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她自己這么想
上一次她和他接吻的時候應(yīng)該還是她在教他,當(dāng)然后面因為他的味道太甜,她就有些記不清,可一開始也是她在主導(dǎo),可現(xiàn)在當(dāng)他的氣息闖到她的呼吸間,她的理智都掀飛了。 就像是足可以迷惑人的精靈在翩然飛舞,所到任何一處都閃爍著盈彩的星光,那星光灑落下來,化作點點的細(xì)雨,悄無痕跡的化去理智,全身上下滿腦袋想的只有眼前這個人的美好香甜。 眼前的世界,除了他再也沒有別人。 方曉曉靠在韓漠的身上,唇齒間舍不得分開的糾纏。 就像是被蠱惑的貼的他更近。 可這個小子卻在這時候身子往后撤,回縮,像是躲閃。 躲什么? 方曉曉不高興,兩只攬在他脖頸上的胳膊不自覺的用力,韓漠仿佛是被她的力氣拉的承受不住,往后仰過去。 兩個人倒在床上。 方曉曉在上,韓漠在下。 方曉曉幾乎整個人趴在韓漠的身上。 方曉曉一愣,這個姿勢突乎其來。 她還沒想到自己是起身還是繼續(xù)親吻,眼前的人又驚艷的讓她腦袋里一懵。 漂亮俊美的人躺在床上,眼睛里似乎迷蒙的光亮像是毫無反抗的美人兒,滑潤的肌膚剔透的像是剝了皮的雞蛋想要讓人戳了又戳,紅唇是因為親吻的緣故潤色瑩潤飽滿如同櫻桃,唇角輕輕的彎著,那抹子的弧度就像是罌粟的勾勒。 恨不得咬一口,再咬一口。 心口在這一瞬也癢的厲害。 方曉曉沒有猶豫低頭咬過去。 比她想像的還要香甜。 被壓在她身下的韓漠嘴角微微的彎起來,雙手悄悄的從她的肋下攬住她的腰。 她的小身板兒,他又怎么會撐不??? 只是有些事情還是她主動才好。 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被算計的方曉曉親了沒一會兒,撐在兩側(cè)的手臂就有些酸麻。 這個動作還是有些費力氣。 難怪一般都是男人做這種事情。 方曉曉意猶未盡的正要從韓漠身上起來,腰上忽的傳來力道。 方曉曉才意識到韓漠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按在她腰上,他撐著她,似乎不用她怎么費力也能親吻到他。 方曉曉眼睛睜大。 他也想要就直說嘛。 又不是什么不好意思的事情。 這是人類進化繁衍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方曉曉放柔了動作,唇齒沿著他的輪廓轉(zhuǎn)了個圈兒,然后從他的唇上移開,往他的面頰喉嚨移過去。 韓漠放在方曉曉腰際的手都微微一緊。 現(xiàn)在他的身下是床,身上是柔軟的嬌軀,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身在他的掌中把握,因為他微微撐著她的緣故,她身上的曲線無比的貼合在他身上。 本來就是甜蜜的折磨,折磨的韓漠很想壓著她的腰身把她揉到自己的身體里去,正在他理智的沖突當(dāng)中,她又忽然這樣的撩撥,身體的某些部位都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張揚起來。 屋子里的溫度像是guntang的熱水轟然上升,韓漠一個翻身把方曉曉轉(zhuǎn)到身下。 方曉曉眼前繚亂,再抬眸,那張艷麗的面孔已經(jīng)橫在她的眼前。 額頭的發(fā)濕著貼服,眼里不再是清明清澈,而是混著某種渴望的深幽光亮,就像是叢林里的狼。 方曉曉看著韓漠。 韓漠看著她。 他們誰也沒有說話。 空氣中只有溫度在灼熱的升高。 就在韓漠覺得腦袋里理智的那根筋就要繃到臨界點的時候,方曉曉忽的挺起上半截身子親了他一下。 瞬間理智消無。 韓漠親過來。 狂烈的吻引起方曉曉不自覺的發(fā)出聲音。 嗓音飄在空中,比韓漠的還要柔軟,還要動聽。 這剎那,韓漠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炸開。 汗水沿著韓漠的面頰滑下來,在尖滑的下巴上劃過一道痕跡,落到了方曉曉的身上,韓漠的目光更深…… 客廳里的空調(diào)低聲作響,墻上掛著的溫度計落在26度上,靠著窗戶的吊蘭都因為這舒服的溫度輕輕的搖曳,虛掩著的臥房內(nèi)卻是幾乎能看到升騰起來的熱氣,里面的輕吟淺淺的傳出來,讓人面紅耳赤。 “鈴鈴鈴——” 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來,在空曠的客廳里穿云裂石。 ********** 臥室里,床頭柜上的手表“滴答,滴答”的走著。 時針分針指到四點整。 窗外太陽明亮,灼熱guntang的連玻璃都像是能融化。 略有些凌亂的床上,方曉曉坐靠在床頭,眼睛盯著床上的某個方向又或者是某個時空。 就在這個床上,她和他擁吻在一起。 從她壓著他到他壓著她。 一切美妙的就像是一場夢。 可惜這場夢還沒有到熱潮,夢就醒了。 方曉曉抿了抿唇,唇角還好像能感覺到他唇上的柔軟和溫?zé)帷I砩系哪硞€位置也好像還能感受到他手指間的力道。 這是她頭一次和他這么親近。 她本來還想著更親近一些,可那個電話來的真的不是時候,又是時候。 方曉曉眼里淺淺的浮起笑意。 當(dāng)時在聽到客廳里他的電話響的時候,他那一臉的懊惱火氣就像是費盡了心思想要吃一口糖,可偏偏糖已經(jīng)在嘴邊上了,正待他張嘴想要吃,旁邊忽然有人和他說話而他又不得不回答。 或許解答完,糖還在那里。 又或許解答完,糖已經(jīng)不在了。 只是糖還在那里,而他卻還是舍棄了糖。 應(yīng)該不是舍棄,而是暫時離開。 可那個電話里的聲音卻是讓她這塊兒“糖”,記憶猶新。 “哦,你是誰?” “他的朋友。” “朋友啊~“稍等啊~” “抱歉,他在忙,沒時間?!?/br> 跨年夜里,用韓漠的手機接電話的就是那個女生。 隔了半年多,方曉曉相信自己還不會記錯。 韓漠離開的時候方曉曉問他剛才打電話的是誰? “合作伙伴。”韓漠說。 韓漠年紀(jì)輕輕,他的合作伙伴的年歲應(yīng)該不同齡。 方曉曉又問:“多大?” 韓漠戲謔的捏了捏她的臉:“吃醋?。糠判?,她都四五十歲了?!?/br> 四五十歲? 可憐她兩輩子的耳朵還聽不清那個聲音是年輕還是老邁? 方曉曉覺得韓漠離開的腳步都透著心虛。 當(dāng)然也可能只是她自己這么想,人家并沒有她的這種想法。