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這又不是演習(xí),你試個毛啊
第二百一十三章 這又不是演習(xí),你試個毛啊 她前腳剛進(jìn)了太師府的門,沒等下人稟報,后腳就被人鬼鬼祟祟拉著往走廊拐角去了。 看著岳芷芙一臉哀怨地望向自己,岳琉璃很無語地斜了她一眼,道:“別拿這么崇拜的眼神看我!” “四姐!”輕扯著她的衣袖晃了晃,岳芷芙說道:“獻(xiàn)王那邊怎么樣了?我讓人去打探消息,結(jié)果什么也沒有打聽到,你能不能幫我去問一下?” “問什么?”嘴上賭氣說著,其實她早就問過了。 雖然小王爺?shù)乃啦辉顾m然就算沒有她那“輕輕一下”,小王爺還是會出事,但是岳琉璃一看見她,還是莫名地就感到厭煩。 岳芷芙見她生氣,心里不服,面上卻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依舊苦著一張臉,沖她撒嬌道:“四姐,再怎么說,meimei我也已經(jīng)跟獻(xiàn)王爺拜了天地的,我現(xiàn)在可是明媒正娶的側(cè)王妃,可這事情一出,爹爹和大哥都不許我出門,還說、還說改日要去跟皇上說,說這門親就這么算了!” “真要是像爹爹和大哥說的那樣話,我以后還怎么嫁人?。俊痹儡栖秸f著,眼淚都急出來了:“四姐,你一定幫我想想辦法,你一向最聰明了,一定有辦法幫我去獻(xiàn)王爺那里說清楚的!meimei求你了!” 被她晃得眼暈,岳琉璃瞪了她一眼,掙開她的手,道:“你真的還想過去獻(xiàn)王府?” “嗯嗯,自然是!我既然已經(jīng)跟獻(xiàn)王爺拜了天地,那meimei我這輩子便是他的人了,就是死了也是……”說到這里,她忽然想起剛剛沒了的獻(xiàn)王妃,登時嘴巴一閉,不再往下說了。 岳琉璃看了看她,又道:“哪怕日后獻(xiàn)王不再風(fēng)光,甚至不再是王爺,你也愿意嗎?” “???”岳芷芙?jīng)]有想到她會有此一問,當(dāng)下猶豫了片刻,才道:“我愿意!” 嘴上應(yīng)著,心里卻道:王爺終歸是王爺,怎么可能不再是呢?就算日后落魄,那也肯定比尋常百姓強(qiáng)! 心里這般想了,她又堅定地說道:“四jiejie放心,只要獻(xiàn)王爺能重新接納我,meimei保證日后定一心一意侍奉他,還請你相信我!” 現(xiàn)在的問題不是她相不相信,而是凌獻(xiàn)愿不愿意接受。 不過既然凌獻(xiàn)已經(jīng)答應(yīng)親自跟岳芷芙談了,說明這事就還有戲,怕就怕岳芷芙這張嘴,萬一說不好,又惹了他,那才真叫涼了。 想著,她將岳芷芙往跟前拽了拽,道:“獻(xiàn)王已經(jīng)答應(yīng),等府里的事處理妥當(dāng)后,約你見一面,你不要著急,耐心等等!” “真的?”岳芷芙欣喜道。 岳琉璃點點頭,道:“不過,到時候你可也不能亂說,你得這么說……” 附在她耳邊嘀咕了一陣后,就見岳芷芙五官又皺到了一起,狐疑的眼神看著她,道:“四姐,這么說行嗎?萬一他當(dāng)真了,真的答應(yīng)了呢,那我豈不是……” “你只有這么說,還能有一線希望,獻(xiàn)王那個人,我雖然不太了解,但是直覺告訴我,你這么做,肯定沒問題的,多余的話你也不用說,到時候成就成了,不成你就是再說別的,也沒用。明白嗎?” 她說完,岳芷芙半信半疑應(yīng)道:“哦,那、那我到時候試試?” “不是試!這又不是演習(xí),你試個毛??!要想順順利利回到獻(xiàn)王府,你就必須得這么說,不然出了意外,我可不管了!” 被她這么一威脅,岳芷芙才有些怕了,道:“好,那我、我答應(yīng)你!” “嗯!” “那我就再等等!四姐,謝謝你了!” 擺了擺手,把她轟走,岳琉璃原地叉了會兒腰,正納悶兒怎么不見春巧來找她,就見眼前那道月白色身影已經(jīng)到了近前。 岳文琢慣有的肅容,看著她,眸中儼然帶著責(zé)備。 “大哥!”乖乖叫了聲,她下意識地后脖頸緊了緊,腳步往后退了幾退。 看這樣子,不用問就知道,肯定是聽到她剛才對岳芷芙說的話了! 別的不說,單就那句“試個毛啊”就夠岳文琢總結(jié)出三千字的訓(xùn)話來! “不是說了不讓你管嗎?” “額?”岳琉璃心虛地咬了咬唇,道:“我、我那個不是……” 想扯個借口,但是一看到岳文琢那雙眼睛,像是所有的謊言在那里都無所遁形一般,最終耷拉了腦袋,道:“我這不是、忍不住嘛,再者,她都求我了!” 最后一句說得很小聲,生怕岳文琢聽到似的! 以為他還會再教訓(xùn)幾句,然而,岳文琢卻只是又看了她一眼,說道:“去看看父親吧!” “嗯,好!”跟在他后邊,亦步亦趨地往后院走。 才拐個彎兒,春巧不知什么時候又在她身后出現(xiàn)了,同樣垂著個小腦袋,不敢言喻。 岳琉璃用眼神瞪著她,問道:巧兒,你剛才干什么去了? 春巧委屈回道:主子,奴婢、奴婢看到大公子,嚇都嚇?biāo)懒耍?/br> …… 自岳承摔傷以來,他的身子雖然在逐漸恢復(fù),但精神卻似乎一日不如一日,尤其是這兩天,岳琉璃沒來,再看到他時,竟感覺他一夜之間,頭發(fā)又白了不少。 看到她,岳承還是很高興的,忙招呼她在自己身邊坐下,吩咐丫鬟倒茶拿點心,臉上也露出了以前少有的笑容,拉著她問這問那,但卻絕口不提有關(guān)岳芷芙和凌獻(xiàn)的事。 岳琉璃也自然不會主動去說,父女倆還算和諧地聊了多半個時辰,午膳便也直接在這里吃了。 只是,午膳之后,岳琉璃還沒有要回去的意思,送岳承回房休息后,她又主動去找了阮夫人聊天,又說了一個多小時,直到把自己的聊天技能發(fā)揮到了極致,才轉(zhuǎn)頭去找剛從外邊回來的岳文言。 兄妹兩人窩在后院僻靜的涼亭里,東拉西扯地又說了半個時辰。 眼看著日頭偏西,岳文言趁著丫鬟下去拿吃的時,湊近她問道:“那個、那誰,去哪兒了你知道嗎?” 看他這表情,不用猜都知道他問的是羅阿妹。 岳琉璃卻故作糊涂,反問道:“誰???唐笑?我聽說他好像……” “誰問他了?我問的誰,你心里知道!”岳文言有些氣惱地端起面前茶盞,一飲而盡,語氣悶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