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慕容貴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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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夏的時節(jié),近來京中又多是有雨的天氣,殿外的青磚還殘留著雨痕。不曾享受夠雨后的涼意,暑氣再度蒸騰起來,悶熱的水汽讓人心頭燥熱。 木犀身著太女常服,雖然看著從頭包到腳,再是嚴肅規(guī)矩不過,其實料子卻很是吸汗透氣,是別有門道的夏裝。單這料子便有個別號稱為一寸金。 她身邊也沒個親近宮人跟隨,只一個水月宮的大宮人在前頭帶路,走的還是頗為彎曲,草木叢生的小徑。 既然打算著要從謝太后那兒入手,自然要尋個中間的說客。不然以謝太后的地位,木犀要是貿(mào)貿(mào)然前去,就是吃了個閉門羹,也不意外的。只是那面子就真的丟盡了。 她只用了叁息的時間,就從老皇帝那一大群的皇貴君們中選定了慕容貴君。同為長陵五姓出身的慕容貴君據(jù)說未入宮前與謝家的嫡出公子們頗有交情,更為重要的是,她和慕容貴君,還算是有點首尾的。 回想起這個首尾的源頭,木犀向來鎮(zhèn)靜的表情也變得有些莫測起來。 那是她開葷的第二天,照例去了楚皇后所在的辰乾宮請安。盡管不明顯,但她還是敏感地察覺出,楚皇后對她開葷的這件事,有些過于關(guān)心了。要知道,楚皇后早早就送給她四個侍寢的宮人,又因為木犀不打算在這上面計較,所以就痛快地收下了。但這也沒有改變她最先收用百里家兄弟。她很明白,楚皇后不過是示好,百里家卻是投誠。木犀有些納悶地聽完楚皇后一陣噓寒問暖,然后又收下了四個送來的侍寢宮人。他莫非打的是,讓我死在男人身上的主意?這個念頭一閃而逝。不過,總歸是讓百里煙安排陸續(xù)幸了給皇后一個面子。 那天,她心情還是不錯的,畢竟過了一個銷魂的夜晚,從皇后處離開后,就讓身邊跟隨的宮人先帶那四個侍寢宮人回了東宮安置。 身邊沒有宮人跟隨,看似不安全,實際上,因著木犀是太女又是唯一的帝姬,從小到大都是有一支專門的暗衛(wèi)保護她的安危。只是,可惜,老皇帝還牢牢把持著負責(zé)情報的那一支。木犀再是垂涎,也知道自己不好討要。 遣走了宮人,木犀獨自一人走在小路上,初夏時節(jié),草木逐漸蔥郁了起來,鼻尖嗅到的草香很是清新怡人。 就在這時,耳朵靈敏的她突然聽到了一道細細的呻吟,太輕太快,只讓人覺得是種錯覺。木犀卻是挑了挑眉。 看來是哪個宮人耐不住寂寞了,甚至是君侍?,F(xiàn)在老皇帝不行了已經(jīng)是個眾人心照不宣的秘密了。但老皇帝偏偏色心不改,去年還大肆選秀了一番,收了不少美貌少年進宮守活寡。 木犀嘴角微微勾起,露了個惡意的笑容。這些美貌少年正值思春的年齡,要說進了宮就對老皇帝一心一意,那真是鬼都不信。這回讓她聽到了,可不得瞅瞅是哪個耐不住的,正好捏了把柄,后廷也多個人好辦事。 木犀的輕身功夫?qū)嶋H很不錯,只是平時不顯露出來罷了。她看到假山邊那個緊張環(huán)視著的宮人便覺得事情變得極為有趣了。這個宮人她不認識,但衣裳的品階還不低??磥硗敌鹊倪€是貴君那個級別的。 木犀觀察著宮人的視野范圍,很快幾個閃身便鉆入了假山群中。 假山中還有綠色的藤蔓垂落,更誘人的卻是,那濃郁的苦甜香氣。是男子高潮后的氣味。木犀循著聲源找去,直到被眼前一幕鎮(zhèn)住。 一個少年背對著她,假山縫隙中投射進來的天光照亮了他覆著薄薄肌rou的修長身軀。他將全身脫了個干凈,跪坐在那一地散落的衣物上。他的雙手放在身前,隨著身體的上下起伏,還有張著唇不停呻吟,不難猜出,這個少年是在自瀆。 不是她期待的穢亂宮闈,木犀也沒有多失望,倒是細致地看著少年年輕美好的身子,還真是,夠sao的。 又翹又嫩的臀部隨著快感加深不停地拍打著身下衣物。最好的當(dāng)然是他的聲音了,像撒嬌的小貓一樣,一聽就讓人酥了骨子去。 木犀只感覺到身下花液不斷的涌出,不由暗暗想著,讓這個少年的呻吟中加上自己的名字,一定更好聽。 就在少年揚著脖子,就要攀上高潮的時候,面前卻突然出現(xiàn)了一只纖細修長的手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身下的roubang更是在將要噴發(fā)的時候被堵住了馬眼。 “唔!”少年猛地瞪大了眼睛,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躺進了身后的懷里。 如墜深淵,眼睛很快泛起了水霧,化作一大滴眼淚順著臉滑下。 “喲喲。這就怕了。”那個女人似乎調(diào)笑了一句,聲音很低,就在他的耳邊吹著氣。 由于少年是背靠在女人身上,加上木犀相比一般女人更為高挑,她垂頭就能看到少年腰腹處的處子花印,沾了白濁后更顯yin靡。 “你這樣的,居然還是個雛?!边@一句話直接讓少年煞白了臉。 “該不會是自己畫上去的吧。”木犀確定了對方不會喊叫后,就松了捂住嘴巴的手,直接捏了對方的臉側(cè)過來仔細打量。 “慕容貴君?!蹦鞠?。 哪怕只在去年宮宴的時候見過,但是貴君這樣的高位分,她怎么可能會輕易忘記對方的臉。只是這副銷魂又慘白著臉的模樣,實在和去年那穩(wěn)重端方的樣子相差甚遠。 “太女殿下。”慕容貴君自然也認出了對方,清凌凌的眼透過水霧恨恨地瞪著對方。 “可別這么看著我。”木犀親昵地在他眼尾處若即若離,“又不是本宮讓你這么做的。還敢跑到殿外來,貴君膽子還真是不小?!?/br> “入宮前怕是相好不少吧,sao成這個樣子?!?/br> “你胡說!”慕容一雙鳳目猛地瞪大。氣急了卻是多余地也說不出了。難道還要他對著太女大聲辯駁自己還是處子的各種證據(jù)么。他還要不要做人了! 木犀輕笑了一下,也懶得提醒他在她面前已經(jīng)徹底沒有面子這一說了。 面前的慕容貴君,其實也可以叫小慕容,他承繼的是他嫡親兄長的位置,去年才進的宮。包括現(xiàn)在的楚皇后也是。去年……真的是好大一場宮變啊。 小慕容的鳳眸還真是他們慕容家的遺傳了。尤其是現(xiàn)在,看的人心癢。 “那就給本宮證明一番吧?!蹦鞠欢嗾f,直接將小慕容拉到身下,對準位置cao了進去。 小慕容被這突然的一下弄得有些神情茫然。不知道剛剛還針鋒相對的兩人怎么突然就rou貼著rou,直接交合了起來。直到看著木犀似笑非笑的神情回過神來,才被破身的痛皺了眉。 木犀讓他緩過了那一陣后,才開始腰腹用力深深淺淺地起落了起來。她低頭看著兩人交合處的上方,那鵝黃色的處子花印漸漸變淡直至消失。 盡管已經(jīng)從小慕容的神情言談中判斷出了他還是個處子,但有了處子花印的最好證明,讓她cao弄的動作更加快意了。不論是看幾回,花印在自己眼下漸漸消失,確是極暢美的體驗。 小慕容倒也沒辜負他sao浪的本性,捱過那一陣后,就開始哼哼唧唧地主動挺腰迎湊了。 “太女殿下。重點兒……嗯嗯,再快點。”他雙手揪著身下軟綢衣物、青澀的roubang在這段時間被他經(jīng)常擼著,顏色深了許多,但這會真被花xuecao了反而能耐得久一些。 “殿下……好會cao人?!毙∧饺輸鄶嗬m(xù)續(xù)地呻吟著,雙眼迷蒙地看著兩人泥濘一片的下身,自己的那根棒子被太女殿下cao得水澤發(fā)亮,不停地在殿下雙腿間出現(xiàn)消失。 “這就喜歡了?小sao貨?!蹦鞠瑧醒笱蟮仄沉怂谎郏瑢P氖崤?。男子頭一次都去得快,先前百里家的雙生子已經(jīng)證明了這一點,現(xiàn)在身下這個倒是堅持的時間長上許多。頭一次就這么會說話,還真是床上的尤物。若是老皇帝還行的話,小慕容能得寵是必然的。不過,現(xiàn)在把這個名義上的父君壓在身下擺弄也是極有滋味的。 小慕容的身體天生敏感多情,但是本性又是忠貞不二,自打發(fā)育成熟了,身體就總是熱的不行,應(yīng)對這種情況的處理方法多是洗冷水澡。教習(xí)人事的伯伯倒是對他這多情的身子贊嘆地很,床上倌人,床下公子,那可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恩物啊。慕容家將他送進宮中,接替已故的慕容貴君,不定也打著這個主意。 可他是不愿的。他想要的不是縱欲過度未老先衰的老皇帝,而是溫柔體貼,對他有情的女子。盡管這個女子連個大體輪廓都無,他也被送入了深宮中……但念想總是要有的呀。 反正!絕對不可能是這個在他身上肆意妄為的混蛋太女殿下! 混蛋! 這么想著的小慕容很快就被木犀濕熱的花xue深深一絞,直接射了一股股濃精進去。 劇烈又蠻橫的快感讓他整個身體都顫抖個不停。這是他自己弄從沒達到過的高潮歡愉。 太女殿下真的是太會弄了,聽說她昨夜才開葷呢。小慕容滿身被狠狠要過的痕跡,無力地軟倒在自己的衣物上。他倒不想著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那是小門小戶的男子才有的無聊念頭。他是大家士族教育出來的正統(tǒng)世家子,又是嫡出,自然知道未來的妻主在與他們成婚前都是有房里人的。他們要學(xué)的是如何主持中饋,必要的時候,也要選出幾個出身合適的側(cè)君為妻主的仕途更添助力。 他們與那些以色侍人的花瓶不一樣,用不著爭寵。妻主自然會寵愛他們。小慕容更是以前朝的賢君為榜樣,不僅要精通庶務(wù),還要有馭下的本事,管好后院不讓妻主cao心。 對于房事,早有教習(xí)伯伯教導(dǎo)過他們,有經(jīng)驗的妻主才能讓他們在床榻間更為享受,而小慕容是極喜歡未來的妻主在床事上游刃有余,將他牢牢掌控,恣意愛憐的。至于那些墊床腳的,他更不放在眼里,不過是隨意打殺的物件,讓妻主發(fā)泄欲望的。妻主的情趣體貼,那些地位卑賤的人永遠也享受不到。作為既得利益者,他向來對這些人保持著施舍般的高傲。 小慕容粗粗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外面罩了件大披風(fēng),從假山中轉(zhuǎn)出。他滿身歡愛后饜足的氣息。 替他在外守著的宮人已是膽怯地向他行了禮。假山內(nèi)部突然的聲音變化他聽出來了,便知道他漏了人。只怕慕容貴君現(xiàn)下便是來處置他了。 “進去伺候太女殿下,記著你的本分。”小慕容淡淡說了句。 宮人慘白著臉,咬唇應(yīng)是。太女殿下可是個女人,看來,慕容貴君是真被破了身子。這件事一出,若是傳回了慕容家,他這個護主不力的便是杖斃的結(jié)局。 小慕容全身上下都是木犀的氣息,他將披風(fēng)攏得更嚴實了一些。如今他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作為太女殿下的人,他當(dāng)然下意識地便為她謀劃了起來。這便是男人的通病了。他的本家慕容家在宮里的暗線不多,他小心之下,此事不一定會透露太多細節(jié)。尤其是……他看著宮人走進假山,沒過一會兒,便傳來一聲痛呼,和沒有停歇的皮rou拍打聲。他唇角微彎,盡管還是太女殿下私底下的男人,言語間也多有調(diào)笑,但是殿下總歸是愛重他的,行事時也頗為溫柔。至于那個宮人,殿下雖然沒提,他卻極為默契地命人進去伺候。一來,他是頭次,沒能讓殿下盡興,憑他的身份,現(xiàn)在只得一個墊床腳的,還是有點沒面子,不過事急從權(quán)。二來,讓那宮人被殿下梳攏了之后,想必對殿下更忠心了。 只是……他雖有點把握能瞞住慕容家一時,但能瞞住遠居皇宮深處的謝太后那里么!謝太后是宮里的老人了,對這皇宮的掌控力恐怕連老皇帝都嫉恨吧。 小慕容遠眺著連綿檐角,一雙高貴鳳眸中滿是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