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余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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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 “爹,我今天誤殺了個人!” 林平之滿臉的忐忑不安。 “真死了?” 林振南將茶杯放下,語氣稍微重了幾分。 “死了!” “死了就死了!江湖中,死個把人算不了什么,等以后你跟兩趟鏢就明白了,若是不死人,那才不正常?!?/br> “可、可是……!” “沒什么可是!若是有人來找麻煩,陪些銀兩就是?!?/br> 林振南云淡風(fēng)輕。 當(dāng)夜,他們家兩個護(hù)院慘死,卻找不出蛛絲馬跡,讓林振南感覺到分外不安,心里煩躁。 將近黎明時,他走入了書房,剛剛踏入一步,就是一呆,連忙退了出去,同時喝道:“你是誰?為什么在我的書房中?” “小聲點,否則我先殺你兒子,再殺你老婆!”殷昊將手中的書籍合上,轉(zhuǎn)過身來,坐了下去,同時招了招手,“進(jìn)來,咱們聊聊!” “想威脅我?嘿,我殺人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林振南冷笑。 他率領(lǐng)一個諾大的鏢局,自然有幾分本事。 “是嗎?” 殷昊微微一笑,就猛然一躍,猶如錦鯉翻浪,貍貓穿行,瞬間來到了林振南身前。 唰……! 林振南爆退,卻感覺脖子一緊,呼吸一滯,腳步也就停了下來。 “殺你,如屠豬狗!”殷昊笑容不變,卻松了手掌,轉(zhuǎn)過身去,走向了屋中。 林振南臉色變幻,很想出手,可最終忍住了,他跟了進(jìn)去,聲音低沉道:“你究竟是誰?為什么殺我的護(hù)衛(wèi)?” “先說明一點,你家的護(hù)衛(wèi),不是我所殺!”殷昊重新坐在了本該是林振南的座位上,“你可知,你林家即將遭受滅門之禍?” “哈哈哈!”林振南大笑,“我林家,自先祖創(chuàng)建福威鏢局以來,就威震江南,放眼江湖,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小小伎倆,豈能威脅我?即使有仇家,我林家又有何懼?鏢頭幾十號,鏢師數(shù)百人,再加上護(hù)鏢行走,上上下下,養(yǎng)活幾千口,又豈懼仇恨?” “我一個人就可以殺個干干凈凈!” 殷昊淡淡說道。 “就憑你,嘿!” 林振南呼吸一滯,就冷笑一聲。 他向來相信人多力量大,然而對方,卻在咫尺之間有置他于死地的能力,卻也不敢放肆。 “我也不和你打啞謎了,沒意思!”殷昊正色道,“今日,你兒子林平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救的是一個丑女,可實際上,對方是假扮而成,你可知是誰?” “是誰?” 林振南接話。 “她是岳不群的女兒岳靈珊!” “不可能!岳不群為一派之主,怎么會讓女兒成為賣酒女?” “當(dāng)然是因為所圖甚大了!” “這又和我兒有什么關(guān)系?” 林振南心中的不安更加強(qiáng)烈了。 他很有生意頭腦,經(jīng)商天賦,卻也狂妄自大,目中無人,對江湖事上卻所知不多,即使知道一些,也按照商業(yè)上的事情進(jìn)行分析,難免有失偏頗。 “你兒所殺之人,為青城派掌門余滄海之子余人彥,余滄海率領(lǐng)大批弟子,已經(jīng)入住福州城!” 殷昊不答,接著說道。 “為什么?” 哪怕他再蠢,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你可知道,青城派的弟子,都暗中修煉七十二路辟邪劍法!”殷昊笑道,“你說,余滄海來這里所為何來?華山弟子出現(xiàn),又是為什么?還有嵩山派也有人隱藏在暗處!” “不可能,我家傳的辟邪劍法,青城派怎么會?華山派和嵩山派都是名門正派,怎么會打我的注意?” 林振南色變。 “事實就是事實,如今,林平之殺了余滄海的兒子,就更給了他借口!你林家,滅門不遠(yuǎn)亦!”殷昊站起身道,“我前來,就是救一家性命,當(dāng)然,也需要你林家一半的產(chǎn)業(yè),包括鏢局!” “嘿嘿,終于露出了狐貍尾巴!”林振南冷笑,“想打我林家的主意,你還不夠資格!” “我就知道會這樣!正所謂,不見棺材不掉淚,也罷,我今天前來,就是給你提前打個招呼。”殷昊走了出去,“記住,滅門之時,還可以向我求救,那時,你付出的就不是一半家產(chǎn)了,而是全部!別忘了,仰天呼喊救命即可!” 殷昊說罷,提氣上房,施展輕功,轉(zhuǎn)眼間就消失在晨霧中。 要不是任務(wù),他才不理會林家的死活呢! 林振南這種人物,即使救了,他也不會感恩。 “此人究竟是誰?年紀(jì)輕輕,不但闖入我的書房,而且輕易的將我制住?還有他所說是真是假?若是真?那……!” 林振南感覺心煩。 天亮?xí)r,他發(fā)出命令,將城內(nèi)的鏢頭全部召集在了家中。 福州城的悅賓樓中。 吃罷早飯,殷昊磨練拳法。 每天練功,幾乎沒有停過。 修行之路,就要日積月累。 收功而立時,魁叔走了過來,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 殷昊接過旁邊侍女遞過來的熱毛巾,擦了把臉,遞還了過去,坐下之后,一杯茶已經(jīng)放在了身邊。 “老爺子發(fā)出了請?zhí)?,要金盆洗手!?/br> 魁叔苦笑道。 “金盆洗手?” 殷昊砸吧咂嘴。 心中暗道:這老爺子,還是走上了這一步。 為了一個曲陽,就真的不顧正邪之分?不顧家人安危? 基友的力量大于天? 我這些年的潛移默化,也徹底的失??! “真該提前弄死曲陽!也罷,若是沒有金盆洗手,第二項任務(wù)又談何完成?左右不過是大開殺戒罷了!” 殷昊將日子記在了心里,問道:“城內(nèi)可有什么動靜?” “岳不群出現(xiàn)了,他行動隱秘,可總要吃喝,被我們的人察覺到了蹤跡;另外,還有嵩山派的人也來了,也是秘密行事!”魁叔說道,“少爺,林家傳說的辟邪劍譜真的有那么神?可林振南卻很一般啊,整個林家,也沒有一個像樣的高手!” “這其中,自有隱秘,以后你就知道了!”殷昊沒有多說,“今夜應(yīng)該有一場好戲,各方做好準(zhǔn)備!” “是,少爺!” 魁叔退走。 殷昊吃的好,住的好,并不著急。 夜晚降臨,林家卻如臨大敵,可結(jié)果還是有四人被殺,一時間,人人自危。 林振南將所有的護(hù)院鏢師聚集在了院中,近百號人物,也讓他膽氣壯了起來。 院子中,點燃火把,燈火通明。 “余觀主,既然來了,就現(xiàn)身吧!何必偷偷摸摸,失了身份!” 林振南朝四周拱了拱手。 “嘿嘿,龜兒子的,竟然知道了老子前來!”余滄海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了過來,讓人分不清具體來自哪一個方向,“林振南,殺子之仇,不共戴天,今夜,我就屠你滿門!” “余觀主,是非對錯,你比我清楚,何必咄咄逼人?” 林振南皺眉。 “嘿嘿,這不是逼人,而是殺人!” 話音落下,一道道黑光疾馳而來,發(fā)出了射入rou體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一聲聲慘叫。 林振南就發(fā)現(xiàn),他周圍的鏢師,竟然短短時間內(nèi)倒下去了十幾位,每一個身上都中了暗器。 “余滄海,你是一派之主,也出身正道,怎么亂殺無辜?” 他終于害怕了。 “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周圍的院墻上,出現(xiàn)了一道道人影,他們跳躍進(jìn)入院中,就開始了殺戮。 林家的護(hù)院和鏢師,哪里是青城派弟子的對手,簡直是一面倒的屠殺。 “本來要和你多玩幾天,既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蹤跡,那就提前送你下地獄,為我兒子陪葬!” 余滄海身形瘦下=小,帶著面具,聲音卻如夜梟一般陰森。 “你、你、你……!” 看著周圍一個個人倒下,看著兒子瑟瑟發(fā)抖,看著妻子驚懼,林振南忽然發(fā)現(xiàn),他賴以仰仗的力量,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老爺,怎么辦?”林氏哭道,“我們死也就算了,可平之還小?。 ?/br> “爹……!” 林平之早就嚇傻了,他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 “余觀主,你真要趕盡殺絕?” 林振南看著自己人一個個倒下,心如刀絞,也驚懼異常。 “交出辟邪劍譜,我繞你兒子一命!” 余滄海落在了對面。 “果然!” 林振南想起了殷昊所言,立即知道了對方真正的圖謀,即使沒有殺子之仇,對方也不會放過他們。 “恩人救命,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看著周圍還剩下十來人,他一咬牙,抬起頭就一聲大喊。 “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 幽幽的聲音響起,就見一道匹練光芒驟然出現(xiàn)。 噗噗噗……! 刀光閃,頭顱飛。 轉(zhuǎn)瞬間,就有五六個青城派的弟子被殺。 出現(xiàn)之人,正是殷昊。 林家關(guān)乎他的任務(wù),又怎么會不關(guān)注?他早就來了。 以林振南的個性,既然知道了敵人是誰,見了護(hù)衛(wèi)被殺,肯定忍不住揭露。既然暴露了,余滄海也不會繼續(xù)隱藏下去,定會痛下殺手。 殷昊自然要阻止。 “你是何人?” 突然的變故,讓余滄海大驚,他一抬手,就是一連串的黑星飛了出去。 “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青城派的暗器,也算一絕!” 殷昊贊嘆一聲,可身形卻快如閃電,將所有的暗器盡數(shù)躲了過去。 他手中刀快如閃電,每一次落下,必斬殺一人。 短短片刻,青城派的弟子,竟然被他殺了十八個,剩余幾人驚懼的退到了余滄海身邊。 “殺我青城弟子,不管你是誰?我都要滅你滿門!” 余滄海暴怒。 那些弟子,可都是他培養(yǎng)的精英,這一戰(zhàn)之下,幾乎被殺了個殆盡。 “嘿,這就由不得你了!”殷昊臉上帶著面具,走向了余滄海,探問道,“我一直不明白,你既然覬覦林家的辟邪劍譜,為何不直接前來?以你的武力,輕易的就能夠制住林振南一家,以兒子威脅,林振南還不乖乖的拿出劍譜?可你為何還要大動干戈,幾乎傾盡一派弟子,看似隱秘,卻已經(jīng)鬧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 “我、我……!” 余滄海差點噴出一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