因為這個事給我打電話?” “這個事還不大?” 秦非同:“……” 他懶得跟腦子有問題的人廢話,直接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傅嘉盛氣得更兇,又打了過去,秦非同再度掛斷,然后順手就把他給拉到了黑名單了。 猜到他會繼續(xù)在微信上作死,先他一步發(fā)了信息過去:【再煩我就全部拉黑】 可憐傅嘉盛才打了幾個字,就被堵得沒話說了。 這日子沒法過了!一個個都欺負自己! …… 秦非同晚上回家還把這事說給容顏聽了,容顏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難怪龐白下午的時候借別人的手機給我打電話,說晚上要來我們家借宿?!?/br> “看來他倆又吵架了?!?/br> “應(yīng)該沒有吧。”容顏一半遲疑一半猜測,“我聽著小白的語氣還挺高興的,應(yīng)該是傅嘉盛單方面氣瘋了,小白的心情沒受影響?!?/br> “好像最近龐白的功力見長,只有傅嘉盛受氣的份兒?” “好像是這樣?!?/br> 說完這句,容顏憋不住笑,哈哈哈了起來。 秦非同伸手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你們這些壞女人,把自家男人氣個半死,就很高興是不是?” “那是你們自己欠?!?/br> “我們怎么欠了?” “你看傅嘉盛啊,好好地跟龐白說一句喜歡她不就行了嗎?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都被龐白揍趴下了,還高高在上,換做我是龐白,我也不高興理他?!?/br> “那你高興理誰?”秦非同湊過來,湊得很近很近。 他的氣息鉆入容顏的耳朵里,容顏瞬間就覺得有些發(fā)軟。 “又、又不是在說我,你干嘛問我?” “現(xiàn)在開始說你?!?/br> “我有什么好說的?” 秦非同但笑不語,但是手卻伸到了她的身上,一通作怪。 容顏把他的手抓住,又羞又氣:“你干嘛??!說話就好好說話!” “我在好好說話?!?/br> “那你的手不要動?!?/br> “我沒讓它動,是它自己要動的。” 容顏:“……” 你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的樣子,真的讓人很難相信你說的是真話。 一場纏綿下來,容顏累得睜開眼睛都費力,但腦子卻又還清醒。 她全身無力地癱軟在秦非同的身上,倦倦地開口問:“你說小白和傅嘉盛什么時候才能好?。俊?/br> “難?!?/br> “為什么?” “傅嘉盛外面欠了很多情債,他也就是沒有把龐白真正公開,大家都認為,最終他和龐白肯定是會分開的,所以才沒人去找龐白的麻煩,如果他公開說他是認真的,你等著看,龐白的日子,不會比之意當初好過。” 最起碼,秦之意本身潑辣驕縱,秦家沒出事之前,也是顯赫豪門,一般人根本不敢去惹她。 但是龐白不一樣,龐家本身就不顯赫,龐白在龐家也不受寵,再加上她本身自己有點缺陷,如果有人上門撕逼,她是招架不住的。 容顏本來累得厲害,聊著聊著反而來了勁頭,干脆從秦非同的身上下來,一本正經(jīng)地問:“那你說,傅嘉盛什么時候才會公開他和龐白的事情?” “他不會?!?/br> “這又是為什么?” 秦非同看了她一眼,想起了當初的自己。 他以前一直以為,自己不接受容顏,是因為不喜歡容顏。 后來才知道,自己也許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被她征服了,只是不想承認罷了。 不停地拒絕她,也是清楚自己的環(huán)境有多危險,怕把她攪進來,會給她帶去殺身之禍。 “顏顏……” “嗯?” “我以前那么拒絕你,你有沒有恨過我?” “有啊?!闭f起這個,容顏就更來勁了。 讓她數(shù)秦非同的罪狀,那她數(shù)個三天三夜也數(shù)不完。 “每次被你無情拒絕的時候,我都恨你恨得咬牙切齒,可我這個人吧,心太大,一般都是睡一覺就忘了,所以才能追你三年都不放棄啊?!?/br> “那如果后來我沒有回來這里,一直在國外,你還會來找我嗎?” 容顏那時候之所以回來臨平城,還辦了個聚會說要多認識人,其實也就是被他傷透了心,想回到國內(nèi)來發(fā)展。 那段記憶,并不美好,也不快樂。 但是容顏也不抗拒,她覺得那時候的自己,才是真實而鮮活的。 “如果時間重來的話,我想我還是會追你的?!?/br> “為什么?” “哪有什么多為什么?!?/br> 因為我——還是會見色起意唄! 身后的人其實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但她不說,他也只是笑著抱了抱她。 夜深人靜,最愛的人躺在懷里,想想也該滿足了。 …… 龐白想去容顏家借住兩天,傅嘉盛不同意。 在傅嘉盛看來,她不是要去容顏家借住,而是要和談墨去開房。 要不然,為什么談墨剛回來,她就正好在這個時間點提出來要去容顏家借住呢? 只不過他沒把話說清楚,所以龐白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龐白就是覺得奇怪,“我現(xiàn)在沒錢沒手機,就連證件都沒有,我想跑也跑不了啊,再說了,我答應(yīng)過你大哥,在你出院之前,不會跑的,我是那么不講誠信的人嗎?” “那你以前還答應(yīng)過我,會永遠聽我的話呢!”傅嘉盛嗆聲她。 龐白愣了一下,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懷疑,“我真的說過這樣的話?” “我用得著騙你嗎?” 龐白:我看你挺用得著的。 傅嘉盛:“……” 其實那句話龐白是真的說過,只不過說的時候是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時候思緒被他牽著走,壓根不記得自己說過什么做過什么。 現(xiàn)在傅嘉盛提起來了,她倒是想確認一下。 “我什么時候說的,你拿出證據(jù)來,我保證不耍賴?!?/br> “證據(jù)是吧?好,我給你證據(jù)!” 傅嘉盛一臉的‘你等著瞧’,然后迅速拿過自己的手機點了幾下。 緊接著,龐白的手機‘叮咚’一聲,提示有信息進來。 她疑惑地低頭點開,是傅嘉盛發(fā)過來的一條語音信息,她點了一下,手機里頓時傳出她的聲音。 她不是聽不出來自己的聲音,只不過這個聲音……太令人羞恥了! 尤其是她說的那些話—— “嗯,我以后都聽你的?!?/br> “傅嘉盛最好,我只聽傅嘉盛的?!?/br> “傅嘉盛是我老公,我愛傅嘉盛?!?/br> 龐白:“……” 啊啊??! 自己居然真的用那么嬌軟的語氣說過這些話!真是太可怕了! 她的臉紅得像是要爆炸,死死盯著傅嘉盛,那眼神里的殺氣已經(jīng)溢滿了整個病房。 傅嘉盛扯了扯被子,假裝給自己蓋被子,實際上是在掩飾自己的心慌。 “干嘛?你說的,只要我拿出證據(jù),你不會耍賴的!” “我沒想耍賴!”龐白大聲說道,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的尷尬減少一些,“我只想知道,你為什么要錄音?!” 當初好的時候,兩人在床上的次數(shù)很多,他到底錄音了一次,還是所有的都錄音了? 他把自己說的話錄音下來,又想干什么? 傅嘉盛連忙解釋:“我沒有特意錄音,那次是湊巧,不小心按到的,后來我整理手機內(nèi)存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了這段錄音?!?/br> “那你為什么不刪掉?” 傅嘉盛:“……” 為什么不刪掉? 因為翻到這段錄音的時候,正好是她和談墨從臨平城跑到南江的時候。 自己瑣事纏身沒辦法去找她,給她打電話又被拉黑了,見不到她的人,又聽不到她的聲音,所以才不舍得刪掉。 可這些話傅嘉盛說不出口,沉默又像是心虛不敢解釋。 龐白果然就怒了,“傅嘉盛,你太惡心了!” 一個在床上會錄音的人,誰知道他還有沒有做過更惡心的事情呢? 就算以前沒做過,現(xiàn)在沒做過,以后也難保證。 龐白原本是下定了決心要留在這里,一直陪到他出院為止。 無論中間他怎么氣自己,怎么罵自己,都不走。 可現(xiàn)在,她一秒也不想多待,也不想再多看傅嘉盛一眼。 她要走,現(xiàn)在、馬上、立刻! 傅嘉盛下意識地就想要去拉她,被龐白一個惡狠狠的眼神給瞪住了,“你還要更惡心我一點嗎?” “小白……” “不要叫我!” “小白!” 傅嘉盛知道她誤會了,可她喊得這么大聲,已經(jīng)驚動了外面守門的兩個保鏢。 錄音里面的事情又是那么地私密,也不好在外人面前說,他只能叫龐白先留下來,“小白,你聽我解釋?!?/br> 龐白都氣糊涂了,哪里還會愿意聽他說話。 要不是看在他還是傷患的份上,她都懷疑自己會直接動手揍傅嘉盛一頓。 她快速走了出去,背影毫不留戀。 傅嘉盛在病房急得不行,正準備給容顏打電話,讓她幫自己看好龐白,忽地,病房的門被推開,龐白回來了。 “小、小白,你怎么回來了?”傅嘉盛被嚇一跳,說話都有點結(jié)巴了。 龐白滿面殺氣,朝著他走過去,掌心朝上,攤開手。 傅嘉盛愣住:“什么意思?” “手機給我?!?/br> 傅嘉盛這個時候腦子都是打結(jié)的,她說什么就給什么。 龐白拿到手機后,胡亂輸了一遍密碼,系統(tǒng)提示錯誤,然后她就問傅嘉盛:“密碼是多少?” “你的生日和我的生日?!?/br> 龐白:“……” 傅嘉盛見她一臉的無語,還以為她是不知道自己的生日,連忙把數(shù)字報了過去。 龐白這時其實已經(jīng)解鎖了,但聽到他把數(shù)字報出來,心底不由得還是軟了軟。 他記得自己的生日。 就連龐家的人,都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的生日了。 手機解鎖后,她迅速翻了翻傅嘉盛的手機,確定只有那一段錄音之后,然后刪除,這才放心地把手機還給了傅嘉盛。 做完這一切,她還是轉(zhuǎn)身要走。 傅嘉盛對著她的背影說:“小白,我真的不是故意錄下來的,就算你不會來刪,我也會刪的?!?/br> 龐白腳步停了停,但是沒回頭,好像根本不在意他的解釋。 傅嘉盛也沒再說其他什么,直到她的身影出了視線,才重重地嘆了口氣。 像龐白這樣的人,說好騙也好騙,你看談墨就那么輕易地騙了她那么久。 可說不好騙,也真是不好騙,無論自己說什么,她都不會相信了。 又或者,她是真的不喜歡自己,真的想要離開自己嗎? …… 龐白從醫(yī)院離開后,打了車直奔容顏家,然后快到的時候給容顏打了個電話,借的事出租車司機的手機。 司機聽到她說:“顏顏,我馬上就到你家門口了,麻煩你先出來幫我付一下車費。” 好家伙!這人身無分文居然敢坐車! 待會兒要是她的朋友不出來付錢,自己豈不是要被她坐霸王車? 司機頓時警惕了起來,甚至還在腦海中想好了下一步行動,萬一后座的女孩子說自己沒錢付車費的話,那就車門一鎖,直接把人拉到警.察局。 然而,車子還沒停下,遠遠地就看到另一個女孩子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 容顏爽快地付了車費,又對龐白關(guān)切道:“你怎么突然跑來了?傅嘉盛欺負你了?” “沒?!饼嫲状盗藗€口哨,“是我不想理他了?!?/br> “那他沒有攔你?” “他攔不住。” 容顏愣怔了一秒,忽然笑了起來:“也是哦?!?/br> 傅嘉盛沒受傷的時候都攔不住龐白,更何況現(xiàn)在受傷了呢。 而且聽說,傅嘉衍派去的那兩個保鏢,聽龐白的話大過于聽傅嘉盛的話,之前傅嘉盛還因為這件事又作過一回。 容顏想想這些事情都覺得好笑,問龐白:“那你準備以后和傅嘉盛怎么辦啊?” “我跟他……沒有以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