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這日子沒法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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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意一直在盛又安這邊待到了下午才回去,曲洺生本來是說來接她的,她覺得繞一圈過來沒意思,就說自己回去。 曲如愿和盛卻也在一起待了一下午,兩個小姑娘昨晚都嚇得不輕,但是有mama陪在身邊,她們又覺得沒那么害怕了。 回去的路上曲如愿對秦之意說:“mama,卻卻meimei剛才問還怕不怕,我說不怕了?!?/br> 秦之意正想事情呢,聞言低下頭來看著,嘴角挽起一抹溫柔的笑,“那我們?nèi)缭甘钦娴牟慌铝耍€是在安慰meimei???” 曲如愿抿了抿唇,猶豫了幾秒才回答:“我還有一點(diǎn)害怕,但是如果我說還怕的話,meimei肯定會更怕的?!?/br> “嗯,如愿做得對?!鼻刂獗頁P(yáng)了她,隨后又摸了摸她的頭,“但是如愿對著mama可以不用假裝堅強(qiáng),害怕了就告訴mama,mama會陪著你的?!?/br> 我小時候無比渴望卻無法得到的東西,我會盡我所能全部給你。 …… 到了家,兒子正在哭鬧,阿姨說應(yīng)該是想她了。 秦之意伸手接過來,小家伙一到了mama的懷里,果然就不哭了。 過了一會兒,曲洺生也到家了。 “爸爸!”曲如愿迎上去,張開手要抱抱。 曲洺生一笑,彎腰把她抱起來,又輕聲問:“弟弟剛才是不是在哭?” “爸爸怎么知道?” “剛才聽到了。” 曲如愿頓時昂了昂頭,有些驕傲地說:“但是我沒哭?!?/br> “嗯,我們家小公主很勇敢?!?/br> “那爸爸可不可以給我一個獎勵?” “你想要什么獎勵?” “我今天答應(yīng)卻卻meimei,等她mama手臂上的傷好了,就帶她們?nèi)ビ螛穲@?!?/br> “然后呢?” “然后我想要爸爸mama也一起去?!?/br> “好啊?!鼻鷽成⒖叹痛饝?yīng)了下來。 曲如愿有點(diǎn)不敢相信,轉(zhuǎn)過去對著秦之意問:“mama,爸爸這是答應(yīng)了嗎?” 畢竟,不久前她才去過游樂園,明明上次回來的時候,爸爸說要過一段時間再去。 其實(shí)啊,曲洺生是想著,盛又安手臂上的傷要全好肯定需要一段時間。 再者,兩個孩子都受了驚嚇,她們沒有在家里哭鬧,而是還愿意出去玩,對他們大人來說,反倒是一種安慰。 他看了秦之意一眼,后者也點(diǎn)頭表示同意。 吃了晚飯,曲洺生趁著阿姨給兒子洗澡的時間,打發(fā)了女兒去玩玩具,然后坐在了秦之意身邊。 兩人在一起都這么多年了,秦之意多了解他啊,連頭都沒轉(zhuǎn)過去看他一眼,直接就問:“怎么了?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嗯。” “說吧,我有心里準(zhǔn)備了?!?/br> 剛才吃飯的時候就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像是有話要說,但當(dāng)時兩個孩子和阿姨都在場,他們就很有默契地都沒有提。 眼下只有他們兩人,自然把該說的都說了。 “昨晚想要?dú)⑹⒂职驳娜?,已?jīng)抓起來了,但是據(jù)她供述,她這次不是一個人過來的,她還有個弟弟陪著一起來?!?/br> 今天下午在盛又安那邊,秦之意已經(jīng)大概了解了這個行兇者的背景,以及她為什么要對盛又安行兇。 逃不過一個情字。 那人名叫何詩詩,是阮唐的同事,在一起相處久了,就對阮唐產(chǎn)生了愛慕之意。 阮唐一開始應(yīng)該是對她沒有任何想法的,后來在一次公司聚會上喝多了,然后兩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 再后面,這女的就說自己懷孕了,是阮唐的孩子。 當(dāng)時盛又安也正懷孕,阮唐怕影響她養(yǎng)胎,就想悄悄把事情解決掉。 中間不知道哪一步出了錯,不但沒解決好,反而兩人之間更加糾纏不清了。 盛又安有一次去公司給阮唐送身份證,好巧不巧地,就撞見了他倆在辦公室里摟摟抱抱。 阮唐的說法是:何詩詩主動抱他,他當(dāng)時正準(zhǔn)備推開,盛又安忽然推門進(jìn)去,他愣住了,所以才讓盛又安誤會了。 自那之后,他和盛又安的關(guān)系就開始惡化,直到孩子出生后,盛又安提出離婚。 中間很多細(xì)節(jié)盛又安都省略了,但是秦之意能從她的神情中看出來,當(dāng)初的那些日子,肯定很不好過。 要不然,以前那么樂觀的一個人,怎么就變得那么郁郁寡歡? 秦之意問曲洺生:“何詩詩那個弟弟叫什么名字?” “何磊?!?/br> “還沒找到?” “應(yīng)該是昨晚的事情鬧得太大,他躲起來了?!?/br> “何詩詩還說了什么?” 曲洺生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伸手把她抱在了懷里,斟酌了一下語句才開口:“我也不是不讓你為朋友出頭,但是之意,你要保護(hù)好自己和孩子?!?/br> 秦之意一聽這話就明白了,“何磊對我也有意見?” “他是何詩詩一手帶大的,何詩詩恨的人,他會跟著恨,沒有原因,完全盲從。” 秦之意:“……” 這種事以前只在電視劇里看到過,沒想到竟然現(xiàn)實(shí)中也真的有,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她皺眉沉思了幾秒,又道:“我不出門無所謂,反正家門口你安排幾個人,他單槍匹馬應(yīng)該闖不進(jìn)來,倒是你——” 秦之意有些擔(dān)心地看著他,“你還要出去工作掙錢養(yǎng)活我們?nèi)?,你自己多注意安全?!?/br> 之前那么多大風(fēng)大浪都經(jīng)歷過來了,可別在陰溝里翻船才好。 而且她相信,何詩詩和何磊既然是心理變態(tài)的人,那么所有和盛又安有關(guān)的人,或許都會成為他們的目標(biāo)。 果不其然,龐白落了單,還真就成了何磊的目標(biāo)。 只不過龐白當(dāng)時并不知道何磊是誰,在揍了何磊一頓之后,就把何磊放了。 事后傅嘉盛知道這件事,嚇得臉色都變了。 他又氣又心疼,用著最后的理智控制住自己沒有對龐白嘶吼:“我不是跟你說了,我下班會來接你的嗎?為什么要自己一個人回家?” 龐白自知理虧,但又覺得自己沒啥事,忍不住給自己辯解:“反正他又打不過我。” 傅嘉盛:“……” 那是因?yàn)閷Ψ讲恢浪焓诌@么好,大意了所以才會被她狠揍一頓! 下一次,對方肯定不會直接上來就跟她開干,一定會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搞不好就跟上次傅嘉恒一樣,先用藥物把她弄暈,然后再殺了。 傅嘉盛光是在腦子里想想這些事都要驚出一身冷汗,更別說是真的發(fā)生了。 他咬牙道:“你以后也別一個人出門了。” 龐白:“我真的沒事!” “好好跟你說你不聽,信不信我把你綁起來?!” 他是真的急了,臉上眼里全是心疼。 龐白縱然再覺得自己身手好,這個時候也不會反駁他。 她乖乖地點(diǎn)頭應(yīng)下,“好好好,以后我不單獨(dú)外出,有什么事我都叫上你一起好不好?” 傅嘉盛:“這還差不多?!?/br> 龐白笑瞇瞇地又補(bǔ)了句:“可帶著你的話,真有危險發(fā)生,我還要保護(hù)你呢?!?/br> 傅嘉盛:“……” 摔!這日子沒法過了! …… 那天晚上一起吃飯的一桌人其實(shí)都有點(diǎn)擔(dān)心自家會受到牽連,因?yàn)楹卧娫娬f,她那天拍了照片發(fā)給何磊,不知道何磊最終會找誰下手。 第一次找了龐白,吃虧了,第二次肯定會準(zhǔn)備得更加妥當(dāng),手法肯定也會更兇殘。 秦非同很直接,安排了人守在庭院,容顏?zhàn)约阂膊幌胪獬?,本來醫(yī)生就說前三個月胎兒還不穩(wěn),能多休息就在家多休息。 唯一有點(diǎn)問題的就是周遲那邊,周遲跟自家太太沒法好好溝通,他說外出有危險,周太太覺得他有病。 “你和盛又安又沒關(guān)系,她的仇人為什么要找你的老婆孩子麻煩?再說了,我們再鬧離婚,很快就沒有關(guān)系了!” 周遲:“……” 就不能換個時間再吵嗎? 他一個頭兩個大,最后只能拿孩子威脅周太太,“你要出去我攔不住,但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兒子有危險,你不許帶著他一起出去!” “平時不關(guān)心不在乎,這個時候來裝好爸爸了?周遲,你還能更不要臉一點(diǎn)!” 周遲:“……” “你要真心為了孩子好,就趁早跟我去民政局把離婚證領(lǐng)了,我們一拍兩散,管你在外面有多少仇人,自然也找不上我們?!?/br> “離婚你想都別想?!?/br> “那你到底想怎么樣?”周太太咬牙切齒,一副恨不得扒他的皮,吃他的rou的模樣。 從孩子三歲還是說離婚,本來說得好好的,自己只要孩子,其他什么都不要,他就同意離婚。 結(jié)果那天到了民政局門口,他突然就反悔了,還說什么‘再找一個像你這么賢惠又愿意對我放養(yǎng)的太太不容易,不如我們就這么過一輩子吧’。 誰要和你將就?真是不要臉! 周太太想起這些事都覺得惱火,平日里她也是不愿意發(fā)脾氣的,覺得跟周遲這種人發(fā)脾氣都是浪費(fèi)力氣。 但是今天說到孩子了,她就覺得有點(diǎn)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人啊,可以不為了自己去爭取,但不能不為了孩子去爭取。 周太太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疊東西,遞到了周遲的面前:“這是我所有的積蓄,都給你?!?/br> 周遲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你不肯跟我離婚,不就是怕我?guī)ё吣銈冎芗业呢敭a(chǎn)嗎?現(xiàn)在我把我自己賺的也給你,總行了吧?你總愿意離婚了吧?” 周遲:“……” 自己是那種人嗎?! 再說了,自己不愿意離婚,跟錢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好不好?純粹就是因?yàn)椤驗(yàn)橄矚g她?。?/br> 可想想過去這些年自己做了那么多混賬事,這一句‘喜歡’,周遲是無論如何都沒臉說出口。 所以啊,兩人就這么一直僵著了。 周遲也不敢對外說,自己睡客房都睡了一年了。 周太太見他遲遲不肯接,皺了皺眉頭,遲疑地問:“怎么?你嫌少?” “是太少?!?/br> “我就這么多了!”周太太氣結(jié),“這是我的全部!” “這不是你的全部?!?/br> “???” “你還有更值錢的?!?/br> 周太太:“?” 你在說什么?我倆聊的是一個話題嗎?怎么感覺不在一個頻道上對話? 周遲忽然逼近她,眼里的光閃爍又曖昧。 周太太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隨著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她便本能地往后退去。 “你、你干嘛?” 周遲沒說話,眼神卻變得更加幽深。 這種眼神,在一年前周太太曾見過。 那次周遲喝多了,半夜闖進(jìn)了主臥,抱著她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話,顛三倒四的她到現(xiàn)在也沒弄明白是什么意思。 但她卻清楚地記得,那晚周遲想要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眼里的光就和此時一模一樣。 周太太驚呆了,尤其是周遲抱住她的時候,手里捏著的銀行卡什么的,‘啪’地一聲全部掉在了地上。 周遲也覺得自己像個神經(jīng)病,可他能怎么辦啊。 自己太太對他要么就是愛答不理的,要么一開口就是提離婚,再不然,不管他說什么,都當(dāng)做沒聽見,好話壞話他都試過了,可人家就是油鹽不進(jìn)啊。 “知知,我們不離婚好不好?” 知知,周太太的小名。 自從嫁到周家后,周遲從來沒有這么叫過她。 就算以前在床上,兩人顛來倒去,他也是極少開口說話的。 周太太總覺得,自家老公是在完成某種任務(wù),而她就是給他增加壓力的那個不討喜的人。 她謹(jǐn)小慎微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求周遲能愛自己,只要不在自己的頭上開墾出一片草原就行。 他在外面的那些逢場作戲鶯鶯燕燕,她都可以當(dāng)做沒看見。 可偏偏,這人不識好歹,非要在她頭上開墾出一片草原。 那行,那就離婚唄。 怎么就又不肯離了? 周太太搞不懂他心里在想什么,也不愿意費(fèi)那個心思去猜,她現(xiàn)在唯一想的事情,就是把周遲打一頓然后趕出家門。 偏偏男人沖動的時候力大無比,她掙扎了很多下都沒掙扎開,后面索性也就不掙扎了,只是冷漠無比地問他:“周遲,你是準(zhǔn)備婚內(nèi)強(qiáng)jian嗎?” 強(qiáng)jian這兩個字實(shí)在是刺耳,刺得周遲一下子就反應(yīng)過來了。 他的雙手還抱著她,但是所有的動作卻都已經(jīng)停下來了。 周太太僵在他的懷里,渾身都是冷漠的氣息,“你現(xiàn)在松手,我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那要是我不松手呢?” “啪——” 一個巴掌有力地打在了周遲的臉上,將他的頭都打得歪了過去。 周太太從來沒有發(fā)過這么大的脾氣,這甚至是她有生之年第一次跟人動手。 “周、遲!”她氣壞了,但是又不會罵人,只能氣得自己全身發(fā)抖,眼眶通紅。 周遲就是要逼她發(fā)脾氣,他看夠了她賢惠懂事的樣子,就想看她撒潑打滾。 “就打一下嗎?”周遲轉(zhuǎn)回頭來,盯著她的眼睛問,“這邊要不要也再打一下?” 周太太:“……神經(jīng)病!” “是,我神經(jīng)病,知知,我被你折磨得成神經(jīng)病了!” “我知道錯了,我已經(jīng)不去外面玩了啊?!?/br> “難道你都沒發(fā)生,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人上門來找你麻煩了嗎?” 周太太冷笑了一聲,“這么說,我還要謝謝周總?cè)绱苏疹櫸业男那椋俊?/br> 周遲訕訕地:“我不是那個意思。” 自己早就改邪歸正了,只不過不好意思跟她解釋。 她呢,也總是擺出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搞得好像自己去解釋反倒是笑話。 周遲今天也是被她逼得狠了,什么話都說了出來:“知知,我真的不想離婚,我不想跟你和兒子分開?!?/br> “可我想?!敝芴蝗缂韧乩潇o,“你住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覺得自己像個笑話,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還有兒子,你想過以后他在學(xué)校里,同學(xué)們在背后會怎么笑他嗎?” “我想過的,所以我改了啊?!?/br> “不見得?!?/br> “我真改了,現(xiàn)在除了和嘉盛他們,其他人叫我喝酒,我都不去的?!?/br> 周太太白了他一眼,滿臉寫著‘你不用狡辯太多,因?yàn)槲腋静粫嘈拧?/br> 周遲差點(diǎn)一口血吐出來。 正好這個時候兒子過來找mama了,他一時松了手,周太太便從他懷里溜出去了。 周遲:“……” 幸好也算把該說的都說了,只要她暫時不提離婚,那就還有機(jī)會。 …… 容顏這次懷孕反應(yīng)挺大的,孕吐來得特別早,最近幾天吃什么吐什么,整個人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瘦了一圈。 秦非同又心疼又著急,可這事他也幫不上忙,也就只能在邊上干著急。 他還特地問了秦之意有沒有辦法,秦之意甩給他一句話:你問我不如直接問醫(yī)生。 秦非同問醫(yī)生了,醫(yī)生說孕吐是正常的,只要人沒出現(xiàn)其他異常,就不需要干預(yù),還叮囑他一定要注意孕婦的飲食,要是營養(yǎng)跟不上,也會影響胎兒的發(fā)育。 這不,他天天變著花樣給容顏?zhàn)龀缘?,容顏還是吃了就吐,吃了就吐。 容顏?zhàn)约旱故菆詮?qiáng),不管吐得再厲害,稍微有力氣一點(diǎn),就會試著吃東西,能吃一點(diǎn)是一點(diǎn)。 秦非同坐在邊上,似是有些氣急敗壞:“折騰你算什么本事!” 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